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1月4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本刊讯】巴西《标题》杂志十月十五日一期刊登一篇文章,题为《毛之后的中国》,眉题为《伟大的领袖逝世一年以后,记者、女作家埃洛内达·斯图达特访问了这个红色的行星》,摘要如下:
    当我同由一些巴西妇女组成的小组一起应邀访问中国时,我已经知道我见到的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而是一个处于众所周知的革命进程之中的年青的古老国家。或者说,那里正在发生变化,这种变化是上面由毛的思想推动、下面由群众所支配的。我知道,从一九六六年起,文化革命犹如暴风雨涤荡了广阔的中国大地,试图把城市和农村、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工厂和农村公社、实践和理论、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结合起来。这飓风所到之处,席卷了等级制度、官僚政治和一切特权的残余。
    今年八月,在召开中国共产党第十一一次代表大会时,宣布文化大革命结束,但这并不意味不再进行文化革命。毛厌恶革命到头的想法。
    到北京后,除了晴朗的天空和环绕着停机坪的向日葵外,我们看到了真正的简朴。成千上万穿着相同衣服的公民,骑着自行车穿来穿去。在去北京化工总厂的路上,我的女翻译向我解释的第一件事是,中国社会坚决反对任何浪费现象。这个化工厂的十二所学校(小学和中学)是非常简陋的。墙壁甚至都没有涂上鲜艳的色彩;教具是很原始和少有的。中国的婴儿照顾得非常好,但并没有达到世界上的最好水平。
    这个国家在人口膨胀方面遇到严重的问题,他们官方承认有八亿人口,但人们私下认为有十亿左右。
    到处都在加紧进行控制出生率的宣传。在王大夫领导的大的产科医院中,最重要的方针是计划生育。医疗小组每周都离开医院到边远地区和农村进行治疗,到各地进行控制出生率的宣传。在农村公社工作的赤脚医生也遵循同样的方针。在大寨人民公社,我听到一个赤脚医生说,他是一个普通的人民公社社员。他参加播种、收割、建设水利工程、接受每个月分配给他的集体生产任务,并参加所在单位的讨论。他同其他人唯一不同之处是,他曾经在北京进过短期医疗实践学习班。他没进过任何医学院,而是到一所大医院“去看看和动手干”。他在那里学习完成一些小的任务:打预防针、助产、注射、一般的骨折固定、治疗和针灸。如果遇到病情严重的病人,赤脚医生就把他送到上海或北京的大医院去,“让受过高等教育的正式大夫进行治疗”。
    成千上万这种赤脚医生在中国各地工作。我对同我谈话的赤脚医生说,巴西的草药——极丰富和具有伟大的医疗传统——正在绝迹,被制药工业产品挤垮了,这时他感到很痛心。这位赤脚医生摘下草帽,夸奖起针灸的好处。他说:“这项中国具有千年历史的技术,只是在解放后才得到发展。”
    后来,我在上海妇幼保健中心医院看到使用针刺麻醉术。张副院长说,以前针刺只用于小手术麻醉。现在,百分之八十的手术使用针刺麻醉,主要是剖腹产。
    一天以后,王培兰(音)将要动剖腹产手术,她同意我参观,并同意拍照。当手术刀划开王培兰的腹部时,她很平静,并且微笑,时而皱皱眉。很快取出了婴儿,是个女孩。她禁不住地说感到非常高兴,因为她失去了前两个孩子。尽管我感到有点头晕,我也同样感到高兴。
    在中国,很难发现浪漫作风,它被集体利他主义所替代,这使得任何一个西方人都感到惊奇。
    在中国北方的赵村(音),我看到士兵们在参加收割。他们都穿着便宜料子做的一样绿色军装。普通士兵同军官的区别是口袋的数目。我还看到一个指挥员在砍玉米。
    中国正努力实现“四个现代化”。其中之一是工业现代化,这说明了为什么大饭店中都住着欧洲的工程师代表团(他们带来了技术知识)。中国人希望很快实现整个农业机械化,但他们并不认为将淘汰水牛或拉车的马。我注意到,所有动物的粪便都被拾起来。在农村,甚至人的大小便在经过处理之后也利用上了。在中国,存在着一种生态循环,最明显的例子是蚕。湖中生长着鲤鱼。岸边长着桑树。鱼的粪便和湖中的淤泥用做桑树的肥料,桑叶用来养蚕。而蚕屎用来喂贪婪的鲤鱼。任何人都不破坏这个自然循环。谁也不会摘树上的一片树叶。在洛阳,我看到公园中非常漂亮的石榴在闪闪发光,但没有人去碰它。女翻译在向我介绍龙门的二千个石窟中的某些石窟时,无法掩饰她的愤怒。无数石窟是空的,她说:“英国人和美国人把佛象挖下来,弄到他们的博物馆去了。”
    盗窃是一个严重的污点,而中国人对他们使用少量的钥匙感到骄傲。在农村,大部分房子都敞开着大门,因为是夏天,而在火车上,几乎没有人关上房间的门。
    漂亮的南京大桥有两层:一层货运卡车通行,另一层通火车。
