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1月24日参考消息 第2版

    【罗通社布加勒斯特十一月二十二日电】应罗共总书记、共和国总统齐奥塞斯库邀请,苏共中央总书记勃列日涅夫十一月二十二日乘专机到达布加勒斯特对罗马尼亚进行友好访问。
    【罗通社布加勒斯特十一月二十二日电】罗共总书记、共和国总统齐奥塞斯库同苏共中央总书记勃列日涅夫二十二日举行第一次会谈。
    会谈中,齐奥塞斯库和勃列日涅夫开始就共同关心的问题交换了意见。
    【合众国际社布加勒斯特十一月二十二日电】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星期一(二十二日)抵达这里,对奉行独立政策的罗马尼亚进行首次正式访问。
    人们估计,这次访问将要表明,自今年春天关系紧张一段时期以来苏罗关系有了多大的改善。
    【法新社布加勒斯特十一月二十二日电】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今天飞抵这里受到热烈欢迎,这表明两个盟国在重新恢复正常联系。
    两国间的意识形态和政治分歧已在今年六月于东柏林举行的共产党会议上获得解决,罗马尼亚官员们说,他们期待着在这里举行的最高级会谈在经济合作方面“取得进一步进展”。
    但是他们着重指出在今后的合作中,苏联和罗马尼亚的“利益都将得到尊重”。
    【美联社布加勒斯特十一月二十二日电】观察家们认为,勃列日涅夫的南、罗之行是为了在一九七五年赫尔辛基东西方合作协定的三十五个签字国于明年夏天在贝尔格莱德开会之时显示共产主义阵线团结一致而开展的一个运动的组成部分。


    说卡特班子内部已形成了一个以卡特的老伙伴为核心的保守派和一个由外围人士组成的自由派,两派的分歧和斗争将围绕防务和经济政策问题而展开
    【本刊讯】美《商业周刊》十一月二十二日一期在《华盛顿展望》栏发表一篇题为《卡特阵营的意识形态正在形成》的文章,摘要如下:
    争取成为卡特的内圈人物的意识形态斗争已在卡特班子内部展开了,其结果将对新政府的经济和社会政策的最后形式产生重大的影响。
    这场斗争是按照通常的自由派与保守派的界线进行的,从国家政治标准来说,大多数参加者是相当微末无名的。卡特在这次竞选运动中已吸引了人数差不多相等的自由派和保守派的支持。
    迄今为止所显露出来的是,由老战友组成的卡特的核心集团同处理竞选问题的班子之间的不和;前者在竞选战略方面起了主要作用,后者是由外围人士组成的一个自由派的小组,有许多为竞选出谋献策的人却是来自这个小组。一位负责竞选的人士警告说:“几个星期以来这种紧张关系一直在发展,而且已发展到一触即发的程度。”
    有些批评者争论说卡特还是过分依靠来自亚特兰大的那些“老伙伴”。他们的不满是集中在卡特一位早期的助手弗·穆尔身上。穆尔自今年夏天以来负责卡特和国会的联络工作,他曾帮助过卡特对难于对付的佐治亚州议会做游说工作。严重的是,穆尔已同国会的自由派失去了联系。
    除非重新建立联系,否则一些国会的自由派可能远在卡特准备好对他们喜爱的社会计划采取行动以前,在一次急急忙忙争取通过这些计划的难于控制的行动中掉队。
    保守派的力量在亚特兰大也一直是非常明显的。在卡特在竞选初期犯错误的时候,他们成功地使卡特改变了他的要求的基调。他不再要求对就业机会采取行动了,而是大吹大擂地宣传争取平衡预算和制止通货膨胀的计划。
    对强调方面出现这一改变负主要责任的人当然是亚特兰大精明的律师查·柯尔博。他是卡特最亲密的顾问之一。柯尔博的影响似乎在日益增长,这使卡特的一些自由派色彩比较强的工作人员陷于困境。领导卡特的过渡班子的柯尔博的助手杰克·沃森,是能够使保守派在新政府的人事安排和优先任务方面都获得主要发言权的。
    自从今年夏天以来,沃森和负责过渡的十五名骨干一直在进行工作。从下星期开始,沃森的班子将要扩大为一百人到一百一十人,并将搬到华盛顿去。谁应邀前往,这可能是重要的事。
    关于在意识形态方面卡特政府最后将站在什么立场上的问题,要得出一个有意义的结论现在还为时过早。但是,凡是留心寻找线索的人,都应当注意自由派和保守派的分歧可能在很大的四个方面展开:
    ——在防务预算方面“通过提高效率而进行削减”的整个问题。柯尔博同参议员杰克逊(华盛顿州民主党人,参议院军事委员会高级成员)经常接触,从而同国会的鹰派有着联系。
    大大地堵塞高等收入人士和美国公司在外国的子公司的“漏税”现象的赋税修正建议。
    ——正在形成的关于健康保险建议,特别是私人健康保险机构在为保健提供资金方面所起的作用。
    ——制定运输政策。保守派和自由派在这个问题上是有分歧的。争论之点是:一派认为,现有的公路信托基金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另一派主张对公共交通和公路实行统一的开支政策。


