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12月23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时事社东京十七日电】题:(日本人)对美国、中国和苏联,在亲近感方面有“巨大差别”,总理府进行外交舆论调查
    总理府宣传室十七日发表了“关于外交的舆论调查”的结果。
    这是今年八月以全国二十岁以上男女三千人为对象,进行了调查的结果。根据调查,有下述特点:(一)对美国、中国有较高的亲近感,对苏联则低;(二)百分之六十八的人赞成日美安全条约继续下去;(三)关于今后日本外交的做法,大部分希望“同世界各国确立互相信任的关系”、“文化交流”,但希望“有世界的政治指导者”的人很少。
    以“日本今后应当越来越亲近的国家”来说,举出美国的占百分之二十六,其次是中国,占百分之十九,举出其他国家的人很少。举出“同所有国家”的人,占百分之十四。如果把国家限定为亚洲国家,答中国的占百分之六十四,居于压倒的多数,以下顺序是,答韩国者占百分之三十二,答印度者占百分之十六,答菲律宾者占百分之四。举出美国、英国等七个国家,调查了“感到亲近的程度”,顺序是美国、中国、英国、西德、法国、韩国、苏联,对苏联的亲近感很低。
    关于日美关系,百分之八十四的人认为“两国关系很重要”,其根据是因为有贸易、经济关系(百分之三十七)和安全条约(百分之三十三)。希望继续保持安全条约的占百分之六十八(反对的占百分之六),与一九七○年修改安全条约的前一年调查的结果(赞成的占百分之四十四,反对的占百分之十二)相比,有很大的增加。
    关于日苏关系,认为现在两国关系“良好”的人仅占百分之九,“不认为良好”的人占百分之七十三。作为关系不好的理由,很多人举出了渔业问题(占百分之六十三)和北方领土问题。


    【本刊讯】越南《人民报》十二月十九日刊登孙德胜和黎笋最近给勃列日涅夫的一封贺电,摘译如下:
    敬爱的勃列日涅夫同志:
    在庆祝您七十二寿辰的时候,我们代表越南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和全体越南人民,谨向您——越南人民敬爱的朋友,表示深厚的感情和最热烈的祝贺。
    在苏联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岗位上,您对我们两党和两国人民万古长青的团结友谊和兄弟合作,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们谨祝您身体健康。


    日报报道苏斯洛夫在会谈中对我进行攻击,说“反对北京的挑衅是苏联的立场;日中条约离亚洲安全大远了”;日本要求归还北方领土“等于放出战争恶魔”
    【时事社东京十二月十九日电】题:飞鸟田同苏斯洛夫第一次会谈,社会党代表团就美中关系正常化后提出广泛建议,要求日苏双方在北海道、千岛互设非武装地区
    莫斯科十八日电:正在苏联访问的以飞鸟田委员长为团长的社会党代表团,十八日下午在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部,同以苏共政治局委员兼书记苏斯洛夫为团长的苏联共产党代表团举行了第一次会谈。会谈中,飞鸟田委员长第一次正式向苏联方面转达了该党的想法:反对苏联提出的缔结日苏睦邻友好合作条约的建议,强调要从“整个千岛”的立场出发来解决日苏间关于领土问题的悬案。
    然后,飞鸟田委员长就国际形势、日苏关系、渔业问题,经济合作和两党关系等问题坦率地表明了该党见解。
    飞鸟田委员长首先转达了社会党赞成缔结日中和平友好条约,对美中关系正常化也给予评价。但是,他又说:“社会党反对反苏和试图制造新的紧张局势的行动。”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十二月二十一日刊登苏斯洛夫二十日与日本社会党访苏代表团会谈时的谈话内容,摘译如下:关于朝鲜问题:我们同意贵党认为朝鲜半岛存在着紧张的火种的看法。(朝鲜半岛)必须在没有外国干涉的情况下,民主地完成南北统一。苏联社会主义联邦对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怀着始终不变的友情,今后也将给予不惜代价的援助。关于亚洲的安全保障问题:苏联提出的亚洲集体安全保障体系的设想,应当是亚洲大陆所有国家的共同一致的事业。这同谋求和平、中立的贵党的立场也是一致的。我们希望通过包括日本在内的亚洲各国的积极行动来使亚洲安全保障体系的精神固定下来。关于中国的形势问题:毛泽东主义的中国自从变质为反社会主义以来,中国形势变得更加危机了。反对北京的挑衅,捍卫社会主义、民族主义是苏联的立场。中国在反对霸权的烟幕下,正在急速接近世界帝国主义。向美国提出结成旨在采取反苏行动的合作;在发动反对社会主义的越南的政治宣传中清楚地暴露了中国反社会主义的性质。中国的搞法完全是迄今美国想干的。苏联将一如既往,站在越南一方。苏联同越南的友好合作条约是这种团结的证明。关于日中和平友好条约问题:遗憾的是,我们不能同意肯定条约的贵党的立场。不仅是我们,许多人都感到(这个条约)离亚洲的安全太远了。北京领导集团缔结这一条约,首先是站在反苏的立场上的。北京从扩张主义的立场出发,把重点是放在反动阶层和军部方面的。(这个条约)已经成了日本军国主义和报复主义抬头的信号,是在加剧进行反动、反苏的政治宣传。关于日苏关系问题:同贵党的见解一样,走苏日真正睦邻的道路将有助于和平与共同的利益。但是,(要走这条道路)这不单单是靠苏联单方面的诚意就能实现的,也取决于日本的诚意。遗憾的是,日本政府是不友好的。说苏联对日本的军事威胁这种无端的宣传及要求归还领土的运动就是证明。在领土问题上,我们的立场完全不同。这已经在处理战后的各种国际条约和国际文件中解决了。违反这些就是违反和平。修改条约,提出新的领土要求就等于放出战争的恶魔。日本政府说不走反苏的道路。但是有价值的不是语言而是实际行动。苏联已经向日本政府提出了睦邻条约草案,但是(日本政府)不表示关心。为什么日本同华盛顿及北京缔结反苏的条约,却不向另一个朋友进行这种努力呢?在日本没有下决心缔结和平条约的时候,先缔结睦邻条约恐怕是现实的作法。
    日苏经济合作今后也想广泛地搞。通过贸易增加信任将有益于缓和国际紧张局势。把两国的经济合作建立在十至十五年的基础上是好事。
    【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十二月二十一日刊登一则消息,摘译如下:
    飞鸟田二十日上午同苏斯洛夫会谈。在会谈中,苏斯洛夫在谈及美中邦交正常化问题时说:“在目前形势下引起了我们的警惕。中国接近世界帝国主义,而美国的反动派正企图利用中国这张牌。邓小平呼吁要建立一个同苏联相对抗的美中同盟。对苏联来说,是千万不能麻痹大意的”,以强烈的语调谴责了美中的动向。这种发言同勃列日涅夫致美国总统卡特的亲笔信中所说的“美中之间的新关系,将对世界和平做出贡献”的内容相比较,是完全相反的。据认为,这再次表明苏联要把同对美国的姿态分开,以严峻的态度来对待日中条约以后的日中两国。


