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7月17日参考消息 第3版

    说不让俄国人插手不仅是一些重要的中东国家共同的目标,而且也是美国的目标
    【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七月三日刊载世界犹太人代表大会北美分会主席和纽约曼哈顿区负责人埃德加
    ·布朗夫曼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走向成立一个中东公约组织》,摘要如下:
    在中东僵局带来的一片普遍失望和忧虑的气氛中,人们容易忽略一个重要事实:主要的当事者们除了都需要和平之外,还有着共同的心事,那就是以色列人、埃及人、沙特阿拉伯人、约旦人、黎巴嫩人、可能还有叙利亚人、甚至还有利比亚人都对俄国人放心不下。不让俄国人插手不仅是一些重要的中东国家共同的目标,而且也是美国的目标。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出于对欧洲的共同关心,诞生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这是一个共同安全条约,以军事力量和区域性重建作为后盾,为该公约服务的是马歇尔计划。后来又出现了欧洲经济共同体。这些因素导致了引人注目的西欧复兴。
    中东也有相似之处。这一地区是美国道义、经济和战略利益所在的主要地区。美国对以色列肩负着不可减小的道义义务。它对阿拉伯能源资源的需要也丝毫不能减少。我认为,现在中东需要的是像北大西洋公约组织那样的一种机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虽然有各种错误,但它创立了一个西欧联盟,在这个联盟的大伞之下,国际间的经济甚至某些领土分歧都通过谈判求得解决。
    今天,中东可以用一个类似的条约连接起来——可以称之为中东公约组织,以便抵御外来威胁,美国可以作为正式参加者。建立这一中东公约组织的新的可能性可能重新激起许多人的想象。一开始谁会参加?以色列、埃及、沙特阿拉伯、约旦、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科威特、巴林、阿曼、卡塔尔,或许还有摩洛哥、伊朗和苏丹。想想看,以色列人的才智加上沙特阿拉伯的资金和埃及的人力,还有从伊朗直至摩洛哥的许多其它潜在的受益者!即农业、科学、动力、商业,简直叫人想不过来的好!
    以色列人理所当然地对各种多国组织(如联合国)缺乏信任。但是这个多国组织将得到美国的军事和经济支持。中东公约组织的概念有着实在的眼前好处,也有令人鼓舞的长期的潜力。例如,设在安全上十分敏感的约旦河西岸地区的一个基地(离地中海只有九英里),就可以使以色列人和阿拉伯人比较容易地在这一地区达成一项协议。同样,用中东公约组织的一个基地来代替目前以色列在西奈的空军基地,就可以解决埃及和以色列双方的误解。包括一项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式的互相援助协议的一项和平条约,特别是它如果包括一个有组织的地区发展计划的话,将会使所有方面共享整个地区的安全及其经济前景方面的好处。美国有一切理由参与这些问题的解决,不管你喜欢与否,我们已经深深地卷入了。
    中东公约组织不会像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在欧洲做的那样把美国的军队置于与俄国人隔着边界对峙的状态。但是,我们在中东的继续存在的利益难道不允许美国在这一地区承担义务吗?我们在那里的经常存在难道不比,拿卡特总统的话说,最终实行对抗的“更严重的紧张局势”更好吗?为什么现在不在中东争取一项能解除忧虑、满足需要并为将来提供希望的解决办法呢?这是一种把美国的明智的自身利益与这一地区的需要相协调的主动行动。
    今天在中东,没有一个国家拥有真正独立的力量。而在中东公约组织之内共同努力,大家就能拥有真正的力量:大家都要求和平、共同防御和社会经济发展,但是谁都不能凭单干做到这一切。


    【本刊讯】日本《产经新闻》七月十四日刊登从汉城发回的一条消息,以《联合开发大陆架,韩国已确定在十一个地点试钻》为题报道:
    韩国政府在日韩大陆架协定生效的基础上,研究了联合开发地区的具体开发体制。十三日已决定了十一个试钻地点。韩国的方针是,明年年初一号井可能开始试钻,最初三年期间首先在四个地方开钻。大陆架协定所确定的联合开发地区的面积为八万二千平方公里,相当于九州的两倍,分为九个矿区。


    【合众国际社喀土穆七月十三日电】一名游击队发言人今天说,埃塞俄比亚在北部省份厄立特里亚对分离主义游击队发起了一场重大的兵分三路的进攻。厄立特里亚人民解放阵线的这位发言人说,这场战斗的规模表明,从亚的斯亚贝巴发起的这场埃塞俄比亚的攻势是早就在预料之中的,其目的是要夺得对仍由叛乱分子控制的农村地区的控制。在这里的西方外交人士说,其他人士传出的消息基本上证实了游击队就战斗的规模所作的报道。
    厄人阵的这位发言人说,埃塞俄比亚人有以下三个明显的目的:打通从提格雷省往北到被围困的厄立特里亚首府阿斯马拉的道路;从马萨瓦港向阿斯马拉推进;切断沟通苏丹的游击队的运输线。他说,十一日,埃塞俄比亚一支五千人的军队从提格雷的格胡塞尔奈城向北朝阿斯马拉推进。他说,厄人阵打死打伤这支军队中的一半,并击退了其余的人。
    这位发言人说,十二日,另一支七千人的埃塞俄比亚军队试图从位于阿斯马拉以北的道路上的阿迪卡耶这个厄立特里亚城中突围出去。叛乱分子俘获了许多俘虏。
    与此同时,据说,一万五千名埃塞俄比亚人已从提格雷边境地区向阿迪卡耶推进了。但他说,埃塞俄比亚人被击退了,但战斗仍在那里进行。
    这位发言人说,他刚得到从厄立特里亚省北部传来的消息说,埃塞俄比亚正在那里发起一场重大攻势以从位于通往阿斯马拉公路上的马萨瓦这个战略港口突围出来。
    这位发言人说,埃塞俄比亚人从一个海军基地出发强行越过一坐桥后进入了这个城市。并且从海上使这些军队登陆,还进行了空降。
    埃塞俄比亚的第三路进攻是沿着苏丹边境进行的。埃塞俄比亚军队在那里渡过了一条因下雨而涨水的河流后进入了厄立特里亚人控制的乌姆哈贾尔城。据说,激烈的战斗仍在这个城市进行着。他说,采取这个行动的一个显而易见的原因是为了切断厄立特里亚人同苏丹边境这一边的基地联系的后方的交通线。


