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10月31日参考消息 第2版

    【本刊讯】西德《明镜》周刊十月二十八日出版的一期中发表一篇文章,题为《莫斯科之行:最好同你们搞》,摘要如下:
    德国人和俄国人本周在莫斯科坐下来进行为期四天的会谈时,共产党总书记勃列日涅夫面对的波恩的两个谈判代表,他们对于自己访苏的谈判方法和目标是意见分歧的。
    施密特和根舍未能及时地就在苏联首都要度过的困难的日子里奉行一项统一的方针达成谅解:柏林问题在同苏联领导的对话中应起什么作用,这两位联合政府的伙伴对此有不同的看法。对社会民主党政府首脑来说,令人满意地把西柏林列入尚未签订的德苏协定中去,是一个在他看来较容易解决的问题,如果德国人和苏联人先在长期经济合作问题上相互接近的话。而外交部长则宣布尚未解决的柏林条款是莫斯科最高级会谈的中心议题,甚至认为二者是一种同存亡的关系。
    正是在东方政策上,施密特自以为是勃兰特的继承人。他赞同他的前任的估计,认为共产党首脑勃列日涅夫推行他的西方政策,是认真打算实现持久的缓和。施密特判断,这位总书记把他的整个威信投资在这一政策上,如果他一无成就,他就要经受着被党内反对者逼入困境的危险。
    总理想不对勃列日涅夫施加压力表明,苏联领导人可以得到西方政策的成就,但必须立即在柏林作出报答。这位政府首脑认为,为西柏林而直接对峙是没有价值的。一位施密特的助手说:“拿着柏林这支手枪朝勃列日涅夫走去是没有意思的。”
    可是,恰好这件事是根舍已着手做的。外交部长认为,为把西柏林纳入还未达成的德苏协定中去而讨价还价的时间已到。外交部关于苏联政策目标的分析更加强了根舍这种态度。
    根舍没有因此而在莫斯科赢得朋友。苏联人对这位自由民主党人首先不快的是,他使总理违背自己原来的意图而同意不顾苏联的反对把环境保护局设在西柏林。现在俄国人担心,这个讨厌的自由主义者又可能成功地使施密特同意他的方针。
    前周的周末,美国人消除了同苏联贸易的障碍之后,苏联人立即威胁地暗示,现在对他们来说美国经济也重新令人感兴趣了——例如作为核发电厂的供应者,按计划这些厂是应当在联邦共和国订购的。但是,对西德产品着迷的同志们同时仍以大笔东方交易的幻影来讨好波恩人。一位苏联外交家说:“最好我们一切都同你们搞。”


    【本刊讯】西德《总汇报》十月二十八日发表一篇社论,题为《施特劳斯的胜利》,摘要如下:
    昨天在巴伐利亚的选举是施特劳斯和戈佩尔,在黑森是德雷格尔处于胜利者地位。施特劳斯和德雷格尔两位有力的政治家的成就意味着在德国内政上向右走了一步。这两人都作为实干家自荐于选民,说只有相信他们能拯救人们摆脱经济困难和不受红色叛乱制造者之害。施特劳斯表明自己是这样一位政治家,他知道问题在哪儿,并能提供改变方针的事实和论据。对社会民主党人来说特别感到不安的是,基督教社会联盟现在也夺取了象慕尼黑的大城市。基督教社会联盟一定深入到工人里去了。
    这当然也是一次赞成还是反对联邦总理施密特的试验。施密特也还没能稳定其党。人们现在知道,勃兰特不是对所有的事情都有过错。他的继承人——人们曾期望他做出一些奇迹——也不能做不可能成功的事情。选民们在等待。对施密特的压力将越来越大:要他放松景气的缰绳,以便使广大选民不再害怕会失去劳动岗位。这种害怕无疑不利于波恩执政的人,而有利于反对党。
    自由民主党也感到失望。选举结果对自由民主党新主席根舍来说是不舒服的。


    【路透社罗马十月二十五日电】据这里正式宣布,意大利被指定的总理范范尼今晚放弃了成立一个新政府的尝试。
    这是范范尼同利昂纳总统会晤了一小时后由一位官方发言人宣布的。
    发言人说,范范尼对总统说,他所遇到的困难“使他无法作出积极的结论”。
    发言人又说,利昂纳总统将开始协商,看看是否存在另外的办法来解决意大利历时三周的政府危机。
    人们广泛预料,他将要求天主教民主党的某些其他领导人组成一个少数党政府,使国家在明春早日举行大选。
    【法新社罗马十月二十五日电】范范尼今天被迫接受了这一事实:意大利的中左联合政府经过统治国家政治舞台十二年以后已陷入绝境。
    他会见过中左政府的所有四个党的代表,但未获得成功。
    人们的不安心情在继续加强,国家社会各部门的代表都宣称意大利的经济和财政地位处于紧急状况,并大声疾呼地呼吁团结一致,然而却没有收到效果。
    【美联社罗马十月二十五日电】政治及外交观察家预言,利昂纳可能找不到其它解决办法,而只有解散议会,并在看守政府的领导下早日举行选举。
    由于国家已是第二十二天没有一个政府,因此劳工和经济局势都恶化了。
    ——共产党工会和非共产党工会都要求举行六小时的全国性罢工,以促使接受关于增加工资的要求。
    ——国家统计局宣布九月份的生活费用猛增百分之三点三,这等于一年增长百分之四十七点六。
    ——倒台政府中的劳工部长贝托尔迪说,失业人数今年几乎增加一倍,从夏季前的总数四十五万人增为现在的八十万人。


