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9月19日参考消息 第2版

    【本刊讯】英国《外事报道》周刊九月十二日一期刊登一篇文章,题为《希腊向苏联舰队开放港口》,摘译如下:
    根据希腊人和苏联人之间刚刚缔结的一项新协定,苏联海军的供应船将可以使用希腊造船厂进行修理和检修。这意味着,希腊成了同意向苏联地中海舰队提供等于是后勤支援的第一个北约国家。
    这种交易是在希苏关系有了引人注目的改善的时候做成的。这种关系将在希腊总理卡拉曼利斯十月一日到五日访苏时达到高峰。这将是苏联布尔什维克革命以来一位希腊总理第一次访问苏联。
    关于希腊向苏联舰队开放港口的这个协定,也是在雅典和华盛顿之间的外交摩擦严重增加之后缔结的。雅典和华盛顿之间的外交摩擦的主要原因是,卡特政府未能(或不愿意)说服土耳其不要反对希腊根据一九七四年前作出的安排(这种安排使希腊对整个爱琴海拥有实际控制权)重返北约军事机构。
    为了使人们深切了解他们的论点,希腊拒绝参加北约这个月举行的代号为“显示决心”的大规模海空演习,因为据认为,演习的安排会损害希腊要求由它(代表北约)单独控制爱琴海空域的理由。“显示决心”的演习,可以在没有希腊参加的情况下举行,但是这个行动导致取消了预定本月晚些时候在希腊北部地区举行的北约另一次重要演习。
    西方外交官认为卡拉曼利斯对莫斯科的访问,不会产生很多成果,因为:(1)卡拉曼利斯本人显然不愿意与北约彻底决裂;(2)为了不触怒土耳其人以及为了在希腊人面前继续挥舞胡萝卜,苏联人的行动很可能是小心谨慎的。
    希腊重返北约军事机构的问题已经造成了美希双边关系的冻结,至少有三个重要的双边协定暂时挂起来了。
    尽管美国第六舰队的军舰可以进入希腊的船码头进行修理,而且,人们都知道,到目前为止,希腊人拒绝了苏联人提出的得到同样便利的要求,限定只有苏联舰队的辅助船和商船可以进入船坞修理,但是希苏关于修理船只的交易,仍然使美国人感到震动。美国人现在正在幕后施加外交压力,努力引诱希腊人取消他们同苏联人搞的交易。
    所有这些事态发展使得美国大使馆对卡拉曼利斯的莫斯科之行极其不安。


    【合众国际社华沙八月三十日电】(记者:西尔瓦纳·福阿)波兰目前正在谋求一些有钱的、浪漫的美国人,租借和修复它的一些坍坏的古城堡。
    波兰大约有一千一百多个历史上重要的城堡、男爵的庄园、乡村大别墅和景色如画的客栈。
    这些建筑物都已年久失修,一派败落景象,凡有足够的钱,修得起的人都可竞相把它们租下来。
    波兰文化部的帕兹齐奥尔说,“我们不会把这些房子随便交给什么人,我们只是想交给那些真正有兴趣保护它们的人”。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和战后,数以百计有钱的波兰贵族抛弃了他们的别墅和城堡,先是逃避纳粹,然后又是逃避共产主义。
    后来,许多雄伟的宫殿都被那些寻找稀有建筑材料的人洗劫一空。其他的都成为那些房屋被毁坏的农民的住家了。
    帕兹齐奥尔说,“许多这样的住家现在想要现代化的住房。他们不喜欢住在这些通风的旧城堡里,因而也不会很好地保护它们”。
    文化部在一九七三年曾努力使学校和其他公共机关对那些有危险的宫殿发生兴趣。
    帕兹齐奥尔说,“进度很慢,在这五年中,机关只接收了四百个宫殿。它们只想要大城堡,许多珍贵的较小的建筑物都坏得更加严重了”。
    于是文化部到议会,对议员进行疏通,通过了“古迹利用法”,允许私人拥有这些城堡,租借期为一百年。
    除了支付基本租借费以外,这些新的“拥有者”必须同意“忠实地”修复那些财产。波兰政府将支付百分之二十三的修理费,建筑材料可以免税进口。
    在那些典型的需要新主人的古迹中,有一个十七世纪的城堡。它位于海滨城市格但斯克附近,城堡有一座十四世纪的门楼。这座有十五间屋子的城堡拥有五英亩树木茂密的公园。帕兹齐奥尔估计,修复这座城堡将花费三十万美元,另外出租费为二十万美元——总共要有五十万美元。
    帕兹齐奥尔说,“那儿是一个好地方,两三户人家可以一道租下来或者某个人在那里开一座旅馆”。
    帕兹齐奥尔说,如果觉得那个城堡花费太大的话,波兰文化部还有一大批优美的十八世纪农舍和农村客栈供出租。
    帕兹齐奥尔说,“自从这一新法律颁布以来,我们已经向私人出租了大约一百座这类建筑物,他们当中有十位是外国人。大多数外国人都是打算退休后回到这里的波兰血统的人”。
    虽然迄今大多数表示有兴趣的外国人都是美国人,但是波兰政府仍然打算在法国和其他住有大量波兰移民的欧洲国家宣传这一计划。外国人必须以西方的“硬”通货支付。
    帕兹齐奥尔说,虽然这些古城堡仍然是国家的财产,但是,它们一百年的租借期可以延长在租借期内,新主人可以把房子传给后嗣。
    他说,“人们自然而然可以发财。保护这些优雅的房子是发财致富的好方法。保护财产的最好方法是要有一个主人——爱护财产的人”。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九月十四日电】财政部长威廉·米勒今天说,已经使一些美国人失业的“温和的”这次经济衰退,至少已经过去了一半。
    根据米勒的时间表,美国经济应该在明年初开始回升。他说,但是在经济开始回升以前失业率可能上升到百分之七以上——略高于政府官方的预测数字。
    在米勒同记者们谈话的同时,联邦储备委员会报告说,八月份全国工业产量下降百分之一点一,其中汽车生产下降百分之十五。
    米勒是政府经济事务主要发言人,他说今年世界石油价格上涨百分之六十使经济在第二季度出现衰退。
    他说:“我认为这次衰退将是温和的,而且持续的时间不会很长。我认为到现在衰退至少已经过去了一半。”
    米勒预计失业率到十二月份最少将达到百分之六点五。
    米勒重申政府反对由于对付衰退而减税,他说:“我们保证采取财政节制政策,我认为目前没有什么情况说明我们应当放弃这一政策。目前考虑减税是不合适的。”
    他说,不管通货膨胀恶化到何种程度,白宫不会采取控制工资和物价强制性措施。
    米勒说:“总统绝对反对,因为控制工资和物价是不公正的,而且不会有成效。这些措施是行不通的,本届政府不会采取这样的措施。”
    【路透社华盛顿九月十一日电】财政部长米勒今天说,美国经济中的通货膨胀已经根深蒂固,明年的美国物价上涨可能仍然接近两位数字。他说,今年的通货膨胀率将是百分之九点五到百分之十一,虽然今后几个月的上涨将有所缓和。他预测明年通货膨胀率将为百分之八点五到百分之十。