二月十九日至二十日
    从萨尔岛到哈瓦那,飞行八小时三十分钟;从哈瓦那到萨尔岛,飞行七小时二十分钟。
    又到哈瓦那来了。我们每次到这里,都被安哥拉留古学生团团围住。他们想打听安哥拉的近况,因为古巴是实行新闻封锁的。一名古巴人告诉我,他们不了解非洲的情况,只知道那里有许多古巴人,他们不敢提太多的问题或谈论这件事,怕给秘密警察知道。
    我们载着一百四十七名“顾问”回到了萨尔。他们全都喝醉了酒,但到了罗安达就会清醒了,因为他们的枪炮在那里等着他们。一路上他们不停地喝,同女服务员纠缠不休。仓内到处都是朗姆酒瓶子,人都无法走动了。二月二十四日
    从哈瓦那到萨尔岛,七小时三十分钟。在今天乘我们的飞机从哈瓦那到萨尔的军人中,有一个人不肯上飞机,经过说劝才哭着上来了。要是我处在他的地位上,知道在非洲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我也会有同样感受的。这一次乘我们飞机的全是年轻人,大多数是十九岁至二十岁的人,刚受完基本训练就直接来了。他们不喝酒,干坐在那里,很守纪律。
    在哈瓦那,我们看到从安哥拉运来了古巴人,飞到机场的军用部分去了。那里有救护车在接他们。
    华盛顿应当知道从哈瓦那运兵这件事的细节,因为我们必须得到美国设在圣胡安和迈阿密的空中交通管制设施的批准才能飞行。我们的呼号是“安哥拉和哈瓦那”,对方的回答是各种各样的,从“啊,我的上帝”到“请再说一遍”都有,确实很有趣。
    他们总是迟迟不准我们升上去节省点燃料。美国要解决安哥拉这个难题,可能就得采取强迫我们在水面着陆的办法。今天,正当圣胡安允许我们通过的时候,俄国航空公司的一架飞机在同一高度直朝我们飞来。有人开玩笑说,他是要使我们两架飞机对撞吧。好家伙!那就要使共产党损失两架飞机和四百名顾问(外加上三名资产阶级分子和英国保守党的一名前议员)。
    在萨尔岛,苏联航空公司的四名俄国人对我进行了盘问。他们看到我这个英国人感到很惊讶,问我有多少英国人在为安哥拉政府航空公司干事。我感到很不痛快。在我们飞行的时候,有一名二十岁的安哥拉保安人员跟我们在一起,他带着武器,虽然我没有把弹射器交给他。他象鹰一样盯着我们,一刻也不放过。二月二十八日
    从哈瓦那到萨尔岛,飞行七小时二十五分钟。我们又从哈瓦那运了一百零七名喝醉酒的古巴人到萨尔岛。难道他们只能是这个样子到安哥拉去吗?我再也干不下去了。苏联人和古巴人就象是世界上的一种疾病。现在在萨尔岛上的古巴人更是多得多了。他们白天不停地打牌,然后就是通宵达旦的酒会。难道他们一点觉也不睡吗?他们已经成了世界上最能吵闹、最粗野的人了。他们太高傲了,认为这个岛子就是他们的了。
    这里有三十五名俄国技术人员(其中可能有些地质学家)负责察看这个地方。有人告诉我,俄国已向佛得角的十五个岛提供了三十多辆坦克和装甲车,这里还有大约五十名军事和医务顾问。佛得角的人为了求得财政援助,既容易去找东方,也容易去找西方。英国和美国允许俄国人占领这块位于围绕南非的各条航线的顶端的地方,真是太蠢了。三月十七日
    罗安达这里的人们正在开始反抗俄国人和古巴人。本月早些时候,我们本来应当运送七十名古巴人回哈瓦那,但由于罗安达机场发生纠纷,未能把他们运走。他们不肯打开手提箱接受检查,海关也就不肯放行。此外,以前曾住满俄国人的帕诺拉马饭店用“闭店修理”的办法把这些不受欢迎的客人驱赶一空。这些客人总是赊欠很多,而后又拒不还帐。
    罗安达已经成了或即将成为死城,我在这里的时间也不长了。街上有些被砍掉肢体的人,他们是游击战的受害者。食品供应比以前更糟了;但是,尽管如此,我却永远不能忘怀安哥拉人民的好意。负责照料我的饭店小伙计知道我没了香烟后,很快就有三支香烟奇迹般地出现在我的床边,虽然这种东西极难搞到。火柴贵重得象天上下的甘露一样,但有人却想法使我总是能有一合。
    再见吧,安哥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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