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10月17日参考消息 第2版

    【本刊讯】印共(马列)机关刊物《解放》月刊八月号刊登题为《比哈尔邦农民游击队的斗争在前进》的文章,摘要如下:
    尽管(敌人)实行残酷镇压和企图进行包围,比哈尔邦农民游击队的斗争仍在迅速发展。它使阶级敌人及其反动的、修正主义走狗惊慌失措,同时,它却每天在唤醒越来越多的新的地区的被压迫农民群众起来行动。武装游击斗争的火焰从比哈尔北部蔓延到比哈尔南部的乔塔纳格普尔。比哈尔邦革命农民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在印共(马列)的领导下,正在给封建地主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摇摇欲坠的政权以无情的打击。勇敢的比哈尔邦农民正在蓬勃开展歼灭阶级敌人的战斗——一场以阶级斗争更高形式出现的战斗,也是人民战争的起点。穆沙哈里(穆扎法普尔县)我们穆沙哈里的同志们在两次游击行动中歼灭了三个阶级敌人,以此来纪念今年的五一节。被歼灭的阶级敌人之一是舒拉村的一名村长——在这个地区最令人痛恨的人。其他两人是属于乔穆克村的。
    最近,穆沙哈里的同志们又歼灭了一个阶级敌人。这件事使农民群众大为振奋,使阶级敌人惊慌失措。达班加县在达班加,我党领导的农民游击队已经歼灭了负责逮捕乌马达尔·辛格同志的那个人。这件事大大鼓舞了农民的士气。蒙吉尔县在蒙吉尔,农民游击队的武装斗争,甚至在反动警察逮捕了两位领导人之后也是在前进着。最近,一个臭名远扬的地主阿加尔瓦尔在大白天就被我农民游击队消灭掉。这使那种说什么在两位领导人被捕后苏拉杰加拉的一切都完了的骗人宣传沉默下来。普鲁利亚县印共(马列)领导的农民游击战争在普鲁利亚取得新的胜利。一个三人游击小组五月六日在普鲁利亚的萨达尔区戈尔康达村伏击和歼灭了一个恶霸地主兼高利贷者苏德希尔·库贾特卡尔。这个阶级敌人被消灭的消息极大地鼓舞了这个地区的广大劳动人民。不久前,还消灭过一个阶级敌人。游击斗争发展到乔塔纳格普尔游击斗争的火焰现在发展到乔塔纳格普尔的兰契县,那里的土著农民有着长期革命斗争的传统,四月十九日,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在印共(马列)领导下的一支农民游击小队用传统的武器在大白天干掉了库尔迪普·萨胡。库尔迪普·萨胡是兰契县克拉里地区的拉姆达加村的一个最令人痛恨的地主兼高利贷者。农民对这个阶级敌人的所作所为切齿痛恨,他们对他判了死刑。
    【本刊讯】印共(马列)机关刊物《解放》月刊八月号刊登题为《农民游击队的斗争扩展到阿萨姆邦新的地区》的文章,摘要如下:
    今天阿萨姆邦的革命形势大好。阿萨姆邦的农民群众正在摆脱修正主义和其他反动派的影响,团结在毛泽东思想的旗帜下,团结在印共(马列)的旗帜下。他们响应党和党的领袖查鲁·马宗达同志的号召,正在蓬勃开展歼灭阶级敌人的战斗,这场战斗现在从戈阿尔帕拉县扩展到卡姆鲁普县和达朗县。戈阿尔帕拉县五月三日,在戈阿尔帕拉县阿巴亚普里警察局管区,一支六个人组成的游击队(其中五人是贫苦农民)伏击并干掉了一个恶霸地主兼高利贷者哈拉坎塔·萨尔卡尔。消灭掉这个阶级敌人的行动极大地鼓舞了这个地区的农民。卡姆鲁普县四月十五日,一支农民游击队在卡姆鲁普县袭击了古阿昆吉村一个阶级敌人贾丁·夏尔马·多卢伊,使他受了重伤。
    五月二十六日又在加格拉帕区纳卡特村进行了一次成功的游击行动,伏击和消灭了一个名叫纳宾·梅迪的可恶的阶级敌人。达朗县五月十日,一支九个人组成的农民游击队对比哈尼区内杰巴里村一个可恶的阶级敌人巴卢伊的住宅发动了袭击,把这个阶级敌人剁成了碎块。游击队在五分钟内就完成了任务,消失在人群中。
