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7月15日参考消息 第3版

    【路透社开罗七月五日电】埃及今天公布了它关于中东和平的建议,建议要求以色列撤出约旦河西岸、加沙和耶路撒冷地区。
    建议还要求以色列人拆除在一九六七年阿以战争中所占领的阿拉伯土地上所建立的犹太人定居点,并要求以色列最后同意巴勒斯坦实行自决。
    埃及的建议表明,埃及的立场与以色列的立场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分歧,在和谈恢复后,美国将必须设法弥合这些分歧。
    以色列关于西岸和加沙的计划规定只让巴勒斯坦人实行有限的自治,以色列军队继续驻在那里。
    埃及今天的确建议,在以色列撤出的这几个地区要有五年的过渡期。在过渡期内,埃及和约旦将起监督作用,然后再让巴勒斯坦人决定他们自己的前途。但是埃及的建议肯定地说:“以色列的撤退适用于在被占领土上所建立的定居点。”
    “过渡期一开始,以色列在西岸和加沙地带建立的军政府应予以废除。”
    埃及还说,在过渡期结束时,“巴勒斯坦人民将能以决定他们自己的前途。”
    开罗的西方外交官们今天估计,即将开始的伦敦会谈不大可能有什么成果。
    但是他们说,这将使美国更快地提出自己的折中建议。因为卡特总统说过,如果会谈没有突破,他就提出自己的折中建议。
    但是埃及外长卡迈勒在谈到埃及的要求时说,“这些东西实在是不能妥协的东西。”
    虽然以色列肯定会拒绝埃及的和平计划,但是从阿拉伯观点看,这个计划是温和的。
    【美联社特拉维夫七月六日电】以色列外交部长达扬今天在向他的高级助手介绍情况时说,埃及的和平建议没有提到和平条约或协议,而是一个要求以色列撤退的极端文件。
    被以色列外长称之为“极端”的让步有:以色列从它占领的约旦河西岸撤出、放弃在它占领的领土上建立的所有犹太人的定居点、立即撤销被占领土上的军政府、把这些地区的行政权移交给埃及和约旦以及选择建立一个巴勒斯坦国。
    这位发言人说:“它还要求重新划分耶路撒冷”。以色列说过它不允许它的首都耶路撒冷被再度分割。
    他说:“这不是一项和平计划,而是一个要求撤退的蓝图”。
    一位高级官方人士说,开罗的建议没有作出让步,也没有采取与以色列政府达成妥协的步骤。
    《晚报》说,埃及计划不是一个全面的和平计划,而是一个只涉及西岸和巴勒斯坦人问题的工作性文件。该报说:“它是如此极端和僵化,这个国家没有人准备接受它。”


    【美联社耶路撒冷七月九日电】以色列内阁今天决定派外交部长达扬前往伦敦同埃及外交部长举行会谈,但是拒绝了埃及最新的和平建议。人们预料以色列是会同意达扬—卡迈勒—万斯的会谈的,因为美国副总统蒙代尔在一周前访问以色列的时候就已提出参加这次会谈的类似的保证。
    然而,观察家们并没有预料到,贝京政府在伦敦会谈之前就拒绝了埃及的建议。
    【路透社耶路撒冷七月九日电】以色列内阁会议之后,官方发表的公报说:“一九七八年七月三日埃及政府发给以色列的名为‘关于撤出西岸和加沙以及安全安排的建议’是以色列不能接受的;从其本质来说,也不能导致实现中东的和平和跟以色列签订和平协议。”
    这项公报还说:“达扬在伦敦会议上将提出以色列的和平计划,以恢复以色列—埃及政治委员会的工作;并推进目的在于签订和平条约的和谈进程。”


    【本刊讯】日本《大和新闻》六月十六日刊登一条消息,介绍大野耐一的近著《丰田的生产方式》,题目是《富于启发性的产业指针
    ——丰田生产方式旨在进行超规模的经营》,摘要如下:
    我国汽车工业界为什么成了有国际竞争力的名牌产业呢?答案会有几种,因人而异。其中之一是丰田汽车工业公司副总经理大野耐一的近著《丰田的生产方式——旨在超规模的经营》。
    丰田生产方式的核心是“彻底消灭浪费”。支撑它的两个支柱,一是及时(只要能够在必要的时候得到必要量的必需品,生产现场就没有浪费、不匀、过分等现象,生产效率就会提高);二是自动化(如果使机械具备人的智慧,就能够防止出次品和生产过多)。
    经营者和车间的工人为了采纳丰田生产方式,都必须进行思想革命。丰田汽车工业公司是在编制丰田生产方式的过程中完成这种思想革命的。
    关于这一点,大野说:“人类为防备自然灾害而进行储备是农业民族长期的习惯”。然而现代的工业路线是狩猎民族发明的。“不能停留在农业民族的状况。要成为狩猎民族,在必要的时候,需要多少,就筹办多少。”必须学会这一点。
    他还说:“总是同外部世界一起运动的企业怎么有必要只为自己的安全而储备东西呢?”
    到了今天这个减速经济时代,日本产业为了今后生存下去,应该做什么?本书作为指南,是极富有启发性的,愿为推荐,请试读之。
    本书内容包括五章:
    从需求着手、丰田生产方式的展开、丰田生产方式的系图、福特体系的真意、在低增长时代生存下去。


