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6月7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本刊讯】泰国《曼谷邮报》五月二十二日发表一篇社论,题为《赤脚医生》,全文如下:
    泰国医学界有越来越多的人赞成采用——或者至少是加强研究——针刺。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朝这个方面采取的任何行动似乎都遇到了官方极端守旧势力的阻碍。必须认为这是很不幸的,因为获得外国的思想、概念和技术是泰国为适应二十世纪日益变化的需要可以采纳的最重要的手段之一。我们作为一个小国,不可能研究需要研究的各个方面——的确,要想那样作是愚蠢的。我们所需要作的是从世界知识的宝库中汲取力量,然后加以综合以满足我们自己的需要。
    具体说来针刺和总的说来中国对卫生事业的关怀的作法是真正的典范,仅仅是通过研究另一国努力解决问题——我们作为一个发展中的国家也同样有这些问题——的办法,我们就可以从这些典范中学到许多东西。这里对卫生事业关怀的水平完全不足以满足我国人民的要求。造成这种悲惨局面的主要原因是缺乏力量。泰国训练的医生不够,而且就是在泰国训练的医生中也有许多人发现在国外工作更为有利可图和在职业上更称心。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个可能的答案将是采取中国“赤脚医生”式的办法,据许多公正的人士说,由于这种办法,中国卫生事业的实际水平已迅速提高到绝大多数的中国人都得到相当的专门知识的程度。中国人不是花六、七年的时间去训练一个医生(据认为这个医生将在没有任何他学习使用过的先进设备的情况下在边远的农村地区工作),而是建立了一支准医务人员队伍,他们在这个国家的卫生事业的第一线从事工作。这些赤脚医生在医学和卫生方面只接受了简单和短期的训练,但是这已足以对付在农村地区遇到的许多较小的卫生方面的问题;如果某个病人和病情超过了这个赤脚医生的能力,他就把这个病人交给经过正式训练的医生。这样一来,在使用这个国家不多的力量方面是乐观的,而且农村地区的人在医疗方面也得到了应有的注意。
    这种制度在泰国也是完全可以实行的,但是。如果我们从来不去估价它,我们就决不会了解它。如果我们是明智的,我们就会设法利用许多文化的智慧以利于我们自己。