    “各门课我都喜欢,我们很幸运,因为老师都很出色。我认为,学生是否喜欢某一门课常常取决于老师是否能把课教得生动有趣。我觉得美术难学,我直到很晚才对美术有兴趣。我现在认为,我们那时应更注重学习语言。我们自然是学法语的,但是只是到我要上大学的时候才不得不学拉丁文。我们学校不教拉丁文,这很遗憾,因为拉丁文确实是学习其它语言的坚实基础。我们的历史教师很好,他讲课中讲了一系列历史事件,我想,如果你当过议员,而且多少参与过现代历史上的重大事件的话,那么你对先辈们作出的决定的看法就会有所不同,甚至会变得同情得多。
    “当然,希特勒崛起是在三十年代,姐姐和我过去听父母讲过这件事。我们在学校里都有通信朋友,姐姐的朋友在奥地利,我的朋友在法国。姐姐的通信朋友实际上是德国人。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天,我们收到她父母的一封信,他们问,如果他们想办法让她逃出维也纳,我们是否愿意接待伊迪斯与我们同住。这封信是在希特勒到奥地利以后写来的——因为伊迪斯是犹太人。感谢上帝,我们设法把她接来了,她同我们住在一起。她同我们一连谈几个小时奥地利近况,所以,我们从她那里知道了奥地利发生的许多骇人听闻的事情。后来,到我十三岁的时候,姐姐离家去学物理疗法,我自然非常想念她。
    “我再大一点,感到很难下决心究竟是继续学科学还是学艺术,那时候,我十五岁左右,注册入学以后不久,就得作出决定:要么全部学自然科学课程,要么全部学艺术课程。我想,我知道是什么使我作出决定的,我相信,许多青年人的情况也是一样的。我们的化学教师很棒,他好极了,而且为人也极好,我想,使我下决心学化学的就是他。而且自然科学也是不久就要学的,大家料想将来从事研究工作的机会很多。六年级的时候,我当然已经学自然科学了,我父亲也当了市长,他还兼任地方治安官。每当学校放假,我有空就同他一起到法院去。有一天,爸爸带我去同首席法官(首席法官是律师,主持法庭审判)一起吃饭,我同他谈了很久。在法庭听过审理形形色色的案件以后,我意识到,我真被司法工作迷住了,有点觉得要是能学法律就好了。但是不行,因为我已经被大学化学系录取。然而父亲要我不用难过,因为他得过物理学学位,所以他劝我考化学学位,然后在课余攻读法律——很大一部份法律工作,即专利律师职业,是需要这两种学历的。”
    玛格丽特的同学们说她特别能言善辩,有一位同学说,她甚至在少年时期就已经知道她的最终归宿是从事政治工作。但是她在中学时代有什么抱负呢?是从事政治工作吗?
    “不,那时候,我根本不参加政治活动,当然,我是喜欢辩论的,而且参加了学校的辩论俱乐部。然而,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参加政治活动的情景,那是参加一九三五年的选举,我只有十岁,我记得非常真切。全家都到选举委员会办公室去帮忙,我能帮上忙的就是在委员会办公室与投票站之间发疯似地跑来跑去,去取投票人数登记表,核对无误后打上记号。现在看来,这似乎不可思议,但是在当时,当候选人维克托·沃伦德走来同我们谈话时,我们在委员会办公室工作的人都激动极了,当然,我决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我也会处于同样的地位。至于说到真正投身政界——那不行!绝对没有这种可能,因为我没有那个经济力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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