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11月18日参考消息 第1版

中国人民把亚洲、非洲、拉丁美洲人民的反帝国主义斗争的胜利看作是自己的胜利,并对他们的一切反帝国主义、反殖民主义的斗争给以热烈的同情和支持。  毛泽东


    【本刊讯】坦噶尼喀非洲民族联盟的《民族主义者报》十一日社论指出,中国、赞比亚和坦桑尼亚的代表目前在卢萨卡就修建坦赞铁路问题举行的会谈,将会象以往进行的相似的会谈一样取得成功。
    社论随后揭露和驳斥了帝国主义和南非白人种族主义者对修建坦赞铁路所进行的恶毒宣传。社论说:“宣传、忌妒、幻想和新殖民主义的主观愿望都修建不成铁路;而象中国人到目前为止所作出的坚决行动才能修建铁路”。
    社论又说:“修建铁路将使帝国主义长期抱有的以赤道分割非洲,并将南部完全置于白人种族主义权力机构统治之下的迷梦破灭。修建铁路可能为非洲奠定第一批基础,从而开始采取真正的决定性措施,把帝国主义对非洲持有的一切邪恶的阴谋置于死地。”
    社论最后说:“我们再说一遍: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要发展,而且是要断然地使帝国主义对非洲所抱有的一切梦想完全、彻底、全部、干净地破灭。”
    【本刊讯】赞比亚执政党联合民族独立党机关报《赞比亚邮报》十日社论在提到中国在修筑坦桑尼亚—赞比亚铁路方面提供的帮助时强调说,“只有中国人坚决提议帮助修筑这条铁路。我们只能对他们表示感激。毫无疑问这已加强了我们三国之间的联系。”
    这家报纸批驳有些外国组织对中国帮助修筑铁路一事所作的种种揣测以及它们所提出的所谓劝告,它说,这种劝告是“多余的、没有人需要的”,而且是“对赞比亚的内政的直接干涉”。这家报纸指出:“我们不需要外国关于这件事情再进行任何干涉或者再提出任何多余的劝告。”它并且说,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两国政府“完全准备对此不予理会”。


    【本刊讯】香港《新晚报》七——八日刊载(南非)A·K·埃萨克所作《中国·非洲·铁路》一文,转载如下:帝国主义的镇压和剥削
    非洲除了南部以外,在政治上是独立的,但是,差不多整个非洲都不能说政治上是自主的。
    帝国主义已脱下了染满血污的外衣,改披上施主的宽袍。可是,它的伪装一被撕破,就露出野兽的原形来了,要说它跟以前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也只是它的贪婪胃口比以前更大。除非任何装扮的帝国主义已被赶出非洲大陆,否则非洲的解放是不可能的。
    坦赞铁路的修建,充分说明帝国主义是怎样千方百计,妄图扼杀新独立国家的经济建设的。这条铁路线,准备要把赞比亚和坦桑尼亚连结起来。这条铁路线的长度预定为一千一百二十五英里。在这场战斗中,帝国主义已经输了第一回合,因为它要阻碍这个建路计划的图谋已经失败了。但是,只有结合着对非洲铁路情况背景的了解,人们才可能认识到修建这条铁路的意义以及进行这场斗争的意义。
    事实清楚明白地摆在那里:今天,非洲依然没有任何有效的铁路线,其他的现代交通手段就更不消说了。例如,两个非洲国家首都之间通电话,直到最近还要先同伦敦或巴黎接线。我们看看非洲的地图,就会为这个广大大陆铁路线之少而感到吃惊。根据一九五五年的统计数字,全世界铁路的总长度约为八十万英里。而非洲的铁路线,则少于四万五千英里。在这四万五千英里中,南非占了一万三千英里以上。换句话说,如果把南非除外,那末,这个世界第三大陆,其铁路线长度只占世界铁路总长度的百分之四还不到。非洲没有任何有效铁路
    现在非洲拥有的铁路,已经是五十多年以前修建的了。当时各个帝国主义国家对非洲展开疯狂的争夺,因之在丰富的矿藏产地或急需的原料产地修建铁路。这就是为什么这些铁路总是通过南非的金矿、赞比亚和刚果(金)的铜矿、尼日利亚的锡矿和乌干达的棉产区了。
    但是,土地肥沃、水源丰富的广大富饶地区,却既没有铁路,也没有其他的现代交通设施。这种铁路系统的布局形式表明:这些铁路是为了帝国主义的利益而修建起来的,其目的是为了加强对殖民地矿物资源和农业资源的掠夺。赞比亚独立以后遇到的
