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2月10日参考消息 第1版

    【本刊讯】法《企业》周刊七日刊登题为《原子:中国正快马加鞭》的文章说:
    中国核武器的发展,特别是其进展的迅速,超过了美国最悲观的专家的估计。
    华盛顿最初估计,中国的核武器只有在一九七四年或一九七五年才能供作战使用。然而在北京出现了新情况。(中国)政府加速它的核计划。
    国务院认为,北京可以在最近拥有一个中程导弹(射程一千公里到四千公里)体系。
    美国专家们认为,到一九七三年、甚至在一九七二年,中国的洲际导弹就可以供作战使用。克鲁拉克将军在五角大楼交给国务卿的一份报告中写道:“在今后十二到十五个月内,中国人可能试射一枚射程一万公里的导弹。至于中程导弹,同一报告认为它们可以在一九七一年供作战使用,甚至早在一九七○年底就行”。


    【本刊讯】日本进步华侨报纸《东风新闻》二十六日刊登了竹本良美撰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参观了文化大革命的中国以后》。现将这篇文章中有关我人民解放军的部分,摘要如下:
    人民解放军,人的因素比武器更重要,是一支活跃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
    美日反动派制造所谓“中国的威胁”,但在背后却赤裸裸地伸出了它们的侵略魔爪。中国究竟是不是“好战”,是不是一个“威胁呢”?我认为,如果阐明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一支带有何种性质的军队,那就可能为这种判断提供线索。因此,我想就自己曾经三次访问过的人民解放军某部做一点介绍。官兵与军民的团结一致
    汽车沿着杨柳并茂而又平坦的柏油马路向杨村疾驰。这里驻扎着中国人民解放军某师。
    当汽车到达师驻地大门口的时候,士兵整齐列队,敲锣打鼓,盛情地欢迎我们。站在欢迎行列中的郑政委,看着我们的面孔,微笑地走过来同我们握手。就象他清楚地记得我们过去曾经来这里访问过似的。这与旧日军将领的生硬态度相比较,是迥然不同的。
    我想起了首途访问杨村时的一件事。从北京到杨村,因为长时间乘车,到达目的地后稍稍休息一下。有一位士兵拿来盛满水的脸盆和毛巾,请洗手。嗣后,一位女团员一听介绍,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这位士兵是一名干部。
    解放军从一九六五年五月二十日开始废除了过去实行的元帅、大将等所有的军衔。这是为消灭官兵和军民之间的矛盾,防止军队的官僚主义,克服轻视思想战斗力、重视物质战斗力的错误倾向而采取的措施。从那以后,解放军就变成了一支举世无双的“没有军衔”的军队。在平素活动中,他们也没有不必要的礼节。因此,从外观上很难辨别出谁是军官,谁是士兵。
    郑政委说,废除军衔制度以后,“官兵之间与军民之间的团结变得更加紧密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天下着小雨,我们穿着胶制雨衣观看了军事演习。小口径步枪实弹射击的距离为一百五十米,可以说是百发百中。白刃战中的刺枪术演习是很有气魄的,不带分度器的迫击炮射击完全命中目标。在家门口与雷球机上都布下了地雷,将给侵略军以沉重打击。这种军事演习,都是在遭受侵略时能够加以对付的防御性和被动性的东西,而不具有想要向外进攻的性质。
    中国的某领导人在人大会堂接见我们的时候说:“文化大革命是反对侵略战争的一种准备。我们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无论美帝或者任何人,倘若它们来进攻,我们就可以把它们消灭掉。”我感到:人民解放军正是一支如同毛主席所说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军队,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军队,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具有阶级性的最强大的军队,无论任何侵略者,都将遭到沉重打击,并且被消灭。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军队和毛主席的正确领导,才能够把中国从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枷锁下解放出来。认真地开展“向解放军学习”的运动,也是理所当然的。(文内小标题是原来的——本刊注)


