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8月5日参考消息 第1版

    【本刊讯】由瑞士弗里堡大学东欧研究所、美国波士顿大学东欧、俄国和亚洲中心以及西德慕尼黑大学政治理论和哲学讲座三方联合出版的季刊《苏联思想研究》一九七三年九月至十二月的一期,刊登彼得·S·H·唐写的一篇文章,题为《文化革命以来的毛泽东思想》,摘要如下:
    毛泽东思想一直是中国国内和国际生活的普遍指导精神,特别是从一九六六年文化革命开始以来。但是,毛的思想和它的具体体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都一直被外界严重误解了。毛的思想,共产党人认为是对马列主义的继承和发展,却常常被局外人看成是好斗狂。同样,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直被肤浅地看作争权斗争的借口,而不是被看作毛的思想的有力试验和发展,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是毛的思想的有力试验和发展。事实上,毛的思想通过文化革命已锤炼成为无产阶级继续从事革命斗争的一种更为成熟的马列主义的路线。
    作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产物,毛的思想的突出特点是它进行著名的反修斗争。
    作为中国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国际斗争的对应行动,靠毛的思想指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中国人民群众中和中国共产党本身中进行了反修斗争。文化革命把反修斗争扩大成一场大规模的运动,为的是具体弄清和理解一度提出来的修正主义的抽象概念,也就是说要“了解你的敌人”。如果在中国不搞文化革命来突出和宣传反修斗争的话,毛的思想就会失去它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所产生的实际影响。
    由于把毛的思想作为指导原则,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场意义深远的和继续不断的运动,其规模是前所未有的,目的在于有力地和积极地进行反修斗争。它起到在意识形态方面实现“大跃进”的一种催化剂的作用,同时通过在政治、军事、经济、社会和文化生活方面坚持不渝地和深入地促进反修斗争的办法来充实和丰富毛的思想的内容。
    毛的思想坚持认为无产阶级政党和无产阶级专政是互相依存的,它们要共存到世界进入“无阶级社会”时为止。毛反对赫鲁晓夫在一九六一年苏共纲领中提出的“全民党”的主张,因为不可能存在无阶级或超阶级的政党。毛的思想还强调,任何要使无产阶级政党变成“全民党”的企图,都是使无产阶级在意识形态上和在组织上解除武装,并且等于帮助资本主义复辟。
    毛的思想要求有一个国际主义的、革命的无产阶级政党,而世界革命的发展和胜利要依靠这样的政党。它痛斥“代表工人贵族利益的”修正主义、民族主义和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政党。毛的思想主张,如果任何党的领导集团采取一种不革命的路线并使它变成一个改良主义政党的话,那么党内外的马列主义者将“代替”那个集团,并且“领导人民进行革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通过废黜刘少奇和其他“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为这一目的树立了一个范例。
    关于国家学说,毛的思想指出在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时期必须进行阶级斗争,即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毛驳斥了修正主义的这样一种理论,即无产阶级专政对一个社会主义社会不再是必要的了。毛的思想谴责赫鲁晓夫的“全民国家”是以资产阶级的国家学说为基础的,因为马列主义者不承认有无阶级或超阶级的国家。毛的思想告诫说,沿着修正主义道路滑下去,无产阶级的党可能变为资产阶级一民族主义的党,甚至变为法西斯党;无产阶级专政可能变为资产阶级一民族主义或法西斯的专政,就象个别共产党人可能变成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或反动派一样。用毛的思想武装的文化革命已使中国集中注意这样一种现实,苏联已变成一个社会帝国主义国家。
