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7月16日参考消息 第3版

    说越阻挠我接侨,却让蒋帮的飞机和船只顺利地载走华侨。说这是越秉承莫斯科命令行事
    【本刊讯】香港《天文台》旬刊七月九日一期刊登一篇题为《越共向台送秋波国府不玩罗宋牌》的署名文章,摘要如下:
    有一件事最值我们注意。这就是:他们(指越南——本刊注)本来应该视中华民国为敌人。凡由台湾去的交通工具,不论飞机或船,都不容许接近他们的势力范围。但出乎一般估计之外,由中共派去越南“接侨”的两条船,历时很久还未达成任务。这两艘船的下落像谜一般令人难以索解。但是,越南共党却准许愿赴台湾的华侨顺利离境。据外电报道说,由台湾去的运输飞机可以载回华侨。还有,两条由台湾出海远航的渔船,到了越南,居然载了百多位华侨离境到达香港,据说这是越南共军特许所致。照这样看,越共宁对中华民国表现得客客气气,但对他们的“老大哥”中共却一点也不放松,大小事件都针锋相对。这就是一个值得用心考究的“反常事件”了。假如越共不是玩权术玩得到家,不会有这种“反常”表现。使他们的“老大哥”中共不免为之气馁的。
    当然,越共绝对不会对中华民国存什么好心,我们也绝不必要说半句“领情”的话。假如我们向阴谋之内再找寻更深一层的阴谋,不妨认为越共正在秉承莫斯科的命令而行事。最擅长运用阴谋的莫斯科巨头们故意叫越共这样做,等于间接向中共甚至世界各国暗示:越共未尝不可以同中华民国“打交道”,伸出友谊之手,请求拉紧,令到中共增加“腹背变色”的忧虑。只要中华民国略假以词色,也就成了。上述“阴谋的阴谋”会有其另一方面“沉而又沉”的伏机。这便是:莫斯科要透过越南共党的做法,作出一种无声的呼唤:越南所能做的事情他们也能做。的确,“凡事之不近人情者,鲜不为大奸恶。”越南共党的“反常”表现,“藏奸”是无疑的了。“阳谋”亦即是“阴谋”,而且阴谋决不只一层,可能是两层至三层。
    我不知道西方观察家会不会有我这种看法和想法,但我敢说,这决不是由于过份“敏感”的推测而“故神其说”,属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类。不过,我在这里说出我的想法和看法,也不以为国府当局会轻易接受这种邪魅的“秋波”,以为“与魔鬼打交道”这种牌也不妨玩一玩。
    凡与“魔鬼打交道”必然是坏事不是好事,注定失败。俄国反共作家索尔仁尼琴警告美国政府不要企图与恶魔(指中共)缔结罪恶联盟,并予断其必然失败。只有最低能的和道德最堕落的美国政客才会想到“玩中共牌”这种劣着。我们中华民国决不会“玩罗宋牌”,这是可以断言的。


    【本刊讯】香港《工商日报》七月十日以《越共受贿放难民逃亡,虏台湾渔船迫令载运》为题报道:
    越共炮艇如同海盗在南中国海先后用武力劫持五艘台湾渔船,然后强迫渔船将曾贿赂越共的越南难民,送出公海。继一周前两艘被扣留的台湾渔船
    ——“南春满”及“南春群”抵港后,另一艘被扣留的渔船,“友力二号”,亦载有三百多名越南难民,昨晨到港。抵港之难民来自越南岘港,共三百二十八名。
    一名姓骆的华侨难民昨午对记者透露:他们偷渡过程由越共安排,但每人需付出五两黄金的代价,才获准离开越南。首先他们在岘港分别乘坐小艇到达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然后齐集在一起,分乘两艘较大的船只,经过两日的行程,于本月四日抵达另一小岛,登上台湾渔船“友力二号”前来香港。
    贪污风气在越南非常严重,越共为了敛财,常在南中国海面以武力劫持台湾渔船,用来偷运难民离开越南,除了“南春满”、“南春群”,及“友力二号”渔船外,据悉,目前还有两艘台湾渔船,遭越共劫持并扣留在越南,强迫偷运难民之用。
    该艘“友力二号”是于一个多月前在东沙群岛作业时,有一艘假装渔船的越共炮艇驶近,突然冒出多名越共,各持机枪武器,跳上“友力二号”,然后威胁船员,下令将船驶往小山港。
    本月四日,越共炮艇押着该艘“友力二号”开航前往一个小岛,原来岛上已经有三百多名越南难民等待登上该艘渔船。结果“友力二号”的船员在越共枪口的胁迫下,接载该批难民离开越共的掌握,驶出公海,前来香港。
    据昨日抵港的难民表示:船上大部分为越南华侨,他们每人用五两黄金代价,才获准离开越南。每人随身只准带一两件首饰金器,其他的财产都被越共搜刮去了。


    【本刊讯】越南《人民报》七月九日报道:
    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驻阿富汗民主共和国大使阮友窍同志最近抵达首都喀布尔。阮友窍大使拜会了阿富汗民主共和国革命委员会主席兼政府总理塔拉基,并把范文同总理的信件转交给塔拉基主席。
    信中热烈祝贺阿富汗人民在今年四月革命中取得的巨大胜利以及在保卫革命成果、建设繁荣幸福的祖国事业中取得的成就。
    塔拉基主席赞扬英雄的越南人民所取得的巨大胜利,高度评价越南革命对世界革命运动的贡献。塔拉基主席强调说:阿富汗政府和人民完全支持越南对解决当前国际问题的正确路线和正义立场。帝国主义和国际反动派的任何势力都阻挡不了越南人民在建设社会主义繁荣幸福的祖国的道路上前进。


