1980年8月29日参考消息 第3版

    【委内瑞拉《国民报》8月10日文章】题:巴黎披上了绿装
    巴黎披上了绿装。这不是说春天到来了,而是说法国首都已不再是象人们所认为的那样,是一个欧洲绿地较少,公园和花园不多的城市了。
    据有关部门说,确实如此,1979年,在巴黎市政区内,在利用“灰色面积”的基础上,‘‘绿色面积”又增加了7公顷。为此首都居民现在平均每人已拥有众所周知的10平方米的绿地,这个数字被普遍认为是每个城市居民最渴望的起码标准。
    但是,事情不会就是如此:1980年将另有18公顷的绿地列入巴黎的“绿色资本”中,从而使绿色面积总共达300公顷,其中包括草坪、公园或花园之外,还应该算上首都西部的布洛涅树林和东部的万森树林。到1983年,预计在巴黎东部修建一个面积为12公顷的新公园,准备在公园四周栽种树木。并且在这期间,还预计实现莱斯阿莱斯新综合计划,这项计划正在以修建一个市中心花园而最后完成,这个公园将使至今仍缺少绿地的首都中心绿化一新。
    应该指出,许多年以前就存在着绿地分布不匀的问题,只要看一看巴黎的地图就可以证实这一点:在巴黎的东部只有星星点点的绿地,而在市中心,实际上一点绿地也没有。大部分花园、草坪或公园都分布在城市西部及周围地区。在象法国首都这样高度城市化的地方,能够进行较大面积绿化的土地真是屈指可数。
    因此,管理人员加紧利用一切机会,例如把巴黎北部的维莱特老屠宰场和西南地区的被遗弃的沃吉拉尔德屠宰场改建为公园。
    随着这些计划的实施,首都将逐渐被绿色点缀起来。巴黎市长的愿望是在每个居民住宅门前至少要有500米的绿地。当然,这里的街心公园不可能是很大的,有些可能只不过是花坛、灌木走廊或小树林一类的绿地,它们将给城市带来新鲜的空气。这些绿地已能满足巴黎市民和到首都游览的客人们日益强烈的要求了。


    【德新社德国达豪8月20日电】自从西德去年放映美国电视片《大屠杀》以来,这里的伊维韦尔集中营接待的参观者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多了。这个电视片反映了纳粹德国消灭犹太人的情况。
    参观人数月月创纪录,他们想亲眼看一看最臭名昭著的纳粹死亡营之一,并参观为该集中营的受害者们修的纪念馆。
    达豪这个名字与德国历史上最暗淡的篇章之一是同义词。
    参观这个集中营纪念馆的人站在一些描写恐怖情景的画片——一堆堆的尸体、濒于死亡的骨瘦如柴的人们——前边直摇头。
    人们只在最后的一张画面上看到了高兴的面容,那是由于美国军队到了。美国军队于1945年4月29日解放了该集中营中的幸存者。
    在集中营的旁边,在前集中营的宽阔的院子里,重建了两个棚屋,为的是使人们记住过去的事。
    虽然大多数参观者只在纪念馆的留言簿上签个名,但是有些人也忍不住要写几句评论。一位参观者写道:“再不能允许如此可怖的事情发生了。”
    “参观为德国历史上最坏的一章的受害者修的这个纪念馆的德国人如此之少,令人难过”。
    的确,大多数参观者是外国人。
    但是这个纪念馆的管理人高兴地看到西德学生参观该纪念馆的人数多起来了,他们认为这应归功于年轻一代的教师。


    【法新社罗马电】
    (记者:迪托)意大利
    ——“医院很糟糕的国家”——已采取了空前的步骤来改善其医疗事业:对医疗机构进行审判。
    在各工会、政党和宗教团体大力游说后建立了一个病人权利法院,这个法院开始听取病人的证词,迄今为止,所叙述的情况是使人痛苦的。
    该法院的预审委员会已收到1,500份证词,其中包括这样的叙述:罗马一些医院在过道里安放病床,无止境地等待,——从一个病室转到另一个病室,或从一个医院转到另一个医院,医生在大批助手和护士中偶尔露面,他们常常不给病人看病。
    乔万尼·贝林格(罗马大学医学教授、意共总书记贝林格的弟弟)说:“开展保护病人权利的运动是为了与这种歧视作斗争。”他说:“病人一进医院,就失去病人身份。从一开始,关系就建立在权力和优越地位的基础上。有时,病人不得不等几星期,甚至几个月,还不知道他有什么病或者对他进行什么样的洽疗”。
    各种各样的抱怨是很多的,但最普遍的抱怨是说医院不向病人谈他们的病况。
    其次就是病人抱怨医院过挤,护士态度不好,不知医生的名字,伙食差,卫生条件差,治疗出差错,医务人员能力低。
    在圣乔万尼医院住院的一位65岁的病人说:“护士们总是大声叫嚷。他们骂我是脏老太婆。我是因一条腿断了进医院的。我本应在动手术后几天就出院,但是,一个多月了,我仍在这里等着。医生们根本不管你。”
    意大利按人口计算的病床比许多国家的要多。
    贝林格把所谓“医院弊病”的真正原因归咎于两个问题。他说,第一,医院被当作是“权力和政治照顾的中心”,第二,医务人员的训练和专门知识“不足”。
    预计第一个问题将通过国家卫生事业计划来解决。目前正在辩论这个计划。对第二个问题的唯一答案就是增加医生的薪水,因为,按目前的薪水,大多数医生都选择半天在医院工作,其余时间为私人看病来补充收入。
    但是,总统的私人医生、一家大区医院院长乌戈利尼尖锐地指出,在“从医院制度中铲除政治腐败”之前,拟议中的改革计划是不会改变任何情况的。
    尽管乌戈利尼教授本人没有参加这个法院,但他说,他正密切注视着它的工作:有些案子是:招收医生是根据他们的政治力量,而不是根据医务能力,大手术由于血浆短缺而推迟。
    他说:“在我们的医院病人往往处于最不重要的地位。”
    但是,医生们也感到他们的待遇是不公正的。有本领的医生到别的地方去了。
    医生和护士都没有在这个新法院受审。正如贝林格博士所说,法院的目的不仅是要维护病人的权利,而且要阻止这种改革在一旦成为法律后变成另一种无用的官僚工具。


