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6月14日参考消息 第3版

说非洲语言在广泛传播着毛泽东思想,非洲各国人民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正在民族解放斗争中受到锻炼,法语国家联合的企图注定要失败
    【本刊讯】法共(马列)机关报《新人道报》四月四日刊载一篇文章,题目是《法语国家联合,新殖民主义式的文化事业》,摘要如下:
    几年来,一种思想
    ——法语国家联合——正在形成。
    从桑戈尔到布尔吉巴,从爱丽舍宫的技术专家到非洲—马尔加什共同组织的反动分子,法国新殖民主义及其非洲走卒一起合唱,把法语国家联合说成是在文化方面对非洲人有益无害的东西。
    这样,在黑非洲,非洲—马尔加什共同组织这个反动集团是为法国帝国主义及其非洲走卒效劳的。
    与被称为新殖民主义的资本主义统治的新形式相适应,法语国家联合是作为一种思想和文化力量而出现的,就象文化同化同老殖民主义相配合那样。
    法帝国主义把法语国家联合作为对非洲和其他地方的各国人民进行文化统治的工具。和文化同化政策一样,法语国家联合完全注定要失败。非洲各国人民将以他们自己的科学的和反帝的民族文化反对法语国家联合。
    帝国主义者声称在非洲不存在真正的语言。另外一些反动分子提出非洲语言的繁多作为非洲统一的障碍,因此,为了寻找一种统一的语言就必须寻找一种非洲以外的语言。我们对他们的回答是:非洲各国人民生活了千万年,而没有使用法语或英语。他们有他们自己的语言,而百分之百的居民使用它们。象法语和英语等外国语仅仅被极少数的社会阶层(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买办等)所使用。为了满足往往是反动的少数人的需要而把法语或英语作为“国语、官方语言和使用语言”强加于人,这是不公正的,是对使用非洲语言的人民群众(特别是工人和农民)的侮辱。
    事实上,非洲统一将是从事反对帝国主义及其主要形式殖民主义和新殖民主义的斗争的人民群众的事业。在这场革命斗争中,只有用人民说的语言,即非洲语言才能有效地动员工人和农民。所以非洲的语言将是反帝的。
    最后,非洲的语言将是传播真正民族的和科学的文化的工具。革命者使用非洲语言来反对谎言、迷信、蛊惑人心等等以及传播科学以便为人民谋福利。一位作家已经把有限相对论的理论译成沃奥夫语,用斯瓦希里语和其他非洲语言传播马克思列宁主义。北京电台用非洲语进行广播,把文化革命的声音带到非洲来,并揭露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
    是的,有文字或无文字的非洲语言现在已经在传播毛泽东思想,非洲各国人民将会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革命实践来发展这种文化。
    非洲各国人民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正在民族解放斗争中逐渐得到锻炼,毛泽东思想将最终把法语国家联合、英语国家联合和新殖民主义在非洲的所有其他野草荆棘化为灰烬。


    【法新社金边十日电】西哈努克今天释放了上月在柬埔寨水域的一艘菲律宾拖轮上被俘的两名美国士兵。
    这两人于今天获释并交给代表美国在这里的利益的澳大利亚大使照料。
    这两人定于一小时后乘飞机前往曼谷。
    【合众国际社金边十日电】西哈努克今天宣布他将释放两名被俘的两名美国士兵,作为向参议员罗·肯尼迪家属致意的姿态。
    西哈努克的电报说:“为了向美国人民表示敬意和为了人类的未来,为了悼念这位最令人惋惜地逝世的参议员,柬埔寨决定无条件释放由于侵犯其领土而被拘留的两名美国士兵。”
    【本刊讯】金边九日消息:柬新社宣布,柬埔寨外交部八日已把五月二十日在船上拘捕的八名菲律宾人交给了菲律宾驻金边大使。


