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9月17日参考消息 第2版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十四日报道:两度迫使港英文武官员签署降书的文锦渡搬运工友,十日中午到港英新设的通往山顶警岗哨的通道旁及公路上书写支持港九爱国同胞反英抗暴的大字报及标语,吓得港英军警们频频告饶,并答应代工友保管大字报及标语。
    港英驻文锦渡的官员们经我搬运工友一再严惩后,怕得要死,包括农林处及海关等机构均一一撤离,甚至连往日办公的建筑物也自行摧毁了。至于直接尝试过我英勇工友教训的军警们,更自动拆除边境警署,到山顶岗哨上,甚至不敢在原有面对我方山前的道路上落,只好在远离我方的山后另开一新路,并在上山新路的两旁,布满铁丝网。
    他们满以为这样远离边境,我方工友就不敢和他们斗争了。但敢于驱除虎豹的英雄们,一座山又怎能阻挡住他们的支持港九爱国同胞反英抗暴的决心?就在十日下午三时左右,他们拿着铁桶、漆油等书写大字报的工具,雄赳赳、气昂昂的绕到山后去,在巴士站前张贴起反英抗暴大字报,并在港英掩护岗哨通道的麻包上,用黑油写上“打倒英帝”及“坚决支持港九爱国同胞反英抗暴正义斗争”的标语。写完后,还到车站前一百码港英军警上下山必经的马路上写上“打倒英帝”及“港英不投降就要它灭亡”的斗大标语。当我工友在写标语时,躲在山上的涺喀兵害怕工友截了他们的下山通道,十分惊慌,除了用手势要求工友不要写外,还恳求工友走开。工友们指出:写大字报是针对港英,不是他们,叫他们不要害怕,而且还招呼他们下山观看大字报内容。
    工友们写完了反英抗暴大字报后,警告华警及涺喀兵,一定要好好地代管大字报及标语;如有任何损坏,概由他们负责。听到工友的警告后,华警及涺喀兵们十分惊慌地问工友,假如道路上的标语给雨水及汽车弄污后怎办?工友们答复说,只要他们切实保管,这类情况是不需害怕的。并声言港英一日不停止残酷镇压我港九爱国同胞,他们就完全有权利到任何地方写反英抗暴大字报。直至昨天为止,三天来港英军警均不敢对大字报及标语加以破坏,妥为保护。


    【本刊讯】香港《新晚报》四日报道:
    最近这些日子,香港和台北的美英蒋帮报纸,不断透露港英外强中干,已经无法控制整个局势;这些报纸,也不断透露英国佬和美蒋分子的恐惧与沮丧。
    台北《征信新闻报》刊出的一篇香港通讯,描述港英愈来愈不妙的处境;说:“香港警察在疲于奔命中……香港警察……在应付如此广大和零碎的暴乱中……确已出尽了全力。由于动乱的地区太大,警方人力不够应付,驻港英军也参加了防暴工作”。
    该报说:“香港的乱,乱到几时才能收场,我无法预言。我可以预言的是,香港社会经济已受到了严重的破坏;……倘若(香港)土共(按指爱国群众)的‘斗争’成功,那么,香港的末日也就来到”。
    该报又说:“香港和九龙,每天都有动乱,……天黑之后,动乱就在各个区的交通枢纽处发生了”;“香港‘土共’开始用炸药了。以前,是用石块、玻璃瓶……;这些日,他们使用的武器渐渐以土制炸弹为主,这种炸弹,中心部分似一支洋烛(本地人称鱼炮),装入铁罐等内,……土制炸弹投掷公用交通工具……几所警署,以及英国海军宿舍……”。
    不仅美蒋的宣传机构替港英发出哀鸣,港英的大官们也在为港英的前途摇首叹气;“助理警务署长”李斯,他于几天前飞往伦敦,扬言要“度假”八个月;此人是八月五日文锦渡战役的败将,他临行之前不得不说:香港“目前局势,会继续一个相当久的时期”。港英的水警长查默斯同一天飞往澳洲,也要“度假”八个月,他也垂头丧气的说:“中共如果要接管香港的话,明天就可以做到,而我们(港英)是没有办法阻止他们的”。
    英国佬和十分有钱的美英蒋帮的忠实奴才,担心港英终于斗不过爱国抗暴的中国群众,因而狗走鸡飞,“各奔前程”了。蒋帮在香港一家小报——《自由报》的编者,因此大发牢骚;他在九月二日该报的特栏中说:“自从动乱以来,市民有不少均作他往之计;有钱人最敏感,办法也最多,海阔天空,何处都可以为家”;他对这些英国佬和美蒋分子中的有钱佬说:必须“保持镇静,万不可为危言所吓,竞相走避!”他说:如果“走头”之风大盛,在香港普遍发展起来,“则社会秩序大乱”云云。