十二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五日
    从瓦伦西亚经过卡诺到达罗安达,飞行了八小时又十五分钟。安哥拉政府不顾共产主义的学说,决定在圣诞节给孩子们送礼物。它们买进了五十吨玩具,其中十二吨是我们用飞机从西班牙运来的,运到罗安达正是圣诞节前夕的午夜,就象圣诞老人一样。糟糕的是,在机场,人人都喝醉了,没有人来卸这批玩具。一个喝醉了的带枪的海关人员把我放在地上的小提箱的东西全倒出来,想寻找饮料。他把圣诞节赶跑了。
    今天——圣诞节——是要忘却的另一天。晚餐是从瓦伦西亚运来的一听咸牛肉罐头和一瓶廉价的葡萄酒。我感到饿极了,我在旅馆餐厅里看到了两根绿香蕉,把它们拿过来,但是,有人看到我,并向我发出警告。与此同时,古巴人和俄国人正在享受,他们面前铺了块桌布,上面有新鲜水果,葡萄酒和银杯。一九七八年一月四日至八日
    当我们从罗安达起飞去里斯本的时候,飞机后仓门突然开了。我们倒掉了燃料,在八十五分钟后又回到了罗安达。我相信这些燃料会使沿海的古巴拖网船和俄国潜艇湿透。安哥拉国家航空公司技师表示愿给我们派一位机械士来把门关起来,如果我们再进行一次八小时的飞行的话。
    运送古巴旅客去萨尔。他们带的手提箱都一样,显然是军人。
    我们训练安哥拉国家航空公司的机上人员的工作越来越困难了,幸运的是,葡萄牙航空公司将接管这个工作。
    语言障碍是主要的困难。有一天,我在检查时,发现我的一个学生一点也听不懂我的话,我问他什么,他都回答“是的”,我于是对他说,“生乳酪”,他仍然说“是的”。安哥拉人已解雇了曾为他们训练飞行员的美国人和阿尔及利亚人,抱怨这些教官太严格。一月十七日
    在罗安达,啤酒供应仍然不足,看来完全是由于古巴人在这里的缘故。他们不仅都喝啤酒,而且还保留空瓶,以便去啤酒厂去灌酒,啤酒厂由于缺乏瓶子就无法向公众供应啤酒。古巴人和俄国人以黑市市场汇率用大量美元来换取当地货币,看来是想破坏这里的经济。也许目的是为了摧毁经济制度,然后从头建设。我不晓得俄国人和古巴人是否知道大多数安哥拉人是多么憎恨他们。
    罗安达的天气越来越热了……安哥拉周围的海里肯定有鱼,但我们从来未见过一条,它们都运往古巴了。我们在旅馆中吃到的都是从俄国运来的冻鱼。
    几天以前,这里逮捕了大批的持不同政见的人运成员,仅在罗安达一地就逮捕了将近三百人……纳米比亚的西南非人民组织在旅馆里举行了会议,这也未能使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一个非洲人找我,问我是否准备为罗得西亚非洲游击队员训练飞行员,来反对索尔兹伯里军队,我断然拒绝了,我说白人是我的朋友,他听了很气忿。
    我今天接到警告,右翼叛乱分子知道英美飞行人员在这里,如果他们捉住我们,会把我们作为雇佣军看待。我被劝告,如果再次发生麻烦,就迅速离开安哥拉。一月十八日
    为安哥拉政府工作的俄国驾驶员驾驶一架俄国安—12运输机,把大约三百名犯人运到罗安达。这些犯人都穿着褴褛的平民服装,每十人编成一组,脖子上套着绳子拴在一起,手也被绑着。到机场后,他们被古巴卡车拉走了。
    大型运输机在午夜宵禁之后在罗安达降落,然后在天明前起飞。我们只能听见它们的声音,而看不到它们。看来还在继续对埃塞俄比亚进行空运,安全防卫措施更加严密了。安哥拉的领空已扩大到二百海里,这就使飞机未经允许不能进入,除非它们想冒遭到米格机截击的危险。二月十三日至十四日
    从哈瓦那到萨尔岛,飞行七小时三十分钟。罗安达仍然戒备森严,现在跑道上也放上了有雷达跟踪的高射炮。当我们着陆的时候,这些炮就自动转动起来,把我们给遮住。俄国熊又回来了,他们带来了更多的执行巡逻任务的米格二十一。
    昨天,我们满载着古巴“顾问”从哈瓦那飞回萨尔岛,这是一次数量很大的空运任务的一部分。我感到讨厌透了,很想洗手不干。
    萨尔有一家舒适的、用预制构件造的饭店,它有一些避暑小屋。把这家饭店的名字译成英文,是“伤心饭店”的意思。这倒也名副其实,因为古巴人乘我们不在把它全占上了。古巴航空公司的伊柳辛62(即VC坦斯基式)总是在夜间飞到萨尔岛。在我隔壁的房间里有三名古巴女服务员,象狮子似地尖声叫唤。这里有一名政治保安人员,他严密地控制着古巴人,使他们不能同我们或同南非航空公司的驾驶员会面。他坐在饭厅门口的一张桌子旁边,对屋子里每一个人的举动都看得一清二楚。二月十六日
    从古巴向这里空运是不让葡萄牙航空公司或安哥拉国家航空公司的人员参与的。我感到纳闷的是:让我们执行这些任务是否出于政治考虑。我的一些同事的态度使我感到吃惊。从他们的做法中可以看出,要么他们是照合同办事,要么就是拼命赚钱。为海外民航公司开飞机竟成了一种卑鄙的勾当了。驾驶员们都觉得,与其干这差事,还不如到妓院去弹钢琴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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