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8月20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法新社圣地亚哥八月十六日电】智利总统阿连德今天晚上在这里重申他决心“有力而认真地”对付卡车主二十三天以来坚持的罢工。
    这位国家元首在一次广播讲话中说,“我们将继续认真而坚定地完成我们所担负的保卫智利的任务”。
    他在分析了冲突的发展之后说,“希望国家瘫痪的人们将发现这是妄想”。阿连德说,“全国都知道,陆路运输业的罢工是一种破坏国民经济的罪行”。阿连德总统最后说,“卡车主破坏了法律并且正在危害着国家的安全”。
    【法新社圣地亚哥八月十七日电】由于左派联盟政府发出要卡车主复工的最后通牒,而昨天笼罩着智利的十分紧张和十分不安的气氛,因为普遍担心的冲突没有发生而缓和了。
    尽管七月二十五日开始的冲突还未结束,但据左派人士说,局势正趋于正常化。
    这些左派人士今天说,参加罢工的总共二万辆卡车中有三千六百辆昨天被征用,其余的还未征用。
    【美联社普恩特阿尔托八月十七日电】罢工的卡车主今天警告说,即使意味着同武装部队的对抗,他们也不容许征用他们的汽车。
    普恩特阿尔托卡车主罢工指挥部领导人乌伊斯·梅内塞斯·利萨纳说,“征用一辆卡车,就是抢走我们一辆卡车,要想这样干,就必需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美联社圣地亚哥八月十六日电】为了解决运输业造成危机的罢工而进行的最后谈判,在政府提出的结束罢工的最后期限到期前夕失败了。智利全国陆路运输联合会的领导人同公共工程和交通部长塞萨尔·鲁伊斯空军上将今天下午会谈了两个半小时。
    会谈结束后,卡车主的一位发言人说,谈判已经失败了。他说:“鲁伊斯部长听取了我们立即复工的最低要求。他向我们提出了一项完全不能接受的反建议,还要我们先复工。我们拒绝了。”
    【美联社圣地亚哥八月十六日电】公共工程和交通部长塞萨尔·鲁伊斯空军上将说,武装部队开始征用因卡车主罢工陷于瘫痪的卡车。
    他说,征用工作在离圣地亚哥二十公里的普恩特阿尔托镇和国内的其他城市进行。


    【本刊讯】蒋帮《中国时报》七月十二日报道:
    台中空军医院的医生们,杀了两头大猪,运用神奇的手术,将一位皮肤烧伤度达百分之六十五的军校青年,从死亡的边缘拯救回来。
    这位十八岁的何姓青年,是军校学生,四月初到部队实习,不慎被汽油烧伤,当他由部队送到空军医院时,除了腹部及背部部分皮肤尚属完好外,其余头、颈、肩、胸及四肢等部位,均受到二度至三度的烧伤。
    利用动物皮肤来做移植手术,目前最常用的两种是狗和猪。空军医院的医生认为,在组织学的观点看,猪皮较为近似人的皮肤,因此该院最后决定用猪皮移植。
    总医师许弘卫说,杀猪取皮也是件麻烦事,首先要将猪的四肢系牢,自肛门灌入“彭他索纳盐”,待猪安静后,才能彻底刮毛。空军医院特别设计了一具猪八戒造形的面罩,套在猪的嘴鼻部,以防其吼叫挣扎,然后将猪只麻醉,予以取皮。
    取皮时,以猪背及腿侧附近肌肉厚实,容易割取,腹部因肉软,最不易割取。猪皮取下后,以七十二小时之内使用较佳,如想保存必须浸在含有抗生素的食盐水溶液中,并加链霉素及盘尼西林,然后放在零下四度的冰箱中冰冻。
    许医师说,猪皮覆盖至患者的伤口上,不必加针缝,但每条猪皮贴在人体上时,需要稍加重叠,亦即不可露有空隙,否则,此空隙三、四天后即会感染。
    利用异体皮肤覆盖的治疗方式,称谓“活体包敷”。
    外科主任谢元度说,活体包敷手术,所使用的动物皮肤,必须每隔二天至四天就要换一次植皮,否则猪皮和人皮就会连在一起,因猪皮和人皮的结构不一,结果人皮到后来会排斥猪皮,如此将影响人体新皮肤的生长。猪皮之功用是做包敷之用,等人体新皮肤长出后,猪皮是好去掉的。


