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9月8日参考消息 第1版

        革命战争是群众的战争,只有动员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只有依靠群众才能进行战争。     毛泽东《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


    【本刊讯】厄瓜多尔左派革命运动马那比省负责人之一、青年朋友佩拉最近谈他访华和学习毛主席著作的体会。他说:
    到中国以前,对毛主席著作知道得很少,不了解毛主席对马列主义的重大贡献,不懂得毛主席怎样发展了马列主义。
    访问中国以后,很惊奇地看到中国工农业的进步,看到中国由一个被剥削的民族,由一个被修正主义遗留下来的烂摊子,在短短时间内,依靠自力更生,成为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还看到了全国人民的团结。
    经过学习,才了解所有这一些都是由于全国人民用当代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作为他们一切行动的指南的结果。
    起初,由于受古巴的影响,听到讲“突出政治”,觉得很生硬,经过学习,才懂得军事和技术都得要从属于政治。懂得了什么是政治问题,懂得需要建立一个以马列主义为理论基础的无产阶级政党,需要建立一支由这样的党领导的军队。
    从前,我们由于没有用阶级分析的方法来分清敌友,因此革命遭到了失败。到中国学会了用阶级分析方法识别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革命的动力。(过去我们没有把民族资产阶级当做朋友,没有把它当做革命的动力。)
    怎样进行武装斗争?以前我们不懂得群众工作的重要性,不懂得群众所起的作用,以为只要上山打几枪,就能得到农民的同情。现在我懂得,必须通过农村包围城市,在农村建立巩固的根据地,先夺小城市,后夺大城市。
    在我国和其他拉美国家,革命组织的成分大半是小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自认为比工人农民高一等,不愿同他们同生活同甘苦。在我们国家,工人尚处于涣散状况,工人领袖往往是由不参加劳动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来担任。农民也是一样。有一个印地安人代表大会,领导人都是些博士,修正主义者,他们不去提高印地安人的觉悟,从他们当中产生自己的领袖。我们组织和马列主义党中只有少数领导人能真正同工农结合在一起,他们是真正的马列主义者。我认为,革命者必须下乡去,向工农学习,同他们结合,革命才能向前发展。(下转第三版)(上接第一版)
    厄瓜多尔修正主义者鼓吹和平过渡,以“三和”欺骗人民,他们背叛了民族解放运动,向帝国主义投降,归根结底他们就是不要革命。他们这一套“理论”已彻底破产。毛主席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有哪一个国家人民是不拿起武器就取得政权的呢?
    谈到刚召开的拉美团结会议通过的总宣言鼓吹以游击战争中形成的“革命先锋”来代替无产阶级政党对人民战争的领导时,这位厄瓜多尔朋友说:毛主席说过:“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而决不容许枪指挥党。”古巴革命就是由于缺乏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党的领导。卡斯特罗不是一个马列主义者。帝国主义从来也未把他当作主要敌人,而把他当成资产阶级人物,靠他把原来为帝国主义服务得不太好的资产阶级政府推翻。他犯的许多错误都是有利于帝国主义的。他革命以后,首先不去访问社会主义国家,而去访问美国。他并不是要把古巴从民主革命引向社会主义,而是引向像西欧那样的资本主义国家。
    古巴有一种理论:在南美建立一支拉美国际流动游击队,到处打游击。这同美国五角大楼设想的“和平部队”差不多。古巴主张,只消有五十个人,五十支枪,上山打游击就行了。这种理论必然导致革命的失败,他们的目的是使人民群众对武装斗争失去信心,以便再鼓吹他们的议会斗争道路的修正主义理论。古巴这套理论是(修正主义)欺骗拉美人民的另一种形式,由于苏联已威信扫地,他们扶植古巴作为工具,在亚非拉到处树立古巴榜样,把革命引入歧途。
    我想到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亚洲人民,例如越南、老挝、缅甸、印尼、印度等地人民的武装斗争会得到发展呢?为什么拉丁美洲国家,如秘鲁、委内瑞拉、哥伦比亚、危地马拉的武装斗争都遭到失败?原因就是后者的领导不好。我相信世界人民一定会走中国的道路,以当代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作为指南。
    “老三篇”最容易读,最不容易用。我要很好地向张思德、白求恩、老愚公学习,争取在用字上狠下功夫。“老三篇”要天天读才能改造世界观,不改造世界观就不能很好地进行革命。有些人以为世界观的改变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过来,这种看法是错误的。我们每天都要碰到不少问题,都需要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来加以分析。这就需要搞好思想革命化,克服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否则发展下去将来要走向反革命。
    希望中国将革命进行到底,永不变颜色,这样中国就能成为世界各国人民革命的坚强支柱,成为世界革命的大后方。最后,祝毛主席万寿无疆!祝毛泽东思想继续发展。


