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5月16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本刊讯】巴基斯坦《时代之声报》五月十一日发表了一篇社论,题为《苏联大使发出威胁,应如何办?》摘要如下:
    苏联大使阿齐莫夫在同拉合尔一家周刊的记者谈话时对巴基斯坦横加指责,同时又大加威胁。把这两方面联系起来看,一则我们就想起一个谚语:“祸不单行”,再则我们就认识到迫切需要点燃起勇气、决心和爱国主义的火炬。俄国不仅是我们的邻国,而且是世上的超级大国,因此,它能给我们造成严重伤害。俄国在一九七一年十一月和十二月印巴战争期间的态度和莫斯科在这期间向德里提供的大量援助充分证明了上述事实。
    俄国早在美国之前很久就垂涎这一地区了。为了实现其长期以来的目标,俄国在更加积极地活动……。巴基斯坦亲莫斯科的共产党自成立之日起就一直打着省自治和维护地区文化的幌子特别积极地参与各种离心运动,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在阿富汗发生社会主义革命之后,正是这一伙人特别兴高采烈、得意忘形……。
    苏联大使在谈到巴基斯坦的敌和友时对巴基斯坦横加指责,但没有直接指名提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巴基斯坦是在中苏意识形态方面的分歧扩大的时候开始同中国加深关系的,这完全是偶然的巧合。任何独立主权国家在选择朋友和盟国时都不能无视本国的利益……。
    如果分析一下喀布尔社会主义革命统治者重新施展的“巴克同尼斯坦”的故伎,就可以清楚地看出他们不仅策划在杜兰线开辟反巴基斯坦战线,而且策划在俾路支地区建立反巴基斯坦阵线,这决不是一种误解。就这样俄国现在又做起实现其攫取不冻港的长期美梦了。苏联大使谈话时的威胁语调是对巴基斯坦人民的间接威胁。巴基斯坦政府必须面对这种新威胁,不仅要采取具体措施改善国内局势,而且还要采取必要的外交行动。阿迦·夏希先生赴伊朗访问可能就是在这一方面采取的一项步骤,在这方面,还应该同其他穆斯林国家特别是同沙特阿拉伯接触。还有,应该向诸如美国、中国、法国和英国等国家说明形势。


    【本刊讯】《日本经济新闻》五月十一日刊登一条消息,标题是《园田和万斯会谈,一致同意从旁支持南北朝鲜的直接对话》,摘要如下:
    园田外相十日在众院外务委员会会议上回答土井高子(社会党)关于日美首脑会谈的质询时,第一次表明:“我和美国国务卿万斯一致认为,要抓住和北朝鲜直接对话的途径,逐渐使北朝鲜和韩国走向直接对话。”他还说:“我们(日本)要开辟和北朝鲜对话的途径,同时,如果不和(中国等)有关国家协商,就不会取得(南北对话的)效果。”表明了为着从旁促进南北朝鲜的对话,我国将和北朝鲜以及有关国家积极磋商的姿态。联系到这一点,外务省首脑补充解释说:“在园田、万斯会谈中,美国方面始终表示了不在‘撇开韩国’的情况下同北朝鲜对话的想法。”


    【美联社达卡五月十二日电】孟加拉国今天向缅甸提出强烈抗议,指责缅甸迫使缅甸少数民族越境进入孟加拉国,从而造成了边界上的“严重紧张局势”。
    政府宣布,外交部召见缅甸驻达卡大使登温,向他递交了抗议照会。
    一位发言人说,照会指责说,截至五月十日为止,已有十万多缅甸公民离开缅甸西北部的若干地区,越过边界进入孟加拉国。它说,这些被驱逐的人中有些人被枪打伤。
    观察家们说,从缅甸进入孟加拉国的大部人是穆斯林。并说缅甸社会主义政府今年初开始对印度和巴基斯坦血统的人采取镇压措施。
    孟加拉国今天还打电报给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要求“向缅甸国民提供一切可能的援助,解决为缅甸国民提供食物、住宿和医药的问题”。
    电报说,缅甸对待少数民族的态度“是严重违反人权的,是和联合国宪章背道而驰的”。电报对瓦尔德海姆说,孟加拉国政府愿意继续帮助这些难民,但是大批难民外流对孟加拉国贫乏的财力是无法承受的负担,因此,需要国际上的帮助。
    电报说,孟加拉国希望通过同奈温政府举行双边谈判来解决这一问题,但是缅甸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制止驱逐少数民族。
    【合众国际社达卡五月十二日电】孟加拉国外交部今天说,政府已提请联合国“注意”由于缅甸驱逐穆斯林而使成千上万的穆斯林流入孟加拉国所造成的局势。一些官员说,从缅甸到孟加拉国的难民人数已增加到了十二万五千人。


