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2月23日参考消息 第1版

    印度支那三国人民加强团结,互相支援,坚持持久的人民战争,一定能够排除万难,取得彻底胜利。


    【路透社南越富禄火力基地二十二日电】北越人在胡志明小道打了第一个大的胜仗,把南越的一个别动营从老挝的一个山顶前哨阵地赶出去。这里估计这个营有二百人被打死或失踪。
    预料这由四百人组成的营的所有指挥官都被打死或残废,据美国直升飞机驾驶员们报告,一位受伤的美国看护兵接管了这支部队的实际指挥工作。这个看护兵的直升飞机四天前在这战场上被击落。
    这个称之为“别动队北部着陆地带”的前哨阵地在老挝境内仅八公里处。
    一支估计约两千人的北越部队在经过两天的激烈炮击和地面进攻之后于星期六晚上占领了这个阵地。
    关于留下当后卫的一百人的命运,情况一点也不知道,但是有二百人
    ——几乎全部都受伤——到达了由第二十一别动大队据守的另一个前哨阵地。这个阵地现在遭到猛烈袭击。
    在那失陷的阵地上的南越数十名幸存者昨天为了能坐上美国直升飞机撤离该地区,彼此打起来了。
    【合众国际社西贡二十二日电】一个驾驶员说,“他们(一些南越别动队员)把所有受伤的人弄在一起装上直升飞机,其中一些人抓在滑撬上被带了出来。”
    本社记者布雷迪克说,老挝的南越别动队的指挥官阮文侠在位于南越境内接近老挝边境的他的哨所里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了。
    布雷迪克从美国军方人士处得知,北越军队显然是在准备尽全力保卫车邦这个在老挝的十分重要的基地。车邦最初被列为进攻老挝的目标。
    美国军方人士告诉布雷迪克说,南越总统阮文绍在进入老挝(从二月八日开始的)的第一周视察广治省期间把二月十五日定为攻下车邦的限期。
    这些人士说,南越军官告诉他们,因为共产党军队进行激烈抵抗和北越部队正在开往沿九号公路前进的南越装甲部队的背后去,所以他们无法抵达车邦。
    【法新社西贡二十一日电】(记者:斯韦因)军方人士今天说,北越正规军在胡志明小道附近打死了五十一名南越别动队,打伤了一百五十名左右,并且打得一一支别动队逃回了南越。
    在一个被叫做兰杰斯着陆区的阵地那里发生的这次战斗是在十九日黎明时开始的。
    这些人士说,约有二百名别动队员设法带着伤员回到了南越,但是另有二百名仍然失踪。
    争夺兰杰斯着陆区的战斗是这次历时已达两周的战役中最激烈的一次战斗。随着北越军的抵抗日益猛烈,这一战役看来正在陷入困难。
    由大约二百五十人组成的另一支别动队仍在附近的一个不断遭到袭击的阵地上坚守着。一些人士说,他们的处境“危急”。
    西贡军方人士说,北越人已集中了非常强大的兵力(可能有好几团)来对付被用作对胡志明小道的攻击点的别动队阵地。
    【合众国际社西贡二十一日电】记者沙利文从溪山报道,第三十九突击营的军队在空军的掩护下撤离了处于交战状态的“兰杰斯着陆区”阵地,转移到离此一千二百米远的另一个阵地。
    这些人士说,第三十九营突击队撤离基地的时候显然不得不抛下他们已经死了的同志的尸体。
    【美联社西贡二十一日电】南越第一流伞兵部队穿过九号公路以北崎岖不平的山岭,以图增援被打得落花流水的突击营,这个营四百五十人伤亡了三百人。
    到黄昏的时候,他们到了离该营一英里多一点的地方。


    【法新社巴黎二十日电】题:《顾夫·德姆维尔谈中国》
