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3月24日参考消息 第4版

    到了北京站,另一个大的欢迎代表团在等候我们。我们的行李象魔术一样地出现了。我们乘上闪亮的黑色上海牌轿车,快速驶向新侨饭店。我们舒适地安居下来,渡过我们在中国的头半个月剩下的数日。
    这时我们对中国的印象确实是混乱的。中国人确是能够并善于做有效而殷勤的接待工作。我们住的饭店房间、吃的食物和得到的招待不仅都是有礼貌的、恰当的,甚至是过分奢侈的。我们可以到中国各种机构进行访问,有关它们的情况将源源不绝地送给我们;我们到各地的往来交通都将会很迅速地安排好;他们将毫不吝惜地给我们尽可能的舒适,尽管为我们安排这一切方便往往是困难的。这些细致的计划同时也意味着:由于我们乘坐喇叭声不停的快速轿车而造成的隔阂,由于居住在专门招待外国人的宾馆而感到的孤独,以及意味着经常有大批革委会人员陪同,甚至膳食总是西餐,除非我们特别要求吃中国饭。这一切安排,仅仅是出于中国人的好客,还是我们的主人想阻止我们和人民有更多的接触呢?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每天的例行公事总一成不变。同样使我们感到不舒服的是,我们知道没有任何中国城市里的人享受到我们这样的奢侈生活。除此以外,我们还未见到占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农业人口。不管怎样,我们旋风似的旅行在继续着——继续使我们全神贯注其中,尽管我们持有疑虑。它包含游览很多北京的历史古迹和观赏文化宝物,也包括值得记忆的与周恩来以及其他领导人的谈话。农村的革命
    约占近八亿中国人口中百分之八十的人生活和工作在农村,主要是在六万个公社里。公社普遍成功地实行了全国性的、指导它们活动的经济计划,使中国从一个长期缺粮、经常有饥荒的国土转变为在很少或没有外援的情况下能供养她的全体人民的国家。中国不再因旱灾而引起恐惧及普遍饥荒,不再因水灾的破坏而产生饥饿和疾病。中国的人民公社和苏联的集体农庄不一样:苏联的集体农庄在创办了甚至五十年以后,仍然很少能达到计划中的农业生产力,中国公社却立即兴旺起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呢?”一九七一年,我在上海郊区的马陆人民公社所作的简短的访问,给我提供了部分回答,它说明了这些事业的一般背景和组织情况。一九七二年,我在北京郊外的芦沟桥人民公社作了一次较长时间的访问,使我对下放的决定权、个人奖励制度以及促进这些著名公社进步的崇高道德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在访问马陆公社时,首先使我感到吃惊的是它的规模。这个公社耕种了约六千英亩土地——其中百分之九十五土地种大米和棉花,其余大部分种大麦和油菜(茎、叶可作饲料,种子可榨食油)。在这个广阔的长江平原一带,气候和土壤条件都良好,一年能生长两季或三季作物。这个公社有一万六千六百多劳动力,他们来自二万七千五百人口——六千余户。根据生活和工作情况,划分成为十四个小单位,即大队;每个大队再划分成十个生产队。每个生产队大约有五十户人家或二百人,包括大约一百二十个壮劳力。
    对这个拥有二万七千五百人口的单位实施有效的管理,必须有严密的组织。在一个不发达的农村公社实现这一点,是具有内在的困难的。这提醒了我的另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干的?”。我的主人热心地叙述了他们的办法。在马陆,如同在其他公社(以及所有工厂、市行政当局、教育和其他机构)一样,一切组织性的职责都在革命委员会的手中。
    公社计划根据地区总计划,地区总计划又是根据整个国家农业需要而制订的规划。公社的最高权力当局——公社革命委员会,根据地区计划,决定全面的生产计划和生产指标;然后给各大队分配定额。大队革命委员会把这些定额分配给他们管辖的生产队。每个生产队,作为这个结构的基本单位,按照一个明确规定的任务去工作。
    怎样去完成这个目标——在什么季节种什么庄稼,种多少亩(一亩等于六分之一英亩),在种植、灌溉、栽培以及收获方面的个人职责是什么,怎样计划轮作?一切办法和措施都是由生产队自己决定的。他们必须精明而有远见地作出决定;每个社员必须积极执行他们的决议。社员的收入是根据他们的工作质量以及总产量而定。
    从继续革命的历史背景来看,中国现在处于社会主义时期,在政治上,社会主义阶段的特征是从资产阶级领导变成工人阶级领导;在经济上,实行“各尽所能,按劳分配”的原则。为了执行这一方针,公社平日采用工分制:根据生产队的分配额,订出一个标准工作日的收入,以此来计算报酬。
    在生产队内,每个劳动者根据劳动态度、技术以及劳动强度来评定工分。在社员大会上,把典型的个人或小组列为标准,其他的人依此来评定工分。这种评议会在空余时举行,根据生产队自己的计划,一月或半年举行一次。(五)