    【本刊讯】《印度斯坦旗报》九月二十三日援引印度联合新闻社的报道说,旁遮普邦的“纳萨尔巴里分子”已宣布开始在该邦进行农民的游击战。
    该报说,有人在阿姆利则地区的墙上看见旁遮普文的共产党的印刷传单。以印共(马列)书记的名义贴出的这个传单上印着党徽,传单承认杀了旁遮普的自由党头子、立法会议议员巴桑特·辛格。传单警告持有他的观点的人将遭到同样的下场。
    《印度时报》九月二十三日报道,西孟加拉邦政府内政部长吉普塔九月二十二日向加尔各答的记者说,在过去六个月总统法令统治时期,西孟加拉邦各地的纳萨尔巴里分子杀死了二十九个地主。


    【本刊讯】《印度斯坦时报》刊登印度联合新闻社十一日从加尔各答发出的一则消息,题为《印共(马列)声称工人们奋起斗争》。这则消息说:
    印共(马列)声称它的“革命路线已经开始引起工人们的奋起斗争”。
    党已经指示它的干部在工人们中间宣传“建立秘密党组织的革命政治思想,以便使他们热心同乡村里的农民游击队一起参加消灭(阶级敌人)的斗争。”
    最近一期的《解放》月刊详细地说明了印共(马列)争取工人阶级参加该党的战术路线。
    它声称,由于粉碎了经济主义的束缚,工人阶级正在大规模地登上斗争的舞台,“越来越走上战斗的道路,革命的道路”。
    该报援引印共(马列)主席查鲁·马宗达的话说,工人阶级“只有牢牢地掌握毛泽东思想,同乡村里的贫农和无地农民相结合,并且参加农民的武装斗争”,才能完成“领导革命”的任务。
    在马宗达看来,工人阶级的斗争是一种维护工人阶级的尊严和主持社会公道的斗争。
    马宗达说:“一旦我们能够通过向他宣传革命政治思想的方法唤起他的尊严感,他就会比较容易粉碎现在约束着他的经济主义的桎梏,那时他就会以他的勇敢行为变成一个使资本家感到可怕的人。”
    马宗达说:“那时他就不仅会不怕失业,而且还会不怕死。”
    【本刊讯】《印度时报》援引印度联合新闻社五日从加尔各答发出的消息报道:
    “印度共产党(马列)主席查鲁·马宗达,已要求纳萨尔巴里派的干部不仅要在农村加强消灭敌人的斗争,而且要对警察发起最猛烈的攻击以瓦解他们的士气和‘从反动政权手里夺取现代化枪支’。
    “马宗达在最近一期《解放》杂志上的一篇署名文章中说:‘小股游击队一方面要消灭阶级敌人,另一方面要对反动的警察部队发起攻击。’
    “马宗达预测,产业工人将会大批参加农村游击队正在农村地区进行的消灭阶级敌人的战斗。
    “他说,在西孟加拉邦山有一百五十多名地主和高利贷者被打死。”


    【路透社新德里九月二十六日电】这里出版的对一九六二年中印战争作出新的、挑衅性估价的书,把这场冲突最后归咎于印度政府。
    作者是前伦敦《泰晤士报》驻印度记者内维尔·马克斯韦尔。他在《印度的对华战争》一书中坚持说,正是由于已故印度总理尼赫鲁拒绝同中国谈判边界争执,导致了一九六二年十月和十一月的战事和印度陆军的惨败。
    马克斯韦尔说,尼赫鲁的政策使世界两个人口最多的国家采取了对撞的方针。马克斯韦尔在序言中说,某些军官和官员使他能够看到以前是保密的档案和报告。人们认为,其中包括了陆军自己对这次挫折进行的调查。
    这本书将在十月八日在英国出版。
    从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七年驻在新德里的马克斯韦尔写道,触发这场战争的是印度军队沿着它边远的在喜马拉雅山周边的东北边界采取的一个行动(是众所周知的前进政策的一部分)。
    他说,在这个荒凉和多山的地区,中国人把麦克马洪线作为事实上的边界来遵守,尽管他们从未正式予以承认。
    他又说,在这个地区,中国人在任何地方都没有占领印度所声称拥有的领土。
    但是在一九五九年八月,印度军队在“他们的和所有其他国家的地图所标明的麦克马洪线以北在一个叫兼则马尼的地方”建立了一个哨所。马克斯韦尔断言,印度关于条约地图表明兼则马尼是在印度领土上的说法是捏造的。