    中国的小汽车很少,但使人感到很厌烦,因为司机们很喜欢按喇叭。不停地按喇叭,徒劳地想吓走无数的自行车。骑自行车的人根本不在乎。交通警察坐在木制的高高的岗楼中,不使用哨子。他们通过扩音器批评违章现象。在这时,我们看到了他们说的“社会压力的威力”。一伙公民围在那里,以极大的蔑视态度看着违章者。在没有公众舆论和牢牢树立了“这与我无关”的观念的国家中,很难估价这种不断出现的集体干预的威力。他们使用他们的价值标准“从政治上使人们屈服”。


    【本刊讯】香港《快报》十月十日刊登一则报道,题为《美国电池发动汽车即将开始大量生产》,全文如下:
    太空探测计划许多因为预算关系而停顿,使得当局可以利用他们的人才和设备来研究其他项目,例如电动汽车,不久就会试制成功。
    科学家相信,利用人造卫星的技术,使用电池发动的引擎会在五年之内向汽油汽车挑战。
    成功的秘密在于现在用的电池是“镍与锌”,比旧式的“铅与酸”效率大一倍。
    美国航空与太空署以及邮政总局已经进行大规模的实际试验。
    但是研究专家亦认为,这种电池车永不能代替现有的大型货车和在快速公路上不及汽油汽车。
    他们感到满意的一点就是电池车每充电一次可行八十多英里,足够百分之九十都市驾车人一日的需要。
    他们又试制一种改良短途用的小型公共车,每充电一次可以时速二十英里行走五十五英里,而旧式电池车只能行二十八英里。
    这种小型公共车在太空署内进行持久力和又做又开的试验达一百九十次,但旧式的只能完成九十九次试验。太空署设计家认为,用“太空电池”可以发展到充电一次可以以时速四十英里行一百二十英里之遥。
    美国邮局已经同意安装这种新电池于四百五十辆小货车和送信车内。
    【路透社台北九月八日电】台湾制造第一辆电力汽车。
    负责发展这一电力汽车的科学委员会主席徐贤修,把这一车子称为是解决能源保存问题,以及控制空气污染的一项答案。
    这种车子体重九百九十公斤,每小时的最高速率可达七十五公里(约为四十七英里),能在十八度的斜坡上向上爬行。
    若以每小时四十公里(约当二十五英里)的速度开行,该车长途行驶的距离,可达一百二十公里(约当七十五英里)。(转载香港《快报》)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三月二十二日刊登一则报道,眉题为《架空建设速度快过飞机》,主题为《加(拿大)研究磁波滑行车》,副题为《时速三百英里从多伦多到蒙特利尔仅需一小时半》,全文如下:
    加拿大三名大学教授,最近提出建造一种新式的高速运输工具的提议,使加拿大人能够在短短的一小时午餐时间内从多伦多前往蒙特利尔的希望,变为事实。
    这个计划被称为麦格里夫工程,是蒙特利尔的麦吉尔大学、京斯敦的皇后大学和多伦多大学共同策划的发展计划。计划一传出,马上被国际认为是一个最有发展,并且是利用磁场来支持和推动一种地面交通工具的提议。
    过去,来往多伦多和蒙特利尔两市中心的时间,乘飞机需三小时半,乘涡轮火车则需四小时半,但若上述计划予以实现,所花时间将大大节省,不会超过一个半小时。
    实现这种交通系统
    ——可称为磁波滑行车
    ——不仅涉及建造新式交通工具,并且是要铺设数以英里计的特别导向槽,以及有大批工程设计和试验计划。看来新式交通工具出现之日,会是许多年以后的事。但是,据电机工程教授、麦格里夫工程其中一位负责人戈登·斯利蒙表示,工程前景没有阻滞,唯一的问题是确定所需的资源以及展开必要的工作。
    斯利蒙说:“我们要表明的,就是就我们所知,所有基本问题已获解决,除了还有一些合理的怀疑之外,我们是可以示范其技术上的可行性的。此外,初步研究显示这个交通系统是经济的。”
    这种新式交通工具看起来类似一架波音七○七飞机,约三十五米长、三点二米阔,可四人一排的坐一百人。在一条架起的、平面的混凝土导向槽上——高出十五至二十厘米——的滑行时速为三百英里。
    “起飞”时,这种新式交通工具是靠八个橡胶车轮运行,当达到磁力悬空效能所需的速度后——约时速三十英里,车轮便象飞机轮一样的缩起。车行速度每秒钟约增三英尺,十秒钟后便由磁力推动,而在二分半钟后便达到最高运行速度。
    斯利蒙解释说,“事实上,它是在磁波上滑行的。”
    设计者认为,将来是可以在多伦多—蒙特利尔的线路上,每天对开一百四十四班车的。


    【路透社东京十月三十一日电】一个日本科学家今天称,他已成功地试验了一辆用蒸汽发动的摩托车依赖一种浓缩盐液行驶。
    东京工艺大学教授一色尚继对记者说,他的所谓“差分浓能”引擎,是由载有氯化钙和锂化钙的高度浓液的缸围绕着的一个水锅组成的。水锅和盐液预先煮滚发出蒸汽,蒸汽以四倍的气压注入蒸汽扩张器。一色教授说,产生的蒸汽推动一个零点五马力的活塞系统。他说,这个引擎装在一辆摩托车上作示范试车,最高时速达二十公里。(转载香港《文汇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