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5月26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法新社伊斯兰堡五月二十四日电】“克什米尔自由邦”前邦长加尧姆·汗在同三分之二被囚禁的反对党领导人会谈以后,表示乐观。
    他说,他认为“现在成功的可能比失败的可能要大”。不过他仍然很谨慎,提醒人们布托也许仍然会改变主意,而在两三天内又“把人人都关回到监牢里去”。
    加尧姆解释说,他目前所以乐观是基于两个因素:
    (一)布托迄今仍未阻碍反对党领导人之间进行磋商。事实上,布托甚至拨了一架直升飞机供加尧姆到各个监狱去探望。
    (二)政治上有些情况变化了。这种变化主要不是由于布托的立场的改变,而是由于外界的因素,其他穆斯林国家,特别是沙特阿拉伯,对总理所施的压力,要他和平解决这场危机。
    加尧姆说,沙特阿拉伯一定要使任何(在政府和反对党之间的)协议都能得到履行。他又说,这一保证使得巴盟能表现出一定程度的伸缩性。他说:“我们不怕沙特阿拉伯耍花招。”
    反对党人士曾暗示沙特阿拉伯国王曾把他每年送给巴基斯坦的大量援助同以政治手段解决巴基斯坦危机联系在一起,虽然这一点还有待于官方证实。
    【合众国际社伊斯兰堡五月二十四日电】反对布托总理的政党昨天向他提出“最后警告”说,如果巴基斯坦危机在月底以前得不到解决,抗议的人将包围议员的家。
    巴盟代理主席帕加罗皮尔说,“我这样说是向布托发出最后警告:他必须了解到人民的愤怒有多大。”
    帕加罗皮尔在提到国民议会里的巴基斯坦人民党的一百八十六名议员时说,“人民不久将包围他们的家。”
    布托的使者、巴盟成员加尧姆在同布托会晤半小时之后对记者说,“不应当做任何事情使局势进一步加剧。”
    巴盟发言人说,布托最近提出的建议“有所进步”。他说,这个建议包括巴盟提出的三项基本要求:布托辞职、重新举行全国选举和省的选举并改组选举委员会。
    可是他说,总理希望担任临时看守政府的负责人。
    发言人还说,虽然谋求解决的倡议已经提出,但是政府逮捕的支持反对党的人也增加了。他说,两天来,拉合尔市就逮捕了八百多人。


    【法新社加德满都五月二十一日电】苏联副外长费留宾在加德满都机场对记者说,苏联“非常重视它同尼泊尔的关系”。
    费留宾是应尼泊尔政府的邀请于今天抵达这里进行五天正式访问的。他说,“为了和平和合作,我国领导人始终强调我们同尼泊尔保持友好关系的重要性。”


    .【路透社新德里五月二十三日电】印度的工会在二十一个月的国内紧急状态期间实际上停止活动后又苏生了,这已导致罢工的纷纷举行。工人们提出的主要要求之一是恢复年度奖金。
    甘地夫人的儿子桑贾伊开办的风神之子公司的工人在德赛总理的住宅外面绝食,要求把该公司收归国有并且让被开除的工人复职。
    《金融快报》本月发表的一项全国性调查表明,实际上各邦的工潮都在恶化,而大部分工潮都有政治动机。目前西孟加拉的工潮是一个最突出的例子,这个邦有一百三十万产业工人。在四月份,三万多工人卷入了同资方的纷争——比三月份人数增加了两倍。
    七所邦立大学的八千名雇员(他们为要求增加薪金已经罢工五周)同产业工人联合起来了。


    【本刊讯】印度《甘露市场报》五月十九日以《纳萨尔巴里分子拒绝建议》为题报道:
    在第五法庭被控诉的纳萨尔巴里领导人卡努·桑亚尔、詹加尔·桑塔尔、阿希姆·查特吉和苏林·鲍斯等四人,已经拒绝了印共(马列)一个派的领导人萨蒂亚·纳拉扬·辛哈所促成的释放“条件”。
    桑亚尔和他的同志们说,这些被监禁的纳萨尔巴里分子中,没有人同意按照辛哈同联邦内政部长查兰·辛格对话后规定的条件接受释放令。据说,在监狱里传的消息说,政府已发出被监禁的纳萨尔巴里分子的释放令,释放条件是他们必须在声明他们今后放弃暴力的保证书上签字。
    这个条件引起了大争论,被监禁的纳萨尔巴里分子对为什么应当按照人民党政府的愿望签署保证书感到不解。英迪拉政府提出签署保证书时他们曾予拒绝。
    桑亚尔要求:包括纳萨尔巴里分子在内的一切政治犯应当“无条件”释放,因为人民党竞选宣言保证无条件释放一切政治犯。
    同时,赛福丁——他自我介绍说是以萨蒂亚
    ·纳拉扬·辛哈为首的印共(马列)一派的西孟加拉邦委员会的副书记——在加尔各答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桑亚尔等人都是“个人,不属于任何派别”。
    赛福丁说,除报纸上的报道之外,他不知道查兰·辛格同辛哈之间会谈的任何详情。但是他否认了这样的消息:他的党发表了放弃暴力的声明。“我们只遵守党中央委员会的决定,不接受政府的条件。”
    赛福丁说,他们没有放弃“结合群众行动路线的土地革命的基本纲领”。有记者问到他们赞成还是反对“暴力”,他说:“我们既不是暴力的崇拜者,也不是非暴力的辩护人。”他的党认为,“武装斗争不结合民主运动是不能持久的。”


