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10月20日参考消息 第2版

    【法新社曼谷十八日电】据今天传到这里的消息说,共产党恐怖分子昨天在马来西亚边境附近素叻他尼省兰高村袭击边防军总部,击毙了一个陆军少校和一个志愿守卫人员。省的警察官员说,有十个恐怖分子向这个营地扫射机关枪二十分钟,然后退入丛林。营地内的九个人感到很突然,没有回枪。
    被击毙的少校是营地的负责人,现年五十岁。
    同时,泰国最高司令部参谋长尊拉萨普雅今晨离此前往南部边境地区,匆匆忙忙地同马来西亚国防部长拉扎克讨论安全局势。拉扎克可望今天深晚从吉隆坡飞往泰国南部。他们的会谈地点是保密的。
    除了讨论共产党威胁和消灭这个威胁的办法之外,泰马双方还要讨论一个穆斯林分裂主义运动在该地区的存在问题。


    【本刊讯】据泰国报纸报道,泰国反动头目、“总理”兼“最高统帅”他侬紧接着十月初召集傀儡陆、海、空三军军长以及所谓与“国家安全”有关的反动军事官员举行会议,密谋镇压南部人民和人民武装的罪恶勾当之后,十五日又宣布将南部边境地区划为“剿共区”,还扬言泰国反动当局最近将同“马来西亚”傀儡当局举行会议并共同到边境“视察”,以便“合作”制订镇压泰、马边境人民和人民武装的步骤和措施。
    在这以前,他侬曾派遣傀儡陆军参谋长苏拉吉、内地警察总指挥巴干等到南部部署镇压人民的勾当,并且拼凑了一个以傀儡副总理巴博为首的所谓“泰南剿匪执行委员会”和内地警察指挥助理銮为首的“泰南四府特别征剿指挥部”,负责策划和指挥镇压人民的罪恶活动,并由“美援分署”供应大批武器。
    据伪警察当局透露,一项名为“南甘杏行动”的反革命“围剿”目前正在南部地区大规模地进行。泰反动当局出动一千多名警察、乡长、区长和“地方志愿兵”,以及直升机、迫击炮等投入这个反动行动,疯狂镇压宋卡、亚拉、北大年和陶公等府的人民。
    据报道,由于南部人民武装最近频繁活动,并不断派宣传队到洛坤、素叻、博他仑和董里等府的广大农村的农民进行宣传,使他侬集团非常不安,宣布在素叻实施宵禁。


    【法新社巴黎十六日电】关于美国和临时革命政府代表团之间直接举行私下会谈的建议是由河内首席代表春水在四方代表各自照例宣读准备好的发言以后进行的讨论中提出来的。
    在今天的会议——几个月以来最长的一次会议
    ——以后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河内发言人杨廷草说,春水曾经坚持,临时革命政府是“南越人民合法的代表,并且有资格解决同越南南方有关的所有问题”。
    【美联社巴黎十六日电】越共发言人说,有关结束战争和建立和平的一切问题都可以单独由美国和越共圆满地处理。
    北越代表团发言人阮成黎避免说洛奇拒绝了春水关于同临时革命政府直接会谈的建议,而是说洛奇规避作直接答复,并采取“消极态度”。
    这位发言人说,春水曾要求洛奇明天同临时革命政府开始直接私下会谈。
    阮成黎说,美国应该“同临时革命政府直接会谈来解决一切越南问题,因为临时革命政府是越南南方人民真正的和合法的代表。”
    他又说,建议美国同临时革命政府举行双边会谈并不意味着四方会议不再继续进行。
    阮成黎和越共的发言人都强调,任何这样的双边会谈中应当讨论的两个根本问题是:越共的十点建议中要求无条件地迅速全部撤出美军和在西贡成立联合政府等部分。
    南越代表团的发言人说,春水的建议是接受了西贡代表团六个月来一直要求的私下会谈的原则。
    【南通社巴黎十七日电】一切迹象使人们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即将举行秘密谈判,而使讨论越南和平问题的四方会议摆脱目前的僵局。临时革命政府已同意一项主张它的代表团同美国代表举行谈判的建议,从而朝着便于进行谈判的方向又迈了一步。这项建议是越南民主共和国代表团团长春水向美国代表洛奇宣布的。这项建议的实质在于把西贡代表团排除在谈判之外;在民族解放阵线看来,该代表团不代表任何人。洛奇反对孤立西贡代表团,但是他实质上并没有拒绝河内关于举行秘密谈判的建议,因为洛奇本人曾几次坚持在举行四方会议的同时举行秘密谈判。
    【本刊讯】《法兰西晚报》十七日晚刊登了热拉尔·康的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北越的声明肯定引起了所有谈判者的兴趣。巴黎会谈也许在星期四确定了今后关于越南的真正谈判的情形:就军事问题进行双方——美国和临时革命政府——会谈以便实现停火,然后举行一切倾向的越南人之间的谈判。