    前总理莫里斯·顾夫·德姆维尔在人们问他假如南越和美国军队进入北越中国会怎么办时说:“如果中国人进行干涉,这实际上是他们不可能有其它办法。因为他们没有丝毫这样做的愿望。””
    顾夫·德姆维尔是在“三蒙”(蒙特鲁热、蒙特帕纳斯、蒙特苏里)协会组织的、由第十五区的共和国民主人士联盟议员米歇尔·德格雷利主持的午宴辩论会上谈论中国的。他追述朝鲜的先例说:“中国人曾预先警告过美国人,可是美国不相信这一点。”顾夫·德姆维尔在被问及可能是解决福摩萨问题的办法时,排除了既承认独立的福摩萨共和国也承认北京中国的“两个中国”的解决办法。这是许多人,特别是美国人所设想的一种解决办法,但是无论北京还是台北将永远不会接受这种办法。
    顾夫·德姆维尔在北京曾同毛泽东主席进行了长时间的会谈。他热烈赞扬毛泽东主席说:“就是这位杰出的人物由于其卓越的感召力和修养而是一位伟大的人民领袖。他不把自己束缚在日常事务上,而是从意识形态的高度和历史前景来看待事物。”
    关于“小红书”,据顾夫·德姆维尔说,这是使权威在各方面都能体现出来的一种政治武器。
    顾夫·德姆维尔在被问及在中国人看来戴高乐将军代表着什么时回答说:“戴高乐将军是中国人所熟悉的一位当代杰出的人物。法国正是在戴高乐将军在世的时候同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中国人对此是感动的。但是还有另一件事:戴高乐将军是民族独立的象征,在受到过长期占领和侮辱的中国人看来,再没有什么比独立更为重要的了。他们同这位是法国独立英雄的伟大人物在思想上有一致的地方。”


    【美联社岘港二十二日电】(记者:理查德·派尔)军方人士二十一日在这里说,尽管南越人开进老挝以图切断胡志明小道,但是在过去两星期中,北越在这条补给干线上的卡车运输量增加了一倍。
    这些人士说,同时,南越人开进老挝己迫使往来车辆转移到更往西的过去很少使用的小道上去了。
    一位人士说,「南越人开进老挝没有真正阻断车辆的往来,迄今他们所做的只是开进到足以切断胡志明小道的一些主要干线的程度。」


    【本刊讯】阿尔巴尼亚《人民之声报》十九日发表编辑部文章:《修正主义的蛊惑宣传永远也征服不了波兰工人阶级》。全文如下:
    波兰修正主义者的新头目爱德华·盖莱克正在喋喋不休地在会议和集会上声称:他的集团的唯一目的是“回到列宁主义”,特别是为了“改进领导方法和领导作风”。然而,苏联修正主义者和东欧其他修正主义国家的修正主义者经常高唱这种曲调已经十五年多了。当赫鲁晓夫、哥穆尔卡和杜布切克上台的时候就曾声嘶力竭地高喊过“回到列宁主义”,而勃列日涅夫、胡萨克和盖莱克把他们赶下台的时候也曾说是为了“回到列宁主义”。然而,有一种是倒退的“回到”,这一点谁都清楚,就连修正主义者们自己也清楚。正当全世界都名副其实地把这一倒退过程称做向资本主义的倒退的时候,修正主义者却企图千方百计地掩盖现实和欺骗人民,并玩弄一一切花招来防止使自己最先被暴露出来。历史已经证明,任何反革命都从来不公开宣布自己的目的,修正主义者也没有任何例外。反革命篡夺群众的口号来镇压群众,“提出”民主的要求,以便给反动派开辟道路;标榜进步,以便搞蒙昧主义。
    现在的波兰也就是这样。由哥穆尔卡开始的,而现在正在由盖莱克继续着的反革命,企图利用群众的革命口号来使群众背离阶级斗争,把群众引上失败的道路,然后在这条道路上更加轻而易举地镇压和消灭群众。盖莱克标榜自己似乎是由工人阶级的革命浪潮把他推上台的,似乎他是工人阶级的公正的代表,似乎需要他来满足十二月事件中所提出的要求和愿望。但是正当他高喊“回到列宁主义”和标榜他要同工人协商的时候,正当他用谎言谴责哥穆尔卡,在机关中清洗哥穆尔卡的人并且用自己的人取而代之的时候,波兰工人阶级没有被他的蛊惑宣传和政治手段所欺骗。
