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11月15日参考消息 第2版

    【本刊讯】美国《华盛顿邮报》十一月十一日刊登该报记者乔治·威尔逊的一篇文章,题为《国防部下令重新研究有限核战争》,摘译如下:
    五角大楼已经下令重新研究打一场“小型”核战争,一场局限于战场核交锋,而不是全面核交锋的战争问题。
    令人特别感兴趣的是,已改善的通讯系统是否有助于跟踪战术核武器,以及如果战争爆发,这些通讯系统是否能在敌人进攻之后保存下来。
    国防部长布朗长期以来不太相信,一旦超级大国的任何一方发射出任何体积的核武器,它们仍能够不进行全面的核战争。
    布朗今年在众院国防拨款小组委员会作证时说:“我自己的判断是,一旦一方开始使用核武器,即使是一种战术核武器,也将非常可能升级。”布朗对一场核战争能够加以限制持怀疑态度,他在解释这一看法时说:“这方面有一种推动力”,这种推动力会产生作用,“即便双方都不希望它发生”。他继续说:“作出决定的时间很紧,双方缺乏有用的情报,以及一个军事指挥员可能认为首先发起进攻会得到预料中的巨大优势,这些都会推动战争迅速升级。”
    布朗在众院说:“另一方面,我认为这并不是完全不可避免的。因此,我认为我们需要各种各样的核武器,并对它们进行严密的指挥和控制,以便达到下面目的:如果欧洲(举例说)受到大规模常规武器的进攻,可以使用少量核武器,希望这样也许会是一个有力的信号,足以使双方停止行动,设法寻找其它某种解决办法。”布朗说:“我对此没有很大的信心,但是我认为保持这种抉择是值得的。只要我们记住,这绝对靠不住,实际上事情不可能就此停止。”
    五角大楼的国防核武器局在政府发行的《每日商务》十一月二日一期上已经通知美国承包商,它将出钱进行如何保护和指挥战场核武器的研究。据国防核武器局说,这项研究将包括:如何使在一场战斗中进行联络、指挥和控制的现有装备和计划中的装备提高“战区核力量有效能力”。


    【本刊讯】西德《法兰克福汇报》十月二十八日刊登哈姆撰写的一篇社论,题目是《谢苗诺夫为什么来?》,译载如下:
    波恩官方感到受宠若惊:谢苗诺夫将成为新的苏联大使。克里姆林宫派遣它最好的德国问题专家以及外交部级别最高的官员之一到莱茵河畔任职。谢苗诺夫的资格仅仅从以下一点就可看出来:他迄今是复杂的限制战略武器谈判的首席谈判官。因此,派他担任大使说明苏联对外政策高度重视联邦共和国。波恩某些人士对此抱有巨大的期望,不管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期望。然而,从更大的范围来看待克里姆林宫作出的这一决定可能是现实的,这种范围超出了莫斯科和波恩之间的关系,只有这样才能理解对谢苗诺夫的任命。
    目前,苏联外交处境困难。同美国的关系仍然是暗淡的。卡特总统正在刺激苏联人。他们以极其怀疑的心情注视着美国在近东的卷入。美国总统担任埃及和以色列之间的调解人的第一批成就,迫使莫斯科处于守势。对世界和平来说同样是重要的限制战略武器谈判进展缓慢。看来没有取得突破的希望。
    同苏联人第二重要的对手——中国的关系还更加棘手。北京的外交攻势使莫斯科神经紧张。中日和平友好条约的批准是苏联的一个沉重的失败。莫斯科咬牙切齿地注视着中国新政策的提出者邓小平在日本受到的凯旋式的欢迎。中国人也要在西欧站住脚的首批尝试,同样使苏联人感到不安。法国人打算向中国提供防空导弹,中国同英国举行的有关出售垂直起落飞机的谈判都使苏联人大动肝火。在莫斯科看来,在这样一个世界上,联邦共和国一定是唯一有希望的地方。对苏联人来说,波恩在对外政策上是模范学生。
    最近几个月,苏联的宣传也证实了这种评价。勃列日涅夫访问波恩以及德—苏长期的经济协定,在有关联邦共和国的消息报道中还始终是重点题目。柏林问题上的抗议似乎只是空洞的形式。已长时间没有谴责联邦政府了。甚至施特劳斯本人也不受攻击了。曾经被驱逐的德国记者也被邀请去苏联访问,并且受到尊重。很显然,苏联人是希望德—苏关系保持现在这种情况。
    为什么莫斯科如此重视同波恩的关系呢?经济和技术合作的需要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心理上的原因可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克里姆林宫的领导人,是对希特勒—斯大林协定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有明显记忆的这样一代人。对他们来说,德国是一个由害怕和尊重组成的创伤。苏联比较年轻的干部的看法完全不同。对他们来说,只有两个国家是重要的,即美国和中国。对他们来说其余的地方都是第二等的。
    苏联对外政策的重点是根据领导人的看法而提出来的。所以,不是派一个比较年轻的外交官当大使,而是派了一个同克里姆林宫领导人属于同一代的人当大使,这确实不是偶然事件。
    象谢苗诺夫这样一名如此老资格的外交家呆在波恩,将使联邦政府更加不容易坚定不移地代表德国的利益。谢苗诺夫的任务有两个。第一,在通过勃列日涅夫访问造成的还很弱的基础上建筑起一个大厦,在这个大厦里德—苏联系将大大增加。第二,极力劝联邦政府不要加强同北京的接触。
    联邦政府必须警惕苏联的讨好企图。它也不可不坚持对同北京的关系给予同其他不与联邦政府结盟而有着世界政治影响的国家一样的重视。


