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10月16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十月六日刊登一篇评论,题为《将令基洛夫心疼的舞蹈》,摘要如下:
    两位年轻人,穿着紧绷绷的旧式牛仔裤,脚下是波鞋,头发虽未到披肩,也长得够瞧的了。他们随着节奏狂烈的爵士音乐出场。
    通过舞姿,展示出他们的无聊;无精打采,甚至垂头丧气。但随着乐声,一位女孩子以夸张节奏的舞步跳了出来。她梳成马尾装的头发,短得可以看到穿在白色舞袜里三角短裤痕迹的迷你裙,成了男孩子们的兴奋剂。他们开始各出奇谋地追逐女孩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伸出腿去绊跌他的对手。
    这一个短短的三角追逐舞蹈,就叫《我们》》。
    这个《我们》,就是来自列宁格勒的基洛夫芭蕾舞团的作品,三号那天晚上演出于利舞台的节目之一。
    同晚的另一个节目,是《闲话》,内容是五个叽叽喳喳的妇女,包括两个小女孩与三位妇女。先是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地咬耳朵,说是非,然后三个成年妇女加入……整个舞蹈极尽丑化妇女、夸张她们爱说是道非的能事,美丽的俄罗斯民族服装,掩盖不住那些丑恶、无聊的嘴脸。嘈嘈切切杂弹的音乐,倒颇能将那种搬弄是非的人物形象化。
    这些媚俗的、丑化俄罗斯妇女形象化的、反映出他们年轻一代对追逐迷你裙装女人狂热的舞蹈,令人深深地失望了!这个来自曾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芭蕾舞团,所带给舞蹈爱好者们的,竟是这样的节目,怎不叫人失望,所反映出他们年轻的一代,又怎能不叫人感到痛心!一位年轻的芭蕾舞工作者,在看了这些节目之后,吃惊地说:“怎么会的?比丹麦、伦敦的现代芭蕾还要庸俗,竟商业化到如此可悲。”
    列宁格勒基洛夫芭蕾舞团的前身,是帝俄时代的彼得堡马林斯基剧院芭蕾舞团,十月革命后,彼得堡改名列宁格勒。
    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一日,列宁革命路线的捍卫者、列宁格勒党委第一书记
    ——基洛夫,被托派反动分子所暗杀。为了纪念这位无产阶级的战士,马林斯基剧院遂更名为基洛夫剧院,所附属的舞蹈团,也简称为基洛夫芭蕾舞团,一直沿用迄今。
    但拥有优良芭蕾传统的舞蹈员们,目前被导向到什么样的方向,竟创作出这样的舞蹈作品来。当在舞台上看到《我们》——那些苏联青年如此热衷于迷你裙的追逐,不禁想起为革命事业捐躯的基洛夫。甚至觉得,这些创作的思想内容,根本配不上拥有基洛夫的称号,玷辱了这位从十九岁就献身给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在捍卫列宁的革命路线斗争中英勇战斗,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光荣名字!


    【本刊讯】香港《文汇报》九月十二日刊登一篇消息,题为《跳马拉松摇摆舞,美少年欲破纪录》,全文如下:
    最近,美国肯塔基州佛罗伦斯的一对少年男女连续跳了五昼夜的摇摆舞。他们俩现在尚未停跳,希望打破摇摆舞一百五十小时十八分的旧世界纪录。
    目前已有五十名竞争者被他们打倒,这对年轻的舞伴虽然经过九十三小时的连续跳动,但看来面无倦容,很有信心去创造新的纪录。