弗里斯兰
    从地理的观点来看,弗里斯兰是位于北欧大平原的最北边,面临北海。它的人民(目前刚好是两百万,其中有百分之二十的人讲自己的语言,即日尔曼语系的印欧语)分布在三个国家,即荷兰、德意志联邦和丹麦。从种族观点看,弗里斯兰族是具有显著的同一性,即北欧人占优势。从文化观点来看,它的统一和一致性是无可置疑的:关于这一点只要记住这样的事就够了,即在整个中世纪法学和宪法的正式语言不是拉丁语,而是弗里斯兰语。这种语言一向为人民大众所应用,并且在人文主义著作中得到流传。
    移民是弗里斯兰民族的痛苦一节,除了由于经济不发达而进行老式移民外,弗里斯兰人也大量随着荷兰殖民扩张而外流。
    但是从历史上看,最重要的“移民”是在荷兰掠夺下的弗里斯兰的原料外运。地下资源和农产品被掠夺:实际上,全世界闻名的荷兰大食品工业以低价购买弗里斯兰的农产品,而后以高价投到国际市场上出售。目前,农业处在危机之中。按照国内殖民化的重要规定,只允许弗里斯兰保有旅游业。格里松斯
    瑞士有一个州没有享受到瑞士联邦其余地区的繁荣。这个州靠旅游和手工艺过活,它没有分享瑞士其它州的工业和财政的福利。此外,这个州还有它自己独特的特点:它的居民既不讲德语,也不讲法语和意大利语,实际上,他们的古老语言是罗底尼克语。这个州就是格里松斯。
    这些罗底尼克人(他们的语言来源于罗曼斯语系)是欧洲唯一没有明确划定领土的“被遏制的民族”,实际上,除了格里松斯州以外,它还包括多洛米特地区(意大利上阿迪杰的一些山谷)和在弗留利的一些小块地方,总共有七万人。历史的原因很简单:他们受到统治他们的民族(意大利人和德意志人)的逼迫,而躲到了阿尔卑斯山和多洛米特山的一些山谷中去,并失去了自己的自然统一。弗留利
    弗留利一向是各族人民杂居的过渡地区。在五个世纪中,这个民族保持着自己的语言和风俗,在一○七七年也曾有过政治上的统一,这种统一被认为是“日尔曼式的教会统治”。
    经过几个世纪的宗法制以后,弗留利变化的特点就是威尼托人和奥地利人在这里的对抗行动。威尼托人和奥地利人轮流占领这块土地,统治这块土地上的居民。不论是威尼托(接着是意大利)还是奥地利从不懂得,弗留利有自己的种族和文化特性,所以从来就不把弗留利当成一个民族那样来加以尊重。
    人们会说,从解放战争中诞生的意大利共和国也是这样做的,实际上它把弗留利归并到威尼斯—朱利亚,成立一个具有专门宪法的区。意大利没有考虑到弗留利个性。象塞塔尼亚、加塔洛尼亚或撒丁一样,这种个性特别表现为一种完全独立的罗曼斯语言。今天,弗留利的民族问题是:缺少工业;农业落后和人口逃出山区;大批的经济移民;思想意识混乱;最广泛和粗暴的军事奴役——这阻碍了这个地区的经济充分发展;“殖民地”式的游览事业。九六五年,乌迪内一万名弗留利学生走上街头表示不满。在这次骚乱中建立了“弗留利运动”,从此开始了斗争,反对对这个地区进行经济和文化剥削。
    撒丁
    由于这个岛屿遭到菲尼基人、加太基人、希腊人、罗马人、汪达尔人和回教徒的入侵,所以最早的撒丁人当然是“利比亚人”,即柏伯尔人。更远的还有西班牙人和皮埃蒙特人。这些历史的事变并没有阻止形成一个撒丁民族。首先这个民族具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化。
    然而,撒丁的真正问题是经济问题。先是加塔洛尼亚人,随后是皮埃蒙特人,最后是意大利人,他们都极不公正地对待撒丁经济。加塔洛尼亚商人剥削撒丁农民、牧民和矿工的劳力,把在这个岛屿购买的原料运到西班牙加工;皮埃蒙特人进行一场反畜牧业的有害的斗争(他们认为牧业损害农业),并且没有进行补救,既没有使撒丁农村复兴,也没有建立地方工业,也没有搞原料加工;意大利人最近往往把撒丁当成一块“殖民地”,正确地说当成一块“国内殖民地”:在这个岛上建立了大批的石油化学工业(污染很厉害)、真正地摧毁了农牧业(造成五十万撒丁人外流)、富翁们建立了对当地居民没有什么利益的游览事业。正是由于这些原因,最近建立了一些运动。它们反对含糊的自治主义者和“亲罗马人”的运动。它们要求坚决地改变这个岛屿的政治经济条件,要求恢复古老的撒丁民族。有意思的是,其中有一个运动自称为“反殖民主义运动”。(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