    【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一月三十日以《欧洲出现异常暖冬》为题报道:
    进入一月以来,欧洲的暖冬越发变得异常,据布拉格气象台预报,今年的异常暖冬将是捷克斯洛伐克二百年来的第一次。
    气象台说,去年十二月布拉格的平均气温比常年高五度,创造了过去一百年来第二次高温纪录。另外,往年一月份都是零下十几度的寒冷,但今年连薄冰都没结。
    据说,这是因为西欧和东欧被地中海和大西洋方向来的暖流紧紧地包围,而往年应影响欧洲从东北方向来的寒流却没有出现。这样的气压分布目前尚无变化的可能,因而很可能是这种原因造成“二百年来未曾见过的暖冬”。
    此种异常气象使捷克斯洛伐克出现了种种少有的现象。布拉格一带出现了非初夏时节而看不到的昆虫在马路上空飞旋,树木发芽了,花也不正常地开了。在郊外的树林中有三、四种蘑菇破土而出,往年冬天喜欢滑冰和打冰球的孩子们,在周末往返于“新绿”的树林,兴高采烈地采蘑菇。
    今年冬天,雪也非常少。捷克斯洛伐克北部的丘陵地带正常年积雪有时达两米,然而今年黑色的地皮却露在蓝天下。因此,人们担心会给农作物带来严重的影响,往年被厚厚的雪层保护着的麦田全部露在外面,人们害怕寒流袭来时将作物全部冻死。
    【塔斯社莫斯科二月七日电】据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中央气象局的报告,今年一月是八十二年来最暖和的。这里通常平均月气温相当于摄氏零下零点九度,而今年气温经常是零上五度,甚至七度。本来二月份才会这样暖和。
    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南部各专区露天种植场已经收获了甘蓝和其他蔬菜。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几乎是没下雪,仅仅在图林根森林的一些山口才有少许积雪。


    【本刊讯】日本《产经新闻》三月六日刊登一篇文章,题目是《似乎还有“大雪”,担心夏天也会受到冷害》,摘要如下:
    在东京及东北,大雪正下个不停。今年在各地都创造了二十年及三十年来未曾有过大雪的纪录,显然是不正常的。这一“元凶”是从北极南下而来的冷空气,异常大雪证明北极正逐步变得寒冷。
    最初袭击日本列岛的异常大雪是从一月十日到十四日。紧接着是从十八日到二十日。
    如果认为这场雪到此就停止了,那是毫无道理的。气象厅长期预报说,“三月中旬,在日本海附近可能有大雪,东京等太平洋方面似乎还会下大雪”。
    从去年十二月开始就出现了大雪的前兆。东京的白天最高气温平均十点六度,比常年低一点二度,是战争结束二十九年来第一次出现的低温。
    气象厅的长期预报官关根勇八说:“北极的冷空气变得强烈之后,似乎对准日本南下而来。”冷空气的中心部竟达零下四十度。不过,不是每年都一样,冷空气时强时弱。“过去二十八年来,在北极圈北纬七十度——八十度、西经零度——八十度(包括大西洋北部的北大西洋),调查十二月的气温变动指数发现,从一九七一年开始逐渐变得寒冷,去年出现了迄今为止的最低值。整个北极圈也基本一样,北半球确实正在变得寒冷。”
    不管冷空气怎样强烈,只要在北半球上部就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掌握是否南下关键的是,在隆冬以每小时五、六十公里的速度将北纬六十度附近的上空五到十公里的冷空气吹到向右转的急流。一般总是缓慢地蛇行,但偶尔变动幅度也很大,到北纬三十度线时就形成南北气流。这样,冷空气就一气南下到远东地区,彻底袭击日本。
    就象地球得了自律神经失调症那样,南北气流增多了,所以,在日本及世界各地就出现了异常气象。在今年一月中旬,日本为鹅毛大雪而苦恼的时候,美国中西部的明尼苏达、北达科他等地冷空气奔腾而来,历时四天,积雪深度为二十五厘米,气温创造了八十七年来未曾有过的低温纪录,死了五十五个人。相反,寒风凛冽的纽约等东部却是春光明媚。异常气候也波及到灼热的中东,在黎巴嫩因刮大雪冻死了四个人。
    可以说,日本才开始摆脱正式的寒冷。然而,今年的大雪也许是那股冷空气不久将涌向日本的前兆。如果冷空气在夏天袭来,那么,日本的农业将受到很大打击。


    【塔斯社阿拉木图二月二十八日电】题:抗震建筑物
    哈萨克斯坦首府阿拉木图人为地震试验场上的一座三层楼住房经受住了十级地震。该共和国经常发生强烈地震。科学家们确定,立体整体部型的房屋最安全。这类房屋是用工厂制造的房间整体部件建成的。对于这种工程来说,使用轻的多孔粘土混凝土较好:它有弹性且不太脆。
    计划在天山的山前地带和在阿拉木图建造这种类型的住房。
    科学家们将向今年在土耳其举行的欧洲抗震建筑会议阐述这一点。


    【塔斯社莫斯科三月十一日电】题:莫斯科失去了三月
    在莫斯科,天气悄悄地用四月来代替三月。气温表一下子显示出了春天第二个月的气温读数。下午气温热到零上五度至七度。莫斯科天气预报工作者只是在一九○三年有一次记录到这个季节的同样气温,要知道他们作天气记录差不多已快一百年了。积雪在迅速融化,甚至夜间也溪流湍急,而不象以前那样要结冰。在一些高地和草地上青草已发绿。柳树幼芽都要开放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