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7月17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七月十三日刊登发自新德里的专稿,标题是《印度要改善军备,这一决定将使它停止依靠莫斯科》。摘要如下:
    印度新政府在议会拒绝了要把不到一百万人的陆军人数猛增到二百五十万的要求。相反,陆军将加强武器装备,而其人数将冻结在目前水平。
    然而,空军和海军将得到加强,装备也要现代化。
    德赛总理的人民党在竞选时曾答应向武装部队提供“本国生产的或者从各种可靠的国外来源获得的精良武器”。
    暗示脱离苏联这表明印度要改变当前依靠苏联的做法。这是着眼于“真正的不结盟”的新的对外政策的必然结果,意味着结束同苏联的特殊关系。
    印度在同巴基斯坦和中国于六十年代中期发生对抗以后越来越依靠苏联提供武器。正象德赛总理最近所讲的,印度成了被苏联武器独家控制的市场,因为西方不愿向印度出售武器。
    由于印度三军现在严重依赖苏联的武器系统,因此要扩大三军的武器供应来源得有一些时间。
    空军得到的最新式的外国飞机都是苏联的。至于海军,除了本国造的护卫舰和过了时的英国舰只外,包括潜水艇和驱逐舰在内的所有舰艇都是苏联提供的。地面部队的装备大部分也是苏联的,虽然弹药差不多全是印度生产的。空军政策落后对于重新装备空军,还没有一项明确的政策。
    印度经苏联的许可正在生产米格21飞机,而且已经建立了完整的生产线。不久将在印度生产改装的苏制米格21飞机。
    可是,现在需要用一种能向纵深袭击的飞机来代替一批过时的英制堪培拉式飞机。
    由于有了先进的导弹和高性能的飞机,因此喜马拉雅山已不再是不能穿越的了。驻扎山区的陆军师还有作用,但是印度把研制火箭和导弹放在最优先的地位。
    新德里认为,超级大国在印度洋的争夺也迫使印度扩大它在印度洋的海军力量。


    【本刊讯】日本《日本经济新闻》七月十一日刊登该报驻拉瓦尔品第记者木村的一篇报道,标题是《巴基斯坦调整外交、重建经济,给人以“亲华”印象》,摘要如下:
    巴基斯坦军事政权,作为政变后的重点工作,已开始恢复国内秩序,重建由于国内争端等而恶化了的经济,伴随着政变调整同各国的关系。关于外交方针,该政权已大体表明了承袭前政权的政策的意向,军管首席执行官哈克七日先于其他国家,首先同中国驻巴基斯坦大使陆维钊进行了会谈,取得了中国的实际承认,再次表明亲华。同时,据认为,也将改善同美国的关系,而这种关系在布托政权末期变得很微妙。另外,在经济方面,上一个年度由于国内争端和水灾,估计损失约十亿美元,处于不振状态,所以,也将请求产业界和工会进行合作,努力恢复经济。
    该国报纸报道了中国的陆大使和哈克首席执行官会谈的消息,并附有谈笑的照片,不过,丝毫没有透露会谈的内容。但是,中国通过这次会谈,显然表示了承认军事新政权的意向,给人留下中巴关系亲近的印象。
    据认为,美国卡特政权对巴基斯坦新政权的态度不会改变。但同美国政权的私人关系不好的布托总理已经下台,而且哈克将军曾于一九五九年和一九六三年两次为接受军事教练而留学美国,由此可见,两国的关系将得到改善。


    【本刊讯】据巴联社报道,巴基斯坦陆军参谋长、军管首席执行官哈克将军今天在这里说,为下次选举拟定法律原则和行动准则的工作正在进行,以便他在九十天中予以贯彻。


    【本刊讯】印度《甘露市场报》六月二十七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球在中国的场子里》,摘要如下:
    外交部长瓦杰帕伊最近同记者谈话时说,他不同意中国提出的阿克赛钦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意见。他又说,印度议会关于“要收复传统是印度的土地”的许诺仍然是有效的。同样意味深长的是,德赛总理最近在加尔各答的一次集会上说,要由中国采取主动来改善同印度的关系。正当印度作出一切努力同北京建立有意义的关系的时刻,政府最高层人士说这些话,反映了印度对中国的作用的估计,不仅考虑到印度的边界,而且考虑了亚洲和平和安全的更大范围。因为,常言说“和平是不可分割的”,联系到亚洲大陆中国处于焦点地位的情况来看,这句话就特别有力。
    两位印度政治家的谈话的含意是指一九六二年的事件,那一年,中国对印度提出了领土要求,而且事实上把它的手伸到一万四千平方公里的印度领土上。这一事件以及同中国发生的亚洲边界事件,产生了毛主义的中国是不好说话的形象。除非北京政权作出真诚的努力来消除人们对中国意图的疑惧,否则中国的扩张主义形象可能会存在下去。此外,北京仍然反对联合国关于“侵略”定义的决议,这一事实对中国在亚洲大陆的邻国仍然是敏感的事情。