    【本刊讯】《印度斯坦时报》四日自新德里报道:“印度对外政策看来已作了根本的改变,至少在与中国和巴基斯坦会谈问题上是这样。
    不错,这种改变不会使得我们与这两个邻国的分歧自行解决,但是肯定会为与两国举行有意义的会谈扫清道路。
    自从一九六二年的入侵以来,我们与中国的会谈一直停滞,因为我们坚持要中国完全接受科伦坡建议作为先决条件。据承认,这使印度毫无所获。
    现在已决定不坚持要中国先接受这个建议,而是与中国举行对话。
    这并不意味着印度准备在两国边界问题上向中国屈服。通过无条件会谈想要取得的首先是互派大使和恢复经济关系。关于边界争端的会谈将在适当时候举行……印度目前(对于与巴基斯坦会谈)的态度看来是与巴基斯坦对话,即使这涉及讨论克什米尔问题,只要这会导致交换看法,并可能在诸如贸易和恢复交通等问题上达成协议。”印议员叫嚷要与我断交【德新社新德里六日电】印度国大党、人民同盟、自由党、人民社会党和统一社会党的议员七十人今天要求总理甘地夫人与人民中国断绝关系。
    这些议员说,印度政府不应采取步骤支持接纳人民中国进入联合国。相反,应当与台湾的国民党中国政府建交。
    人民中国的好战态度以及涉及驻北京印度外交官的各种事件证明中国日益敌视印度。人民中国正在设法用它的核弹来讹诈它的邻国。
    这些议员说,在与北京绝交以后,与台湾建交是一个合乎逻辑的步骤。


    【本刊讯】印度《政治家报》五日在报道我接管印度在西藏的三个代表机构的财产时说:“官方发言人说,新德里并不重视中国接管一事。无论如何,在印中关系处于目前的状况下,这些建筑物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印度斯坦时报》说:“据权威人士说,印度过去曾要求解决关于中国接管这些财产的条件问题,但是北京没有给予回答。因此,北京的这个行动是受到这里的欢迎的……有迹象表明,印度将要求它驻北京的一名官员去进行谈判。”
    《印度时报》说:“人们对北京的这个照会并不特别重视,尽管这个照会是在中国人看来是横行霸道的时候提出的。
    “针对各种细小的问题,诸如印度不仅是在西藏、而且在上海以及中国其他地方的财产问题,一直在官员一级进行谈判……北京在其照会中未提到甘孜的印度贸易机构的建筑物。这些建筑物因为中国人故意让洪水进入建筑物而毁坏了……印度曾试图修复甘孜的贸易机构的建筑物,但是中国人不让工人们进行修复工作。印度在甘孜的贸易机构现在迁入的临时房屋是非常不能令人满意的。为了使情况更糟,中国人在印度贸易机构周围挖了许多粪坑,并在其大门口修了一个公厕。
    “因此,中国人不通知印度驻北京使馆,闭口不提印度在甘孜的财产,并不使人感到意外。”


    【本刊讯】美《国际先驱论坛报》四日刊登一篇题为《对北京用的字眼的忍耐》的文章,摘要如下:
    目前对英国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持沉着,关于这一点,英国驻北京的代办霍普森就是一个象征。他们并不希望被挑动得主动断交,虽然按照一百年、五十年、甚至三十年以前的标准,他们一百次有理由这样做。
    他们知道,同那些容易发脾气的国家断交要比建交容易得多。他们认为,发脾气的时候将会过去,文化革命和继之而来的东西最终会消失,与此同时,这个使团可能成为一个观察哨,而这是有益的。
    英国人认为,从长远来说,西方国家呆在革命风暴中心可以减少这个共产党政权与世隔绝的程度,施加一些限制性的影响,并帮助把这个拥有大约七亿人口的国家的政府带回到国际大家庭中来。
    此外还有英国自己的利益。英国同共产党中国的贸易的数量也是可观的。而且还有香港。
    英国人并不抱有他们的直辖殖民地将永久不受侵犯的幻想。
    在那一天来到以前,在香港的英国人想“使局势冷静下来”。


    【本刊讯】美《国际先驱论坛报》九月五日刊登弗洛拉·刘易斯发自巴黎的一篇报道,题为:《苏联在中国的一着棋》,摘要如下(文内小标题是原来的):
    在苏联和中国敌对加深时,人们一次又一次地预测最后断交的时刻。这个时刻还没有到来,虽然有足够的迹象表明,北京希图挑动莫斯科提出决裂。
    现在,看来更有可能的是,他们精明地在中国内部保留下一些能起影响的机会。大概莫斯科对中国国内的冲突发展得如何也不比我们知道的多很多。
    但是俄国人对过去十年里,冲突是如何发展起来的,确实知道得不少。最近从北京透露出来的,从毛的“大跃进”后,中国领导上内部争吵的详情对莫斯科不会是新闻。他们知道按中国特有的说法,谁是“保守派”:谁是“左派”,以及几年来的问题和个人关系怎样。支持派别
    因此,他们至少能够试着估计一下,争权斗争对于使一些与他们观点较相近的领导人上台的可能性。可以设想,俄国人在尽其所能地促成可能与他们合作的中国派别。不论他们在这方面成功与否,保持关系使他们在一有机会时就可能施加影响。
    这是与敌对国家,甚至很不友好的国家尽量保持直接接触是否明智的考验。耐力
    更大的灵活性也使俄国人在同中国最反苏的分子冲突时有更大的耐力。恢复原有的紧密中苏集团是难以想象的。和解——强调同美国对立,中苏有共同利益——就不是难以想象的了。有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要看中国的内部冲突结果如何,俄国人仍在谨慎地使门敞开着。
    不论这种转变现在看来多么不可能,美国人也急需留个立足点。一种办法是继续遵守同莫斯科的协议,从此获得好处。另一种办法是,既然现在没有可能同北京建立关系,那就说明,美国反对的是中国的扩张主义,而我们无意进入中国。越南是这种必要的长期政策的重大障碍。无论如何,不能因此完全阻碍了我们实行这种策略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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