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4月13日参考消息 第3版

合物,它不是一种毒质,对人类及环境都不会有所损害
    说美国一公司生产一种非常安全的除虫剂——甲基化
    【美国在香港出版的《今日世界》月刊四月号文章】题:消灭害虫的新方法
    一九二○年时,斯蒂芬·柯柏把一根细线紧紧地绑住一条毛虫的腰部,结果发生了一项奇怪的事:那毛虫的头部照常发育,但下半身却不再长大。
    柯柏是一个杰出的生物学家。他认为这个实验所揭示的是:那根绑住毛虫的细线使一种由毛虫脑部控制的物质无法到达尾部组织,因而破坏了它的正常发育。他后来证明这种物质是脑激素。同时其他科学家也发现,这是控制昆虫生长的三种交互作用的脑激素之一。
    自柯柏发现这种理论之后,至今不过六十年,我们对那在小虫体内灵巧活动的生化机能又知道了不少;同时,科学家们也陆续发现足以控制一些对人类有害的六脚动物的巧妙方法。
    美国加州瑞康公司以最先发现昆虫生长调节剂甲基化合物而闻名于世。
    甲基化合物是一种非常安全的除虫剂,因为它不是一种毒质,对人类及环境都不会有所损害。其化学合成成分和昆虫的幼虫激素十分相似。
    甲基化合物并不是一种普通的杀虫剂。戴克曼博士说:“假使你把这种制剂喷射在一只幼虫身上,它决不会立刻死亡,而却会在死亡以前,照常经过几个重要的生命循环阶段。在多数情形下,它是由于无法生殖或长大成熟而死亡的。”换句话说,甲基化合物的独特功效是具有破坏或改变昆虫生长状态的性能。
    例如,把这种制剂喷洒在蚊子幼虫所栖息的积水上,它们还能继续生长,甚至还能发育成蛹(即它们发育的第二阶段),但会在成蚊之前死亡。
    根据自然法则,蚊子在孑孓阶段必有幼虫激素存在,但当其将要成为蚊子时,这种激素便会完全消失。可是,由于施以人造激素,它的自然生长过程便受到抑制,而终于无法自蛹变成蚊。
    据瑞康公司副总裁丹尼尔·拉扎尔解释说:“甲基化合物是一种生物性及可分解的化合物;它不会持续存在于环境里,或对非攻击目标的有机体发挥破坏性作用。”他又说:“我们传统式的灭蚊方法是用轻柴油喷洒在蚊虫产卵的水面。现在我们可以证明,我们已有比用柴油污染水面更好的灭蚊方法。”
    牲畜的主要害虫角蝇,能于牲畜不知不觉之间便把它们的血液吸去。上述的甲基化合物对这种害虫也能予以有效的控制。这种化合物是相当安全的。把它加在食盐及矿质物体上面,让牲畜去舐吃,它便会经由它们的消化道而化成粪便;而那经常靠牲畜粪便长大的角蝇,便会被粪便里所含的昆虫生长调节剂予以致命的打击。
    在日本方面,这种昆虫生长调节剂在育蚕事业上,具有惊人的成就。他们所养的蚕和这种化合物接触后,寿命会比通常延长两三日,成长更大更速,所作的茧也更大。结果,日本蚕丝的生产量也增加了百分之十至百分之十二。
    瑞康公司除陆续发展各种含有甲基化合物的产品外,目下正集中努力研究控制毛虫的方法。
    昆虫生长调节剂的主要性能,本来是在控制业已成长的害虫。但毛虫由于胃口奇佳,在其刚达幼虫阶段时,即已成为可怕的害虫。它们会侵蚀主要的农作物,诸如棉花及玉蜀黍等,而且于成长以后还会大大发挥其破坏农作物的性能。
    现在瑞康公司研究工作的重点,主要是在合成除虫菊酯的范围内,寻找可以控制这些害虫的新化合物。
    瑞康公司副总裁兼科学事务部门主管约翰·薛达尔博士说:“在过去一两年中,我们曾积极研究种种可以控制毛虫及农作物主要害虫的新方法。”他的主要工作是在研究各种新观念,借以作为制造新的控制害虫剂及昆虫生长调节剂的根据。
    在整个动物界里,所有控制身体功能的生化系统,都有若干相似的特性。在一切动物之间,上自人类,下至水母,相类似之点总较差异之点为多。瑞康公司科学家的工作,乃集中注意于各种不同之点(这方面为数颇少),想借此找出一些可以控制害虫的巧妙方法。质言之,他们是在发掘小虫身上化学上的漏洞,然后予以利用。