    【本刊讯】日本《东京新闻》十二月二十一日报道,日本政府人士就苏斯洛夫十二月二十日同飞鸟田会谈时说,日本提出收复北方领土的要求是“放出战争的恶魔”一事发表谈话说:
    对于前往访问的客人说出这种话是十分失礼的。无论怎样说,北方领土是日本固有的领土,今后只能顽强地谈判下去。飞鸟田团长不应吞下(苏斯洛夫的发言),而应该明确地说明日本的主张。


    此后数世纪中,伊拉克人并未设法修复那极其重要的运河系统,结果沙漠日伸,吞噬了大片大片伊拉克的国土。到一五三四年,巴格达被土耳其苏丹苏利曼一世征服,从此受奥斯曼帝国统治,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土耳其战败为止。在这三百八十四年间,水利灌溉没有整顿,听其荒废不理,农业不断衰退,商业萧条。
    一九二○年,伊拉克归英国代管,直到一九三二年才获得独立。但实权仍操在巴格达英国大使馆掌握中。一九五八年,贫困失望的街头暴民,协助军队推翻君主专政,结束了大英帝国的势力。
    目前统治伊拉克的是阿拉伯复兴社会党,于一九六八年上台执政,颁布了发展和现代化的目标。再向南行,新旧的对比更为显著。在同一段双线公路上,有头上顶着篮子的行人,骑在驴背上用树枝赶驴的男童,新型的平治牌货车,老旧的旁提亚克汽车,军用吉普车,古董般的出租汽车,二轮马车和最新式的美国拖拉机。
    农民用泥、石和木条搭盖的平房上,有不少已竖起了电视天线。
    有些地区仍很荒僻。马丹人即沼泽阿拉伯人,住在南部广阔的三角洲沼泽地带,那里巨大的格沙芦苇长得几乎有八米高。他们饲养水牛,种稻,乘芦苇船猎野禽、野猪,搭盖风格独特、屋顶隆起的芦苇屋舍。这种房屋,从飞机上俯瞰,就象一群群无头的河马。他们的生活至少五千年来毫无改变,不过马丹人的这一代儿童已开始上学了。
    新旧日对比,举目皆是。滨波斯湾的巴士拉,因运河纵横,有东方威尼斯之称。一边是港口,另一边则是沙漠。羊铃的叮当声,与油轮驶过发出的汽笛声都可听见。
    伊拉克内陆是亚伯拉罕的故乡,也是幼发拉底河下游古代苏末文明的中心。已故考古学家伍利爵士,在一些当地四千五百年前的墓坑里,发掘出七十四具佩戴饰物的骷髅,使举世为之骇然震惊。据伍利猜测,大概是古代侍臣在乐师奏乐声中被杀殉葬,以便到阴间侍奉先王。如今,游客可在白天探访这恐怖的遗址。巴格达的北面是庞大的基尔库克油田,每夜天然气的巨大火光把那里照耀得诡异恐怖。火是由渗出的天然气引起的。
    再往北就进入伊拉克库尔德斯坦山脉高地,我们看见这片未遭破坏的天然风景区正在开始建筑旅馆和赌场。例如在阿里贝格溪谷,就已建起一所赌场,俯瞰着气象万千的瀑布。从这名胜区有一条小径通向以洞窟闻名的善尼达。
    伊拉克的东北角是哈奥姆仑,现已逐渐成为滑雪乐园。伊拉克各地的气候迥然不同,有严寒山地,还有更著名的酷热沙漠,人民的生活习俗也差异悬殊,山地的库德人缠伊斯兰头巾,穿灯笼裤,沙漠的阿拉伯人则戴阿拉伯头巾,穿飘飘的长袍。在现代化交通圆环中央,矗立着《一千零一夜》中一个女奴的塑像——这就是今日的伊拉克:古老与崭新的生动对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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