十一月三日
    我数了数,港内停着二百七十九艘船,大部分都吃水很深。它们要等十个星期才能卸货,安哥拉人要为耽搁了共产党国家的船只而向它们付出巨额美元偿金。古巴一家海运公司的一艘装载着一万一千吨食糖的货船等了六个星期,该公司为此每天可得七千英镑的赔偿费。但是糖库都装得满满的。谁还需要糖呢?
    根据保加利亚“专家”的建议,负责向罗安达供应蔬菜的洛比托商品菜产区已改为种植廉价的烟草了,因而蔬菜供应就发生了短缺。那个负责蔬菜生产的安哥拉人曾提出过抗议,但却因为发牢骚而下了监狱。
    饭店里住满了俄国人和东欧人。人们总是能认出从莫斯科来的那些穿便服的人,因为他们老是穿着不合身的厚布裤子,天气再热也不换装。十二月五日至六日
    从罗安达经萨尔岛到哈瓦那,飞行十四小时二十五分钟。我们的飞机把安哥拉交通部长送到哈瓦那,以便安排从哈瓦那经佛得角的萨尔岛到罗安达的每周一次的空运。安哥拉国家航空公司没有佛得角的航线图,因此整个行动搞得一团糟。在哈瓦那,古巴航空公司的两名看起来特别慷慨、助人为乐的驾驶员带我们参观了市容。后来我们才意识到,原来他们是监视我们的。当我们回到饭店后,几乎每小时都会有人打电话来,用西班牙语咕哝着什么,可能是查问我们的情况。十一月八日至九日
    从哈瓦那经萨尔岛飞到罗安达,十五小时。我们回到罗安达,看到吃的东西仍然很少。我很快就感到索然无味起来。我们奉命即使天气不好无法在罗安达降落也不能飞到罗安达以南的地方去;由于存在着政治问题,也决不能在金沙萨降落。在上述情况下,我们必须到布拉柴维尔(在马克思主义国家刚果(布)境内)去。
    我同一名安哥拉白人交上了朋友。他告诉我,今年春天,克里姆林宫曾在罗安达策动过一次未遂政变,因为内图总统被认为不是一个好的马列主义者,想找一个更可靠的人取而代之。现在在这里的古巴人和俄国人是如此之多,即使内图想摆脱他们也摆脱不掉。罗安达街道上,新汽车比比皆是,为保护这些车辆,派了大批的人去巡逻。但是这个城市有一半地方没有水。有一条总管道裂了,但安哥拉工程技术人员找不到裂缝在什么地方。十一月十六日
    今天有了好消息。我们找到一家开门营业的咖啡馆,出售啤酒和一些食品。我被准许买了半个蛋卷,大概到上午我就要后悔了。不时有米格二十一飞机从城市上空飞过,它们是空军的二十四架米格二十一飞机中的一部分,此外空军还有三十架陈旧的米格十七。安哥拉得到了大约一千架苏制装甲车,主要是T54坦克。看来,提供的这些东西证明是不能令人满意的。这些装备是为西伯利亚造的,没有空气调节装置。十一月十八日
    格鲁吉亚的一个歌舞团来到了饭店。这里面有些怪里怪气的俄国女人——是些块头很大、毫无姿色的可怕女人,她们决不会和同一个男人出去两次。我们想,她们必定是送到这里为小伙子们寻开心的妓女。这些女人中为首的、也是年纪最轻的一个已经不见了。我们估计必是这个星期轮到她到战壕里去了。十一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三日
    从萨尔岛飞到哈瓦那,八小时二十五分;又从哈瓦那飞到萨尔岛,七小时零五分。
    我们搬到了萨尔岛,以便执行从这里到古巴以及由古巴返回这里的任务。我们的新家是一个偏僻的小岛,那里有着露天盐场,好象只能生长石头。不过这里的机场是很重要的。它有一条一万一千码的跑道,就象一条黑带穿过荒漠,直达天际。萨尔岛是南非航空公司的大型客机作远距离飞行时使用的地方,这里有他们的许多驾驶员。可悲的是,我们听说俄国人现在也在进入佛得角。
    我从我们机组里的古巴人那儿听说,在罗安达,青年夫妇是不可能找到自己的住所的:因为预计会有更多的援军到来,古巴人和俄国人把所有的空房都占了。
    我们起飞去哈瓦那时,带走了一百七十名十至十五岁的非洲少年。他们可能是从安哥拉、莫桑比克或罗得西亚来的。他们始终正襟危坐,神情惶惑,一言不发,不和我认识的那些少年一样。(本报四月份刊登的诺曼·柯卡姆写的独家报道透露,把孩子们从安哥拉运到古巴,是奉军令行事的,显然是送去读书和受训。他们的家长担心古巴的甘蔗园会把他们当廉价劳动力使用。)十二月二十一日
    我休假两周后回到了罗安达,这里刚刚开过执政的安哥拉人运组织的会议,外国共产党派代表参加了这次会议。会议结束后,旅馆里有大量的食品和饮料,突然,所有的电梯都可使用了。
    机场上停着从科纳克里飞来的两架俄国熊式轰炸机,守卫得很严密,我们不能接近它们。在港口还停泊着两艘苏联潜艇、两艘科特林级驱逐舰。古巴人在与游击队的战斗中伤亡惨重。如果争取安哥拉彻底独立全国联盟抓到他们中的一个,就割去他的鼻子或一只耳朵,然后再放走他。这样他们下次再看到他时就认识他。在战斗中受重伤的古巴人被送往俄国治疗,因为他们不想使古巴人了解这里的情况是多么糟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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