    毛的思想通过毫不妥协地抵制违背一九五七年十二个党的莫斯科宣言和一九六○年八十一党莫斯科声明中提出的处理党与党和国家与国家之间关系的原则的任何企图来维护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毛主张,所有兄弟党,大党小党,新党老党,执政党没有执政的党,都是独立平等的。毛的思想认为,党内的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一种民主集中制的做法,并不适用于党与党之间的关系,因为每个党必须保持它的独立性。应该按照毛的著名的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通过磋商取得意见的一致。不承认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有领导。一个党利用它的权力压服其它党的任何行动都将予以反对。(下转第四版)(上接第一版)
    毛的思想还主张真正的马列主义者和他们的政党有义务支持那些反对修正主义的共产党人。文化革命促使中国更加坚决地支持欧洲、美洲、亚洲、非洲,以及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许许多多马列主义共产党和革命组织。
    毛的思想要求恪守社会主义阵营内国家之间关系的准则,把此作为“一种新型的国际关系”。它要求,社会主义国家,无论是大国还是小国,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不仅恪守“完全平等”,“尊重领土完整、主权和独立”,以及“互不干涉内政”的原则,而且要恪守按照“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相互支持的原则。因此,中国共产党断然反对一九六八年苏联带头入侵和占领捷克斯洛伐克,以及苏联对罗马尼亚和中国本身不断造成的军事威胁,而这种军事威胁典型地体现了文化革命谋求扫除的那种修正主义的大国沙文主义。
    此外,毛的思想提出了一系列具体的推论,主张社会主义国家互相尊重恪守“在建设方面自力更生的原则”。它们应该做到这一点而不以“国际分工”或“专业化”的名义表现出民族利己主义或大国沙文主义,不采取以牺牲其它国家来追求利润的资本主义做法。文化革命加强了中国共产党人一向具有的主要通过“自力更生”来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决心,尽管苏联指责他们“搞单干”,不同其它社会主义国家合作。这种态度还使罗马尼亚对苏联和经互会采取的立场更加坚定了。
    毛的思想坚决维护马列主义关于无产阶级必须进行暴力革命的主张。毛在强调列宁关于“暴力革命的观点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所有学说的基础”的理论的同时,得出结论说,不加怀疑地认为在资产阶级民主制度的范围内能实行和平过渡,那是公开放弃无产阶级革命。
    早在一九三八年,毛写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而枪杆子必须置于“党指挥下”。据说这一指示是根据马列主义的暴力革命的理论提出来的,并且由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革命的新经验而充实了。
    毛的思想坚决认为,赫鲁晓夫在他提出“议会道路”的时候就背叛了马列主义和违背了马列主义关于无产阶级暴力革命的基本信条。早在一九五六年十二月,中国共产党就“从正面”坚持十月革命的道路,批判与十月革命道路背道而驰的“议会道路”。在一九五七年的莫斯科会议上,由毛本人率领的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同苏联共产党代表团激烈地辩论了向社会主义过渡的问题。毛承认提一下“和平过渡的愿望”和议会斗争的“有限作用”只有策略上的好处。实际上,他强调工人阶级必须时刻准备通过对反革命采取武装革命的办法来夺取国家政权。
    毛的思想认为,修正主义者贩卖合法主义,反对武装斗争,把党的活动和群众的斗争限制在统治阶级所允许的范围内。这样党的基本纲领遭到贬低和放弃,革命被丢掉了。毛的思想虽然承认无产阶级政党应该参加议会斗争,以便积蓄革命力量,但他一贯告诫不能抱有以“议会道路”代替革命这种修正主义的幻想。
