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11月4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法新社曼谷十月二十六日电】正当老挝主席苏发努冯指责北京阻碍越南的经济发展,老挝军方电台今日指责中共计划颠覆老挝。
    一向被视为执行河内与北京之间的中间路线的老挝元首,通过电台发表反华讲话,观察家认为尚属首次。军方电台在今日的社论中强调,军事训练与战略训练的重要性,以便“粉碎帝国主义与国际反动派的计划。”


    【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十月二十七日刊登一篇报道,题为《是演变,还是革命?》,摘译如下:
    战后历届美国政府都认为,由于伊朗横跨从北部通往中东和波斯湾的通道,因此伊朗的安全对美国有极重要的利害关系。由于美国及其盟国严重地依赖于波斯湾的石油。
    美国之所以向伊朗出售大批武器以及伊朗最近发生动乱期间卡特总统一再表示支持伊朗国王及其政府,就是出于这种战略考虑。
    最近几月伊朗出现的困难不是由于独裁和压迫造成的,而是由于实行了过份突然的民主化造成的。传统的社会在旧的准则和制度由于革新而受到破坏,而现在的制度尚未形成的时候特别容易发生混乱。
    在伊朗,为了满足眼前的欲望和为今后提供出口,以替代日益减少的石油资源,正在大大加速工业化的步伐。政府为了在二十年内赶上西方用了一个世纪才取得的成就,在强行发展新的经济部门的同时却忽略、甚至破坏了许多旧的经济部门。
    允许同海外供应者签订大量合同。外国政府和跨国公司的代理人蜂拥而入,常常向伊朗出售最昂贵、而最不适用于伊朗的西方技术。本国的承包商、银行家、经纪人和投机商一夜之间发财致富。在各个港口,物资堆积如山,在没有分配之前就被糟踏了。
    农村人口大量流入城市,城市人口猛增到难以管理的程度。从事农业的人力和资金枯竭了。伊朗本来粮食自给自足,现在却成为一半粮食需要依赖进口的国家。
    出现了通货膨胀。公务人员的薪水和工人的工资远远跟不上生活费用。住房不足,物价上涨。有钱人用不动产作投机买卖。
    有钱人挥霍浪费,追求西方生活方式,使宗教领导人和大多数农民感到震惊。旧的准则和信念似乎受到嘲笑。霍梅尼教长在他流亡的巴格达怒斥伊朗政权,他曾试图用某种含意不明确的伊斯兰神权政治取替这个政权。
    现代化的其他受益者是大量新的一代大学生。他们的人数太多,以致不能找到他们原来盼望的脑力工作。他们试图运用他们在教科书中学到的东西,要求立即实行西方式的民主。由于突然取消了新闻检查而陶醉的报界人士把种种不满、种种弱点以及混乱和不稳的种种表现都大大夸大了。
    所有这些过火行动、苦恼和不公正现象,最后都发展成为越来越多的罢工和示威,因此不可避免地导致实行军事管制,并引起国内外对这个政权的前途的担忧。但是担忧大概是没有根据的。伊朗国王及其政权不仅得到强大的军事机构的支持,而且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因为他们生活中的许多方面都在过去十年里大大地得到改善了。
    确实,现政权如果被推翻的话,其另外出路既不是西方民主(因为西方民主在伊朗没有基础),也不是少数人拥护的共产主义,而是军事独裁,这种军事独裁大概带有反动的伊斯兰色彩、在使用武力方面毫无顾虑。
    另一方面,伊朗国王显然打算继续他的现代化和自由化计划,最后于明年六月举行建立新议会的选举。他再次废除新闻检查,并下令广泛实行政治大赦。可以肯定,他将不得不大大缩减野心过大的经济计划和军事计划,不得不满足工人和行政工作人员增加工资和薪水的要求。
    反对派也必定会认识到,代替国王的不是民主,也不是神权政治,而是无政府状态或军事独裁。
    伊朗所需要的不是革命,而是减压,是为了建立一种同它的传统和实际收入相称的新的社会和政治秩序而进行的比较有节奏和井井有条的演变。在现政权领导下,而不是在不久以后真有机会出现的任何其他政权领导下才更有可能实现这样一种秩序。