    【本刊讯】香港消息:港英法西斯当局十四日又非法“判决”一批爱国工人入狱,并用“递解出境”进行恐吓。
    据报纸报道,九月三日港英非法搜查海陆理货员工会时拘捕的五十六名工友,已于十四日“宣判”,其中一名工友入狱三年;四名入狱两年半;三人入狱二十一个月;其余四十八人入狱十八个月。
    十四日港英又将警方在七月二十五日非法拘捕的四十二名工人“宣判”。
    据《新晚报》十五日报道,港英出动军警五百多人,十五日凌晨摸黑包围新界汀角村,栽赃嫁祸迫害乡民,非法绑架四人。


    【美联社华盛顿一日电】中国问题外交专家埃韦·马丁今天被任命为新任美国驻香港总领事。
    五十岁的马丁在一九四七——四八年是驻北京的美国外交人员,以后,在共产党人接管中国大陆以前驻在汉口。他后来在中国国民党的岛上的首府台北任职。他还在一九五八——六一年担任华盛顿国务院中国科科长。


    【本刊讯】印度《闪电》周报今年七月十七日
    ——八月一日连载霍华德
    ·阿迪专门为该报所写的一篇揭露美国试图控制锡金的阴谋的文章,题为《美国在甘托克的特洛伊木马》。据该报编者按,作者霍华德·阿迪是在亚洲生活了二十二年的英国出生的“东方学家”,在第二次大战期间曾在印度和东南亚担任过英国情报和反情报官员,现在住在洛杉矶。文章摘要如下:
    美国正在锡金使一个阴谋得到实现,这个阴谋是从一九六三年开始推行的,是从华盛顿的一个初入社交界的霍普·库克同这个处于战略地位的喜马拉雅王国当时的王储、现在的卓格雅尔(国王)帕尔登·顿杜普·纳姆加尔结婚开始的。
    最近出现的一些迹象表明,已经渐渐看得很清楚的一个仔细拟定的计划正在突然加速进行。这个计划是要使锡金摆脱它与印度之间的保护国的关系,在锡金建立起美国的霸权;在这一点做到以后,把美国的核武器运入这个国家,准备打击中国或俄国,或者同时打击它们两国。
    从锡金的核武器发射场可以十分准确地击中中国西部的主要城市和核设施以及俄国亚洲部分的战略目标。
    霍普·库克在美国奴役锡金这件事中所起的作用,看来可能是国际外交舞台上最吸引人的一幕。美国人设法把他们的一头纯种母马派进甘托克,就像古代希腊人把他们的木马送进特洛伊城一样,也是为了达到同样的战略目的。
    霍普·库克一九四○年生于旧金山。她出生后不久双亲离了婚。她十四岁的时候由她的姑妈玛丽当她的监护人,玛丽是外交官塞尔登·查平的妻子。一九五五年查平被任命为美国驻伊朗大使,库克跟随他和他的妻子到德黑兰去。据说,在一九五七年夏天,库克和玛丽姑姑访问了印度,并且访问了“喜马拉雅山区”。
    就在一九五七年初,锡金王子的妻子、一位世袭的西藏公主死了(据说是生孩子时死的)。
    另外有一种现在百般加以掩饰的谣言说,库克小姐同帕尔登王储是在一九五八年在查平夫妇于德黑兰为库克举行的初进社交界的茶会上第一次见面的。当时,一个僻远的喜马拉雅王国的王储怎么恰恰会在伊朗首都呢?总之,问题是:“霍普·库克当时是爱上了帕尔登还是被美国国务院推过去的?”
    “就在此以后,塞尔登叔叔被调到华盛顿”。塞尔登叔叔的新任命是华盛顿国立军事学院负责外事的副院长。查平的履历表明,他常常在特别敏感的时期被任命到关键性地区任职。