    毛的思想根据向社会主义的革命过渡的原则(这些原则适用于第三世界民族解放运动),来区别马列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它强调马列主义者坚决站在被压迫民族一边,积极支持民族解放运动。形成对照的是,现代修正主义者虽然对民族解放运动给予支持,但实际上以一切可能的手段把这种支持作为控制第三世界的政治工具。根据毛的思想,不分青红皂白地实行“和平共处”和所设想的“和平竞赛”的处方,等于告诉被压迫民族不要起来抵抗和进行革命,而是等待帝国主义的自行崩溃。
    毛的思想一贯主张,应该从马列主义和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全面角度来考虑民族解放运动的问题。它认为,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民族解放运动或民主革命运动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是两个相互支持的历史潮流,而前者是后者的重要组成部分。因为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是互相支持的,民族解放运动的胜利发展对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
    因此毛的思想告诫社会主义国家不要把民族解放运动置于它们自己的民族利益之下。一个国家要是违背这种告诚,就是走上民族主义和蜕化的道路,从而危害无产阶级世界革命迄今取得的成果。阿拉伯联合共和国总统萨达特一九七二年七月十八日要苏联“军事顾问和技术人员”立即撤离埃及的命令表明,苏联在那里施加的专横的政治压力有损于革命斗争。另一方面,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产物之一是中国人更坚决和无私地支持民族解放运动。中国对柬埔寨的西哈努克亲王给予全面援助——这显著地加强了整个印度支那的民族解放战争——这一情况同苏联继续承认朗诺的金边政权成了鲜明对照。
    自从文化革命以来,毛的思想更鼓舞了民族解放运动。继美国于一九七○年五月入侵柬埔寨之后,毛提出了如下这样一种告诫:“弱国能够打败强国,小国能够打败大国。”这肯定为东南亚的其它地方的武装斗争提供了心理上巨大的鼓舞。近来,中国对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和技术援助——这种援助以它的非政治、非军事和慷慨的特点著称,公然的赠款和无息贷款可作为范例——已经远远超过了苏联的经济和技术援助的数量。
    毛的思想还根据对战争、和平、以及对与资本主义世界和平共处采取何种态度来区分马列主义者和现代修正主义者,因为这些态度与非共产主义世界的革命过渡有直接的关系。
    毛的思想与修正主义和“资产阶级和平主义”的观点截然相反,修正主义和“资产阶级和平主义”的观点把正义战争和非正义战争混为一谈,不分青红皂白地抨击一切战争,毛的思想则肯定马列主义的信念,即:只有在共产主义制度下,在“废除人对人的一切剥削”和‘‘其它民族对一个民族的一切剥削”的情况下,战争才得以消除。毛在指出存在制止新的世界大战的可能性的同时,强调“东风压倒西风”,也就是说“社会主义的力量对于帝国主义的力量占了压倒的优势”。但是马列主义者还必须记住,帝国主义随时可能发动这样一场战争。毛的思想把赫鲁晓夫鼓吹制止一切战争和他否认列宁关于只要帝国主义存在,战争就是不可避免的箴言的充分论据看作是故意不作任何准备,企图破坏维护和平的努力和企图招致战争。
    毛的思想有力地痛斥了赫鲁晓夫抛弃辩证唯物主义的理论,赫鲁晓夫的理论强调核武器的出现已经改变了阶级斗争的规律。毛还反对赫鲁晓夫的这样一种想法,即在帝国主义存在的情况下,是能够实现持久和平或建立一个“没有武器、没有军队、没有战争的世界”的,这样一个世界只能是一个没有国家的世界。根据毛的公式,世界和平只能通过对“帝国主义的侵略和战争政策”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来赢得。
    毛的思想坚决要求正确解释和正确运用列宁主义关于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的原则。在向世界揭露“帝国主义的侵略和战争政策”的同时,毛的思想谋求赢得对革命事业的同情,从而扩大国际反帝统一战线。毛的思想认为这种列宁主义的和平共处原则是同赫鲁晓夫的对外政策总路线适成对照的,赫鲁晓夫的对外政策总路线是把和平共处的地位提高到超出战略和策略的范围之外,而把和平共处纳入苏联意识形态的范围。策略上运用列宁的和平共处政策,以支持国际阶级斗争,或世界革命,仅仅是为了不同社会制度国家之间的正式关系,并且是暂时的,有区别的和有限的。