    千万名罗兹的纺织工人、华沙郊区的拖拉机厂工人和许多其他单位在党中央八次全会——盖莱克在这次全会上宣布了“妥协”的、带有许诺的然而也是威胁性的纲领——之后所立即掀起的新罢工,表明波兰工人阶级决心勇敢地为自己的权利而同盖莱克和盖莱克集团进行斗争,就象他们曾同哥穆尔卡进行过的斗争那样。
    在波兰,不是象盖莱克所鼓吹的那样,只是“方法和作凤”上发生了危机,而是整个制度发生了危机。正如同在每一个资本主义国家里一样,波兰工人阶级以造反来回击劳动强度的加剧,工资的减少,物价的提高,住宅的缺乏,权利的被否决等等。造反是同资产阶级进行斗争的最有力的武器。格丁尼亚、格但斯克、索波特、什切青等地的工人同警察、军队和统治机关展开了搏斗,被打死和打伤,因为他们的状况已经是不能忍受的了,他们要求根本改变这种状况。
    他们起来不是为了赶下哥穆尔卡而以他的同类人物取而代之,而是为了使国家重新回到真正的无产阶级政权手中。十二月冲突期间响起的《国际歌》声同强有力的抗议之声连成一片,这表现了工人要重新获得社会主义的决心。这也表明工人们是为共产主义而同以修正主义政权为代表的反共产主义进行斗争。(下转第四版)(上接第一版)
    波兰工人阶级过去和现在都不是象修正主义者所力图诋毁的那样——是为了某些经济权利,而是要求他们在民族生活中的地位,要求听取他们的声音,要求了解他们的意愿。波兰工人阶级示威中所表现出的明显的革命和社会主义的性质证明在波兰正在出现一种全新的形势。这表明工人阶级不仅正在脱离修正主义的影响,而且为反对修正主义的影响进行斗争。他们正在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管修正主义者怎样地挣扎,也是制止不了工人阶级的进军和他们的正义斗争的。当前,要想在假社会主义的旗帜后面掩盖官僚资产阶级政权,这是办不到的。官僚资产阶级政权关于十二月事件似乎是经济中的某些缓慢和领导方法中的错误的结果的解释,是不能使人信服的空话。根源在于国内存在的资本主义制度,在于对工人阶级的压迫和剥削。波兰工人阶级为反对和推翻这种关系而奋起斗争。
    在波兰如此强烈地爆发的阶级斗争是不可能熄灭的。就像多年来哥穆尔卡的迫害、镇压、对老革命干部的清洗不能制止工人的愤怒一样,盖莱克的社会欺骗和利诱同样制止不了工人的愤怒。波罗的海沿岸城市的数十名死难者和数百名负伤工人的鲜血,消除了可以期待修正主义者有某种改变和这些修正主义者可以改邪归正的幻想。
    这一天,修正主义者不能像在捷克斯洛伐克事件时那样把人民的愤怒说成是波恩政府搞的阴谋。恰恰在波兰沿海地区发生搏斗前不久,莫斯科和华沙的头目们还曾同他们的联邦德国的同事们拥抱和接吻。
    波兰最近的事件表明,复辟了的资本主义制度已经走完了过渡时期,而达到了危机点。公开的阶级冲突已经成为不可避免的了。现在,波兰的制度保证不了生产的发展,而只能使生活水平降低到最低限度。为了维持政权,它不得不进行迫害和采取武装暴力。
    无论是在经济方面,还是在政治方面,波兰新头目们的处境都是非常困难的。经济状况仍然是哥穆尔卡所留下的那样,在数月内、数年内也不会有任何景气。他们能够从东方和西方得到的援助是改善不了局势的。这些援助最多也只不过是应付当前暴病的一种强心针罢了。而向外国的借贷将更加加重对劳动者的压迫和剥削。