    【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十月七日刊登赫德里克·史密斯自莫斯科写给该报的专稿,题为《苏联暗示打算开除中国;年鉴的删节表明目的是要通过赤色分子排斥中国》,全文如下:
    苏联今天又一次暗示,它在拟订计划,可能设法把中国开除出世界共产主义运动。
    今天开始出售的苏联大百科全书一九七三年年鉴照例有谈中国的一段,但是把中国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这一惯常的开场白删去了。
    在一部重要的书中作这样的删节只有得到最高当局的同意才有可能,因此人们认为这是表明一种政策的重要迹象。这本大百科全书是七月二十六日批准付印的。这是在北京
    ——据莫斯科说——对苏联提出的签订互不侵犯条约的建议采取冷淡态度以后。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苏联报刊在准备同北京进行新的一轮论战。
    在这本书出版的同时,东欧共产党人士中不断流传这样的消息:苏联希望在明年召开一次世界共产党会议,可能打算使这次会议成为把中国从共产主义运动中除名的讲坛。没有作出定论然而,这本百科全书没有作任何明确的定论说中国不再被认为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即西方所说的共产党国家。
    最近一期的《远东问题》季刊发表了一篇文章,谴责毛主义领导集团使中国的社会主义基础变形,说中国“正濒临决定性的危险境地”,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制度的一系列变化有使中国社会发生重大的质变的危险。
    但是,文章最后说,“现在还很难作出断然的、完全的回答”:中国是否将被莫斯科所说的“军事官僚专政”所控制住。
    这篇评论显然反映了苏联国内对中国社会的性质和今后的对华策略所展开的重要辩论。可以预计,正式企图开除中国的作法将遭到越南党、朝鲜党、罗马尼亚党和其他一些党的反对。
    西方外交官们认为,这一点可以说明为什么莫斯科态度犹豫。“谁将取胜?”
    但是这篇文章看来证实,当莫斯科讥讽他指责毛主义领导集团把莫斯科及其盟国“开除出”社会主义阵营的时候,苏联高级人士却正在研究开除中国的问题。
    评论说,“众所周知,毛分子早就把‘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社会主义阵营和社会主义联盟’的概念束之高阁”。
    评论断言,“他们在建立了军事官僚专政之后,已使中国社会的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化为乌有。因此,出现了有关中国命运以及今后争取这个国家社会主义前景的斗争这些重大问题。谁将取胜”?
    评论接着说,“可能发生各种不同的转变。目前不得不说,在今日的中国,社会主义者和民族主义势力的比例不幸地是不利于社会主义的”。评论说,要使中国沿着真正的共产主义道路前进,必须作出“极大的牺牲”。开辟“第二战场”
    这篇文章正好是在党的领导人勃列日涅夫在阿拉木图发表讲话重新在最高级同中国进行论战之前,于八月十三日由检查官批准发表的,文章重复了以前的指责:中国人企图“同西方最反动的集团建立反社会主义联盟”。简言之,指责北京同西方联合开辟反苏“第二战场”。
    文章断言,中国不仅在对外政策方面,而且还在其对内政策方面已成为共产主义运动的“不共戴天的敌人”,文章说中国的对内政策已使这个国家的“整个经济和社会发展具有畸形的特性”。
    文章说,“北京领导人走上了同帝国主义结成政治集团的道路,因此实际上就开辟了反对世界社会主义的‘第二战场’”。文章说,毛分子由于采取使中国“主要同资本主义体系发展政治、经济、军事和其他关系”的方针,因此,“一次又一次地侵害中国人民所取得的社会主义成果”。


