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1月14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本刊讯】日本《产经体育报》十一月十一日以《日本队意外地吃了败仗,同中国队打满了五局》,《但,看不出日本队受到震动,她们表示在决赛时决不输给别队》为题报道:
    已经决定进入前四名循环赛而受到人们注目的日本队和中国队在这场比赛中,日本队先胜一局,但是从第二局开始受到中国队的反击。打满五局的结果,日本队意外地吃了败仗。
    日本本来打算全部由主力队员上场,但是,临时做了改变。直到最后,也没有完全由主力队员上场。山田教练说,“日中两个队都已经决定进入前四名的循环赛。反正还要碰一次面,因此没有必要现在就把底牌都亮出来。”山田这样说,也是不奇怪的。中国队的教练袁伟民也说,“中国队直到第三局为止,没有让主力队员都上场”。
    然而,反过来说,也可以说这表明日本缺乏“自信”。日本虽想连夺三次冠军,但是球队的状况仍不够理想。日本所依靠的只有六个人:前田、白井、松田、矢野、吉田和江上。
    不仅如此,中国第一次参加世界杯赛,积极性很高,每打一场球,劲头也随着大起来。中国队的想法是同强队日本比赛,“即使输了,也够本”,她们就是以这种气概进行比赛的。
    山田教练只是说,“上场的日本运动员,都是这一天情况良好的运动员。”他还坦率地承认中国队是强的。他说,“与其谈日本队,不如谈谈中国队。中国队强。她们善于快攻。发球、拉球都很好。没有缺点。”中国队教练袁伟民说,“胜负是暂时的”,但是,他掩饰不了内心的喜悦。他说,“我们一直很紧张。中国队员在这场大的比赛中能充分发挥自己的力量,我感到高兴。”他甚至还说,“中国队直到比赛的中途,没有让主力队员全部上去。教练没有这点心眼不行。”
    袁教练所强调的是他知道日本队没有亮底牌,却战胜了日本队这件事情的份量。山田教练反而说,“在前四名的循环赛中,情况会怎样,弄不清楚了。”在前四名的循环赛中,预赛的成绩是不发生作用的。但是,由于中国队赢了一次,是否会因为有了信心而猛打猛冲下去,日本队让主力队员全部上场能否反扑成功?前田等日本队员说,“不碍事,还有前四名的循环赛呢!”从她们那里看不出因这次被打败而受到震动。这一点,对于日本来说是个“安慰”。


    【时事社东京十一月十一日电】题:保利议长就缔结日中条约问题说,重视对苏影响有孤立的危险
    保利议长十一日下午在民间广播电台节目录音时,就日中问题等阐明了见解。其中,就缔结悬而未决的日中和平友好条约问题强调了希望早日缔结的老调,他说:“希望不要在日中之间吹进贼风,尽快处理悬案为好。”
    特别是关于日中条约对第三国(苏联)关系的影响问题,一方面指出对苏联关系必须作出万无一失的外交努力,另一方面又表示不要拘泥于对苏关系,应该根据独自的判断早日作出决断。他说,“也许说的有些过火,如果缔结(日中条约)就说(苏联)会整我们,那就有自己陷于孤立的危险”。
    关于日中条约的内容,保利议长说:“既然日本也是主权国家,就必须使日本面子上过得去。”又说:“条约的内容委托给政府处理,我们重要的是使友好结出果实。”对促进日中之间的关系表现出热情。
    此外,关于保利议长本人访华的问题,表示对现在访华持消极态度,他说:“如果现在访华的话,就不能不以议长的身份去”。