    【本刊讯】奥地利《维也纳日报》八月八日刊登一篇报道,主题为《医学上的一项成就》,副题为《两名奥地利研究人员发明一种肾移植新方法》,摘要如下:
    两位奥地利研究人员在肾移植的问题上取得了一项伟大的成就,他们研究出一种新的方法,借助这种办法人们在手术后的几个小时内就可以预言,病人对这种异体组织反应如何。这样就在克服可怕的人体抵制反应的问题上取得了一大进步,迄今为止,在手术后的第一年里大约有百分之三十的病人因为不适应一种异体的肾或者另外的一种移植的器官而死去。
    及早了解的办法是以这样一种认识为基础的,即补体在身体对外来物质的反应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蛋白质构成的补体经常存在于血清之中。如果一种“抗原体”,也就是说一种外来物质(这可能是一种细菌,病毒或者一个细胞)进入人体,那么就会形成抗体,这种抗体的任务是战胜“敌对的”细胞,同时使补体活跃起来。这种物质承担真正的反攻任务,它紧紧地抓住这种入侵的细胞,撕碎其薄膜并“杀死”它们。如果一只异体的肾脏被移进体内的话,也要出现正是这样的一种进程。如果这种人体的反应特别剧烈,那么新的器官就会被排斥掉。这种情况对病人来说是有生命危险的,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致命的。用这种新发现的办法,就是在手术之后立即连续多次检查新移植肾脏的静脉和动脉的血液。如果动脉即供血的血管中血液的补体含量比在静脉中的含量大,即比肾脏的排泄血管中的含量大的话,这就意味着肾脏消耗了补体,也就是说排斥过程已经开始了。在这种情况下人们立即使用一种主要是建立在皮质素基础之上的相应的治疗办法。


    【本刊讯】香港《文汇报》五月二十二日以《助产床的发明》为题报道:
    在古代的希腊及罗马,产妇经常是用坐着的姿势来分娩的,直至十九世纪为止,整个欧洲都是应用一种特别设计的助产椅。现在,一位瑞典产科医生恢复应用这个老办法,他并且发觉到这种椅比沿用的身体平卧产儿法有更显著的优点。
    这位医生根据以前助产椅的原理,创造出一种新的助产床,可以在产妇分娩时随意较高或较低。
    这位医生发觉,由于地心吸力对小孩的作用,这种床可以把分娩的时间缩短达两个小时。而且,坐着的姿势可以扩阔骨盘,减少使用钳子或真空吸子的需要。这种椅子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大大减少出现的痛楚——背痛。


    【本刊讯】蒋帮《台湾新生报》三月二十八日刊登一篇题为《电子血压计》的消息:
    富大贸易有限公司由日本原装进口一种不需要听诊器,正确测出自己的血压——「史丹利」电子血压计。
    该血压计使用方便,适用于家庭、医师、助产士。该血压计最方便的是自己可以测量自己血压,绝对标准。如血压过高,其血压仪表上之红灯马上亮起,此即显示你血压已过高了。


    【塔斯社莫斯科七月十六日电】题:高温对人体的影响
    人的周围温度高,骨组织会发生变化,钙的数量减少。骨头是人体中钙的主要仓库(占人全部身体钙含量百分之九十九)。欧洲中部的一些接受试验的人在五十度以上的温度中呆上几昼夜,骨中的钙就减少,最多可减少百分之十九。