    他要求铁托对苏联人说:“我拒绝这种侮慢的对待,我看破红尘了,让犹太人占领埃及吧!”
    这句话宣告了我们和莫斯科之间道路上一个新的转折的开始。(五)
    本章提要:苏联人早晨说,我们负责保卫你们;到晚上他们说,我们不能保卫你们。这是不可思议的,但这就是他们对埃及的总政策。那时发生了全世界海军史上的一个壮举:埃及一艘鱼雷快艇击沉了以色列的大型驱逐舰埃拉特号,但这件事也丝毫没有改变苏联人不相信埃及人的立场。
    同苏联人的关系仍是一种走极端的关系——即从一个极端开始,一下子就跳到另一个极端。在它面前,人们始终处于一种茫然状态,莫衷一是。什么意思?目的何在?人们很难知道。但我试图为自己、为历史阐明这一点。
    人们看看下述情况就够了:在受挫后悲痛欲绝的纳赛尔的遭遇如何;他在同铁托谈话时,如何消沉或几乎支撑不住。那是值得记忆的一天,我从未见过纳赛尔的情况有那样坏。糖尿病损害了他的健康,糖分在他身体内部游离出来,他再也不能加以控制。也就是说,纳赛尔已经不起更多的疾病、个人或民族的烦恼。如果苏联人真心实意地帮助他,使他挺起腰杆来,他们是有无限的机会的。如果他们愿意,他们能够做一切事情
    。
    受挫后,埃及的天空马上变成没有防卫或赤裸裸的了。埃及没有空中掩护。这就是说,以色列的空军可以在任何时候为所欲为。埃及的天空从一九六四年起就是不设防的了。苏联人给了我们萨姆1和萨姆2导弹,那是一些在飞机从高空侵犯埃及时用来保卫埃及的,而如果以色列的飞机从低空来的话,就不能对付了。天空的上边是封闭的,下边是开放的。这是一种惊人的、奇怪的和令人难过的状况。我们的导弹只能打高空的目标!
    要使我们的天空不是开放的,还必须有战斗机。因为你不能用导弹把从亚历山大到阿斯旺的整个埃及领空封锁起来。即使你能保护大城市的上空,那也还会有一些敌机可以渗入的空隙,如果敌机从这些空隙进入,我们的战斗机就出来迎击,或由使用雷达的大炮向它开火。
    犹太人了解我们的萨姆1和萨姆2导弹的性能,他们可以肯定,我们也可以肯定,如果他们进来,我们毫无办法。这就是说,面对这种开放的天空,我们是无能为力的。
    可以肯定,美国人在越南已了解这种苏联导弹的缺点,知道怎样躲避它,怎样制服它。这些从远东取得的经验,他们已经在中东传给了犹太人。在那以后埃及所感到的一切就是这样做的结果。
    纳赛尔十分自然地在库巴宫会谈中向波德戈尔内和扎哈罗夫提出要求:由苏联人来挽救这种局势,即封锁开放的天空,或掩护天空赤裸裸的埃及。他坦率地要求:苏联为什么不担负起埃及的空防任务!
    纳赛尔提出这个要求是企图回避需要一段时间来训练使用苏联武器这一问题。因为俄国人有个“规矩”,如果我们向他们要武器,他们就对你说:马上,快了,一个月后,两个月后。
    尔后,武器分期一小批一小批地来了。他们对你说:你们需要一年或两年的训练期。
    如果我对他们说:我们已经进行了很好的训练,这期限太长了。我们能够在一个更短的期间内掌握这种武器。已经做到了这一点,我们对结果很满意。
    传统的回答是:还不到时候,你们什么事情都那么急,需要时间,不要操之过急。
    你对他们说:我们不会草率从事,因为我们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我们不希望六七年的事件重演,在一生中有一次挫折就够象我们这样一个古老的民族吸取教训的了。
    每一个人、任何一级的干部、在任何场合、在你在埃及或莫斯科遇到他们的任何地方,回答都是:我们达成协议了!
    而这种协议有着你想象不到的另外一种涵义。
    通常发生的是,如果他们说我们达成了协议,你就感到非常高兴。因为我们是富有感情的人。但随后却得到这样的回答:我们一致认为,我们和你们有意见分歧;抑或,我们一致认为,我们和你们不一致。
    这种回答就象是一个人把你从温暖的被窝里拉出来,扔进冷水里,或者把你从冰箱里取出来,放在一个沸腾的器皿中。
    这就是我们同苏联人的关系中令人头晕目眩的地方,纳赛尔遇到的或在那以后我遇到的,以及埃及或其他国家可能再次遇到的,都是同样的情况。
    那一次,当波德戈尔内和扎哈罗夫宣布同意由苏联人负责埃及的空防时,纳赛尔的喜悦无法形容。我说不出纳赛尔和我有多高兴。俄国人已同意掩护埃及,堵住埃及空中的空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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