    【本刊讯】日本《世界周报》五月二十二日一期登载它的香港分社社长志村规矩夫写的一篇文章,题为《广州见闻记,抢购的日本人和努力建国的中国人》,摘要如下:
    兼为采访春季广州交易会,在四月下旬的一个星期内参观了广州市及其近郊。只不过是摸了摸中国这只大象的尾梢,根本谈不上了解大象的实体。虽只是摸了摸尾巴,但对大象也有强烈的感触。“了不起的国家,了不起的民族”——这样的印象在回到香港之后,不仅没有消失,而是逐日加深了。
    这次参加交易会的华侨和外国人都异口同声地指出出口价格提高了。虽然说不出明确的价格,但都上涨了百分之几十,有些东西甚至是上涨了几倍。
    交易会负责人对价格问题的说明是:“出口价格是考虑到国际市场的价格而定的。在国际市场上的价格上涨的状况下,我们调整价格是理所当然的。并且进口价格也提高了……”
    同国际市场的这种关联是当然的,但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中国不采用压迫外国工人、农民生活的廉价出口政策的方针也是带来价格上升的另一个因素。
    不过成问题的是“因为日本人抢购,所以价格上涨了”的看法流传在一些外国人中间的事实。也有外国人批评说:“为了日本的国民而抢购,那还有情可原,但他们是在囤积居奇,等待着国际市场的价格上涨。”如果把它和日本国内也有些贸易公司囤积居奇的事件联系起来看,那么,出现这种批评,恐怕不能付之一笑,说成是毫无根据。
    向中国方面提出这件事时,中国方面只是以一笑了之。中国是怎样想的,不得而知。
    春秋两次举行的广州交易会的前途,看来是充满希望的。因此,参加这个交易会的日本人的行动今后将更引人注目。
    从广州市搭车,约走三个小时,便到达高要县的广利人民公社。
    在广州市内虽然看不到,可是到了农村,赤脚的孩子到处都有。学校的课桌、椅子都很粗糙,而且生活还很贫苦,这是一目了然的。
    尽管如此,中国人对自己的生活和国家前途抱有很大信心。
    我无意中想起了岳母曾对我说过的话:“在从前的北京,冬天早晨开门一看,就发现几个人死在街上。”但是今天的中国,特别是贫农和工人的生活确实是提高了。我切实地理解到了这一点。
    仅就接触到的来说,中国的群众,不论是知识分子,还是农民或工人,看来对文化大革命带来的成果是没有丝毫怀疑的。他们为对毛泽东主席的坚定信心和敬爱心情支持着。
    对“听到田中首相访问了中国,实现了日中邦交正常化,是什么心情?”这个提问,一个中国人是这样回答的:“老实说,我曾想过当真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吗?同那样的日本是不会友好相处的。但是以后学习了毛主席的指示,就有了日中两国能够建立友好关系的信心。”我深刻地感到,对毛泽东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敬爱和信心在现代的中国占居着生活和理想的中心。
    通过这些体验,可以清楚地知道,中国对建设自己的国家是满怀信心的。接触了开朗的孩子们的情绪,可以理解中国是精神饱满地走着立足于毛泽东思想的社会主义建设的道路。
    在电影里看了中国群众那种严守纪律的集体行动,海外的中国人无不发出惊叹之声。但在广州市内和郊区,我曾多次看到中国人随地吐痰的情况。
    在交易会开幕期间,广州市内外国人非常多。色彩华丽,奇装异服的外国女人,在中国群众眼里是什么样的呢?中国越是对外国人开放门户,同中国所要求的教育性质不同的外国文明和文化就越会传进来,不可避免地会受到一些影响。
    麻绸纺织厂幼儿园的老师解释说,“教育儿童时最用力的是培养共产主义接班人和拥护毛主席的精神。”且不谈闭关自守的过去,看了中国现在登上国际舞台,积极同外国交往的政策,我感到也许就在不久的将来,在资本主义文明和共产主义思想的切点上,就会遇到某种问题。然而,只要能够克服这些问题而贯彻自己的教育,就将培养出来新人。
    回到笼罩着争吵和功利思想的香港,就深刻地感到,“中国是了不起的国家,中国人是了不起的民族”。


    【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五月十三日发表该报记者自莫斯科发回的一条专讯,题为《苏联正在生产新型侦察飞机》,摘要如下:
    苏联已开始生产一种新型的侦察飞机,据这里称,这是第一种专门为空中摄影设计的飞机。
    这种双涡轮螺旋桨发动的飞机,除了可用于非军事勘测外,也有可能应用于军事侦察,看来是在严格保密的情况下研制的。
    这种飞机定名为“安—30”,上周在乌克兰首都基辅揭示,飞机设计人安东诺夫所领导的局设在那里。
    设计和生产这种专门用途的摄影飞机一事表明,苏联对研究地球环境作为制订国家经济未来发展计划的辅助方面兴趣越来越大。
    例如,这种飞机使得有可能对这个国家的广阔的森林资源作一次勘查,以便制订扩大木材和木材制品工业的计划。这种飞机还可以用于绘制土地利用的布局的图,以期改进苏联经济中的传统薄弱环节——农业的成绩。
    四月二十八日的《社会主义工业报》发表了一些关于“安—300”的细节,还登载了一幅这种飞机的图片。
    尽管这种新型的苏联飞机主要是供空中摄影用的,但是也可以改建以用于其它科学用途,诸如微波辐射计勘测,这是测量陆地和水域的热放射的,以获得关于海洋表面、海冰和湖冰、积雪层、季节性植物生长变化、洪水和土壤类型的资料数据。
    从发表的图片看来,“安—30”同客运和货运型的飞机显然不一样,“安—30”的头部是玻璃的,使导航员可以有广阔的视域。
    普通型的飞机座舱中有五十个旅客座位,“安—30”的座舱则装满摄影机、绘图设备和其它科学仪器。窗户比客机少。