    一九六四年赞比亚独立后,以卡翁达为首的政府很快就认识到这样的事实:帝国主义一直把赞比亚的整个铁路系统附属于南部的法西斯政权。为了争取本身的生存,赞比亚的出口和进口,不得不通过罗得西亚和葡萄牙管理的铁路和公路进行。那时候,赞比亚要寻找替换的进出口线路,那是很自然的事情,结果找到了达累斯萨拉姆作为出口转运站。其后一年,罗得西亚的政权为史密斯所非法攫夺,这时候,赞比亚就认识到它原来的决定是多么正确的了。接着,史密斯就向赞比亚进行讹诈。首先,对运往赞比亚的过境货物加以阻延或“报失”。其后,史密斯更进一步敲诈勒索,坚持赞比亚的进口货物须先行缴纳用路费。正是这种讹诈和压力,使得卡翁达说了这段话:“我们愿意看到坦赞铁路修建起来,这样我们就可以不再依赖通过南方的线路了。”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赞比亚和坦桑尼亚开始视察线路。
    对于拟议中铁路线,帝国主义国家的看法,同赞比亚和坦桑尼亚这两个新独立的国家的看法,是南其辕而北其辙的。它们看到,这条铁路的修建,并不适应它们掠夺丰富的新铜矿、金矿或锡矿的目的。可是它们采取的态度并不是公然的否定。它们耍弄的是拖延策略。先是这些帝国主义国家的专家,端出了大批的图纸和设计方案来,旨在引起混乱和进行威吓,他们说什么由于地势不好,修建铁路的计划是行不通的。但是,赞比亚和坦桑尼亚两国政府同样为此同中国打交道,而中国的有关部门却向尼雷尔总统致送了一份报告,指出修建铁路的计划是可行的。帝国主义国家模加阻挠
    这时候,帝国主义又改变了策略。它说修建这条铁路是不符合经济原则的。修建费合三亿五千万美元,而由于西方世界摆出了“吝啬”的模样,因此这笔钱就将没有着落了。然而,它们却主动地劝赞比亚使用现有线路并改善原来的铁路或者另筑一条铁路。世界银行耍的威吓手段
    世界银行断然拒绝贷款给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修建铁路时,胡诌了一通什么建路计划不符合经济原则的话。它说:“坦桑尼亚百分之九十的人口,依然居住在乡村里,因此把铁路修建起来,对他们甚少好处或全无好处。而对赞比亚来说,情况也是如此。”
    这种出之以威吓的图谋,只能使这两个国家修建铁路的决心更加坚决。坦桑尼亚交通、运输和劳工部长乔·歇·卢辛德说:“我们肯定要干……同时我们相信能够弄到修建铁路所需的款项。”
    在修建铁路的问题上,赞比亚也容忍不了迁延时日,因此卡翁达总统宣称,中国不仅同意帮助修建,而且愿意资助。这是一九六七年九月的事情了。(下转第四版)(上接第一版)在修建铁路的问题上,帝国主义者先是进行威吓,继之以支吾搪塞,推诿撒赖,而为了取得修建铁路的合同,最后更是馋涎欲滴了。中国的态度则刚好与帝国主义者的行径构成对照。中国的态度是:在反对新殖民主义的斗争中,在重建国民经济的任务上,必须给新独立的国家以援助。其指导原则是:“一切外国援助必须符合平等互利的原则,不附带任何特权和政治条件。”
    正是在这个基础上,中国愿意提供无息贷款,而贷款的偿还,则看受援国的偿还能力而定。由不相信到害怕的家伙
    长久以来,帝国主义垄断了人类的知识和技术。它们把知识和技术据为己有以后,就秘不示人了,对新独立国家的人民群众也是这样。
    但是,中国人却表示,他们将帮助坦桑尼亚人民和赞比亚人民进行建设,使得他们将来能更好地自力更生。
    当中国将帮助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修建铁路的消息传开后,有一种反应是不予相信。他们说,这是“空话”。然而,事情表现得很明显,中国的确是真心实意的,并且愿意履行诺言,这时候,这些起初不予相信的人,登时变得害怕起来了。
    《东非标准报》以如下的语调评论道:“北京协定对东非和中非是不是有深远的政治含义,那得看将来事态的发展了。”
    帝国主义输了第一回合,只能使它以加倍的力量进行挣扎。刚果(金)的反动统治集团声称,它决定在刚果(金)境内修建一条铁路,这条铁路可以把赞比亚同刚果(金)的港口连结起来。这样一来,就可以为赞比亚铜矿的输出提供一个出口。修建费估计为一亿五千万美元左右。包括了“日本人、西德人和英国人在内”的财团,将承建这条铁路。