    但是据说,赫鲁晓夫称之为“现代社会生活的最高准则”的这种和平共处方案是以“同帝国主义国家进行全面合作”为基础的,因此这种合作就其性质来说,是绝对的,无条件的和包罗一切的,其目的是放弃世界革命。毛的思想认为,赫鲁晓夫和他的继承者把和平共处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甚至共产党的总政策路线,就是把社会主义国家和被压迫民族置于“与资本主义国家同等的地位”。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响应了毛的关于对“帝国主义的侵略和战争政策”特别是在整个印度支那和中东的这种政策进行不断斗争的号召。相反,勃列日涅夫在一九七一年三月三十日向苏共二十四大作的报告中强调“基本的具体任务如下……首先:消除东南亚和中东的战争温床,在尊重遭受侵略的国家和人民的正当权利的基础上促进这些地区的政治解决。”勃列日涅夫如此依赖“政治解决”,就是含蓄地诋毁继续从事革命的“争取和平的斗争”,认为这不是一种可以存在下去的代替办法。
    尼克松总统一九七二年二月,在莫斯科出于疑心而提出批评和含沙射影地进行攻击之际访问北京一事,同苏联后来乞求尼克松去莫斯科访问并利用此次访问一事成了鲜明对照。这支持了毛的关于要把马列主义对社会主义国家和不同社会制度的国家之间和平共处所采取的态度与修正主义的态度区别开来的主张。
    上述的毛的思想的各个方面关系到无产阶级革命的根本问题,并且是对马列主义的基本原则进行的一种有卓见的和明确的阐述。中国的反帝和反修斗争由于文化革命而得到了加强,这一斗争涉及在全国范围学习毛的思想的基础上进行思想教育和确立政治方向,在全国学习毛的思想的同时还把在军事、经济、社会和文化领域的理论和实践的发展结合起来。
    自从一九二七年秋收起义以来,毛一直在以“人民战争”反对“反人民的战争”的形式领导着“人民革命”。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也可以被看作是一种“人民战争”,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在全国的政治一文化战线上进行继续革命。因此,红卫兵、人民解放军和一般的老西姓都被卷入到两种对立的路线——无产阶级路线和资产阶级路线——之间的这场决定性的斗争中去,这是不足为怪的。
    毛的思想在强调人的重要性胜过武器的同时,在革命准备中对于武器和人都作了与之有关的战略上和策略上的种种考虑。核试验,特别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的新的氢弹爆炸,充分证明了毛的这样一种理论,即核武器,同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反动派一样,都是纸老虎,是为了进行核讹诈和核垄断的。这一格言包含在人们经常援引的毛提出的公理之中,这一公理是:“武器是战争的重要的因素,但不是决定的因素,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
    毛的经济思想集中在“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然后建设共产主义的富有朝气的纲领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加强了毛的经济理论和自力更生的实践,而这种理论和实践是由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大跃进、公社制度以及反对经济主义的斗争来体现的。由于毛所指导的经济路线上的反修斗争(即赞成提高无产阶级革命觉悟,而摈弃对个人的物质刺激),自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在第三个(一九六六年至一九七○年)和笋四个(一九七一年至一九七五年)五年计划下,经济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毛的思想认为,只有社会主义才能确保经济的平衡发展。这种观点要求“革命统帅生产”,而不是相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使群众发挥出无限创造性,使中国变得强大。中国的石油开采和炼油第一次自给自足,它的食品出口超过进口,是归功于这种政策的。