    【日本《产经新闻》刊登该报驻纽约记者相崎田松的报道】题:美国首屈一指的凶险城市纽约
    ‘‘纽约骚动不安”
    ——来到这个城市的日本人一定会不安地这样说。一般市民如果想到统计数字和每天发生的凶杀案件,那么,大概就会说“纽约在美国是最不能麻痹大意的城市”吧。警察身穿防弹衣要断定某一城市是否“安宁”是不容易的。尽管说黑手党多,抢劫银行是家常便饭,但只要一般市民的生活没有受到直接损害,就不觉得那么“可怕”。相反,即便凶杀案件和强盗少,但市民遇到路劫,可能就会说“危险”。然而,纽约却二者兼备,可以说是有名的“骚动不安的地方”。
    现在如实地介绍一下纽约的恐怖情况。在1月28日到2月29日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里,纽约的警察有四人相继被枪杀,另外有六人被手枪打中而负重伤。去年一年中,在执行任务中遭凶杀的警察有五人。纽约市长科奇接到第四名警察被杀害的报告,立即发出紧急指示给纽约的外勤警察约21,000人发防弹衣。杀害过路人从统计数字来看,纽约也会被列入头号“凶险城市”。去年纽约发生的凶杀案共计1,733起。次于休斯敦,旧金山等城市,列为第8位。但在纽约,杀害素不相识的人的凶杀案超过了35%,在美占第一位。
    据另一项统计,1978年纽约15岁到44岁的男人的死亡原因以“凶杀”为最多。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凶杀死亡概率麻省理工学院的小组1976年到1977年编写的“美国50个大城市的凶杀案”研究中有这样的话:
    根据现在纽约的凶杀发生率计算,在纽约出生长大的人因“凶杀”而死亡的概率为六十五分之一,男性黑人的凶杀死亡概率高得多,为二十分之一。
    纽约的凶杀案中所使用的凶器,55%是手枪。因此,这里要求加强取缔枪支的呼声又高涨起来了。
    然而,纽约也有枪支方面的业主院外活动集团,他们的压力很大。到底能不能采取严格措施,尚不清楚。一人竟有二十把钥匙
    人们常常谈论钥匙的事,“证明”纽约的治安不好。一般来说,纽约人少则有近十把钥匙,多则竟有近二十把。好象凡是能上锁的,什么都要锁上。稍一疏忽大意,不论是公寓,还是办公室,都会有贼进来。
    在曼哈顿的第一流饭店里,常常听到小偷进了房间的事。还听到职业妇女被小刀刺杀,现款被抢走,名媛在自己住宅附近遇到了路劫,等等。
    我在纽约住了一年半,侥幸还没有遇到过危险。但是当有人问:“纽约骚动不安吗?”时,我总是这样回答:“深夜不要搭地铁。夜晚不要一个人在繁华区或者哈莱姆等‘危险’的地方闲逛。经常告诫自己纽约是一个危险的地方。”


    【苏联《在国外》杂志第二十九期文章】题:微型电子计算机准备说话
    在日本,人们对可以装在口袋里的电子计算机还嫌不够好。日本的电子工业现在正打算让这些「小数学家」与人们谈话。
    去年秋天,日本一家大的电子工业公司生产出了一种可以放在办公桌上使用的、用声音报出数据的电子计算机。这种计算机还可重复报出其计算过程,用以检验它的计算数据的准确性。计算机的声音可快、可慢。
    这种计算机可以帮助回答列车「走哪股道」的问题。计算机内装有二千八百个英语单词和简单句子以及五千个日本词汇。它带的小电池可用一千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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