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8月29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本刊讯】日中友好协会(正统)总部机关报《日本和中国》八月十九日刊登一篇题为《第三世界大团结的象征》的文章,摘要如下:
    第七届亚运会将于九月一日至十六日在伊朗首都德黑兰举行。这届亚运会将是世界体育史上划时代的大会。亚运会联合会在世界上最先开除了无理占据中国席位的蒋介石集团,因此,这届亚运会是第一个邀请中华人民共和国参加的体育大会,是象征着第三世界大团结的体育盛会。据报道,参加的运动员可达三千至四千人,这与上几届亚运会相比有了飞跃的发展。这届亚运会将确切地表明,中华人民共和国参加比赛对亚洲大团结具有决定性意义。
    记者采访了日本体育代表团总部总务及竞赛负责人佐佐野利彦先生,他就第七届亚运会划时代的意义问题发表了谈话。
    他说,我认为这届亚运会的意义有如下两点。第一,由于中国恢复合法权利参加比赛将使亚洲体育界前途光明,增强亚运会联合会的力量,给世界体育界带来新风尚。现在,国际体育界不关心亚洲,无论国际奥委会还是各单项国际联合会都是欧洲中心主义。因此,中国重返单项国际联合会和国际奥委会的问题都迟迟不得解决。但是,通过这届亚运会将增强亚洲体育界的大团结,将使亚洲体育界成为国际体坛中具有自信心的一大势力,也将成为推进中国重返国际体坛的力量。假如亚洲团结起来与之进行谈判,那么不管顽固的欧洲体育界愿意不愿意,也将会认识到亚洲的力量和主张。总而言之,这届亚运会将是使国际体育界发生变化的一大转折点。
    第二个意义是对提高竞赛技术水平具备了非常良好的条件。我作为加强日本代表团技术力量的负责人对此是非常高兴的。中国已重返亚运会联合会,如能重返国际单项联合会大会,则日本就能和这一邻国结成如愿的对手,互相研究,共同切磋,那么其技术力量对国际技术水平的提高也将产生重大影响。我希望与中国携起手来为亚洲竞赛技术的普及和提高做出大的贡献。


    【本刊讯】伊朗《世界报》八月二十五日刊登奈马齐写的一篇特讯,标题是《亚洲的两大对手相见》,摘要如下:
    亚洲的两大体育对手日本和中国,昨晚终于在亚运村碰面了,他们好象久别重逢的兄弟一样彼此问好。
    这次完全不拘礼节的会见是在日本人昨天傍晚飞抵德黑兰后在亚运村的大餐厅里差不多是巧遇上的。
    尽管经过长途的旅行,穿着漂亮的日本运动员见到中国运动员时个个笑容满面。人们看到中日两国女运动员彼此握手和亲吻。
    在体育场上,双方将不会丧失友爱。
    他们昨晚彼此拥抱和谈话的样子,显然已经很快地成了最好的朋友。


    【本刊讯】伊朗《世界报》八月二十六日报道:亚运会组织委员会秘书长拉苏利昨晚说:“组织委员会打算在亚运会游泳赛结束之后立即举行一次游泳友谊赛,将欢迎所有的参加国与中国游泳运动员比赛。”
    拉苏利说:“这将不是一次正式比赛,因此不违反国际游联所坚持的会员不得在正式的国际比赛中与非会员比赛的公告。
    “它将只不过是各队的一次练习。”
    拉苏利说,看看中国游泳运动员的成绩将是有意思的。
    他说:“如果他们打破任何现有的纪录,那对国际游联来说将是非常具有讽刺意义的。”
    拉苏利重申了组织者的观点:完全把中国游泳运动员排除在外是不公正的。
    拉苏利说:“我们不能违反国际游联的规章。规章说,他们不能参加比赛。所以,我们希望安排友谊赛,并且希望大部分队将会参加比赛。”


    【共同社东京八月二十七日电】题:日中航空技术协定签字,复交两周年时第一班飞机通航
    为开辟日中两国间的定期航线于七月十七日开始在外务省举行的政府间技术协定谈判已达成协议,二十七日下午,日方代表运输省审议官间孝和中方代表中国民航总局指挥部主任王建功签署了该协定议定书。结果,日中两国正式决定当前日中航线每周开航两次定期班机,在日中邦交正常化两周年的九月二十九日,双方的首航班机肯定通航。
    关于班次,协定规定:一、当前,双方可以每周飞行两次;二、将来如果增加班次,中国方面飞大阪国际机场的航班和日本方面飞上海的航班各不超过每周两次。
    关于飞行路线,协定规定:一、日本方面(日本航空公司)当前是,东京——北京直航班机一次,东京
    ——大阪——上海——北京班机一次;二、中国方面(中国民航)是,北京——上海——东京班机一次,北京——上海——大阪——东京班机一次。此外,规定使用的飞机是日航DC8型飞机,中国民航波音707或三叉戟式飞机。而且,两次定期班机的北京和东京的以远权的飞行问题,已达成了同意从明年四月一日开始的协议。