    近年来,东欧国家的经济正处在混乱的状况。在许多部门,特别是在农业部门出现下降的趋势。这些国家实际上由于有着同样的难处和同样的不景气,因而它们是不能彼此相助的。对一个“兄弟国家”的宽宏大量可能会招致比对方的灾难更坏的后果。事实是,像波兰那样一触即发的政治一经济局势几乎存在于所有修正主义国家之中。在波兰发生的事情也可能在每一个别的国家发生。例如,人们知道,其他修正主义国家也曾准备采取这种提高物价、减少报酬等措施。这些措施只是在波兰事件发生后才没再采取。
    一九五七年,波兰从美国那里捞得了一笔五亿美元的农业贷款。钱花完了,局势却没有好转,但也该还债了。哥穆尔卡把眼光转向勃兰特的东方政策,转向在国际市场中波兰经济的广泛的一体化。但是在这方面也不能找到出路。经济机构有可能主要以煤和一些达不到国际水平的机器在东方找到市场,然而在西方却找不到市场。在西方市场上,正如波兰现在所干的那样,可以出售农畜产品,但这正是波兰最薄弱、最亏空和最无前途的部门。哥穆尔卡妄图通过提高价格来减少国内消费和增加出口,但到头来这样的政策却遭到了如此的后果。
    在沿海的事件发生以后,在政治方面,修正主义领导人也找不到很多的抉择。他们意识到,在现在的条件下,匈牙利以及捷克斯洛伐克的榜样是行不通的。苏联的军事干涉就象达摩克利斯的宝剑压在他们的头上,如果越过莫斯科所制定的界线的话,这种干涉是少不了的。
    最实际的是他们选择了哥穆尔卡演变的道路,或者说是一九五六年十月的道路,当然是没有明目张胆地反苏,那时他们是以反苏主义登台的。在最近一次中央全会上盖莱克声称,第五次代表大会所通过的决议是正确的。按照他的说法,事情是坏在决议没有得到执行。他说:“民族命运的历史远景中的第一条路线——在党(即昨天的哥穆尔卡党,今天的盖莱克的党——《人民之声报》编辑部注)领导下波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是正确的、不可侵犯的路线。”这条逐步制定的“总路线”不仅得到了克里姆林宫的赞许,而且还有克里姆林宫的大印。这条路线旨在复辟资本主义,但是不能在苏联帝国的范围之外,更不能置于莫斯科的控制之外。对于盖莱克说来,就象过去对于哥穆尔卡说来一样,接受这一演变道路就象是一次没有爱情的婚姻一样。但他们从自己和其他人的实践中相信,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感情用事的。在这种情况下对于每件事都劝他们要温存,要相信命运。
    波罗的海工人的造反只是推翻了哥穆尔卡及其亲信。在十二月、一月,甚至现在,沿海城市中的修正主义党组织和工会不仅失去了控制,而且还作为政治力量被取消了。被这些事件震惊了的其他城市的党员群众几乎处于消极状态。在战场上只是工人阶级为一方、警察为另一方展开面对面的斗争。而其他修正主义组织实际上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
    现在,波兰修正主义头目们为了孤立工人阶级和扩大他们政权的社会基础,企图成立一个内自维辛斯基红衣主教和米科莱齐库的残余、外至原安德斯军人的一条反革命统一阵线。这个集团的政治纲领为了表现自己,在这时也自然地谈论民族爱国主义、民族团结、民族的精神价值等。然而目的只有一个:利用一切条件维持现存的制度,联合力量来对付预料出现的困难局面。现在,盖莱克和维辛斯基,作为国家的最大的两个政治机构的代表,已经相互支持并配合行动。