    英国垄断资本的喉舌《泰晤士报》,趁机对刚果(金)的计划大捧特捧道:“实施刚果计划所需的费用,为坦赞铁路的一半,因此肯定是优胜者。”(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五日)帝国主义和仆从的挣扎
    同一家世界银行,它原来是断然地拒绝贷款修建一条铁路的,这时却突然决定贷款六百万英镑修建“北方铁路”了。尽管贷款的请求早在两年多以前就提出了,但是它同意提供贷款的时间却不是一种巧合。承建“北方铁路”的是一家美国公司,这条铁路将同计划中的坦赞铁路平行延伸。
    英帝国主义是把中非、东非和南非看作是它的势力范围的。因此,对于坦桑尼亚和赞比亚形势的发展,它看在眼里,是不会感到开心的。不用说,帝国主义将拼凑一个联盟来破坏坦赞铁路的建设。可是,它们的阴谋决不会得逞。
    坦赞铁路的修建成功将表明:新独立国家摆脱新殖民主义的羁绊,走自己的道路,这是可能的。它同时也将表明:没有帝国主义,新独立的国家是能够重建自己的国民经济的。事实上,帝国主义的“援助”,只会使一个国家陷于负债累累的境地。坦赞铁路的修建成功,将鼓舞其他国家也走同样的道路。
    这就是为什么帝国主义及其仆从加紧进行第二回合的挣扎了。它们蓄意要使坦赞铁路的修建计划归于失败。如果说,“友好的劝告”并没有使这两个国家断念,那末,帝国主义为了达到它们的目的,将要进行颠覆,以武力推翻两国的政府,或者甚至发动战争。坦赞两国人民准备战斗
    然而,赞比亚和坦桑尼亚两国人民已经有了准备。坦桑尼亚边境地区的人民已经动员起来,并且发出了警告,如果受到侵略,定把侵略者赶出去。卡翁达总统说,赞比亚将进行战斗,哪怕是拿起棍棒、刀子以及矛和斧来。
    就是这样,如果帝国主义者及其仆从发动侵略,那末,它们将受到武力抗击,这是他们唯一懂得的语言。(文内小题是原来的——本刊注)


    【本刊讯】华盛顿《明星晚报》十二日刊登弗赖伊发自联合国的一篇报道,摘要如下:
    共产党中国可能在若干年内进入联合国,也可能突然在这里取得席位。
    这就是联合国所谓的“中国代表权问题”进行又一年的辩论的具体结果。
    一九六九年就这个问题进行的摊牌是在昨天进行的。结果北京遭到拒绝,但是赞成票几乎增加了百分之八。
    唱名表决结果是四十八票对五十六票,二十一票弃权,去年是四十四票对五十八票,二十三票弃权。
    这比大会在美国敦促下再次决定需要的三分之二多数还差得远。
    究竟多快发展为共产党代表坐在联合国总部中,主要取决于中国自己在国际上的行为。
    有一点是肯定的。在目前情况下,苏联不会设法使这一天迅速到来。今年的辩论中的最突出的特点是莫斯科默不作声。
    不仅苏联代表没有就这个问题公开说一句话,而且从能够判断的情况看来,他们在休息室里也没有进行任何活动。
    他们没有公开反对北京,而且事实上昨天投票支持中国。但是中国人将把他们没有以其他方式进行帮助看作是反对,而且其他地区也几乎是普遍这样看的。
    在往年,莫斯科作了走走形式的发言,没有表现出热情,但是至少显得希望共产党中国取得席位。
    美国代表团仍然主张三分之二多数方案。
    两个中国方案——更确切地说是一个中国、一个台湾方案——再次得到潜在的支持。
    没有采取积极行动使这个主张得到多数赞成票,这样做的时机被认为还不成熟。但是许多国家的发言,包括美国的发言在内,对这种主张表示同情。
    一些代表说他们看到莫斯科开始对此表示同情。他们注意到塔斯社把国民党中国代表称为“台湾代表”。
    这种称呼有贬意,但是贬意比以前的称呼“蒋介石傀儡集团”为小。可以把这解释为暗示克里姆林有朝一日可能准备承认台北代表,并把这个代表看成是正式的“台湾代表”。
    许多人认为美国也希望这样做。
    【本刊讯】蒋帮《中国时报》八日对苏修在联大辩论恢复我席位问题时未发言一事发表短评。评论说:此间外交观察家们注意苏俄出席联大的代表,一反二十年来的态度,首次在对中国代表权问题的辩论中,表现出被形容为“神秘的沉默”。
    今年苏俄代表,不但在联大总辩论政策演说中根本未提到中共“入会”,进而在中国代表权问题的辩论中,也表现出奇的沉默,此一现象,引起了与会各国代表们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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