    毕烈图后来与比利接触,邀他加入BAC的青年军,队名是巴坚和。
    他得到毕烈图的悉心教导,并纠正了一些比利从他父亲那儿学来的踢法。比利十分好学,戮力操练,回家后累到只想睡觉。十三岁起参加少年球赛毕烈图教比利踢球,要求甚严格,每个动作、每种战术,不是练一两次,而是练无数次,比利的球技突飞猛进。十三岁时,比利正式参加青年比赛,他可以打前锋任何一个位置。在一班差不多年龄的球员中,比利尽量显示他的潜质及从毕烈图那儿学来的打法。他左右脚均能扭球。这是毕烈图的功劳,他对比利说,只能用一只脚踢球并不是真正的全能球员。
    比利首次穿起球衣,高兴得带回家向父亲展示,有比利助阵的巴坚和队,连续三年夺得当地少年冠军,其间毕烈图已离开BAC,但他仍常来看比利踢球。
    比利的非凡表现迅即传到桑托斯等大球会,毕烈图继续让比利踢少年球赛,让他先多吸收经验。比利获推荐加盟桑托斯一九五六年初,毕烈图认为比利踢职业足球的时候到了,遂与比利双亲商量,推荐比利效力有名的桑托斯队。
    经过详细的交谈,毕烈图得到肯定的答案,当时刚满十五岁的比利便随毕烈图乘火车离开布鲁市前往桑托斯。
    从此比利便加入了这个庞大的体育组织。最初几场比赛,比利没有上阵,只坐在场边观看。
    比利终于有机会上阵了,为桑托斯青年军比赛,但在这场赛事中,他竟然射失一个十二码,使整队与冠军绝缘。不过,比利的控球、传球及速度均令人留下深刻印象,一两个月后他便提拔到甲组队。
    九月七日,比利首次在甲组露面,就在这场表演赛中,作为后备的比利于下半场被调上阵时射入一球,这是他足球生命中一千二百多个入球的第一个。
    不久后,瑞典AIK队访巴西与桑托斯比赛,比利光芒四射,证明他达到国际水准,但他仍然不是甲组队的正选。他在一九五六年这一季十一场比赛中只入两球,但比利的妙传造成队友入球的次数则没有统计。可以说,比利在首季的最大贡献是为队友制造入球。操练不懈下雨到室内练翌年(一九五七年),比利终于成为正选了。他不怪会方没有给他一个固定的号码,有时八号,有时九号,而是埋头苦干,勤操苦练,那怕是下大雨,他仍要在室内练几个小时,练各种情况下的盘球及射门。(后来比利专用的号码是十号。)
    比利的过硬球技,使他在另一场国际赛中连中三元。这一场比赛奠定他获选入国家队的基础。当时的巴西,以能一挫葡萄牙队为快,比利就是在葡萄牙劲旅班尼兰西斯访巴西,与桑托斯及加马联队这一战击败客队。
    巴西选国家队的程序十分周密,各球员不但要有好技术,而且人品亦十分重要。遴选结果,比利榜上提名,当时他只是刚满十六岁的小伙子。
    一九五七年七月,巴西队邀阿根廷队来访并作两场赛,首仗于七月九日举行,这是比利首次穿上国家队的球衣,当然只是后备而已。在巴西队落后时,教练派比利上阵,比利替巴西队射入一球,这一仗,巴西负一比二。几天后,两队再相遇,这次比利是正选,并打左辅锋这个位置。比利面对阿根廷高大的守卫毫无惧色,有如小老鼠般灵活,令对方守卫最头痛。这一仗巴西净胜两球,其中比利有一球进账,经此一役后,比利便成为巴西队不可缺少的一员。
    这一年,比利共为桑托斯队、明星队及巴西队射入六十六球,成为当年巴西队的神射手。
    (二)


    【共同社北京十一月十一日电】(记者:福原)题:中国怀疑福田首相的真意
    对于日本政界最近在日中和平友好条约问题上慌慌张张的行动,中国采取了极为冷静的态度,认为福田首相的决心还不是真的。中国人士最近说,“福田首相的态度是,假如谁都不反对,我就搞。这样,我不认为他会作出决断”,暗示了对于同福田首相等人广泛地接触了的中日友好协会副会长张香山提出的报告也没有抱大的希望。
    乍一看,日本国内,缔结条约的气氛似乎加浓了。中国是用十分清醒的眼光看待这种状况的。这种现状甚至给人以有点不自然的印象。可以想象,只要日本政府不充分认识到日中之间的这种想法上的差距,不去努力加以克服,那么,条约问题将再次毫无进展,对日中关系造成反效果的危险也不会小。
    中国所以对日本国内现在的动向持怀疑态度,是因为没有任何材料足以打消它对福田首相的不信任感,反之,现有的材料许多是使它感到疑惑的。
    从北京观察的第一个疑问是,日本政府领导人的“向前看的讲话”有多少根据。譬如,鸠山外相答辩说“缔结日中条约的时机已经成熟。我希望尽快访问中国”,如果这些话是真心话,那当然就是极其明快地表示了他的意愿。但是,后来的情况说明,外相的这个答辩是秉承首相的旨意作的,并非表明了政府的负责态度。
    福田首相向张香山说“日中两国是命运共同体”,这种话也给人一个“夸张宣传”的印象。如果真的是命运共同体,那么,对于霸权问题的认识当然也会更容易取得一致。
    北京的第二个疑问是,日本政府没有看错中国的态度吗?中国领导人反复地说,中国的要求既不超过“在条约正文中载明反对霸权”,也不低于这一点,如果这一点上不明确,那么,条约不如没有,中国可以等待。
    把这种话和《人民日报》关于三个世界的文章、纪念十月革命六十周年的联名社论等结合起来理解,就会知道,对中国方面来说,在条约的内容、措词的选择上作出妥协的余地是非常小的。
    北京的第三个疑问是,日本政府虽然说要恪守日中联合声明,可是果真在认真地考虑“反对霸权”吗?
    中国本身并不掩饰这样的态度:在目前状况下,讲反对霸权,主要是批判苏联。但是,中国领导人也已经明确地说日中和平友好条约不是针对特定的第三国的。不能想象它会逼日本作出“条约是反对苏联的”这种解释。不过,相反,日本要求“明确表示不是反苏条约,要作出保证”,事情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子。
    如果连反对苏联霸权主义的可能性都加以否定,那么。这个条约是为了什么目的反对霸权的呢?
    缔结条约,与其说是围绕两国的权利、义务、经济利害进行的谈判,不如说是带有强烈的联合政策宣言的性质。如果是这样的话,前提就是两国政府对国际形势的认识、对待国际形势的态度有一定程度的共同点。
    当然,不能认为双方的认识和政策会完全一致,各有各的解释,必须互相允许这一点。因此,双方的了解和信任感是起决定作用的。在签署条约之前,政府的最高领导人披露信念,取得中国的了解这样一个阶段,无论如何是需要的。
    可以认为,不是空嚷嚷,而是在实质性问题上取得相互了解,打消疑问,这才是重要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