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12月30日参考消息 第3版

    【合众国际社新加坡十二月二十六日电】新加坡总统本杰明·薛尔思今晚警告说,越柬冲突可能蔓延到泰国和影响东南亚。
    他在新的议会会议上说:“越柬冲突将对泰国和东南亚其他地区产生重要的影响。
    “这场冲突是不可能通过战场上的一次胜利来解决的。”
    他说:“当一个共产党国家动手去颠覆另一个共产党国家时,一方的胜利并不意味着另一方领导集团的失败或覆灭,特别是如果有一个共产党大国不准备看到它的盟友垮台的话。”
    总统没有说这个“共产党大国”的名字,但是他显然是指中国,因为中国正在柬越边境战争中帮助柬埔寨。
    薛尔思总统还说:“由于(越柬)两国人民在历史上早就有民族仇恨,因此可以预计抵抗将是持久和激烈的。
    “危险在于这些冲突可能从柬埔寨蔓延到泰国。”


    【本刊讯】泰国《中华日报》十二月二十五日刊登一篇泰国记者在河内的见闻,摘要如下:
    一到河内机场,首先给人的印象是,越南战争虽然结束了数年,但那里仍然有浓厚的战争气氛。在泰国民航飞机停留不远的地方,有四、五架越南军用飞机,在机翼和机身下装满了火箭和炸弹,似乎随时准备轰炸越南所认为的敌人。
    河内的物价昂贵得惊人,一只生鸡或一公斤猪肉约值泰币二百铢,民不聊生,但越南政府仍鼓励人们备战。
    我们住宿在法国统治时期留下的一间酒店里。
    由于(河内)粮食供应困难,泰国航空公司在曼谷就准备了所需之酒菜自行供应饭食。河内的夜晚,电力不足,电灯昏暗。白天,人民无精打采,面无笑容。


    【本刊讯】英国《外事报道》十一月二十九日一期刊登一篇报道,题为《布迈丁的神秘病》,摘译如下:
    据说,阿尔及利亚总统布迈丁所害的病已变得越来越神秘。
    近至今年九月,布迈丁看来很健康,没有什么病,当时他参加了“拒绝主义者”在大马士革举行的阿拉伯最高级会议。他留下来同叙利亚总统阿萨德讨论了有可能说服俄国,使它的关于支持“拒绝主义”派——特别是(他们希望)不只向利比亚,也向伊拉克、叙利亚和阿尔及利亚等国提供先进武器——的许诺兑现的可能途径。布迈丁在会后去莫斯科途中,在几个东欧国家首都停留。抵达莫斯科以后,他说感到疲劳,并直接被送进医院进行检查。
    在这段时期,奥妙产生了。在莫斯科凡需要治疗的重要人物在通常的情况下都被送到为苏联领导人看病的克里姆林宫的一家高级医院里。而布迈丁被送进了另一家没有透露名字的医院,显然这家医院座落在莫斯科郊外。他同他的大部分随员,包括警卫员都失去了联系。他们在莫斯科白等了几天之后才开始不断询问俄国人关于他们的领导人的健康情况和去向。俄国人的回答含糊其词,声称布迈了为了彻底休息要求与外界隔离。
    时间又过去了,阿尔及利亚人被拒之门外,失去了耐心。他们要求见到他们的总统,或至少见他的一名侍从。苏联的回答是,他的健康状况突然恶化,他正在接受急救。然后,布迈丁的助手们向正好在莫斯科进行单独访问的阿尔及利亚青年部长发出呼吁。他向他的苏联同僚进行了交涉,但是得到同样的答复:阿尔及利亚总统无法接见他自己的政府成员。
    正在这个时候,法国报刊出现了这样的消息:布迈丁得了致命的病。接着还传来了绝然相反的消息:他在阿尔及利亚的一次未遂政变中受了伤。
    在十月的最后一周,俄国人通知等候在莫斯科的阿尔及利亚人说,布迈丁在经过了精心治疗以后,已在很大程度上得到康复,可以会见他的一名部长。布迈丁要求会见外长布特弗利卡。
    据消息灵通人士说,使外长感到震惊的是,他对这位仅仅四周前还负责协调“拒绝主义”阵线的强壮的总统几乎认不出来了。总统的脸和身体浮肿,面部毫无表情。他几乎说不出话,他的俄国医生一刻也不离他的身边,扬言一旦离开他,那将是危险的。
    外长作了布迈丁返回阿尔及尔的安排,十一月十四日,他的飞机在阿尔及尔机场着落,寸步不离的苏联医生仍然在一旁护理。但是等在舷梯旁的有阿尔及利亚医生和法国医生。
    三个医疗小组一致认为,病人应该送回家,而不应送进医院。法国人和阿尔及利亚人对俄国人的依赖超过了他们本来所希望的程度。布迈丁的治病情况和突然发病的病历都在俄国人的手里。据《外事报道》得悉,俄国人只提供了其他医生所需要的旨在作出独立诊断的部分病历,而不是全部
    。
    十一月十八日,这位阿尔及利亚总统在家里失去了知觉,由于无法安装抢救他的生命所需的全部设备,因此急忙把他送进阿尔及利亚的穆斯塔法医院,接着发生了又一场危机,他的生命奄奄一息。阿尔及利亚人宣布,他们将欢迎可以帮助救他命的任何外国医生。
    关于布迈丁出了什么事的问题有几种相互矛盾的说法。有些人说,在俄国期间,他为了切除一个恶瘤而动了手术。在这个过程中,为他输了血,因而使他的血液受到感染。据说,这引起了连锁反应,从而破坏了他的循环系统和各种器官。另有一种说法,即,他得了脑溢血。
    但是在九月份之前,布迈丁是否病了
    ——不管癌症也好、肾脏病或其他病也好?正如西方所了解的,答复是否定的。他可能突然发病吗?那是可能的。
    最可怕的——但是迄今为止完全无法证实——说法是,布迈丁是被人放毒致病的。在制订在北非推行的独立外交时,布迈丁同种种彼此对立的国外利益集团发生了冲突,他可能得罪了太多的人,因而使人策划了干掉他的阴谋。