    瑞康公司的科学家目下亟欲发展一种幼虫激素抗剂,其所预期的效果之一,是在使一条毛虫的幼虫提前成蛹。他们现正探索种种的方法,以期达到这种目的,但成功的希望可能要在几年以后。


    美国一家公司说,老鼠每年造成的破坏,包括它们吃掉的食物,估计总数达十亿美元
    【希腊《每日新闻》报道】对一些人来说,老鼠是“魔鬼的宠儿”。但是,对南太平洋上的一些人来说,老鼠又是餐桌上一种佳肴。甚至有的人还说,老鼠肉比猪肉味道还要鲜美。然而对大多数人来说,老鼠则是肮脏、没落和疾病的化身。在美国东海岸,老鼠已成了一种威胁。在那儿有过老鼠袭击人的记载,并且,许多关于环境的研究报告证实,那儿有“超级老鼠”成灾的危险。对于它们,任何种类的老鼠药都将无法对付。
    据专家们估算,地球上的老鼠比任何哺乳动物都多。世界卫生组织估计,地球上有四十多亿头老鼠,也就是说,相当于每人一头老鼠。而且不容怀疑的是,老鼠的“成功”还得归功于人类。
    人迹所至,便有老鼠存在。而且他们总是相比为邻。它们咬噬人的食品、衣物及各种垃圾而借以生存。如果人们在加拿大北部(那儿没有田鼠)建立一个城市,不消二、三年就会有老鼠出现。同样在南极也会出现这种现象。
    老鼠常常喜欢“搭车”——或者坐远洋轮船,或者坐运输货车。十四世纪威尼斯的商船把各种香料运往欧洲的时候,也把老鼠连同淋巴腺鼠疫菌带到了欧洲。这种疾病由苍蝇传播开来。当时在这种黑色瘟疫广泛流行的时候,有二千五百万人死亡。老鼠用它的血液和唾液带来了至少二十种疾病。
    最可怕的是一种名叫“万季库托斯”的老鼠,它体形硕大,生活在印度的乡村地区。但现在它也开始在城市里蔓延。它繁殖生长的速度极快。据估计,一头母的“万季库托斯”与她的孩子们一起,一年能繁殖数千只。每只老鼠能吃相当于它体重百分之十的重量的东西,也就是说,一只“万季库托斯”每天能吃半公斤重的食物。
    它们在田野或粮库中消耗大量的粮食。如果它们来到城里,那末它们除了带来污染以外,还给住房造成巨大破坏。美国一家公司报道说,每年由老鼠造成的破坏,包括它们吃掉的粮食,估计总数达十亿美元。


    说意大利的老鼠侵占了大城市的近郊、河流和湖泊,严密地包围着大城市;动力系统全部事故的百分之三十是老鼠干的
    【苏《在国外》译载意大利《全景》周刊文章】题:人的狡猾的、危险的和目前无法战胜的敌人
    一支敌军布满了意大利。它们象主人一样占据着住宅,污染水体,威胁人们的健康。这个敌人就是家鼠。
    ……这是深夜发生在意大利巴里市的校舍里的一件事:三岁的西蒙刚微微入睡,突然为无法忍受的疼痛所惊醒。被女儿刺耳的尖叫声惊醒的妈妈,开亮电灯一看,一下子楞住了。西蒙的半个右耳没有了,啃下这半个耳朵的家鼠急忙逃跑了。
    根据最近的资料统计,在意大利,这种家鼠差不多有十亿只。如果考虑到它们的繁殖力,则数年之后,这个数目可能翻一番。它们已经侵占了大城市的近郊、河流和湖泊,严密地包围着大城市。对一切有生命的东西具有威胁的家鼠在各条战线上进攻,它们既不怕热,又能经受寒冷。由四个锐利的门齿武装起来的家鼠可以毫不费劲地把粗电缆咬断。意大利动力系统全部事故的百分之三十是它们干的。“危险可能会变得非常严重”对科学家和专家来说,情况是令人忧虑的。自从地球上出现了人类以来,一直在谈论与鼠类作斗争的事。人们发现家鼠是个过去没有,现在也不准备放下武器的顽敌。家鼠练就了适应任何条件的惊人的能力。无数捕鼠器都无济于事。人们试图用煤气杀死它们,用火烧死它们,用水淹其洞穴,但也毫无结果。在意大利与家鼠作斗争并未引起政府重视。
    捉到家鼠,把它扔入水中,或埋在地下,都不能消灭它。因为它在水中能活三天;用毒饵诱捕也是徒劳的,因为当家鼠走近诱饵时,它会感觉到那是有毒的,它能用尿在这个地方作上记号。从这个时候起,这群家鼠中没有一只会来触动这个诱饵。


