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5月14日参考消息 第2版

    【本刊讯】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五月七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用剑和现金同克里姆林宫作斗争》,摘要如下:
    (原编者按:某些中东国家正在设法遏制苏联影响的扩大,然而,亨利·布兰登报道说,它们迫切需要美国的帮助。)
    中东两个最强大的国家伊朗和沙特阿拉伯正在抛弃它们过去相互间的猜疑和不满,因为它们面临的共同威胁比这种猜疑和不满都要大。与此同时,他们正在问:它们还必须等待多久,美国才会采取行动来支持它们的抵抗行动?
    这一威胁当然来自苏联影响的扩大以及这种影响的扩大对这一地区所产生的心理上的影响。伊朗国王和沙特阿拉伯人预料到他们自己将越来越受到由苏联鼓励和支持的各种激进的马克思主义力量的包围。他们手指着地图,看到一连串的国家处在日益扩大的俄国影响之下:在西面,有伊拉克,其军事装备完全依赖于苏联,其军事力量被认为堪与伊朗相匹敌;在北面有同样依赖于苏联武器的叙利亚;在南面有埃塞俄比亚(苏联和古巴的军队帮助它赢得了对索马里的胜利)、亚丁和南也门(俄国人、古巴人和东德人在那里牢固地扎下了根);在东面有阿富汗,它的经过最近政变以后上台的新政权是强烈亲苏的。
    厄立特里亚眼下正遭到得到苏联支持的埃塞俄比亚的进攻。索马里眼下茫然不知所向。它还不愿再次同苏联合作。不过,许多专家认为,如果它在别处得不到支持的话,它还会投入俄国人的怀抱。而苏丹呢,如果俄国的影响在埃塞俄比亚进一步加深,它也许会遇到麻烦。显然,事情是按苏联的意志在发展。
    为了与此抗衡,伊朗国王正在依靠军事实力,而沙特阿拉伯人则主要是凭借财政力量。
    伊朗军队应阿曼苏丹卡布斯的要求开进了阿曼来帮助保卫这个国家——结果是成功的
    ——反对由毗邻的马克思主义的南也门人领导的反叛的佐法尔部族人。最初,沙特阿拉伯人对阿曼苏丹的这一要求表示怀疑和异议。苏丹回答道,如果沙特阿拉伯人愿意派军队的话,他会更乐意接受的。
    沙特阿拉伯人同时正用他们的巨额资金来帮助温和的阿拉伯政府保住权力。他们帮助了石油收入有限的卡布斯苏丹来支付阿曼的防务费用。他们为了使慕尔小国北也门(人口比沙特阿拉伯多)保持繁荣和独立,已经付出了五亿英镑。他们正一直试图用经济支持来使南也门摆脱俄国人,但是没有成功。他们现在正支持厄立特里亚一个保守的叛乱小组织,而且正提供大宗经援来使萨达特总统免于破产。为了使巴勒斯坦人的恐怖活动不致搞到他们头上,他们一直在资助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他们同所有温和的阿拉伯人一样都害怕和看不起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尽管他们只是私下那么说。
    伊朗今天在这个地区受到了近代史上空前的尊重。伊朗国王最近在私下谈话中说,中国共产党人说话激烈,但是做起来却很谨慎。其实对这位国王也可以作这样的估计。比如,他最近含胡其词地作过表示,他也许最终会支持索马里。
    然而,在波斯湾阿巴斯港的伊朗空军第九航空队的一名高傲的指挥官对我说,他的F5联队已在空中飞了七小时,加了五次油!这就使F5飞机能够飞到索马里。然而,大多数西方观察家怀疑,鉴于他同苏联有共同边界,这位国王是否会进行干预,因为在那里,他的军队将同俄国和古巴军队发生直接对抗。要说这有可能,除非美国带头。


    【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四月三日刊登该报记者卡塔尼的一篇文章,题为《大学课程转向基础课》,摘要如下:
    在象东部的哈佛大学和西部的斯坦福大学之类的知识发电站之间正在热烈议论着新的问题和激烈进行着新的辩论,同时在美国内地许多大小的校园内也听到这些议论和辩论。
    这次辩论是以校园的基本产物——课程为中心的,它可能导致在有威望的学校以及高贵的精修学校里在学术上产生一些重大的变化。
    有关课程的辩论从性质上说是根本性的。它表明要对学习的主要课程、基础课、原则、结构以及共同的方针重新进行研究。
    在智力方面,辩论集中的问题是需要通过传播知识和专门计划(这些计划在最近几年有可能把象牙之塔变成空想之塔)来打开一条道路。
    在政治方面,它既是对最近随意行事的时代作出的一种反应,也是试图阻止一种反动的倾向,这种倾向可能扭转已经取得的必要的自由化成果。
    意味深长的是,关于课程的辩论是一种教职员运动,而不是学生运动。
    总的来说,它在调子和内容上都是非常积极的。
    新的辩论部分是由于一些消极因素引起的
    ——需要纠正学生在写作和数学方面的“基本”技能下降的情况。……
    这次新的讨论的代号是“核心课程”、“因才施教”和“科学和数学知识”。
    这些代号表明人们重新燃起了希望,即可以给学生规定学习成绩和学习广度的最低标准,并且使人们重新担心两种分开的学科,即理工科和人文学科尚未完全联系起来。
    而斯诺在二十年前就曾对这一点提出过警告。
    关于学校的基础课的重新讨论正在引起它自身的令人担心的混乱和逆流。
    批评家们认为关于核心课程的具体计划(如象哈佛大学的教职员现在正在辩论的一个计划)是肤浅的。
    据认为,核心计划是强调探究的基本方式或方法,而不仅是在这些计划想要代替的那种“总教育”计划中所规定的通晓各种学科的方面,例如理工科、文科以及外国文化。
    其他提出批评的人认为这些核心建议是一种隐蔽的企图,为的是重新部署文科教师,这种教师的教室一直是空的,学生都跑去上将来能赚钱的课了。