    【塔斯社莫斯科十月十日电】题:《文学报》评中国局势
    《文学报》写道:「对中共十大文件的分析表明,这次代表大会没有为解决中国沿社会主义道路发展的复杂而迫切的问题作出任何贡献,甚至是适得其反。」
    这家作家的周报分析中共十大的文件说:「毛派利用这次代表大会来缓和内讧和巩固军事官僚集团的独裁政权。这个集团的政策不仅使中国劳动人民的社会主义成果遭到威胁,而且给全世界的社会主义、民主与和平的事业造成严重损失。此外,毛分子的冒险主义对外方针造成世界紧张局势的新渊源。」
    该周报指出:「总的来说,在国内政策方面代表大会没有提出任何积极的中国社会经济建设纲领。十大文件没有具体分析国家经济的发展及其前景。经济问题只是一笔带过。」周报指出:「把十大材料一般地对照一下可以看出,对美帝国主义的批评大大缓和了。目前北京头目们主要是打击苏联,千方百计地诬蔑我们党和苏维埃国家的内外政策。」「周恩来报告中和代表大会其他材料中的恶毒反苏攻击和臆造,其最终目的是替与苏联为敌的路线辩解,并吓唬那些持不同想法的人。」
    《文学报》说:「至于苏联和苏联共产党,对中国奉行的是一条苏共二十四大确定的、一贯的、有原则性的国际主义方针。我们不威胁任何人,包括中国。我们对包括中国在内的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政治野心和领土野心,不想干涉其内政。」


    【德新社柏林九月一日电】东德当局已放松了禁止西方式的流行音乐的努力。尽管官方大皱眉头,这种音乐在这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地下还是日益蔓延。
    全东德约有二百个爵士和摇滚乐队正在秘密的爵士俱乐部、酒吧间和音乐厅里演奏,销售西方唱片的黑市繁荣兴隆。
    上个月在东柏林举行的世界青年节期间,西方代表团发现东德青年渴望购买他们携带的录制资本主义西方艺术家诸如吉尔伯特·沙利文、克里斯·克里斯托弗森和其它人的磁带和唱片。
    自两个德国之间的关系正常化基本条约于今春生效以来,东德官方允许进口有限的西方流行音乐的唱片,结果,出售西方唱片的黑市价格下跌百分之五十。
    东德官方的“国营”唱片公司把它购买西德流行音乐的唱片的交易额限制到每次成交五千到一万张,尽管他们可以很容易地销售十倍之多。
    东德国营唱片公司官员们可能对不能在西方市场上出卖东德流行的唱片感到愤慨,尽管有一个公司已经脱手了十万张以上的唱片。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唱片工业每年发行唱片三亿张,约为西德的百分之十五。
    西德人对东德流行音乐唱片缺乏热情的一个原因在于唱片本身,即其中大多是英国和美国畅销的唱片的模拟品。
    推销唱片的人们坚持认为,如果一个乐团要维持其唱片销售额,在电台和电视台的客串演出,接受记者采访和在全国巡回演出是完全必要的。但是,据流行音乐界观察家们说,东德当局未必会解除他们的披头士、摇滚和爵士艺术家旅游西德的限制。
    几个西方艺术家、包括流行音乐明星佩吉·马奇和雷克斯·吉尔多,在东德已举行了客满公演。
    然而,东德第一流的乐团,象京特·菲舍尔爵士五重奏乐队或在柏林的《潘塔莱》八重奏乐队还没有去西方演出。


    【塔斯社莫斯科十月十日电】题:苏联出版有关中国近代历史的书籍
    《真理报》写道:‘‘关心中华人民共和国过去和现状的读者得到一部有价值的、写得有说服力和鲜明、并且充满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的书。”
    苏共中央机关报就莫斯科出版的《中国近代史》一书发表了评论。这部书是苏联历史学家集体编写的。他们叙述了这个国家从十七世纪满人征服中国直到一九一七年的历史。
    书评说,这部书以科学的论证揭露了企图为其大国主义野心找论据并歪曲苏中关系史的毛分子的伪造。
    《真理报》写道:“这部书十分注意俄中关系。
    “与企图把俄国说成是中国的‘自古以来的敌人’的毛分子的伪造相反,这部书对一些文献和事实进行了详尽的分析,这种分析令人信服地证明,尽管国与国之间相互关系极其复杂,但是,这种关系的睦邻形式却是主要的。”
    《真理报》的书评指出:“这部专门著作深入地和有论证地探讨了俄中边界划分的问题。这部著作对俄中边界形成的条约文献和历史进行了全面的分析,这种分析令人信服地表明,毛分子的领土要求是站不住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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