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5月28日参考消息 第3版

    【美新处华盛顿五月二十五日电】题:美国国防部长今夏将访问朝鲜
    美国国防部长哈罗德·布朗今天在全国新闻俱乐部午餐会上重申这样的保证:美国在四、五年内把地面部队撤出朝鲜“绝不会削弱我们对南朝鲜安全所承担的义务”。
    下面是他讲话中有关朝鲜的部分:
    我打算在今年夏天某个时候去亲自看一下在朝鲜的常规力量,其中包括美国部署在朝鲜的常规力量。大家都知道,卡特总统已经表明我们打算在四、五年内把美国地面部队撤出朝鲜。我向你们保证,这个经过仔细计划的行动肯定不会削弱我们对南朝鲜的安全所承担的义务。由于我们同朝鲜的历史关系,由于我们在那里有着长期的政治和经济利益,由于保持这个半岛的和平对保障日本的安全和保持东亚的力量均势十分重要,因此保障南朝鲜的安全仍然同我们有着重大利害关系。
    在过去十年当中,我们对我国在朝鲜的军事态势逐步进行调整,以便同南朝鲜力量日益增长、有能力在自卫方面负起更广泛的责任的情况相适应。美国于一九七○年到一九七一年期间,在不影响这个半岛上的力量对比的情况下,从南朝鲜撤走了一个师。自那时以来,南朝鲜的力量和恢复能力继续增长,因而使我们有可能进一步进行调整。
    大韩民国针对北朝鲜军事能力日益加强的情况,并且估计到美国的作用在今后要作某些调整,已于一九七六年开始执行一项旨在加强军事力量的五年计划,全部开支约为五十亿美元。这一计划将大大提高南朝鲜军队的火力和机动性。
    大家都知道,要想对国家之间的军事力量对比作出准确的估计是很困难的。但是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布朗将军和我都认为,美国可以按照我们公开宣布过的条件,用四、五年的时间安全完成把美国地面作战部队撤出朝鲜的工作,这些条件就是:保留美国的空军和后勤支援力量,继续加强南朝鲜的军事力量,以及美国对朝鲜的安全作出坚决的保证。我们都充分相信,大韩民国在四、五年以后有能力承担地面作战的全部任务。


    【印新处新德里五月二十五日电】外交部正式发言人五月二十五日在新德里发表声明如下:
    我们遗憾而不愉快地注意到据报道的尼泊尔首相图尔西·吉里博士五月二十四日在加德满都专门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上发表的声明。尤其令人遗憾的是,一个由于传统、文化、宗教以及最密切不过的社会和经济关系而同我们联系在一起的国家的首相,竟然认为对印度新政府的政策以及我们制度下的民主自由这样的误解是恰当的。
    吉里博士在记者招待会上的讲话有某些可能导致本来可以避免的误解的内容。
    国王陛下最近来访期间,印度总理和外交部长曾热情保证对尼泊尔的友谊和不干涉尼泊尔内政。已经阐明印度希望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促进同我们各邻国的合作关系。外交部长五月九日谈到(尼泊尔前首相)柯伊拉腊问题时,明确说过印度政府无意干涉尼泊尔内政。
    事实上,我们高兴地获悉,尼泊尔政府发言人曾表示欢迎外交部长的声明。因此,使我们感到惊讶的是,尼泊尔首相竟然会对印度的新闻自由所发表的言论感到不安,认为这是故意搞的仇恨宣传。
    尽管尼泊尔首相发表了这样的声明,我们将仍然为同尼泊尔发展正常的睦邻关系而努力。


    【本刊讯】尼泊尔《雪山晚报》五月十七日刊登一篇题为《警惕》的社论,摘要如下:
    我国官员对印度外长瓦杰帕伊的讲话——大意是“印度不想干涉别国的内政”——似乎理解得过了头。我们的宣传工具对这一讲话也大加渲染,仿佛这个讲话令人信服地证明了我们对印度的立场是正确的,是我们外交上的一个重大胜利。但是,不管印度外长的讲话多么值得欢迎和令人鼓舞,其实并没有什么新内容,只是重申了印度在同其他国家关系上的总的指导原则。瓦杰帕伊除了重申印度不干涉别国内政的一般原则外,并没有说别的话。不能把他的讲话理解为印度方面不以任何方式干涉邻国(包括我国)内政的可靠保证。
    我们不该过于重视印度外长的讲话的另一个原因,是讲话的本身非常矛盾。在同一篇讲话中,瓦杰帕伊还谈到“印度国内为柯伊拉腊的事情普遍担忧”。他讲话的这一部分同他的关于印度不干涉别国内政的保证当然是矛盾的。瓦杰帕伊的不干涉内政的保证的分量不论有多重,也被他的“印度人民中间担忧”这句话抵消了。
    因此,对印度外长的讲话感到过分高兴是不现实的。我们充其量只能按表面价值接受不干涉的保证,希望这种保证能变为行动。行动胜于语言。总之,我们不应该也不能够仅仅因为印度外长提出了一般性的保证就心安理得,放松警惕。
    【本刊讯】尼泊尔《祖国》周刊五月十日一期以《施加压力的政策是扩张政策的一部分》为题发表文章说:
    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容忍外界干涉它的内政。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尼泊尔人民对印度那些同执政党有联系的个人赤裸裸地干涉他们的事务提出了强烈抗议。如果我们容忍得到南方支持的为了政治利益而进行的干涉,难道其他方面不会进行同样的干预吗?尼泊尔人民并不是绵羊,但是很显然,有人认为他们是绵羊。