    【合众国际社加利福尼亚州萨克拉门托十一月三日电】卡特总统今天说,预言美国和苏联到今年年底将达成限制战略武器协议是“没有根据的”。
    他说:“今年年底我们将达成协议是一种可能性,但是,并没有把握。”
    他说,“我希望不要经过许多个星期我们就会取得成功。”
    总统是在为布朗州长竞选连任而在萨克拉门托仓促停留时讲这番话的,而布朗州长是一个将来可能与卡特竞选总统的人。


    这些措施果然奏效,两个多世纪以来,由于砵酒质量高,不仅饮家欢迎,甚至被医学界列为恢复体力的补酒。目前,行销世界上一百多个国家。
    葡国人不管成年人还是小孩,每天用膳,都爱砵酒,但葡国内销
    砵酒,不超过百分之十五。百分之八十五以上都是出口。访塞特纳维造船厂
    葡萄牙造船业有着悠久的历史。从地形来看,葡国大陆面积三万四千四百平方英里,周界线长一千二百八十英里,其中海岸线就占了五百三十英里。这是葡国人航海业发展的地理因素。远在一二五○年,里斯本港口就成了葡国及外国船只进出频繁的港口。十八世纪葡国第一个政府造船修船厂罗沙船厂在里斯本开设。一九三七年,这个船厂转到葡国最大的财团——CUF手上。至六十年代,里斯本船厂在特茹河南岸找到了落脚点。罗沙船厂也转为里斯本船厂经营。到了七十年代,为了进一步发展,CUF又在里斯本以南三十公里、沙多河畔的锡土巴尔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地点,塞特纳维就这样诞生了。
    这个于一九七五年九月被收复国有的塞特纳维船厂占地一百万平方米、拥有六千三百名职工。它是一九七二年四月开始填海建厂房,至一九七四年开始造船,一九七五年开始修船。这个厂是由葡国专家自己设计,全部资金二亿五千万元澳币。修船能力只及里斯本船厂三分之一。但造船的能力和技术水平大大超过里斯本船厂。它能完整地生产七十万吨的各类船只,里斯本船厂则只能造船壳,我们这次能有机会实地看看,确实有所收获。
    参观时陪同人员跟我们解释安装船壳的过程,是完全靠自动化的流水作业线。造船的船坞和修船的旱坞高度相差十一米,当船壳造好要送出去时,船坞设有特别装置的水闸。有一个容量十万立方米的水坝,把水放高七米,大约花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船壳就能顺利送出。
    一位主任菲利兹告诉我们,该厂所造的船除内销外,也接受国际市场的定货。目前正在建造三艘油轮中,一艘就是外国定货。此外,八月份还为外国造三艘货轮,每艘约为三、四十万吨。
    该厂两个修船的旱坞,一个能容三十五万吨的船只,另一个能容七十万吨的船,此外三个码头能停泊六艘等候修理的巨轮。去年,该厂修理的船只达九十七艘,共重八百三十万吨。今年计划要修一百二十艘。
    当谈到该厂生产情况时,菲利兹说,修船情况正常,但造船方面未能达到七二年建厂时预计的生产量。主要原因:一是由于占世界造船业百分之五十一的日本,降低了百分之三十至四十的价格竞争,造成了造船业的危机。其次是一九七三年石油涨价,原料、运费增加,造成了造船业的困难。辛尼斯渔港变工业城葡萄牙著名航海家达加马的家乡辛尼斯,正在开发兴建成一个包括海港、工业和城市的新发展综合中心。(六)


    【本刊讯】法国《十字架报》十一月八日以《处于核争执中的欧洲》为题报道:
    继瑞典以后,核问题又使另外一个欧洲国家——奥地利处于分裂状态。这是第一个需要就一个在两种情况下如此有争议的问题冒险举行全国公民投票的国家。这种形势最终将导致一场政治危机,它除了关系到唯一的能源问题外,它的最后出路还关系到进行社会的选择。
    在所有的欧洲国家中,西德是反核势力最强大的国家。西德建造核电站专门公司接受的一百四十亿马克订货中,相当于七十五亿马克的工厂的修建,都由于行政原因、政治原因或环境保护主义者的行动,这些工厂的建设已经停止了。环境保护主义者成功地使相当于四千零八十万兆瓦的三座核电站建设工程停工了。
    在英国,环境保护者主要反对温斯克尔(位于英国西北部)的放射性废物后处理工厂。他们的活动导致政府下令进行三个月的调查。但英国议会在“考虑之后”,却于今年五月十五日做出了支持扩大现有设施的决定。
    在比利时,在举行各政党两年来已同意进行的议会辩论之前,计划可能要停止执行。
    最后,在法国,法国电力公司的人士指出,反对运动仅对计划产生了“一种直接的微弱作用”。另一方面,人们指出,它却使势在必行的管理程序繁琐,并由于袭击(位于上莱茵)的费森海姆核电站之后而要加强对付恐怖活动的措施,从而产生了“间接的影响”。
    日内瓦的一个学者小组向未来的欧洲议会议员发出呼吁,要求他们反对在伊泽尔的克雷—马维尔建立增殖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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