    【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八月十日刊登一篇由戴维·洛克菲勒写的文章,题目是《一位访华的人的观感》,全文如下:
    鉴于中国的幅员辽阔,全亏我们东道主的体贴周到,我们大通银行小组的六个成员才能够在仅仅十天时间内,在北京、西安、上海和广州看了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单从地理上的广阔来说,以一个半星期的时间访问中国有点相当于想要用不到一分半钟的时间参观纽约市一样。
    全国和睦的意识立刻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从边境上响亮的爱国音乐开始,到处洋溢着真实的忠于毛主席和毛主义原则的精神。不管中国革命付出多大代价,不仅在建立工作效率较高的忠诚的政府方面,而且也在振作民气和养成共同的目的方面,这个革命都取得明显的成功。
    经济和社会方面普遍取得的进展同样也是令人感动的。仅在二十五年前,据说饥饿和一贫如洗的现象在中国主要成为司空见惯的事而不是例外。今天,看来几乎每一个人在衣、食和住方面的享受都是充足的,即使是简朴的。街道和住房都非常干净,医疗照顾有了很大改善。犯罪、嗜毒、卖淫和性病实际上已被消灭。住家的门户照例不上锁。在农业、造林、工业和教育方面正在迅速地大踏步前进。现在有百分之八十的学龄儿童上小学,而仅在二十年前,还只有百分之二十。
    我们旅途中的每一步都由我们的东道主作了精细的安排,虽然我们的差不多一切要求都被答应了,但是我们清楚看出他们要我们看些什么。然而,仍然没有感觉到在另外一些共产党国家经常看到的那种安全保安工作。诸如台湾和柬埔寨之类问题会招致人们采取强烈立场,但是谈话是不会在大量的意识形态问题上发生麻烦的。中国人看来完全相信他们自己对世界的看法是正确的,以致他们并不认为他们应当气势汹汹地强迫别人接受他们的看法。
    然而,尽管不断得到取得进展的印象,也出现一些情况不怎么好的方面和基本矛盾。我的思想上一直存在三个主要的问题。
    第一,在一个拥有这样丰富的文化遗产的国家,能够继续对个性和创造性进行象现在这样大程度的控制吗?
    中国在社会方面取得的巨大进展,在很大程度上得利于意识形态和目的的一致。但是在文化和学术所受的约束方面,付出了痛苦的代价。全国只有八个不同的戏剧节目。各大学实行严格的政治化,几乎没有询问同毛主席思想无关的东西的余地。旅行或换工作的自由受到限制。在向一个制陶器的匠人问到个人创造性时,他只回答说,如果要为群众服务,就没有时间搞个人艺术。
    第二,高度分散的中国经济能够成功地适应对外贸易的扩大和技术改进吗?
    考虑到要解决的种种问题,中国二十五年来的经济发展是十分杰出的,国民生产总值平均每年增长百分之四到百分之五。在一九七一年到七五年这段时期,这个增长率应当为每年百分之五点五到百分之七点五。取得这些结果主要依靠把重点放在农业上的明智作法和依靠一项实行分散的、均衡的工业发展的全国性政策。工业的分散反映了战略上的因素、这个国家的劳动力丰富和交通运输工具的不足。例如,中国只有为数极少的商用喷气机,由于导航设施有限(而在西方大部分国家这种设施是很普通的),飞机的飞行完全得取决于气候条件。
    第三,中国人准备承认我们的非常实际的分歧,而继续朝着增进相互了解(这应当是将来的实质性接触的基础)的方向前进吗?
    我担心,我们同中国的新关系的真正意义和可能性过分经常地由于这一切情况的新颖而被忽略了。熊猫和乒乓球、体操和丰盛的宴会使我们着了迷,我想我们的某些比较新鲜的资本主义生活方式也同样引起中国人的兴趣。
    当然,事实上我们是在经历一种远为根本得多的现象。至于中国人方面,他们面临着改变把注意的中心主要放在国内的作法,而他们二十五年来在他们目前的领导人领导下一直实行这种作法。至于我们方面,我们面临着对下述这种情况的认识:我们在很大程度上一直忽视了一个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国家。在人们考虑我们的文化传统和我们的社会及经济制度的深刻分歧时,这肯定将是一个长期的任务,双方都必须在很大程度上适应对方。
    中国在毛主席领导下所进行的社会实验是人类历史上最重要和最成功的实验之一。
    中国会把大门敞开多么大,世界对于中国创立的这些社会革新和生活作风将怎样解释和作出什么反应——这肯定要对许多国家的前途产生深刻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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