我看到中国海员
    我们在一九三六年圣诞节的早晨启碇,离开伦敦桥下的泰晤士河。
    全船在船长之下,共有三个主要部门,甲板部、机舱部、总务部;还有两个次要部门,无线电室和医疗室。
    除去三副之外,我同船上的同事们都很融洽。可是就是这个人同我成了死敌。他是个种族主义者、法西斯主义者。西班牙战争当时正在进行,我们沿着西班牙海岸驶向直布罗陀时,发现了几艘英国军舰,它们正在上演“不干涉主义”的闹剧,所谓“不干涉”,就是禁止从海上援助合法的西班牙共和国政府,而希特勒、墨索里尼却可以输入大批武器给他们的宠儿——佛朗哥将军。三副幸灾乐祸地说道:“佛朗哥会教训那些混蛋。他也许使用黑人部队,不过他知道怎样控制他们,他本人是个基督徒,是位绅士。希特勒绝不会让他垮下去。我们英国如果也有一个希特勒,就可以把那些黑鬼和暴发户整下去!”
    起初,我还想办法同他理论,可是我们根本没有共同的立场,慢慢便对立起来。意大利侵略埃塞俄比亚刚刚过去不久,大家对于借着墨索里尼所说的“文明使命”名义进行野蛮屠杀一事还抱着很大反感。我们到了上海以后,发现那里停靠着一艘意大利军舰和一艘英国军舰,一天晚上,两条军舰上的水兵们又照例打了起来,争执显然是由于侵略埃塞俄比亚而起。本来,三副应该为意大利水兵被打得落花流水而高兴,可是这一次,他竟然支持意大利水兵,说“我们”有许多地方应该学习墨索里尼。
    船上的日常检查,需要我们进入中国水手的舱位,他们的居住情况和我们的情况差别之大,令我吃惊。船上高级职员们,每个人都在甲板上有一个房间,中国水手则只能一起挤在靠近螺旋桨的船尾。他们的船舱又热、又吵、又挤,然而他们保持得很干净。
    虽然他们的膳宿颇为简陋,他们的伙食却比我们自己的伙食可口,我有时趁着开饭的时候,独自到中国水手舱位来一次“卫生检查”。中国厨师慢慢发现,我的兴趣实在超出了纯医学角度,便总是给我装一碗饭菜。摆出样子教给我使用筷子。我就同中国水手一起围坐在后甲板上,用手势和表情表示称赞他们的伙食,设法同他们接触。他们有几个人能说英语,我逐渐从他们的口中了解到他们所遭受的剥削有多么厉害。他们差不多都是来自华南各大港口,那地方人口既过多,贫困又严重。外洋轮船职务的薪水较高,而且起码在航行期间,职业可有保证,因此很多人都想谋得此职。这样一来,剥削者的手下便有机会来为自己寻找油水,尽量压榨。为了想找一个海上工作,申请人必须一层层地贿赂掮客、中间人、买办和各种国籍的代理商。既要贿赂,就必须四处借钱,或者写下字据,等发薪时,按复利分期扣除工资。他们虽然有了工作,但还没有拿到一个铜板,就已先损失了大部分收入,再加上他们还要立下单据,把其余的工资交给家人使用,他们真正拿到的现款只是微乎其微。
    到了上海,原有的海员被遣散,又重新招募一批。申请人用贿赂、哀告的办法,好不容易才越过了各种难关,他们还得经过身体检查这一关。他们在来到我面前以前,早已经过了严格的医学挑选,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曾经出过海,而且,如果他们明知通不过身体检查这一关,也绝不会开销那么一大笔钱来打通关系。话虽如此,我还是能够体察到,他们在排队等候检查时,心情非常紧张;他们的未来,家人的未来,他们是可以温饱还是挨饿,是可以有瓦遮头还是露宿河边,全系于我的检查结果。我的条件员很宽大,还是检查了两百多人,才选够八十名。这足可以说明,就在出外航海的海员中,健康情况是多么恶劣。(五)


    【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六日刊登沃尔为该报写的一篇文章,题为《苏联挥舞核武器的做法被认为是对北京的警告》。摘要如下:
    苏联在同共产党中国对抗的问题上进行的论战仍是激烈的。
    托卢勃科将军在《红星报》上发表的一篇长文章是格外不祥之兆。这篇题为《制胜的意志力》的文章警告北京说,苏联准备使用战术核武器。
    这篇文章谈到了苏联军队进行使用这种武器的训练的情况,并重申苏联的下述论点:如果发生大冲突,那就必然会使用核武器。
    托卢勃科将军的文章具有三层的意义:
    一、作者是前苏联火箭部队副参谋长,他在七月被委任为远东总司令,这个行动是故意给人看的,中国人不会不了解到这个行动的含意。
    二、俄国人竟然挑选托卢勃科将军来阐明使用核武器是必不可免的理论,这一点只能认为是又一次警告。
    三、托卢勃科将军说明,他指挥下的军队正在积极地进行使用战术核武器的训练。
    托卢勃科写道,使用“现代”武器的演习是“紧张的”。为了避免使人对于武器的性质产生误解,他说,在演习之后,那些部署在直接地同“敌人”对阵的军队立即进行了体格检查,表明百分之四十的军队没有受到什么不良的影响。
    为了突出这个警告,《红星报》两天后刊登了一幅在西伯利亚军区的训练中使用火箭的照片。去年十二月十九日,报上刊登了一幅照片,显示正在一个模型试验场试验一件核武器。一位教官用了一件教鞭提请注意模型地区中心的一团蘑菇状的大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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