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4月24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本刊讯】泰国《曼谷邮报》四月二十二日报道:
    新政府在优先处理农民问题和生活费用问题的同时,将推行更有进取心的国际贸易战略和加强同邻国的关系。
    新总理社尼解释了昨天宣布的初步暂定政策,他说泰国将仿效台湾和南朝鲜促进国际贸易,将同私营企业合伙建立商业公司,将派推销官员到国外推销泰国的产品。
    关于对外事务,他说政府将遵循不对抗、倘有争端就通过谈判解决和真诚办事的原则改善同老挝、柬埔寨和两个越南的关系。
    他解释说,如果泰国的邻邦希望援助而我们又能办到的话,泰国将提供援助,但是这种援助不能违背泰国的利益。他暗示泰老边界将更加开放,边界过境点将不止现在的两处。
    他说:“倘若没有适当的预防措施,整个边界就不能完全开放。”
    他承认自己的责任重大,因为有大量复杂的问题有待解决。
    他指出他将注意解决生活费用问题,这包括米价昂贵和约三十万吨积压的未卖出去的大米的问题。
    关于石油政策,政府将研究一个月向石油公司提供八千万铢津贴的规定,以便能消除压力。
    社尼说,政府将仔细研究前政府通过的一百亿株的军事预算,以决定哪些武器应该买,是否值得。
    《民族报》政治编辑部门的一篇分析文章说:“昨天公布的这三十一人的内阁名单明确表明:权力将牢牢掌握在“三巨头”——社尼
    ·巴莫、吉·西瓦拉和巴曼·阿滴列山——手里。
    他威·尊拉塞虽然是三名副总理之一,但是却担任不重要的卫生部长。无论如何,他在政治上讨价还价的力量将同国防部长吉·西瓦拉密切地联系在一起。
    【法新社曼谷四月二十二日电】泰国总理社尼·巴莫今天说,他的民主党主张奉行“独立的”对外政策,不受外国的“操纵”。
    他是在民主党中央委员会昨晚讨论新政府的政策草案之后说这番话的。
    他重申他的党希望同毗邻的印度支那“确立谅解”,加强同东盟其他成员国——马来西亚、印尼、新加坡、菲律宾——的关系。
    他在寓所对记者发表谈话时表示他的党支持东盟争取建立和平自由中立区的努力,支持通过外交而不是武力来解决国际问题。
    这位总理说,民主党拟就的政策草案还表示反对外国军队驻在泰国,反对任何形式的殖民主义。
    【美联社曼谷四月二十二日电】社尼在宣誓就职前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泰国将设法加强同阿拉伯国家的关系。
    社尼说,他希望密切同阿拉伯国家的关系,以便泰国以合理价格购进石油并促进对中东的农产品出口。


    【共同社东京四月二十二日电】题:三木同马尔登会谈
    于二十二日抵日的新西兰总理马尔登在当天下午三点十五分到首相官邸拜访了三木首相,并进行了大约两小时的会谈。在会谈中,两国总理就朝鲜半岛问题在联合国进行合作取得了一致意见。此外,在谈到肉类和乳制品的问题时,马尔登总理强烈希望同日本建立长期稳定的供求关系。
    会谈时,三木首相首先表明了看法,他说:“现在,亚洲—太平洋时代这一新的时代即将开始。我认为,为了稳定和繁荣,不仅是日本和新西兰,还有美国、澳大利亚和加拿大等国家分担责任的时期已经到来。同时,为了适应亚洲地区国家,特别是东南亚国家联盟各国的要求,太平洋地区的先进国家必须进行合作。”
    对此,马尔登总理表示赞同三木首相的想法,他说:“我完全同意。去年十一月新西兰组成了新政府,接着,澳大利亚也诞生了新政权。
    “我曾同澳大利亚总理弗雷泽进行过会谈,新西兰和澳大利亚两国的想法基本相似。”
    三木首相接着谈到了韩国及朝鲜半岛问题,他说:“我认为,在朝鲜半岛不会发生武装冲突。但是,南北双方互不信任。当前,南北双方有必要重新开始对话,以便创造共处的环境。”
    对此,马尔登总理强调日本和新西兰需要在联合国进行合作,他说:“我同韩国的朴正熙总统进行过会谈。基本上同意三木首相的意见。但是,我认为,还必须在联合国进行努力。”
    三木首相还谈到了东南亚国家联盟问题。他说:“象东南亚联盟那样的地区性合作是非常好的。我希望进一步促进这一趋势。特别是,东南亚国家联盟不是反共集团,对印度支那各国也采取协调态度,这一点是好的。”马尔登总理回答说:“我完全同意。东南亚国家联盟各国同新西兰一样,对日本抱有巨大期望。”此外,在谈到中国问题时,三木首相说:“日中关系自邦交正常化以来顺利发展。虽然存在着霸权问题,但两国的关系是良好的。”
    马尔登总理说:“我即将访问中国。自新西兰同中国建交以来,基本上保持着友好关系。因此,我希望重申继续这种关系。”
    马尔登总理还要求同日本搞渔业合作,对此,三木首相答应进行合作。
    最后,三木首相希望新西兰所实行的限制进口的措施是暂时的。马尔登总理回答说:“这是根据国际收支的情况不得已而采取的临时的有条件的限制措施。”


