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6月29日参考消息 第3版

    【合众国际社开罗六月二十六日电】叙利亚总统阿萨德说,阿拉伯国家要和以色列斗争“一百年”,而决不会放弃他们的被(以色列)占领的一寸土地。
    阿萨德在今天发表的讲话中,排除了作为和平解决中东问题的部分内容由叙利亚在外交上承认以色列的可能性,并且说,他准备和其他执行强硬路线的阿拉伯国家组成一个“真正的拒绝阵线”反对这个犹太国。
    阿萨德上周在大马士革对一批埃及记者发表讲话说,“扩张主义精神在以色列盛行。以色列大多数人要求继续占领(阿拉伯领土)和扩张……”
    他说,“但是,我们一贯说,我们要和以色列斗争一百年,而决不放弃我们的一寸土地。”
    阿萨德说:“我们所能同意的就是通过收复被占领的阿拉伯领土和恢复巴勒斯坦人民的民族权利来实现和平,结束战争状态。”
    阿萨德赞扬卡特总统是“认真、可靠的”。
    【本刊讯】英国《金融时报》六月二十七日以《阿拉伯国家加强军事政治协调,在大马士革举行秘密会议》为题报道:
    在以色列以贝京为首的强硬派利库德政府组成之后,阿拉伯国家间一直在进行频繁的接触,以确保进行密切的军事和政治协调。
    阿拉伯外交人士说,大马士革是这些接触的中心。
    通常对阿拉伯事务消息灵通的《使者报》今天报道,在过去几天里,埃及一位著名人士
    (据信是萨达特总统)曾秘密访问大马士革,同阿萨德总统举行会谈。
    该报说,叙利亚派出的一些军事代表团已访问包括莫斯科在内的一些外国首都,在过去四十八小时中,一批新的苏制导弹已运交叙利亚。
    今天,阿拉伯报纸上出现的其他消息说,阿萨德总统和侯赛因国王上周在叙利亚首都举行的会谈的中心主要是加强他们两国武装部队之间的合作,这样,一旦以色列人对阿拉伯军队发动一次先发制人的进攻时,他们的军队就可能有准备了。


    【法新社吉布提六月二十七日电】昨天午夜获得独立的、法国在非洲的最后一块殖民地吉布提今天同即将离去的法国殖民政权签署了一系列协议,包括军事防务协议在内。
    法国合作部长罗贝尔·加莱同吉布提首任总统六十一岁的哈桑·古莱德签署了一项友好合作条约以及一系列经济和军事协议。他后来说,法国将在这个非洲之角的港口保留一支四千五百人的军事力量。
    加莱说,这些人由吉布提政府调遣,如果吉布提遭到侵略时,他们就可以对这个新领地进行干预。他强调说,只有应新的吉布提当局的要求才会进行这种干预。
    加莱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要求“永远”结束对非洲的一切外来干涉。
    加莱说,法国在非洲的政策的目的是谋求和平、合作并尊重伙伴的主权和政治选择。
    他告诫吉布提人民要注意由于他们处于红海口和苏伊士运河口的地理位置所固有的危险。
    由于新的吉布提共和国的成立,以色列已对从它的埃拉特港到印度洋的航行权利表示关切。
    在耶路撒冷,以色列外交部发言人今天说,以色列认为,吉布提是会遵守关于海上航行自由的各项国际法的。


    【路透社克什米尔六月二十七日电】德赛总理今天似乎排除了在中国尚占领着印度领土的时候再采取任何主动行动来同中国改善关系的可能性。
    德赛在这里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如果在这种状态下对中国采取主动,他认为不符合民族自寡。
    他说,印度人应该在国际事务中建立自尊感。
    他还说,同中国的关系在改善的路上,但是,进一步的发展还有待中国带头。
    印度声称,自一九六二年边界战争以来,中国占领了印度在克什米尔拉达克地区旁边的土地约一万四千平方英里。
    德赛正在印度最北部的查谟和克什米尔邦进行为时三天的竞选旅行。


    【路透社加尔各答六月二十一日电】印共(马)领导人乔蒂·巴苏今天就任西孟加拉邦首席部长,领导这个邦的第一个以共产党为首的左派阵线政府。
    六十三岁的巴苏是出身于中上层阶级,在伦敦培养成的律师,在六十年代后期,曾担任两届联合政府的部长。
    自一九四七年印度独立以来,这是共产党在印度的一个邦第一次凭本身的资格掌权。印共(马)在这里的邦选举中击败了人民党,但是巴苏说,他对同人民党中央政府保持良好的关系抱有信心。