    【本刊讯】美国《新闻周刊》十一月二十二日发表文章,题为《东德:酝酿着一场风暴吗?》,摘要如下:
    所谓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政府因它是欧洲共产党政权中镇压最凶的政权之一而臭名昭著。但是,最近,愈来愈多的东德人变得十足的不安定,以致冒险激怒了他们的统治者。确实有一些重要的迹象表明,违抗的浪潮可能达到苏联侵略捷克斯洛伐克以后出现的骚乱时期以来所未曾见过的程度。西德福音派新教会的一位发言人在回忆奥斯卡·布鲁塞维茨(一个为了抗议官方对教会的敌视态度而自焚身死的新教牧师)时说:“说麻烦即将过去,那是不符合事态的特性的。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之中。”
    使东德持不同政见者愤慨的是,他们的政府顽固地拒绝放松对个人自由的限制。情绪日益急躁的一个原因是所谓“欧洲共产主义”的现象的磁石般的吸引力。
    法国和意大利的共产党的中庸适度和灵活性同东德统治者的僵硬态度形成鲜明对照。其他的因素有赫尔辛基协定(根据这些协定,东德正式赞同鼓励增加东西方之间的“迁居自由”)以及东德人一直可收听收看的西德对边界这边广播的电台和电视节目。所有这些鼓励了许多东德人提出寓居国外的申请来检验他们的政权的诚意。据广泛接受的非官方估计,目前提出的这样的申请至少有十二万五千份。
    除了移居出境问题外,东德持不同政见者日益关切对他们的自由的其他限制。沃尔夫·比尔曼,四十岁的东柏林诗人和歌手,是主张要有更多艺术自由的一个重要提议者。比尔曼虽然是个热诚的共产党人,但他在他的歌曲中经常攻击他所谓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新斯大林主义”。结果,这些歌曲在他自己的国家被禁止,不得不偷运到西方去录音。但是比尔曼不打算删改他的创作或放弃对其他持不同政见者的支持。他说,“我们好象一排腐坏的牙齿中的健康的犬齿”。
    东德另一个卓越的持不同政见者是罗伯特
    ·哈弗曼教授,一个六十六岁的政论家。他同比尔曼一样,被迫在国外发表他的大部分著作。哈弗曼最近在汉堡《时代》周刊发表一篇占两版的文章,详细开列了对东德政府的要求。其中有:迅速拆除柏林墙,对所有政治犯实行大赦,创建一个自由的新闻界。
    如此直言不讳的批评不断使东德政府感到为难。
    但是到目前为止,比尔曼和哈弗曼的国际声誉使当局不敢对他们采取任何剧烈的行动。不大有名望的批评者就不那么幸运了。三十一岁的作家西格乌尔·福斯特的事例就是一个典例。他被单独监禁了二十三个月,在今年早些时候终于被驱逐到西方,因他提醒东德公众注意很少宣传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宪法中言论自由的保证。
    东柏林的一位西方观察家说:“领导集团神经紧张,最高层的人认为,现在镇压将意味着引起更大的麻烦。”
    尽管如此,将引起更大麻烦的这种可能性,并不能保证不试图镇压。西·福斯特上星期在他的西柏林新居中说,“我认为党的机构不会再忍受这种动乱。如果铁幕再次垂落,它就会悲惨地完蛋”。


    【本刊讯】西柏林《每日镜报》十一月十九日报道:
    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取消东柏林作曲家和歌曲家沃尔夫·比尔曼国籍一事,首次引起了十三名有些是国际著名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作家和艺术家的联合抗议行动,昨天,又有其他一些人加入了这一行动。他们向德意志民主共和国领导提出了再次考虑对比尔曼采取的措施的“迫切请求”。
    【本刊讯】西柏林《每日镜报》十一月十九日发表题为《可能发生麻烦》的评论,摘要如下:
    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制造的比尔曼事件,是由下列情况决定的,即尽管有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是巩固的等等说法,但它仍然害怕国家会由于外部的安定而使内部变得“不能控制”。之所以不能控制,是因为对它来说,进行统治是与被统治者的恐惧联系在一起的,是因为它把恐惧消失的迹象以及提出更大要求的勇气视作是对它安全的威胁。
    德国统一社会党政治局大多数委员显然认为,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是缓和政策的牺牲品,缓和政策迫使它至少打开使大批西方来访者来访的大门。
    另外,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领导认为自己是不由它控制的欧洲共产党阵营中的政治形势发展的牺牲品,这些党在西方企图获得政权,人们也可能以此作为反对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理由。最后,它看到,欧洲安全会议的原则声明使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人民增加了希望,这是领导所不想予以满足的,但要限制这种希望看来也是困难的。
    【美联社柏林十一月二十日电】东德当局已逮捕了作家于·富克斯,他是公开抗议政府把一位持不同政见的诗人放逐的许多知识分子之一。


    【法新社科隆十一月十九日电】十六日被剥夺了公民权的东德反抗歌手和诗人沃·比尔曼,今天表示希望允许他回国。
    比尔曼说,他希望国际上对他被驱逐一事提出的抗议将会说服东德当局回心转意。比尔曼在东德被禁止演出他的反抗歌曲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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