    这些中、美邮票,以及欧、非国家的,有些是我最初在圣约翰青年会学校所搜集的,贴在练习簿上,后来挪到此册英国出版的大簿子上;大部分却是我在此后二十余年来(一九一九至一九四二)随时随地得来的。主要的整理及粘贴工作,大概于一九三六年暑假在上海时做的。后来抗战发生,在昆明重庆两地,此书仍带在身边,不时增加,直至一九四二年,那时我已在重庆沙坪坝中央大学教书了。它为我初期集邮的精华,经过了一个极长的时期,在我的生活史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纪念。此后我所做的,只是加工而已。
    一九四二至四六年期间的加工,产生了另外两册散页邮票簿。第一册原来是我在耶鲁大学读书时所购的七孔活页的皮面笔记簿,十分讲究,可放上百余张散页。
    后来我当教员时,也以此为演讲簿。在重庆教书,演讲改变方式,因此把它作为邮票簿,以补充那册已贴满中、美邮票的英国簿子。书中所搜集的仍为一些中、美、欧、澳邮票,(但无日本的),主要还是中国与美国的。在此册内的国邮并不精彩,有些纪念邮票是重复而不全的副套。比从前增加的只是许多孙中山先生像邮票,有几张的价格已高到一千与三千元;还有好几套纪念邮票,那是抗战后期在重庆发行的,但大部分印刷与品质仍甚精美。兹列举如下,以见在短短几年的“抗战期间”邮政所作的努力:①“节约建国”,一套六张,自八分至一元;②“赈济难民,附捐邮”,一套六张,自二元加二元(实售四元),至二十元加二十元(实售四十元);③“平等新约纪念”,一套六张,自一元至二十元;④“林故主席纪念邮票”,一套六张,自一元至二十元;⑤“国父逝世二十周年纪念”,一套六张,自二元至三十元;⑥“中国国民党五十年纪念”,一套五张,自二元至二十元;⑦“蒋主席就职纪念”,一套六张,自二元至二十元;③“庆祝胜利”,中华民国三十四年,一套四张,自二十元至三百元;⑨“蒋主席六秩寿辰纪念”,民国三十五年,一套六张,自二十元至三百元;另一套有“东北贴用”字样;⑩“国民政府还都纪念”,一套五张,自一百元至四百元;“中华民国邮政总局、成立五十周年纪念”,一套五张,自一百元至五百元;“国民大会纪念”,一套四张,自二十元至一百元——另有二套,一为“限东北省贴用”,二十元作二元,一百元作十元,一为“限台湾省贴用”,二十元作七十钱,一百元作三元,以此类推。一张五百元的“孔子”像。这些邮票在我书上的次序,系按照当时它们发行的日期,于此也可见邮费在这四年中随着物价而迅速上涨。中国邮票部份的后面,还附有一套八张(一、二、四、五、八、十、十二、二十元)的大邮票,上为“抗战胜利纪念”,下作“晋察冀边区邮政”,全新,不知在何处买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件集邮纪念大事,使我增添了第四本邮票簿。一九四五年秋,日本投降,在庆祝胜利的时期,民情奋发,邮局为迎接这个盛大日子的来临,公布于九月三日那天,在所有邮票及信件上加盖“抗战胜利纪念”的印戳。那天一早,我就到沙坪坝邮局去排队,手里拿了许多张贴上各种纪念邮票的纸头,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等待局员在邮票上面加盖国史上最光荣的邮戳:这些珍贵的邮票,我都放在一本用中央大学外语研究所信纸所订成的册子上。
    在前面首页,我还膺造了三张假邮票:
    二圆的“日本亡国纪念”,五圆的“美军登陆琉球纪念”,与陆圆的“中华民国千年纪念”。
    今天看到了这些真假邮票,使我不胜感慨地怀念着当日的情绪。
    除了这些纪念邮票外,这本全是国邮的簿子,尚有十几页各种不同价额的孙中山先生邮票;一套四张的航空邮票,上面加印“防空”与一枚炸弹图样,其中壹圆的已增值为“暂售壹千圆”,一套四张的“还都四周年纪念”的邮票;另一套增值,如壹圆“暂售叁拾圆”。
    此外,还有些在日本占领华东与华北时伪政府所发行的邮票,上面仍作“中华民国邮政”;另有满洲国与蒙古邮票,成套或单枚的共有三十余种。这些大概是一九四六年初自渝回上海时所购置的,也是我第一期集邮的最后一个阶段了。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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