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4月24日参考消息 第2版

    【美新处华盛顿四月二十一日电】题:福特在美国革命女儿会大会上的讲话
    以下是福特总统今天在美国革命女儿全国协会第八十五届大陆代表会上发表的讲话摘要。
    在过去几周内,当一九七六年的竞选运动开始激烈起来的时候,人们越来越多地把注意力集中在美国军事力量的问题上。
    我对这次辩论表示欢迎,因为在今后四年中必须对我们的武装部队作出许多重大的决定,这些决定将影响到我们在本世纪末以前和以后的时期内的自由。对我们个人的安全来说,没有比我们国家的安全更为重要的了。
    但是,同时,这个问题的重要性要求大家必须诚实地、实事求是地和公正地对待它。
    最近有人指责美国在军事处于劣势和我们接受苏联在世界的统治,这纯粹是胡说八道……
    当我在一九七四年八月就任美国总统时,我重申了我的信念:我们的军事力量必须强大得足以实现三项基本的目标,我发现,我们已成功地达到所有这三项目标:
    我们过去是——而且现在仍然是——准备和能够保卫我们自己的切身安全利益的。
    我们过去是——而且现在仍然是——准备和能够阻止对我们的盟国的侵略的。
    和我们过去是——而且现在仍然是——准备和能够保持世界和平的。
    然而,当我宣誓就职时,同样明显的事情是,我们是经不起对我们的武装力量抱有自满情绪的。在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四年这十年期间,苏联人把他们的防务开支整整增加了三分之一。与此形成鲜明的对照的是,在同一时期,连续几任总统的军事要求在国会中被削减了五百亿美元。当我就任总统时,国防开支是自一九四七年以来在我们的国民生产总值中所占份额最小的。
    这就是人们对我们国家的将来的安全感到不安的原因,尤其是如果国会继续削减我们的军事预算的话。如果苏联继续扩大它的军事能力而我们继续削减我们的防卫力量的话,美国不可避免地最终将成为一个二流的强国。显然这种不利的趋势必须加以扭转,所以我打算把这一点作为我的政府的最重要的目标之一……
    使我感到满意的是,看来美国人民和我一样感到不安,而且正在向国会发出这种信息。两周前,国会采取了一些初步的步骤,使我们能够对国防开支进行自朝鲜战争以来数额最大的一次增加。
    我希望你们将使这个压力继续保持下去。
    我正在提出的防务计划,将意味着美国在未来的一些年中将保持没有被别人超过的地位。
    ——就在大约两周前,我们开始动工建造第一艘将配备世界上最准确的潜艇弹道导弹的新型核潜艇。这种三叉戟导弹舰队将是在整个八十年代中一支强大的技术上超人的力量的基础;目前,我们正在完成B—1这种世界上最新式和能力最强的战略轰炸机的最后试验;我们还在加速努力为八十年代建造一种新式的洲际弹道导弹;我们正在为我们的空军和海军试制一种新式巡航导弹;我们的努力并没有只用在武器上,因为我们还在把我们的陆军从十三个作战师扩大到十六个作战师。
    这样一个计划的目的是要确保美国在军事力量方面决不会成为第二位。这是对我们的未来进行的一项合理的投资,我希望这项计划能够贯彻
    ——今年、明年、一直到七十年代结束。
    我已经谈了我们的军事力量。我们永远不要忘记,只有使我们的力量同我们的决心相配合,我们的力量才会有意义。
    在我们决心从事我们的防务工作的时候,我们也将决心努力减少发生核浩劫的可能性。
    我们正在继续同苏联进行限制战略武器会谈。那些硬说限制战略武器会谈危害美国安全的人是错误的。我们将完全以美国的国家利益为指针。如果达成一项健全的协议,我将提交参院批准……
    关于我们已成为二等国的这种歪曲的说法,美国人民已听得够多了。
    我们必须如实地观察这个世界。我们必须根据确凿的事实而不是政治幻想来制定我们的政策。
    最重要的事实是,美国今天是世界上、的确也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国家。我们准备保持这一情况。
    我们的经济力量是最强大和生产程度最高的,比第二位遥遥领先,我们的产量估计占世界总产量的百分之二十四,而人口则不到世界总人口的百分之六。
    在世界上一百四十多个国家中,民主国家总数缩减到不到二十四个的时候,我们仍然是自由的最大希望,人类自由的鼓舞力量。
    我向你们保证,我将象我担任公职以来所一直做的那样做总统职权范围内所能做的一切来使美国保持强大——在军事、经济和道义上保持强大。
    但是,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有了你们的帮助,我国建国二百周年纪念日就可能真正成为美国的新生之日。