    用量产的办法可以降低每台机器的人事费,从而也可以减轻耗损的负担。这就无论如何也需要有大型的、高性能高速度的机器。
    这样的生产制度就是有计划的大量生产制度。就是采取一切工序都大量生产,然后汇总送到下一个工序的生产办法。这种追求数量和速度的做法当然浪费也多。日本的企业直到昭和四十八年(一九七三年)秋季的石油冲击以前,都追求这种美国生产方式,但没有注意到因此产生的错觉:似乎这就适合日本的情况。建立生产流水线
    要打破车床由车工开,焊接由焊工干这种固定工人的机械工厂的保守性,并不容易。尽管在美国不可能,但在日本,只要想干,却是能办到的。
    实际上,丰田生产方式的开端就是从我自己向这个古老的体制挑战开始的。
    昭和二十五年(一九五○年)六月,发生了朝鲜战争。日本的产业界趁美军的军需订货所引起的繁荣,恢复了生气。汽车工业也确实是借这股东风发展起来的。
    这一年对丰田汽车工业公司来说是多事的一年。四月到六月,随着裁减人员发生了工人斗争,丰田喜一郎总经理引咎辞职,以后便发生了朝鲜战争。
    尽管这样,虽说出现了军需订货的繁荣,但还远远没有达到大量生产的地步。总之,产品种类很多。多品种少量生产的状况没有改变。
    我当时是举母工厂的机械厂厂长,改变了机械设备的排列,把原来加工出一大批零件后再送往下一道工序的作法改为按照加工工序搭配着安排不同的机器,一个一个地加工制造,也就是创造了流水作业线,开始了微小的试验。
    昭和二十二年(一九四七年)把机器排成“字型”或者“L字型”,试行一个操作者管两台机器,昭和二十四年(一九四九年)到二十五年(一九五○年)改为“字型”、“字型”,向管不同工序的三台机器、四台机器进军。
    改变机器的排列,以前一个工人只管一台机器,现在要管不同工序的几台机器,而且要求管车床、铣床、钻床等多种工序的工作,所以,抵制自然也是强烈的。而在实际干起来的时候,又了解到了各种问题。譬如机器在加工完毕仍不停车;因为调整的要素多,不熟练,操作就有困难等等。逐渐地了解了这些问题,使我懂得了下一步的前进方向。
    我当时也很年轻,干劲很大。但是,心情上却觉得在短时期内强加给别人一种急剧的改变并不是好办法。还是不要急躁,稳步前进。“猛干一阵”的生产方式可真爱不了!激烈的工人斗争结束,特殊军需景气到来了。当时的生产现场充满了紧张气氛,而且逐渐活跃起来了。
    但是,原材料也好,部件也好,当时是一切都不够的时代。在我方想要的时候,连想要的数量都拿不到。当然,供应部件的合作企业也是设备和人力都不够的。结果怎样呢?
    制造汽车底盘的丰田汽车工业公司,很多部件不能在必要的时刻,以必要的数量运到,就不能开始装配。因此,上半月总是不能装配,不得不在月底把不规律地断断续续地收集起来的部件集中装配。闲了半年,这种“猛干一阵”的生产方式实在受不了。
    如果是每月需要一千个部件,那么开工二十五天,每天生产四十个就行了。今天、明天每天都生产四十个,希望能保持经常。而且用一天工夫生产四十个是很重要的。一天的劳动时间如果是四百八十分钟,那么就是十二分钟生产一个。这样的想法发展成为以后的“均匀化生产”。
    要建立生产流水线,而且要具备外部经常供应加工部件的原材料的体系,这在今天回想起来,也可以大胆地想象这就是丰田生产方式,不,是日本式生产方式的面貌。(六)


    【合众国际社新德里十二月二十七日电】在印度总统正式宣布人民院休会后几小时,前总理英迪拉·甘地夫人昨天在她的支持者的狂热欢呼声中从监狱回到了家里。
    【路透社新德里十二月二十六日电】前总理英迪拉·甘地夫人被监禁一周之后于今晚从德里的蒂哈尔监狱获释。她说,她将参加补缺选举以尽早返回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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