    【本刊讯】日本《苏联问题调查月报》三月一期(创刊号)刊登一篇署名西秀兵的文章,题目是《苏联文化攻势的一个侧面——某舞台艺术家谈苏联艺术团来日演出》,摘要如下:
    近几年,看了苏联艺术团的来日演出,使我深刻地考虑了文化与政治的联系。文化是政治的一种表现,非常清楚,那个国家的艺术团在各地演出的过程中就最明白地表明了这一问题。
    我访问莫斯科时,在大街上到处看到黄色照片,在市内的酒馆里,跳舞成风,是欧洲的新式舞,甚至其中有跳类似脱衣舞的。当遇到这种场面时,曾产生认为自己是到了美国的错觉。资本主义国家不限制个人的自由意愿,但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家允许这些东西的存在是令人吃惊的,同时,我也对苏联的文化政策产生了疑问。这尤其是在搞新的作品时,看一下所谓的“新作”,就更为清楚了。例如《卡门》等作品就是这样。人们知道,《卡门》描写的女主角是一个从这个男人的怀抱投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的女人。《卡门》的舞蹈,不是肉感的动作,就是引诱男性的动作。但是,无论将其舞蹈编排得多么好,在集体农庄劳动的人们,每天汗水淋漓地劳动的人们,看了这个《卡门》,会更加增添劳动热情吗?演《卡门》的舞蹈家获得列宁奖,受到观众的称赞,这就清楚地表明了苏联国家的状态。
    看一下来日本访问的苏联艺术团的演出,接触一下那些艺术团的成员,其颓废的状况简直令人吃惊。例如,有这样的故事:艺术团的成员们一来到日本,只要是苏联没有的东西就红了眼,到处购买。他们从主办单位领取饭店的房费和伙食费,为了省下这笔钱,他们在小店里吃面包,吃他们从本国带来的罐头。然后用这些钱买服装或者照相机和录音机带回国。为了节省饭店的房费,其中也有好多天五、六个人拥挤地睡在一个房间里,而回国时却带着几乎拿不了的行李。
    如果仅仅是买东西,还情有可原,然而,一提到芭蕾舞的技术或者体育技术,那真令人心寒。比方说,有一次什么会演,在第一次、第二次审查中。无论谁看了都认为要落选的人,却毫无道理地被评为好成绩,甚至得奖。简直把日本的观众当成了傻瓜。如果到剧场去,你就会发现有很多外行的评审员。这些先生们自己评分,这同真正的评审员的评分没有很大的不同,但看一下结果,就完全颠倒了。因此人们不感兴趣。不用说,技术优秀的人应该第一,然而苏联却想方设法地使没有技术的人名列前茅。我认为,对于苏联的这种作法,就连常给苏联捧场的人看了也会感到心情不舒畅。
    此外,接待办事处的人们异口同声地说:“最放肆又最令人头痛的参加会演的国家,就是苏联和古巴。”他们一味挑剔,说破旧的练习场地条件不好,人们围观不能练习,等等。有趣的事实是,在世界上也有名气的苏联舞蹈演员在外国演出时不断地逃亡。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我认为,如上所述,是苏联的政治现状也完全在艺术上反映出来。看一下近十年苏联来日本的演出,质量都极为低下,在美国和欧洲的演出也不那么受欢迎了。如果站在接待各国艺术家的立场上来说,对苏联的蛮横,甚至感到愤慨。从热闹的舞台背后,可对一个国家的政治看到一斑。实在令人寒心啊!《第七发子弹》——对国内战争的描写令人瞠目二月二十六日晚,我拿着印有“庆祝苏共二十五大”的俄文副题的苏联电影节节目单,走进会场——日经礼堂。主办者是苏联电影进口公司。发的是免费票,观众却不多,约有四百人。首先演的片子是广告片《苏联国营航空》。因为同西方国家的贸易出现了庞大的赤字,所以大体都是商业性的招引顾客的广告:“请到冬季的俄国旅行吧!”
    接着放映《第七发子弹》。节目单上介绍说:“是以二十年代苏维埃政权同在中亚的反革命派对抗的国内战争为题材的”,“影片描写了为革命而付出的许多牺牲,同时也描写了在动荡时代的有各种命运的主人公们”。
    然而,还是同所有的苏联影片一样,完全是口是心非。影片一开始抓到一个“反革命间谍”,但是,这个俘虏是一个战士,他说:“不怕拷问,宁死不讲。”心地善良的民兵队长把自己腰中的手枪(人民武装的象征)给了他,期待他回心转意。联想起来,现在勃列日涅夫之流已经沦落为新沙皇反革命集团,因此,对于把电影作为宣传工具的人们来说,甚至已不能真实地描写“反革命派”了。影片还使人看到主人公们为“金钱”和“女人”而争斗,而民兵队长用枪打脚踢的情景。最后的场面是用留在帽子里的一发子弹,即“第七发子弹”射向“宿敌”。
    什么意思也没有,是模仿已经看厌了的“意大利拍摄的西部电影”。只是口头上说革命、社会主义、民族等等,而台词同场景以及情节是不协调的。一开始加进了列宁时代的纪录片,也使人感到不协调。由于这些原因,电影演完后,连一个鼓掌的也没有。。
    观众多是日苏协会的青年以及拿着代代木派为选举作宣传的报纸的妇女,理应习惯于“鼓掌”。可见对这部影片是确实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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