盖莱克采用了哥穆尔卡的论点,把发生十二月搏斗的罪过推到“犯罪分子和无政府主义者”身上,而且批评了“通过武力来解决冲突的企图”,波兰主教们在给人民的呼吁书中说:“我们准备抚慰遭受十二月流血事件创伤的心灵。为了重新建立秩序和和平,我们准备与国家的全体儿女们合作。我们应该分发重新和解的面包的时候已经来临了。”修正主义党的第一书记呼吁人民“为保障生产的发展和提高劳动生产率而工作,在此基础上,使生活条件得以改善。”华沙天主教堂头目———维辛斯基红衣主教要求人民“奋力耕耘,在富饶的土地上为祖国生产出更多的粮食。”修正主义头目与天主教头目之间的这种合作正在扩大。不久前,把过去西方领地中所占有的并已收归国有的土地退给了教堂。据说,现正在会谈把义务宗教教育也纳入学校。显而易见,修正主义者们正在慷慨地犒赏教堂和整个的老反动派在这种困难的时刻所给予他们的支持。
    波兰资产阶级和国内外一切形形色色的反革命潮流支持盖莱克和“党的总路线”,这不是偶然的。一九六八年八月行进在布拉格的坦克的阴影使他们担惊受怕。他们知道,苏联修正主义者事实上是不允许以武力来使波兰的制度朝着使波兰倒向另一阵营的方向发生任何变化的。不仅如此,他们也不会得到西方的支持,西方不愿意在波兰制造一个伤口,因为这个伤口将会危害西方对待东方的政策,并把它置于遭受考验和对苏美联盟来说所不希望的地位。
    在这方面,盖莱克也进行了投机,他妄图收拢老反动派,以便把他们作为对工人阶级进行讹诈和在对待苏联人的要求和压力的游戏中的一张王牌。未来将告诉人们组成波兰反革命阵营中的某一部分力量将获得优势和实行其意志。这些力量暂时统一在唯一的一个目的之下,来保证安静,逐渐地磨灭工人阶级的革命精神。
    工人阶级以自己的行动推翻了哥穆尔卡集团。这是一个伟大的胜利,是对波兰修正主义者以及其他所有的修正主义者的沉重打击,是修正主义者的总路线的失败。但必要的是工人阶级意识到了自己的作用和力量。工人阶级表现了他们既不害怕蛊惑宣传和武力,也不会被蛊惑宣传和武力所征服。波兰工人阶级在十二月和一月的游行示威和罢工期间创造了适合于自己斗争的领导形式和组织形式。这是一次考验:工人阶级重视对他们进行组织的意义、力量和作用,工人阶级依靠这些团结在波兰马克思列宁主义共产党之中,在它的队伍中,并且在它的旗帜下进行战斗。
    目前波兰的局势有利于革命的进一步发展。修正主义领导企图慢慢地改变局势,使其对自己有利。
    但是,波兰工人不是为了受盖莱克赐予的某些施舍的欺骗,不是为了受他关于民主、同工人的联系等等蛊惑人心的鬼话的欺骗而死伤在格丁尼亚、格但斯克、什切青和其他城市的广场上的。只有坚决的和不断的斗争才能使工人阶级重新获得所丧失的胜利,和被修正主义者践踏了的尊严、I自由和独立。。
    波兰工人阶级的愤怒震撼着整个修正主义者堡垒的基础,它在全世界引起巨大的反响。它揭示出:在东欧的修正主义者国家中,推翻修正主义已经提上了日程,这一伟大的革命使命正在由工人阶级承担起来。措手不及和深受震动的克里姆林宫的目前的统治者对来自波兰的消息进行严格的封锁和检查。但是,不管他们如何挣扎,也永远不能制止波兰工人革命斗争的霹雳。
    苏联工人一定听到这一霹雳,他们将考虑邻国所发生的事情并作出反应。他们将懂得,他们的波兰兄弟被迫走上战场的这种形势也在他们的国内存在着,他们能够也应该进行同波兰沿海同样的事业。在波兰敲响的工人愤怒的钟声是对一切被修正主义者统治的国家的工人阶级的一个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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