    【路透社罗马五月十日电】前总理莫罗今晚在罗马以北的一个小村庄里安葬了,葬仪正象他本人所规定的那样,没有国葬的任何排场,只有他的最亲的亲属参加。
    托里塔蒂贝里纳(莫罗一家在这个村里有一个住宅)的村民从灵车上用肩把棺材扛到墓地。
    莫罗的夫人埃莱奥诺拉抵达该村时同村中的友人拥抱。当她走进该村小教堂参加葬礼时,天正下蒙蒙细雨,一位朋友为她撑着伞。
    前总理范范尼(他是莫罗三十年来的一位天民党同事)从议会匆匆赶到该村,但是他来得太迟而未赶上葬礼。他并没有被邀请参加葬礼。
    【美联社罗马五月十日电】十三日在罗马拉特兰宫的巴西利卡教堂为莫罗举行(没有其尸体的)国葬。


    【合众国际社罗马五月十日电】安德雷奥蒂总理的政府说,它现在把它的生命押在众议院今天要辩论的一项反恐怖法令上。看来政治家们肯定会以压倒多数的信任票批准这项措施。
    这项从三月二十一日起生效、但需要议会批准的法令授权扩大对嫌疑分子的电话窃听,并可以不需要律师在场而对他们进行讯问,把对绑架者的徒刑增加到三十年,如果受害者死亡的话,则服无期徒刑。
    小小的新法西斯主义的意大利社会运动要求议会宣布全国处于“内战状态”和恢复死刑。在法西斯在一九四三年倒台之后,意大利废除了和平时期的死刑。
    意大利全国各地的学校和电影院今天上午都关门。体育官员们指示足球运动员和参加骑自行车在意大利全国旅行的人默哀一分钟,悼念莫罗。
    五次担任过总理的莫罗的被杀害,使得自从三月十六日绑架事件以来在“鹰派”和“鸽派”之间一直存在激烈争吵加剧了。
    政界人士说,在选举莫罗的继承人当天民党主席和当意大利总统候选人的时候,在天民党内可能发生激烈的内部斗争。人们一直认为,在利昂纳的七年任期在圣诞节届满之后,莫罗是最有可能担任这个国家最高职务的人。前意大利总统萨拉盖特说“意大利第一共和国的尸体同莫罗的尸体并列在一起。”


    【合众国际社联合国五月十日电】苏联外交官阿·谢夫钦科今天说,他的妻子在莫斯科自杀“对我是一个沉重打击”,他呼吁华盛顿帮助他使他的女儿前来美国。
    四十八岁的谢夫钦科四月拒绝了莫斯科要他回国的命令,并且辞去了他在联合国一年拿八万七千美元的高级职务。
    谢夫钦科通过他以前的律师发表声明说,“我妻子的去世对我来说是一个沉重打击。在我决定同苏联政府断绝关系之后我根本没有机会同她谈话,因为他们强迫她返回莫斯科。”
    他说,他要“作一切努力”使他的女儿来到美国。我呼吁美国政府在这方面帮助我。”
    谢夫钦科仍然在一个地址不详的地方隐居着。
    这位前律师格罗斯对记者说,谢夫钦科“没有放弃他的苏联国籍,没有理由认为他打算放弃。我知道他没有申请加入美国国籍。他目前在寻求获得一份常住外侨签证,以便使他能够居住在美国。”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五月十日电】一位家庭发言人今天证实了这一消息:苏联的一位高级变节分子的妻子列昂基娜·谢夫钦科已在星期一自杀。
    二十五岁的根纳迪
    ·谢夫钦科早些时候否认自杀消息,他坚持说,他的母亲在莫斯科的一家医院里死于心脏病。
    四十八岁的谢夫钦科夫人是在四月初她的丈夫变节之前两天返回莫斯科的。
    根纳迪是一个低级外交官,当他父亲变节时,他正好在日内瓦是苏联裁军代表团的一名成员。不到几小时,苏联的保安特工人员匆忙把他塞进一架飞机送回莫斯科。
    苏联的半官方人士说,谢夫钦科夫人服了过多的安眠药,她的尸体后来是在一个壁橱里找到的。
    他们说,最近来自美国的消息使谢夫钦科夫人受到很大打击。消息说她的丈夫同西方情报机构有联系已有好几年。
    根纳迪早些时候要求西方记者设法把他母亲的死讯告诉在美国的父亲,并要求让他父亲同家里联系。
    根纳迪对本社记者说,自从四月初发生这次事件以来,谢夫钦科没有同家里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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