    据作者说,在一九六二年六月,印度人在甚至连印度陆军的地图也标明是中国的领土上建立了一个他们叫做多拉的哨所。
    当中国在一九六二年九月派军队越过一万六千英尺(四千八百八十公尺)高的塔格拉山脊把印度人赶出多拉的时候,在马克斯韦尔看来,他们只是对印度采取的行动作出反应——而且还是为时已晚的反应。
    他在评论印度的第一批失败时说:“人们几乎都忘了,印度陆军当时已经就要采取攻势行动了;人们忽视的是,政府已经拒绝同中国开会谈判。”
    重要的一节写的是尼赫鲁在一九五八年年底和一九五九年年初给周恩来的一些信件。马克斯韦尔用这样几句话总括了尼赫鲁的态度:
    “同中国没有什么边界争执,那就是说,对印度边界的划线不可能有什么怀疑。这些边界是在印度政府所说的它们所在地方——因此不可能举行什么谈判。
    “其次,战前状况(印度一直称之为现状)必须恢复,那就是,凡是在印度所声称拥有的领土上的中国人必须撤出。
    “这是一种对撞的方针,这是尼赫鲁和他的顾问们根据自己的判断确定的,而不是在激发起来的舆论施加压力之下确定的”。
    【本刊讯】印度《自由新闻报》十月十日以《印度的对华边界战争》为题刊载普恩贾尔的文章。该文说:
    迄今已出现了将近六部关于一九六二年印中边界的书籍。其中某几部书是非常主观的,因为它们是由同印度遭到的军事失败有关的文武官员写的。
    令人惊讶的是,迄今还没有一个有资格的印度历史学家承担起这样一个挑战,就是通过对因果关系的深入分析来描述一九六二年从根基上震撼印度的那次事件。
    印度的常规做法是,倾向于掩饰不愉快的现实,而提出一套使人相信的假的理论。但是,很不幸,外国历史学家却很活跃,他们对印度的这次事件作了他们自己的叙述。他们的叙述大部分是不合印度人的口味的。内维尔·马克斯韦尔关于印中边界战争《印度的对华战争》一书就是这种情况。
    马克斯韦尔的书所以重要,有几个原因。他在一九五九年,作为《泰晤士报》的南亚记者来到新德里。他担任此职有八年之久,在这个时期里,他为他的报纸采访了有关印中边界冲突的消息。一九六七年,他成了伦敦大学东方和非洲问题研究院的一位高级院士,他着手对中印争端作了相当详细的特别研究。
    这部书跟早些时候出版的其他书籍的一个不同之处就是,马克斯韦尔声称,他接触到了印度政府和印度陆军的未予公布的档案材料和报告。
    此外,作者还看到了其他国家内跟他所研究的问题有关的大量官方刊物、一般的历史著作、和未予公布的文件。他的研究的深入和繁琐的程度是值得赞扬的。不管人们同意不同意马克斯韦尔的结论,他的这部书是不能予以忽视的。
    这是第一部有关印中边界战争的、重大的历史著作。由于这部书很有争论性,因此很可能促使其他一些人也进行研究。
    马克斯韦尔的看法是肯定地有利于中国的。他想推翻在印度和其他某些国家内普遍存在的一种看法,即一个讲道理的、和平的印度成了中国的无故侵略的受害者。这位作者的基本立场同中国所持的立场是相似的:印中边界从来没有划定过;麦克马洪线从来没有为中国在法律上所承认过;印度的权力从未达到过阿克赛钦;因此,这种分歧应该由印度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在重视现状的情况下予以解决。
    显然,马克斯韦尔不理会印度的一切论点,而更多地依靠中国的论点。
    这部著作是对印度在这个时期里的领导进行的政治和历史控诉。印度在这个时期里的历史的这个方面也许是不能被轻易地抹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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