    【合众国际社巴黎十八日电】记者问洛奇为什么说河内的建议出人意外,洛奇对合众国际社记者说:“我只是对时机而不是对实质感到意外。”
    他说,“唯一使人感到意外的事情是,它是在目前提出来的。”洛奇拒绝对提出这项建议的动机进行揣测。出席会谈的盟国代表团已经拒绝这个建议。
    这位发言人说,共产党的谈判代表的做法同他们自己提出的十点和平方案发生矛盾。他们在十点计划中说,南越问题的解决应由南越人自己在没有外来干涉情况下得到解决。
    发言人说:“但是现在他们说这是要同美国人讨论的问题。”
    西贡代表团发言人又说:“在河内放弃这种想排除四方之一的企图以前,无法打破会议的僵局。”
    【美新处巴黎十六日电】洛奇说,共产党人拒绝同南越人会谈,“尽管正如你们有些人所记得的,他们曾在去年十二月同意让他们出席这些会谈。这是达成的协议。”
    他告诉记者们说,“我说,我确实认为,他们今天提出的建议意味着他们改变了已经为大家所同意的政策。”
    【法新社华盛顿十六日电】一位白宫发言人今天说,美国不会单独同南越“临时革命政府”会谈。


    【美联社华盛顿十五日电】前美国最高法院法官、驻联合国大使戈德堡今天向尼克松总统提出一个三点计划的建议,“这个计划在使我们从战争中脱身方面可能是有益的”。戈德堡要求总统:
    公开下令所有美国军队停止进攻性军事活动。
    发表一个直截了当的声明,说明“我们接受这样的原则,即应该立即撤出所有的美国军队,我们准备在巴黎讨论一个立即有步骤地撤出这些军队的时间表。”
    放弃任何“把我们的条件强加于由南越人和越共达成的任何政治解决”的想法。
    戈德堡说,就停火来说,将指示美国军队“只是在遭到射击时还击,而不能超过这种情况。我们应敦促南越人也这样做”。他又说,在南越人遭到袭击时,美国应继续帮助他们,但不支持任何进攻性行动。