    仿佛至高无上的真主想向俄国人表明,我们的战斗、复仇和恢复尊严的愿望是一个真实、诚挚的愿望,我们历史上、全世界海军史上的那个壮举发生了。以色列的驱逐舰“埃拉特号”靠近了塞得港,埃及的一艘鱼雷快艇向它攻击:一枚导弹打中了它的心脏,第二枚把它置于死地,使它完全沉没了。在这里,历史和历史学家应该多停一会儿。我们让西方和美国的军事评论员代替我们说话,以便我们有关自己的谈论不至于成为王婆卖瓜,或是通过自我陶醉来挽回过去的失败。
    对所有拥有海上舰队的国家来说,还有另一个非常重要的意义。这不是我说的,而是所有外国军事史学家说的。大型军舰在带有导弹的小艇面前不再有效了。“埃拉特号”是一艘大型驱逐舰,他们在英国对它进行了改装,使它成为一座海上军械库,成了犹太海军的骄傲。当第一枚导弹击中它时,把它分成了两半,第二枚就把它打沉了,此后就不需要第三枚导弹了。
    我不描述和罗列全世界发生的情况,不是出于谦逊,而是为了准确和记录历史,我把话留给军事史学家和战略研究所去说。此后发生的情况的实质,是世界海上战略发生了变化,眼睛都转向只有十七名船员却能击沉载有五百名船员、装满各种武器弹药、价值几千万英镑的驱逐舰的小型鱼雷快艇。
    但是,“埃拉特号”驱逐舰事件和埃及海军用苏联武器取得的胜利,是否使苏联的立场有丝毫改变呢?没有丝毫变化。他们不相信我们,我们不相信他们。我们必须同他们打交道,保持最好的关系,保持海上和天空的往返道路畅通无阻。但是,怎么办?
    五个月以后,十一月来到了。该月二十二日,我们建立了第一条防线。我必须在这里强调一下,那是在一百五十天以后的事。苏联人当时向我们强调,我们只能在比这长一倍的时间内才能掌握他们的武器。那时我是国民议会议长。纳赛尔喜欢在新的一届议会开幕时发表一个演说。人民对此正拭目以待,阿拉伯民族、苏联人和敌人也是这样。
    纳赛尔为难极了,他向人民说什么?如何向人们交待?是他软弱吗?把苏联人的真实情况告诉人们吗?如果那样做了,后果如何?有什么替代的办法?
    当时,纳赛尔对我说:“我不能改变我的调子,不能改变我的舌头,既然不好讲,我就不讲,我去视察防线,如果一切已经就绪,我就可以通过国民议会对人民说。”
    我到了指挥部,会见了运河地区防线司令伊斯梅尔。十一月二十一日,我明确地问他:你准备好了吗?
    他说:是的,准备好了。
    我又再次问他:你完全准备好了吗?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事关重大,纳赛尔将在国民议会开幕的那天发表演说,他必须对人们说实话,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对他、对我们都是有分量的,你的回答是关于军事方面的,但是你的话首先是政治性的。
    伊斯梅尔少将向我强调,防线情况极佳,即我们的部队已经完全掌握苏联武器。我们已建立了从塞得港到苏伊士的第一条防线。
    当时使我钦佩的是伊斯梅尔的常备不懈和决心,还有同他一起的那些指挥官。我看到用各种方式进行战备、监视和侦察。我看到突击队爬在树上监视敌人,并在必要时捕捉敌人。所见所闻使我感到欣慰。我回到开罗,对纳赛尔说:托真主的福,你可以在国民议会开幕式上畅所欲言了。
    如果没有这条防线,纳赛尔就不能这样坚定地站在那里,讲他所讲的话。在这条防线的后面,我们应该坐下来,把客人召在一起,研究一下已经发生和此后可能发生的事。意志和决心是不成问题的。但是苏联人一点事情也没干。领导人仍在黑海的克里米亚半岛休息,由秘书们答复我们,或不答复我们。
    当这些领导人从海滨回来的时候,他们开始回答我们。但是他们回答的方式是继续沉默、或者不作答复。
    他们在这方面的观点一定是,我们的头脑“发热”,他们应该不理我们,使我们降降温度。如果冷下来了,我们就能忍受他们的沉默和他们对我们的怠慢。
    为了解释这种情况,我们应该非常粗略地看一看打铁的人。他能向我们解释苏联的那种做法
    ——铁匠把铁放在火里,趁热锤打直到在他手里变弯,然后把它放在冷水里,它就凝固,即定型。如果想把弯的变直,或把直的变弯,就再把它投入火中,然后放在水里,又投入火中,如此这般,直到这块铁失去它的形状或体积,抑或是人失去意识,不知道自己的形状、颜色或根底,最后,人就忘记自己、自己的名字,以及使他接受淬火和忍受冷水的事。
    俄国人试图这样对待纳赛尔,又试图这样对待我,直到我们进入了消耗战!(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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