    【印新处新德里十日电】印度总统侯赛因在匈牙利访问四天后于六月十日离开布达佩斯前往贝尔格莱德。
    侯赛因访匈结束时同洛松齐签署了一个联合公报,公报对印匈关系的发展表示满意,并且希望探索进一步加强他们之间关系的途径。
    公报说,“两位元首回顾了国际局势并重申,他们在许多根本问题上的看法是一致或相近似的。他们说,不结盟政策是缓和国际紧张局势和维护世界和平的一个重要因素。
    “两国政府认为,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是国际关系的重要原则。
    “两位元首一致认为,包括边界和领土问题在内的国际争端应该在不使用武力和不干涉他国内政的情况下通过和平谈判来解决。两位元首就当前的越南局势交换了意见。他们表示希望,美国代表和越南民主共和国代表在巴黎举行的会谈将导致采取有效的步骤以便在一九五四年日内瓦协议范畴内实现和平解决。
    【印度报业托辣斯贝尔格莱德十日电】印度总统侯赛因今天抵达此间,进行五天正式访问。
    【德新社贝尔格莱德十日电】印度总统侯赛因今天在这里开始为期几天的一次国事访问,访问期间,他将同南斯拉夫总统铁托讨论第三次不结盟国家会议的准备工作问题。


    【法新社吉隆坡九日电】马来西亚总理拉赫曼今天呼吁召开一次东南亚各国政府首脑会议,制订对付人民中国的“扩张主义政策”的共同战略。
    当拉赫曼和泰国总理他侬·吉滴卡宗周末在北部岛屿槟榔屿进行两天会晤时,他们讨论了为促成这样一种会议而建议进行双边和多边接触的措施,并且取得了一致意见。
    拉赫曼今天从槟榔屿回来时对记者说:
    作为第一步,加强东南亚国家联盟是很重要的。


    【本刊讯】印《甘露市场报》六月三日自查谟报道说:
    尽管这里的共产党内存在着尖锐的分裂,对于亲北京分子在查谟地区特别是在边境地区加强活动的怀疑愈来愈强烈了。……左派共产党组成了两个对立的集团,并不使当局感到宽慰,因为共产党人已打入了查谟邦若干地区的政府低工资雇员、一部分学生和教师的队伍。
    不幸的是,确实有共产党分子夹杂在许多难民中渗入钱布地区。若干时候以前,这些难民发动了一次示威游行。在一群共产党人所煽动的暴民(大约有五百人),袭击钱布的警察局时,警察不得不开枪。
    一部分政界的舆论继续对下面这一点感到担忧·即共产党的威胁在很大一部分人民的思想上引起了共鸣。
    若干时候以前,巴杰普尔的一群共产党工作人员,在(政府)向农民收回肥料贷款的问题上扬言要搞第二个“纳萨尔巴里”。巴杰普尔是一个边境上的村庄。据说,它将成为查谟左派共产党活动的重要中心。
    印报报道喀拉拉邦印共革命派同印修斗争情况
    【本刊讯】印度《联系》周刊五月二十六日一期刊登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特里凡得琅市前市长、现任邦议员和左派共产党(印修)工会最高领导人科萨兰·科萨拉腊马达斯和他的四名追随者由于“一贯反对一切组织原则,反对大家都接受的党的政策和以在公众面前诋毁党的荣誉的态度行事”被开除出党。人们长期以来把科萨兰的名字同左派共产党中执行北京路线的极端分子联系在一起,数目最大的分裂出来的小工会要归功于他。换句话说,他是左派共产党攻击印度共产党控制的工会的带头人。
    据说,科萨兰的集团同以塞卡尔为首的另一个较大的集团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在埃纳库拉姆全会前夕他也被开除出左派共产党。
    协调委员会:它们之间的共同点是:遵循中国的“总路线”和仇恨南布迪里巴德“新修正主义”领导。已经作了使这些集团联合起来的尝试,但是,没有取得很大成功。最近成立的印共(马)革命派协调委员会可望会满足这个愿望。