    【本刊讯】印度《解放》月刊九月号发表了一篇题为《斯里卡库兰——走的是查鲁·马宗达同志指引的道路》的报道,摘要如下:
    当我们走近斯里卡库兰的宁静山区时,我们想起了(一九四六年——五一年)特仑甘纳的伟大斗争。特仑甘纳位于这个安得拉邦的另一地区。特仑甘纳农民,男女老少,同封建的尼扎姆及其保护者——尼赫鲁领导的反动派进行了五年的斗争。多么英勇,多么不怕死的英雄气概啊!而且不仅是在特仑甘纳。我们的英勇的农民的反帝和反封建的斗争具有多么悠久的历史啊!
    我国的无数农民起义失败了,正如特仑甘纳的斗争一样,因为尚未发现能够引导他们取得胜利的真理,即毛泽东思想——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用毛泽东思想指导革命斗争使印度革命形势出现新局面
    在我国,无数次的农民暴动,正象特仑甘纳斗争一样都失败了,因为他们还没有找到能指导他们走向胜利的真理,即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毛泽东思想。今天我们的同志找到了战无不胜的指导原则,即毛泽东思想。由于把这个指导原则运用到印度的具体条件中去,克服了特仑甘纳斗争失败的原因,使印度争取解放的斗争出现了一个新的局面。在纳萨尔巴里具体运用了这个指导原则,纳萨尔巴里的胜利旗帜正在印度七个邦上空高高飘扬。
    我访问了斯里卡库兰,我同斯里卡库兰的人民交往,特区的帕尔瓦蒂普兰,帕塔帕特南和帕拉孔达等区的伟大的战斗中的群众,这一切使我深深地坚信,今天,毛泽东思想真正地代表了无产阶级思想发展的最高阶段,并且深信,毛泽东思想能真正变成物质力量。
    查鲁·马宗达同志在今年三月访问了斯里卡库兰以后,在《爱国者》发表了《斯里卡库兰会成为印度的延安吗?》这篇文章。那是在五个月以前,当时,斯里卡库兰斗争刚刚开始发展。甚至在斗争的初期阶段,马宗达同志就作了这个非常重要的预言。
    现在正在这个邦里轰轰烈烈开展的极其猛烈的阶级斗争,已经使安得拉邦国大党政府变成了像野兽一样疯狂的凶恶敌人。安得拉邦国大党政府到处派出便衣特务,这个邦的各个农村、城镇和火车站简直是充满了便衣特务,他们阻拦在公路上来往的公共汽车,卡车甚至出租汽车进行检查;他们在夜车的车厢里寻找目标。我们的同志对这次旅行作了非常好的安排。尽管敌人继续不断地监视,但是同志们带着我们,经过许多城镇和乡村之间弯弯曲曲的道路,安全地到达目的地。
    那里的农民——男、女、小孩——已经习惯于保守机密,谁也不去作无谓的打听,或者表示兴趣想知道什么。我们从那里的地下革命组织所作出的出色的和井井有条的工作布置中可以学到不少东西。
    人们从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党员——从主要领导人到一般党员,都一样——身上看到的模范的谦逊品德,真是令人惊异。安得拉邦的同志是完全具备这种伟大的品德的。他们非常谦逊,对别的同志则具有深厚的同情,体谅人。
    我会见了吉里江人的最高领袖萨蒂亚纳拉扬同志。他三十七岁,人比较矮。他是作为一个教师到这里来的,吉里江人叫他为主要老师。现在有某些阶级敌人尤其是警察所散布的许多关于萨蒂亚纳拉扬同志的故事。有一个故事说,萨蒂亚纳拉扬同志骑马来来去去,他领导着游击队,但是没有一个警察敢于靠近他,因为他是用中国的致命的武器武装起来的。最近他们又把他们自己编的故事加以渲染,说他有架飞机——当然了,是架小飞机——因为人们说他经常在斯里卡库兰和特仑甘纳之间飞来飞去,在斯里卡库兰领导游击斗争,同时又在特仑甘纳组织成立单独的邦的骚动。
    萨蒂亚纳拉扬同志非常谦虚。他常在会上说,“我怕我不能拿出足够的勇气,而我的同志们在这方面做得比我好得多。请批评我和教育我”。根本看不到一丝骄傲自满或者命令主义。
    不仅是萨蒂亚纳拉扬同志是这样。邦委书记和县委书记处的成员们也是非常谦虚,完全忘我。他们硬要我睡在唯一的一张小床上,而他们自己却睡在潮湿的地板上,枕臂而睡,一块薄布作褥子。
    他们每一个人,从邦的党的领导人直到很年青的女同志都记笔记。他们把听到的每一点都记到他们的笔记本上。他们解释说:他们正在进行的伟大斗争随时可能要他们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们中的每一个人经常冒着生命的威胁,正在作出巨大的牺牲。他们每个人都参加过战斗,打死打伤过阶级敌人。但是你在他们任何人身上根本找不到一点点自吹自擂。人人都提出同样的要求:“我们还不能很好地掌握政治。请多给我们谈谈毛泽东思想,以便我们可以更好地掌握它。”
    由于查鲁·马宗达同志的直接领导,由于他们与共产党革命派全印协调委员会直接连系,他们在短短的七个半月的时间内,就把斯里卡库兰建成了今天的样子(斯里卡库兰将成为“印度的延安”),就同各邦的其他革命同志建立了印度共产党(马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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