    【合众国际社休斯敦六月一日电】“天空实验室”的宇宙航行员今天睡到很晚才起,整天都在休息。
    同时,宇宙航行局定于七月二十七日——比原计划提前十二天——把第二批飞行员发射到这个电力不足的空间站去。
    与此同时,地面上的工程人员提出计划,要让“天空实验室”的第一批驾驶员作一次可能的空间行走进行修理,以便松开一块缠挤住的发电翼板,解决“天空实验室”的能源危机。
    【美联社休斯敦空间中心五月三十一日电】昨天一只电池失灵时“天空实验室”空间站又损失了百分之六的电力供应,迫使实验室内的实验活动进一步缩减。
    官员们说,连接空间站其他动力装置的一只调节器失灵。这只电池断线了。这是“天空实验室”的第二次动力缺少问题。
    【合众国际社休斯敦五月三十日电】美国的“天空实验室”空间站就在它的飞行员完成了人类首次从轨道上调查地球自然资源之后今天遇到了新的电力问题。
    这些困难对康拉德、克尔温和韦茨的安全不构成威胁。但是它们迫使飞行控制中心取消明天的第二次资源调查,和迫使宇航员缩短需要电的医学实验。
    新出现的动力问题,是在宇航员进行“天空实验室”三个方面重大研究(地球资源调查、考察太阳和调查失重对人体的影响)实验的第一天结束时发生的。


    【美联社伦敦五月七日电】《泰晤士报》今天报道说,美国将发展有高度精确性而辐射尘又可受到控制的小型核子武器,此种武器将引起战场战术的革命。
    不过,它说,这次将此种小型核子武器引入欧洲,以打破苏俄在地面的人力优势的计划,可能会重新引起政治方面的忧虑
    ——“欧洲将为之毁灭”,从而遭受到各盟国政府的严厉反对。
    该报编辑霍姆——英国外相霍姆的侄子——报道说,在引进此种武器之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战术以及对盟国部队的政治控制程序将会发生重大变化。
    该报说,此种武器可以象大炮炮弹或攻击北越的莱塞导向炸弹一样发射。
    战场指挥官可在战术上使用此种武器,将其投在任何目标的两三英尺内,这种武器的威力等于五十吨高度爆炸力的黄色炸药——比从前发展成功的核子弹头的威力小二百倍。
    该报说,辐射和辐射尘均可视需要而增减。
    (转载自蒋帮《中央日报》)


    【法新社巴黎五月二十四日电】苏联今天第一次透露了可能参加拟定于一九七五年七月实现的苏美联合宇宙飞行的宇航员名单。
    列昂诺夫上校在巴黎航空展览会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他计划同费利普钦科上校以及两名工程师叶利谢耶夫和库巴索夫一起参加。
    列昂诺夫于一九六五年三月实现了第一次空间行走。费利普钦科是一九六九年十月「联盟—七号」飞行的飞行人员之一。
    叶利谢耶夫有过两次飞行,第一次是参加一九六九年一月「联盟—四号」和「联盟—五号」的连接,第二次是一九七一年四月「联盟—十号」的飞行。
    库巴索夫于一九六九年十月在「联盟—六号」上做了第一空间焊接工作。
    只有两名苏联宇航员——列昂诺夫上校和工程师叶利谢耶夫——将直接参加苏美联合飞行。另两名将作好准备以防在最后一刻发生紧急情况时替补他们。
    美国的飞行小组名单已公布了一些时候,他们将由空间宿将斯塔福德将军以及两名在宇宙飞行中初露头角的新手布兰德和斯莱顿组成。斯塔福德曾于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作「双子星座」飞行,于一九六九年作「阿波罗—十号」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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