    文化革命,由于它抨击修正主义的经济主义做法,在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中起到了突出的作用。毛谴责否定群众力量、镇压革命、特权思想为资本主义复辟开方便之门的修正主义的近视眼界。因此,当毛要求他的同志“为人民服务”的时候,他就是告诉他们为革命进行艰苦的斗争。
    两个具有重大意义的社会特征——“街道革命委员会”和“五·七干校”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产生出来了。前者是自己管理、每年由选举产生的组织,由当地的居民组成。它们的成员担负许多任务,其中包括处理邻居间的纠纷,管理福利,组织学习小组,一般地说起到人民和政府之间联系的作用。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诞生的干校侧重体力生产劳动和学习。实质上,它们是履行毛的最重要的格言之一——“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一种新办法。
    在毛的思想中,一切文化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的,因此,它既可能是一支强大的革命力量,又可能是一支强大的反革命力量。由于这一原因,文化的各个方面——文学、艺术、医学、卫生、教育、科学和技术——的目的必须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使革命继续保持下去。为了实现这一目的,自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对整个艺术界进行革新,清除了许多修正主义的著作,而支持象钢琴协奏曲《黄河》这样一些作品,和象《红色娘子军》及《红灯记》这样的新电影。
    中国在各条战线取得的显著进展,以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许多马列主义党给予的充分赞扬,都证明了毛的思想在国内和国际具有的深远影响。据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毛的思想在整个革命世界得到了广泛的传播,以至今天许多马列主义组织都发誓要创造性地把毛的思想同共产党领导的革命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特别是侧重在它们的各自国家内开展武装斗争方面。如果没有毛的思想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来促进马列主义的话,马列主义今天就不会存在下去。
    象在他以前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一样,毛和他的同事们对修正主义“腐朽势力”进行了大无畏的坚持不懈的斗争。毛的思想通过“要忠诚老实”和“不要说假话”鼓舞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并向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提出了挑战,要同它们“斗一斗”。毛正是以这种英雄气概保证中国要“对人类作出较大的贡献”。
    (栅要:在各个方面,毛都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息主义,因而看来毛的思想适合中国的情况,并且性过苏联的理论。)


    【美新处华盛顿八月二日电】白宫(沃伦)八月二日新闻发布会:
    沃伦说,总统在众议院面临的“艰苦斗争”中是居于劣势的。沃伦没有承认在众议院的失败,他说,白宫的确“阅读”了众议员“所讲的话,和聆听了”众议员“所表示的态度”。他说,他如果负责推算优劣势的事情,将使总统处于劣势。他指出,人们“知道我们处于一场政治斗争当中”,从而补充了白宫下面这一论点,即事实将使总统无罪。他说,历史教导我们“只要进行政治斗争,就有机会获胜”。
    在人们询问下,他解释说,他无意暗示总统正在面临一场党派斗争,但是他指出,众议院是个选举产生的机构。有人提出这样一些问题:他的立场是否意味着总统在要求众议院就他们的选民的心情如何进行表决,或者尼克松是否认为国会议员必须听从少数派顾问加里森的这一论点,即对国家的影响是决定性的,不管基于证据得出的结论如何。对于这些问题,他回答说,他不想讨论战略问题。沃伦指出,国家正处在一种政治性的宪法程序中,但是,在这个政治程序中,有一批证据和事实将不支持对尼克松提出的指控。虽然他说,他不是在“暗示一场运动或一个攻势”的开始,但是他说,白宫不会不敢公开表态。