    随后,六月五日到了。
    我已习惯于在这样的日子去前线。我从塞得港渡河进入西奈境内十七公里,然后视察了两个军和西奈的所有阵地。直到现在,人们还不知道,犹太人也不知道,我去过的、停留过的、并从那里眺望对方——那时犹太人出现在我们前面——的所有阵地,就是发起进攻的地方。在这些阵地上,我要求每个指挥官告诉我他们将怎样行动,同我们在“沙盘”前取得一致意见完全一样。然后,我向他们作了最后指示。
    比如:我就东坎塔拉对福阿德·阿齐兹·加里少将——已决定由他进攻该城——的指示是:福阿德,要是纳赛尔活着,我已经从这里进入坎塔拉了。
    我已经同穆罕默德·法齐以及已故的阿卜杜勒·穆奈姆·里亚德说好了,在向坎塔拉挺进的部队中给我留下一个位置。尔后,我对福阿德·加里说: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以便我亲自夺取这个城市。
    在对前线的一次巡视中,我到了古塔米亚机场。我习惯于经常同飞行员见面。在一座掩体里,我同他们坐在一起,我的身后有一部电话。
    电话铃响了,我对艾哈迈德·伊斯梅尔说:你去接。
    我忙于同飞行员谈话。
    后来,我问艾哈迈德谁来的电话。
    他说:苏联大使。他有一封紧急信件,他要同你本人谈。如果当时我在开罗,他就要见我。可是,我已司空见惯的是,这些紧急电话、重要信件往往并不紧急和重要。我没有细问艾哈迈德·伊斯梅尔苏联大使都说了些什么。
    但事后我又问了他。他说,苏联大使有一封莫斯科的来信,说波德戈尔内将于六月十一日到我这里来访问。
    我问道:紧急信件和波德戈尔内五天后来访?波德戈尔内不是个能解决问题和进行联络的人。对这个人的访问我不感兴趣。我跟他打过交道,和他争论过,同他发生过分歧。他不是一个寡重埃及,尊重埃及武装部队,尊重埃及的能力的人。我不认为这次访问具有任何意义。
    我知道苏联领导人为什么派波德戈尔内来。因为我取消了对安德罗波夫的邀请。为了使我们之间——本来已经很宽——的鸿沟不至于扩大,他们决定派波德戈尔内来。
    我对艾哈迈德·伊斯梅尔说:对他们说,我们很忙!
    我视察了两个军、导弹、特种部队、闪电部队和空军,以便告诉大家:准备战斗。他们已准备好去进行战斗,并在真主允许下赢得胜利。
    夜里,飞机在位于因沙斯的另一个机场降落后,我们乘上了汽车。我问艾哈迈德·伊斯梅尔:你把我对你讲的话通知苏联大使了吗?
    他说:没有。
    我问:为什么?
    他说:也许阁下会重新考虑这一决定,我们正在着手进行一场战斗。
    我说:是的,我们正在着手进行一场战斗。但是,这个波德戈尔内在俄国是无足轻重的。再说,他的访问纯粹是“做做样子”。
    如果将到我们这里来访问的是勃列日涅夫,那么,我会以最高的礼遇来接待他,因为他是个万能的人。
    我要艾哈迈德·伊斯梅尔通知苏联大使,我们很忙,不能接待波德戈尔内。
    这不只是一种个人的心情,而是一种普遍的心理状态。我不想参加演出这种戏剧,我对这种戏剧中的对话和情节已经生厌了。也许,这场戏中的唯一主角是个最有耐性的人。我认为,我已长期地、多次扮演这一角色,我已使真主和人民满意了,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我把一切都落实了。
    我做了妥贴的安排和准备。甚至社会主义联盟的书记们,我也把他们召到了阿拉伯堡,向他们解释了局势,要他们转告人们,我们即将进入战斗。在真主的允许下,这是毫无疑义的。这一切发生在战前的两个月。我已向他们下达了“戒备令”——按照我们在军队中的叫法。
    八月底,一切都已完全落实,一切训练都已完成。
    九月,最后一个旅结束了对它将在战争中执行的任务的训练。
    八月下旬,我去访问了费萨尔国王。
    访问费萨尔国王后,我又去卡塔尔。
    我从卡塔尔前往布卢丹,去会见阿萨德。在那里,我们确定了开战的最后日期为斋月十日(十月六日)。
    在这次出访中,我由总参谋长穆罕默德·阿里·法赫米和空军司令胡斯尼·穆巴拉克陪同。我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让他俩摆脱艾哈迈德·伊斯梅尔。他使他俩日夜操劳。我相信他俩已得到了较充分的睡眠。艾哈迈德·伊斯梅尔集中地抓了导弹和空军。
    我已和艾哈迈德·伊斯梅尔商定,我在战斗开始前的星期三召见苏联大使,他在星期四召见苏联大使。我们两人向大使提出同一个问题,让他转告苏联领导人:如果我们从军事上推动局势,苏联持何态度?(四十三)


    【合众国际社内罗毕六月二十四日电】仍然在同最近结婚的一位妻子度蜜月的乌干达总统阿明昨天接见了一群美国黑人,并对他们说:他不要美国钱,而只要同美国人民的谅解。
    阿明在维多利亚湖的一个岛上会见了这个美国代表团,并以代表团团长的名字命名这个岛。阿明为这些美国人演奏了手风琴,并为他们举行了招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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