    【本刊讯】日本《现代周刊》十月二日一期刊登一篇报道,题目是《苏联在日本的谍报基地,谍报员达一百四十人》,摘译如下:
    负责采访防卫厅的记者说:“防卫厅只顾隐瞒着,但是在缔结日中条约前后的六到八月,苏联侵犯日本领海、领空事件好象已达到过去的三倍。”
    三倍——这真是可怕的违反国际法。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公开出来呢?
    这位记者说:“总之,防卫厅害怕刺激苏联,所以没有公开发表。”
    苏联对日攻势的人所不知的变化,还不止这些。消息灵通人士这样断言:“在缔结日中条约的前后,苏联的对日谍报活动,也变得大为积极起来了。虽然还不能说增加三倍……”
    例如,查探前不久来到日本的中国宇宙技术代表团的动静。代表团团长是中国第七机械工业部的高级官员任新民。据说,苏联谍报员曾经执拗地尾随任先生,调查他到什么地方,看了什么,同谁相会。
    实际负责这种尾随、调查的是在苏联谍报网工作的日本人间谍。那么,使用他们如手足的在日苏联谍报网的实际情况又是怎样呢?谍报员总数如何?而且,他们——“北方的间谍”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入境的呢?
    在日本进行活动的苏联谍报机关人员大部分属于克格勃,一部分属于格鲁乌,总部不用说是莫斯科。本杂志得到的情报当局的“内部资料”这样记载着:
    “就驻日机关来说,克格勃和格鲁乌的人员,分配在大使馆、总领事馆、商务处、民航总局、苏联旅行社及报道机构等部门。职工总数约为二百人,其中百分之七十、约一百四十人据料是谍报人员。
    “总指挥者是大使馆驻在武官,他被称作‘驻在’,一般认为他有大使以上的权限。”
    外交官暂且不谈,据称作为航空公司职员或新闻记者的苏联驻日人员,十人中竟有七人是谍报员。而且,在他们所属机构的所在地(以东京为中心,分散在函馆、新潟、大阪等地)有苏联的“谍报基地”。
    统率这许多基地的最高司令部,当然在东京狸穴的苏联大使馆内。
    《保卫战》一书的作者、《日本工业新闻》刊物记者明石一郎说:“我敢说,‘克格勃驻在官’是头目,其下有政治组(政党活动)、科学技术组、中国情报组、安全保卫组(对格鲁乌组织也监视)等等,向全国发出指令。”
    那么,他们这些谍报员是具体使用什么手法收集情报的呢?明石说,谍报员接触的方法有公开接触和非公开接触两种。他说:“所谓公开接触是,堂而皇之地递出名片,成为好友以后再干,或者抓住对方弱点以后再获取情报。他们说自己是外交官、新闻记者、商务代表,人们就会立刻相信。
    “同日本人交往,这个办法最有效,是使用最多的最普通的方法。”
    香原胜文(军事评论家)最近听说,东京外语大学的副教授A就被这种手法所欺骗。香原说:“起初,大使馆请求代找英语翻译,以后就被强迫索取情报,每次给三万日元到五万日元的酬金。据说后来他不堪忍受,就跑到警视厅哭诉。”
    据公安当局说,大体上好象三年差不多有一件这种哭诉的事例。
    非公开接触是名副其实的“秘密作战”。典型的事例据说是“罗兰兹事件”。
    这个事件是苏联谍报机关伪造加拿大贸易商人罗兰兹夫妇的护照。把假的夫妇送进日本,表面上经营通信机商业,实际上是查探美军的上濑谷通信基地(神奈川县)。
    常来日本的“○○工业考察团”。也是可疑的。、
    最近来到日本的苏联的工业考察团,在街上药铺收购了各种药品,另一方面在制药公司记录了生产吨数以及化学符号,甚至调查了DDT的产量。而且,调查对象从药品制造商的T药品公司、T汽车公司、N汽车公司,甚至扩大到K制作所。
    香原说:“把材料收集起来看,(考察团)在调查制药公司时,调查了紧急时军事医疗的药品量,在车辆制造商方面也能判断装甲车、军用卡车的规模和生产能力。至于DDT,如果加重氯酸瓦斯成分,就会成为毒瓦斯这种杀人武器。”
    苏联谍报机关在日本主要侦察什么呢?治安问题研究家市川宗明说:“最大的目标是:一、在日美军基地和它的有关设施、武器装备,前来停靠的美军舰艇和飞机;二、外务省、防卫厅、自卫队等我国官厅;三、日本国内的企业机密。”
    说实在的,在麻布狸穴的苏联大使馆究竟有多少人,现在连治安当局都没有能够正确地掌握,这是实情。曾经有一个从苏联到日本来搞技术合作的技术人员,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大使馆独占一室——这种例子不少。
    美国谍报机关的做法是,大量搜集报刊上的情报,用计算机加以处理,而苏联则直接抓“原始情报”,这是特点。
    明石说:“苏联商务处在这种谍报活动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甚至还有被叫作“长期隐蔽人员”的日本人谍报员。政府机关的某情报负责官员说,其中还有过去曾被苏联扣留,洗脑,按上血印,当了谍报工作人员的人。这些长期隐蔽人员,有的已在政府中枢当上警察和自卫队的领导干部。


    【本刊讯】越南《人民报》十一月二日报道富米·冯维希最近对匈牙利《人民自由报》发表的谈话,标题是:《富米·冯维希同志说:必须粉碎敌人的一切分裂阴谋》,全文如下:
    最近,老挝人民革命党中央政治局委员、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政府副总理富米·冯维希同志回答了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中央机关报《人民自由报》的问题。
    他在指出老挝当前的由帝国主义、国际反动派和旧制度所造成的困难,并且强调发展老挝农业的重要任务之后说,当前另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是,我们必须粉碎敌人企图分裂老挝各民族的一切阴谋。敌人的分裂阴谋已经进行多年了,特别是解放以后。这一阴谋旨在破坏老挝的内部,分裂老挝和越南,使老挝离开兄弟的社会主义国家。
    富米·冯维希同志在谈到越南同中国、越南同柬埔寨的关系时强调指出:我们认为,一切分歧和争端应该通过和平途径加以解决。为此,我们完全支持越南同志提出的通过谈判来解决问题的建议。值得遗憾的是,柬埔寨方面拒绝了这些建议。虽然越南方面提出了合情合理的建议,然而同中国的谈判仍未取得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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