    他指出,宪法程序目前正处于“一种特殊阶段”,他说,他不愿回答关于总统在参院可能进行的程序中是否也是“处于劣势”的问题,他说,要谈某种事情可以说明或暗示参院进行审讯是一个预定的结局,这是“危险的”。他说,黑格将军八月一日向副总统介绍的情况包括弹劾程序和总统可能采取的步骤,以及其他问题。他说,黑格定期向福特汇报情况。有人问是否有关于尼克松把权力移交给福特的应急计划,沃伦回答说,弹劾程序正处于“一种特殊阶段”。他对提问的记者说,总统不会辞职,也不会求助于第二十五条修正案中关于失去能力的条款。


    【合众国际社雅典八月一日电】希腊政府今天说,苏联在扩大联合国驻塞浦路斯的维持和平部队的任务问题上使用否决权是自相矛盾的。
    由雅典通讯社发表的一项政府声明说:“这种立场不仅是自相矛盾的,而且同到目前为止苏联在塞浦路斯问题上所采取的立场相矛盾,苏联立场是:它赞成塞浦路斯的独立、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原则。
    “现在问题是苏联是否已经改变了这种立场,因为它削弱了联合国为巩固联合国监督停火所作的努力。”


    【法新社安卡拉八月二日电】安那托利亚通讯社在来自凯里尼亚的一条电讯中宣布,土耳其陆军司令阿肯哲将军二日对土耳其在塞浦路斯的军队司令部作了一次快速访问。陪同他的有土耳其在岛上的军队司令阿克图尔加将军。
    这两位司令在凯里尼亚受到塞浦路斯副总统登克塔什的欢迎。
    【美联社安卡拉八月二日电】接近军方的人士今天说,土耳其计划替换入侵塞浦路斯的先头部队——突击部队和伞兵,大概将用装甲部队替换它们。
    这些人士说,这个计划表明,土耳其打算加强它在尼科西亚和凯里尼亚东西两面的滩头堡之间的二百平方英里楔形地带上的阵地。


    【本刊讯】英《外事报道》七月三十一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俄国对塞浦路斯的希望破灭了》,摘要如下:
    塞浦路斯的冲突对俄国是不利的。开始的时候,在莫斯科看来,这场冲突似乎提供了一些大有希望的机会。希腊军政府策动由桑普森取代马卡里奥斯的政变这一做法,比它以前的行动更加使西方舆论疏远。如果美国不愿或者不能使军政府放弃它的做法,尤其是如果它表明愿意接受桑普森的话,则美国及其欧洲盟国之间势必要出现新的裂痕。其中比较重要的盟国之一土耳其可能被拉入俄国的怀抱以寻求安慰。如果希腊和土耳其公开交战,北约的东南翼将陷于瓦解。再者,在欧洲以外,俄国可能由于大声疾呼地支持马卡里奥斯而在亚非不结盟国家中间取得进展,因为马卡里奥斯多年来一直在同这些国家搞友好。
    七月十七日,苏联政府发表了一项声明,不仅谴责希腊、而且也谴责“北约组织人士”策划旨在结束塞浦路斯作为一个不结盟国家的生存的政变。对美国的指责并没有点名,这大概是因为勃列日涅夫先生希望利用这个新机会迫使国内处境困难、因而不得不在外交方面捞稻草的尼克松总统作出让步。
    当土耳其军队七月二十日在塞浦路斯登陆的时候,莫斯科对这一行动没有提出任何指责。苏联发表了第二个声明,其中援引了土耳其所宣布的恢复塞浦路斯独立和恢复其合法政府这一目的,并且显然是按它的表面价值接受的。勃列日涅夫七月二十一日在华沙讲话时谴责了希腊的“侵略”,但是只提出一项具体建议,即美苏两国核潜艇和军舰应当撤出地中海。
    在安理会一致要求停火并被交战双方所接受以后,俄国把功劳记在自己帐上。但是对于希土两国之间没有发生战争这件事,莫斯科并没有表示高兴;对于克莱里季斯代替桑普森担任塞岛希族新政权的领导人也没有表示高兴(虽然莫斯科电台以前曾经咒骂桑普森是“被定罪的刑事犯”)。
    希腊恢复文官政府一事显然是出乎苏联领导人的意料的。他们未能对此确定明确的方针。
    苏联政府七月二十八日就塞浦路斯问题发表的第三个声明企图解决问题。这个声明以及配合它的莫斯科评论要求恢复马卡里奥斯政府以及撤走一切外国军队;最后一点是表明俄国和土耳其之间重新出现裂痕。苏联代表萨弗隆丘克七月二十日在安理会支持土耳其出兵塞浦路斯的权利,三天以后,莫斯科采取的方针是,一俟希腊结束对塞浦路斯的干涉,土耳其军队即应离开。到七月二十八日,在纽约的俄国人便提出一项决议案,其中包括要求普遍撤军。
    四天以前,俄国人没有支持土耳其在控制尼科西亚机场问题上同瓦尔德海姆的摊牌。自从一九六四年联合国驻塞部队建立以来,仅仅是它驻扎塞岛这件事就一直是卡在他们喉咙里的一根骨头。上周,萨弗隆丘克提醒安理会说,俄国当初是反对建立这样一支部队的,但令人可以理解的是,他没有追述,自从一九六四年以来俄国曾经每年几次投票要求恢复这支部队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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