    【美新处华盛顿八月二十六日电】题:白宫(特霍斯特)八月二十六日新闻发布会
    中华人民共和国:特霍斯特对一个提问题的人说:“总统眼下没有马上访问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计划。”他宣布,一个两党国会代表团将从九月二日开始访问这个人民共和国两周。代表团成员将是参议员富布赖特、汉弗莱和邝(友良)以及众议员弗雷林希森、扎布洛基、布鲁姆菲尔德和乔丹。他们是根据国务卿基辛格一九七三年十一月访问北京时同中国领导达成的原则协议由中国人民外交学会邀请前往的。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八月五日刊登一篇文章,题目是《恩格斯的歌剧手稿》,全文如下:
    关于和马克思齐名的共产主义先驱者恩格斯(一八二○——一八九五年)的事迹,最近有了新的发现,证明他是一个学识渊博、具有多方才能的人。他年青时写的一个歌剧剧本最近在他的出生地乌帕塔尔发现。他的遗作在一百三十年之后的现在发现,确实令人惊异。
    歌剧的名称是《科拉·迪·连兹》,是个三幕八场的巨作。科拉·迪·连兹是十四世纪罗马的一个护民官,他想驱散当时的元老院,仿古代罗马之例建立共和,后因民众的蜂起而被杀。恩格斯在细格的打字纸上,正反两面用纤细的书法写了二十六页之多。
    发现这一手稿的是乌帕塔尔的一个年青社会史学者米·库尼里姆。他身兼位于乌帕塔尔巴尔门的“恩格斯之家”纪念馆馆长,但是这一珍贵遗稿的发现,可说完全是偶然的。
    今年三月,库尼里姆为搜集十九世纪前半时期的社会史史料,跑到市立图书馆地下室,整理《阿道夫·舒尔兹遗作》。阿道夫·舒尔兹是恩格斯同时代的人,以善作叙事诗而著名。他在整理这些资料时,突然手里出现一张手稿,一看正是他看惯了的恩格斯的书法。他回忆当时的情景时说:“我记得当时心里一喜,连额头上的汗都淌出来了。”
    库尼里姆虽然并不怀疑他发现的是恩格斯的手稿,但为了慎重起见,将这份手稿拿到东柏林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所和荷兰阿姆斯特丹的国际社会史研究所要求鉴定,结果收到的答复,都认为是恩格斯的笔迹不误。他立即根据遗稿和他自己的解说整理出一本书,已在最近出版了。
    歌剧本身反映了恩格斯青年时代对事物的正义感。据库尼里姆说,剧本想表现出主权在人民的思想,剧中并有元老的女儿和平民的恋爱,但爱情没有成功。据说另一个歌剧作者利希雅特·瓦格纳曾写过《科拉·迪·连兹》歌剧(一八四二年十月初上演),这是个历时五小时的大部头作品。恩格斯的剧本和瓦格纳的在场次安排上不同。恩格斯的歌剧充满了年轻人的热情,可能比较生硬,不适合上演。遗稿中有许多“十”的记号,看来也是他自己的歌剧习作,而非正式的作品。
    但是,这份遗稿怎的会夹在舒尔兹的遗作集里面,这点还不能解释。恩格斯在一八三九年时曾以“费里特里希·奥斯华特”的笔名,向汉堡的杂志投稿,也在乌帕塔尔的《社会时评》和《文学批评》等杂志写稿,他曾以爱写诗而为人知。恩格斯的同时代友人卡尔·德·哈斯,曾计划邀集在乌帕塔尔的一些青年文化人组织文化沙龙,并拟推选恩格斯为领导。这个文化组织在一八四一年三月成立,恩格斯也参加了。很可能是这个时候,他将自己写的歌剧原稿,打算让这个文化组织的会员们观摩,而交到舒尔兹的手中的。在舒尔兹收到的一封信中,曾提及恩格斯曾答应为他学校时代的友人也是文化组织会员之一的作曲家古斯塔夫·贺伊扎写歌剧的事情。
    据恩格斯的妹妹玛丽写道,一八四一年三月,恩格斯正是二十岁,这时正是他已在不莱梅修毕两年半的商科再回到故乡巴尔门的时候。由于他对乌帕塔尔地方同以前比毫无变化而感失望之余,一面埋头读书,一面过他的“相当枯燥的生活”。恩格斯在读书之余,和弟弟费辛格很要好,在他的这份歌剧遗稿第四页上,曾画着两个男子击剑的图画,这也可能表明恩格斯当时过着不甚得意的生活,随手画画解闷。这个同样的画,在他一八四○年一月致友人弗·格列瓦的信上也有一幅。因此,这份遗稿可被判断为一八四○年到一八四一年之间的作品。
    《科拉·迪·连兹》是当时英国作家爱德华·巴·李顿写的小说,是部有名的作品,德文译本在一八三五年出版,恩格斯看来很被这部小说所感动。
    恩格斯在这段日子过着枯燥的生活,据东德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所编写的《恩格斯传》,提到他这段时期,也就是一八四○这一年的春天尝受到失恋的况味,为了忘掉这段罗曼斯,这年夏天他到意大利去旅行,旅行回来时已经九月,这时他再度离家,到柏林服兵役。另一方面,这年秋天乌帕塔尔的文化沙龙的青年们活动达到最盛的时期,恩格斯到柏林后还常有作品寄给沙龙。
    虽然,这份遗稿在文学价值等方面还待专家进一步研究,但是这一重要的手稿无疑是对研究恩格斯一生的贵重资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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