    【路透社塔那那利佛五月十三日电】科摩罗电台广播说,一个军事指导委员会已在科摩罗群岛夺得了权力,推翻并且逮捕了阿里·萨利赫总统。
    这家电台说,新的统治者在这个群岛实施了从晚上六点至第二天早上六点的宵禁,并且暂时停止了这个年轻的印度洋共和国各岛之间的往来。
    据在附近的马达加斯加收听到的广播说,这个军事指导委员会谴责被赶下台的政府奉行不人道的野蛮政策。这家电台说,政变是昨天进行的,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暴力行动。
    这里收听到的这家电台说,自称为“军事政治指导委员会”的新政府说,科摩罗三个岛上的人民在前政权统治下被剥夺的一切权利都已恢复。
    三十万岛民中的大部分人是虔诚的穆斯林。前总统萨利赫试图建立一个对宗教反感的中国式革命制度的尝试据认为已激起了居民的忿怒。
    在巴黎,前科摩罗的一名高级官员今天说,萨利赫总统昨天被内政部长赛义德·阿图曼软禁起来了。
    这名官员接着说,这次政变看来没有流血。
    【路透社巴黎五月十三日电】一位前科摩罗高级官员今天在这里说,科摩罗群岛前总统阿里·萨利赫在一次政变中被推翻。
    这位不愿公开姓名的人士对路透社记者说,现在看来阿图曼在一次不流血的接管后控制了这个印度洋群岛。
    这位官员曾在独立后的第一任科摩罗政府中担任政府高级职务。
    这位流亡官员说,他是从科摩罗首都莫罗尼收到有关政变的电报的,而且从马约特得到了证实。
    这些外交人士还说,有迹象表明,这个群岛的反对派来自一个据认为得到了坦桑尼亚支持的组织。


    【本刊讯】美国《巴尔的摩太阳报》五月三日刊载曼斯菲尔德的文章,题为《美国和东亚:一个重要的纽带》,摘要如下:
    在我任驻日大使将近一年的时间内,我再次深信东亚对美国具有始终不渝的重要性。不论从政治、战略或经济角度来看,没有别的地区对美国来说更为重要,更易于对我们未来的繁荣发生影响的了,不管是好的或者坏的影响。
    但是,一种日益明显的现象使我感到不安,那就是在东亚,人们普遍持有这样的看法:美国不再把亚洲看成是重要的或者值得予以很大注意的地区,我们即使不是不注意那个广阔地区的问题和前景,至少也是注意得不够。这个问题大概既是一个现实问题,也是一个看法问题。我继续认为,美国对亚洲的重视没有减少,总的说来确实如此。卡特政府没有对亚洲问题漠不关心。
    卡特政府对亚洲地区的政策是健全的,反映出同过去是连贯的,同时又作了一些据我看来早该作出的调整。其中一项调整、即我们要从朝鲜撤军的计划引起了相当多的批评。但是,即使这一政策也是十年前开始的逐渐减少地面部队这一过程的合乎逻辑的延伸。
    亚洲人对于我们在其它方面承担的义务所感到的担心同样是没有根据的。我们并没有让我们在东亚的力量削弱,恰恰相反,我们正在使这些力量现代化和加强(虽然不是扩大)这些力量。从任何意义上说,我们都没有从东南亚撤走;反之,我们同这个地区的非共产党国家的合作和关系正在增加,而这种合作和关系也是应该加强的。
    那么,为什么这种怀疑情绪会持续存在下来呢?而且为什么我们应注意呢?亚洲的领导人和政治观察家以一种健康的怀疑态度来研究总的国际事务,特别是美国的政策。他们多年来听到我们宣布忠实于我们已经承担的义务,然后又看到事实证明我们不能够继续履行我们所承担的实际上是超过我们所能履行的义务。我们由于判断错误以及决心不够坚定而犯了错误。正如这一经验——印度支那冲突及其结果
    ——影响了美国人对亚洲的看法一样,它也影响了亚洲人对美国的看法。我们双方的看法都有点过时了。
    印度支那的事态发展使人们加深了亚洲对我们的动机和我们的意图的怀疑,这肯定会使他们以后根据我们的所作所为而不是根据我们所讲的话来对我们作出判断。但是,对我们来说,这不应是我们同亚洲的关系中的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这只不过意味着,我们必须等待一段较长的时间,才能使人们完全恢复对美国作为这一地区事务的一个始终如一的建设性的参加者的信心。我们必须通过我们的所作所为来表明我们说话是算数的。但是,一个始终如一的对外政策方针需要有强有力的公众支持做基础。我们六十年代的政策缺乏这种基础;我们必须重建和加强这种基础。这意味着,随着亚洲对我们的看法变得越来越符合新的现实情况,我们对亚洲的看法也必须变得越来越符合这种新的现实情况。
    在美国人中间,现在不大注意亚洲事。我们的报纸、我们的杂志和我们的电视对于亚洲的报道比对于欧洲或中东的报道要少。但是亚洲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应大于它现在所占的地位。作为一个国家,我们必须承认亚洲的重要性:亚洲是一个比欧洲要大的贸易伙伴;一个具有无比重要的战略意义的地区;古老文明和那些仍然期待我们的友谊和伙伴关系的年轻的、生气勃勃的国家的发源地。正如我们的各级教育机构所做的一样,美国的报界和新闻机构也是能够在这方面作出重要贡献的。
    亚洲不再是战争的同义词了。在和平时期,亚洲仍然是一个对美国有重大影响的地区。我们在那里所发挥的作用——政治上、经济上、战略上——对美国的利益所带来的好处和我们在欧洲的那些利害关系同样重要。我们不能无视亚洲,我们必须设法了解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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