    美国穷人大进军已从密西西比州出发,前往华盛顿示威。
    这次大进军具有两个特点。第一,参加者大都是来自南方的美国黑人;第二,大进军的交通工具乃是骡车。
    为什么要乘骡车,却要追溯到一百年前的南北战争。那时,北部号召南方黑人起而战斗,提出了战争结束后每个自由人可以获得“四十英亩地一头骡”的口号。但是,战争结束之后,他们过桥抽板,不仅四十英亩地无踪无影,就是比较简单的一头骡,也依然分不到贫苦的黑人手中。在表面上,黑人奴隶是自由了,但生产资料(包括土地、工具、牲畜等等)还保留在种植园主或农场主的手中。事隔一百年,乘坐骡车向华盛顿进军要求给予“免于匮乏的自由”,正是对于当年的南北战争以及这百年的政治现实的最大讽刺。
    奴隶制度在南北战争结束后,种植园主手里的土地并没有分到黑人奴隶的手中,他们摇身一变,成了大地主。在战争以前,黑人奴隶在种植园主眼里,不过是生产资料的一种,与牲畜、农具等等,并没有什么差别;战争以后,奴隶不再是他们的生产资料了,却有百分之九十变成了大地主的雇农或佃农,继续成为他们的剥削对象,仍然踩在脚下。
    在美国农业人口中,有色人种占十分之一,其中绝大部分是黑人。黑人农民几乎全部住在南方十六个州内,这些地区集中着百分之九十五的黑人农场,以黑人为主要劳动力,以各种形式饱受奴役和压榨。他们有的是“分益雇农”,有的是“分益佃农”或“钱租佃农”,名称虽有不同,等级也有高下,但惨遭盘剥的地位仍然是一样的。
    这里面,以“分益雇农”最接近奴隶制度,一切生产资料——包括土地、农具和牲畜——都是地主所有。分益雇农只是分种一块土地,住一所小茅屋。为了使用这些生产资料,必须把收成的一半交给地主;其余的一半就作为农民的实物工资,但在这一半里,地主还把耕种期间垫付的食粮及其他生活必须品,以及肥料之类的农作成本统统扣去,这样一来,常常是全部收成都要交到无情的地主手里。
    “分益佃农”所不同于“分益雇农”的,主要在于自己有一些生产资料,自己置备和饲养牲口,自己准备种子。地租以实物缴纳,占全部收成的四分之一或三分之一,肥料的费用按双方所分收成的比例分摊负担。这样的地位,其实也无异是半奴隶地位。
    “钱租佃农”是租佃制的最高形式,以定额现金按每一英亩或整块农地缴纳地租。实际上还是饱受地主的监管和欺凌。
    就是黑人侥幸能获得一块巴掌大的土地,他仍然遭到异常严重的问题。他没有适当的工具,没有足够的力量兴修水利。白人组成的资本主义农场。使用拖拉机、掘土机、收割机等等,在黑人的农地四周开发,最后,必然是想方设法把黑人的土地兼并。
    正是这个原因,美国南方的农场数目越来越少,而它们所拥有的土地面积却是越来越大,耕作的机械化程度越提越高。在土地兼并情况下,最初是小地主的土地被大农场吸收,贫苦的“分成雇农”、“分成佃农”、甚至于是“钱租佃农先被赶离了土地。然后,在机械化代替人力的情况下,又是大批黑人农业工人从农场中被驱逐出来,流离失所。
    单是在一九五○年至一九五九年的十六年间,就有五十多万黑人佃农和农业工人,被迫放弃务农。这些黑人不仅被剥夺了谋生之路,而且还被逐出庄园农场,失去了栖身之所,一部分年轻的劳动力,则流入大城市寻找糊口之策;大批老弱妇孺,则不得不留在南方的农村中,生无靠,病无医,景况十分悲惨。
    截至现在,黑人从以农业为主的“黑色地带”流入城市,变成城市劳动者的现象,仍在继续。这一情况,不仅使得美国各城市的黑人在城市人口的比例大增,而且使得黑人的阶级结构有了显著的变化。
    年轻的黑人从农村到了城市,从茅舍到了贫民窟,从离开土地到失业,从贫穷到更加贫穷。难道他们还不该起来造反,寻求真正的平等地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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