    我没有忘记,苏联人也没有忘记,他们对我的这次访问进行诽谤,到处放毒。我对这种立场已感到厌倦,但因为这是一种立场,所以不管情况如何变化,不管埃及争取和平的活动的决心多么坚强,它都始终不会改变。
    在这之前,他们攻击尼克松访问埃及。在尼克松之前,他们攻击和谴责基辛格的来访。意思是一个:为了埃及、为了和平,正在埃及发生某种事情,在这方面,我们没有请示苏联领导。我决不那样做!
    他们攻击我对美国的访问。他们说:他出卖了自己,出卖了埃及,他去装自己的腰包和购买东西。
    尽管行前我已在开罗机场宣布,我去美国是为了提出我的问题,我不是去游山玩水,也不是去疗养;我是去提出我关于行动的想法和做法,就近观察美国舆论,让它听听我的想法,表明我是多么真诚与热切,并使埃及人民、阿拉伯人民以及美国人民对我们所采取的步骤放心。我一刻也没犹豫地竭力强调这一点。
    我必须说明,苏埃关系已经恶化并正在进一步恶化。也许,对政治家来说这已不是一个秘密,即便对一般的人来说也是这样。战后俄国没有给我一件武器,而美国却给了并正在给以色列一切东西,它保证向以色列提供面包、美元和导弹。对美国会停止这样做我不抱任何希望,因为我是一个现实的人,我知道在我向美国提出要求方面什么是可能的,什么是不可能的,我只要求谅解和公正。
    与此同时,俄国向兄弟的叙利亚提供了它在战争中失去的一切,而且超而过之。
    我要求俄国同意推迟偿还债务,或安排还债日期,给我几年宽限期,即在偿还这些债务方面有一些喘息时间。或许,我能抓一抓我的国家的经济发展。可是俄国不干,同时却允许别人得到宽限期。
    一言以蔽之,我发现我和我的人民处于一种奇怪的地位:当我要求它补充武器时,它同意向别人提供武器;当我要求它安排还债日期时,它同意对别人这样做。
    在我当选总统后,我去过莫斯科四次,而勃列日涅夫一次也没有来我这里访问。他答应过,后来又变卦了。我决不再去莫斯科访问,除非他先到我这里来访问。这是非常合乎情理的。诚然,我们在疆域上是一个小国,但是在尊严上我们是一个超级大国。对于这种普通的说法,一些大国或超级大国难于理解。
    在我访美之前和访美期间,普遍的感觉是我是来要武器的。
    有人问我,我“将”从美国得到的武器不会被我用来对付以色列吗?我能担保吗?
    我无须过多地来论证我有权用任何类型的任何武器进行自卫,甚至无须引用联合国宪章第五十一条——该条赋予每个国家以自卫的权利。我去美国不是为了购买武器,我知道美国能够对我和对别人、特别是以色列做些什么。
    我一定会以某种形式碰到这个问题:你是否准备同以色列媾和?采取什么形式?为什么不马上搞?
    访问我的世界各国的记者,还有美国的国会议员和实业界人士,经常向我提出这一问题。他们都希望了解,同时希望我在这方面开导或指点他们,这样当他们回国时就有说的了。
    正如此前我多次做过的那样,我强调,我准备同以色列达成和平协议。我早在一九七一年、即在十月战争之前和消耗战以后就宣布过这一点。
    至于同以色列建立经济和政治联系,那这超越了我这一代人的能力。这件事让后代根据自己的意见去作出决定。而我这一代人——他们在充满痛苦、憎恶、悲伤、眼泪、鲜血、伤员、俘虏、断肢和残废的二十年里进行了四次战争——则很难在瞬息之间除掉这些由敌意凝成的山岳。有一个人要求我们这样做,而我们不投之以充满讥讽的眼光,这对我们来说是困难的,也不可能。为什么?因为他轻视我们深刻的痛苦的感情。
    我们必须首先在整个国际大家庭的旗帜下,结束公开敌对状态或公开的武装侵略我们应当为和平、即一种由大国、或超级大国、或安理会、或联合国加以保证、建立在公正基础上的和平,找到一条途径。
    我们这一代着实需要休息,因为我们这一代已很疲惫,渴望得到一些年头的喘息。让我们后面的几代人去从他们的词典里找到他们所满意的关于和平、开放以及宽恕所有人之旧恶的概念吧。
    面对联合国和全世界,我宣布,埃及没有失去它对和平的热情和信念。因为和平是一个战略目标。为此,我已决定开放苏伊士运河,用行动表明我们切望和平、切望各国人民继续进行贸易和交往并减轻在最困难时期同我们站在一起的我们的朋友的负担。
    除了开放运河,我还宣布继续建设运河城市和使因逃避敌人给我们带来的战火与破坏而离开这些城市的人民返回家园。(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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