    【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四月十二日发表威廉·萨菲尔写的一篇文章,题为《福特先生的掩饰行为》,摘要如下:
    在埃德加·胡佛掌管联邦调查局时,他不让把某些极为机密的案卷编进该局的档案。他去世的时候销毁了那些案卷,这使一切执法官员和历史学家感到懊丧。在亨利·基辛格掌管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时候,他也不让把某些案卷编进该委员会的电子计算机恢复系统。这些“弃置的重要案卷”(这是基辛格所有电话谈话的打字记录稿;这些记录稿是由一个秘书从一个没人打电话的电话分机上记录下来的)属于国家安全委员会,但却不再存放在那里,而是转给了国务院。
    伍德沃德先生和伯恩斯坦先生在上述报道之外又写了这样一则消息:看来这些机密的案卷从白宫弄走后,首先送到了纳尔逊·洛克菲勒在纽约波坎蒂科的庄园上的私人保险库。一位联邦律师曾警告说,绝密文件箱若保存在私人家中就不能算合法。此后,国务卿才把这些文件箱运回来,归联邦政府保管。
    此外还有一些消息:对这些消息,白宫既没有指示国家安全委员会或国务院加以证实,也没有加以否认:
    一、基辛格博士的“内部案卷”,也就是国家安全委员会工作人员所说的那些没让归档的案卷,并不只是电话记录。其中还有同总统和象苏联大使多勃雷宁那样一些外国官员谈话记录。在很多情况下,这些谈话的记录是没有别的副本的。
    二、确定哪些材料不编入安全委员会的正式分类档案,一度是戴维·扬的职责之一;在基辛格的这个助手调去主管“管子工”之后,乔纳森·豪和彼得·罗德曼这样两位助手接管了该项工作。
    三、在七十年代初期,最初是用公事包把这些机密材料一包一包从白宫转移到洛克菲勒的庄园的。一九七三年四月,最后来了个大搬家,把剩下的案卷都弄走了。基辛格手下的人会说,他们之所以转移这些案卷是为了“保护”它们,免得尼克松手下的人染指。但早在水门事件前,这些案卷就开始从白宫转移走了,并且至今尚未运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认为,之所以这样搞,是因为该种“内部案卷”中的有些材料基辛格国务卿不愿让白宫、国防部和中央情报局的人(当然还有国会议员)看到。还有某些会谈,特别是同多勃雷宁大使的会谈,他希望将来能够从档案中撤销。如果他掌握这些材料,他就能重写历史。
    纳尔逊。洛克菲勒对他参与这一切活动作何感想呢?这位副总统对我说:“亨利是我的朋友。我对他说,他可以利用那个保险库。”洛克菲勒知道不知道自己的私人保险库不适宜保存国家机密呢?洛克菲勒说:“亨利是我的朋友。我以为他所说的是哈佛大学的文件。我不知道那是机密文件。”
    我国政府中的第二号官员被福特总统遴选来主持使我国情报机构重新尊重法律的委员会的工作。他家也被用作保险室,非法藏匿国家的机密。对正当的质询,他以小心防范的态度回答说:他概不负责,因为他并不想了解人们在他自己的家中干什么事。
    我疑心,在这种小心防范的态度背后,正隐藏着关于公众、至少是一些重要政府官员有权了解的一些谈话的重要内情,也许还有关于已神秘地丢失了的案卷的重要的内情。
    福特总统虽然表面上答应让联邦调查局协助国会堵塞它泄漏情报的漏洞,但并没有委派任何人来研究安全方面这样一个大漏洞。但是,正是杰拉尔德·福特的副总统,在处理情报问题上无视法律规定;正是杰拉尔德·福特的国家安全顾问完全拒绝对滥用权力的做法发表意见,虽然他无疑知道这件事;正是杰拉尔德·福特的国务卿把国家的机密当成他个人的机密;正是杰拉尔德·福特的掩饰行为必须加以揭露。


    【路透社莫斯科四月二十二日电】今天,当一位苏联共产党政治局委员指责北京同他所谓的法西斯分子和殖民主义者同流合污企图破坏缓和的时候,中国驻莫斯科代办退出了克里姆林宫会场以示抗议。
    在苏联克格勃头子尤里·安德罗波夫讲了这些话之后,王荩卿代办和一位助手立即离开了克里姆林宫大会堂。
    安德罗波夫是在纪念苏维埃国家的缔造者列宁诞生一百零六周年的大会上发言的,他说,可以看到,和平与缓和的敌人正在形成一个国际集团。
    在安德罗波夫长达一小时的讲话中,中国是唯一被点名攻击的国家。安德罗波夫在讲话中重申苏联支持松弛国际紧张局势,并声称,在核时代,“除了和平共处之外别无稳妥的办法”。
    自从刘新权大使结束了五年的任期而于上月离开以来,王先生就一直是北京驻这里的代办。去年,在同样的场合下,当中国被指责同“反动势力”站在一起的时候,刘先生也退出了会场,表示抗议。
    安德罗波夫说:“社会主义改革需要由工人阶级及其同盟者建立政府,这个政府能够捍卫革命的成果。”观察家们说,安德罗波夫显然所指的是,共产党需要确保,一旦它们夺取政权之后它们能够继续掌握住政权。
    这位克格勃头目看来还以温和的措词表达克里姆林宫的意见,即西方各国共产党不应象法国党和意大利党那样忽视苏联共产党的经验。
    安德罗波夫同样转弯抹角地提到目前对于缓和政策的批评。但是观察家们说,当他谈到从实力地位出发的政策是“既无意义又危险”的时候,看来这是针对福特总统“通过实力谋取和平”的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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