    一九五九年,霍普曾经同她的同学到苏联去,但是当他们正式访问波兰结束而其他人准备回美国的时候,她离开了这些人,单独到大吉岭去。在她住进温德弥尔饭店以后一两天,帕尔登王子坐了四个小时的汽车,从邻近的锡金首都甘托克到达大吉岭。后来他们在一九六一年宣告订婚。
    一九六三年三月,霍普·库克成了锡金王妃,并且取得了锡金国籍,失去了美国国籍,因为锡金法律不允许有双重国籍。
    前锡金国王塔希·纳姆加尔在一九六三年十一月死去。在帕尔登正式加冕外锡金大君以后,霍普
    ·库克成了吉尧姆(王后),她也被称为登宗·吉尧姆(大米之谷的王后),但在她的百姓中间,她更通常是被称为“霍普—拉”。
    霍普—拉使锡金落入美国阴谋的第一个公开的迹象,就是一九六六年七月号的《西藏学公报》上发表的一篇论文,说锡金对印度的大吉岭拥有主权。这个刊物是她主编的。
    值得注意的是《西藏学公报》是纳姆加尔西藏学研究所出版的。这个研究所是由当时的王储帕尔登在一九五八年创立的。几乎可以肯定,在当时提出设立这个研究所的建议是美国国务院提出的,建立这个研究所的经费是美国中央情报局通过它成功地渗入的许多美国基金会中的一个提供的,而锡金王后是这个研究所的赞助人。
    尽管这个研究所成立的时间还很短,学术方面的影响也很有限,但是,据报道锡金王后却有办法使美国和欧洲的学者们参加了它召开的座谈会。这些学者大概大多数都是中央情报局的学术界代理人,这是没有什么疑问的,同样也可以毫无疑问地推论,纳姆加尔西藏学研究所实际上是中央情报局进行颠覆的外围组织。
    锡金国王对于他的妻子对大吉岭提出的主权要求的公开反应,是把这称作一种“学术的练习”。必须认为,他没有反对发表这一篇文章一事是一个不祥的迹象,表明他要就是同意他的妻子的说法,要就是屈服于她的意志。
    从美国国务院任命一位妇女当美国驻尼泊尔大使这件事情中,可以间接地看出美国一直在向霍普拉提供的那种微妙的支持。这主要是为了向妇女一贯不在政治中出头露面的喜马拉雅社会说明,象锡金王后霍普这样的美国妇女完全有能力在国家事务中发挥领导作用。
    除此以外,完全有理由可以设想,莱斯大使还将设法向锡金王后提出忠告,而这些建议是完全不会违背美国的利益的。


    【本刊讯】蒋帮《征信新闻报》八月九日发表题为《勿在历史的面前退却——美国对中国大陆情势应有的态度和政策》的社论,摘要如下:
    作为中国的民间报人,我们目前无法获知,我们最亲密的盟邦——美国政府当局,对于变乱日亟的大陆局势,究竟采取一种什么态度,如何估量其今日变乱的性质,及其未来的发展和演变?抑又准备在大陆局势未来的演变中有何作为?采取什么政策?
    我们不愿对华府决策当局今日内心的打算遽作任何悬测,就我们已有的感受而言,我们只感觉到美国政府对于激剧演变中的大陆局势,缺乏明确而坚定的立场,而且迄今未曾有过任何积极的作为。也许我们自己因为利害攸关,而有着不尽正确的过敏的反应,我们只意味到美国政府或多或少有着那种倾向:深以为大陆变局一时无法插手,而毋宁等待局势的澄清;甚至于某些在朝或在野的人们,未始不存有幻想。
    如果容许我们率直发言的话,我们必须说,美国朝野少数人或有的这种幻想是不切实际的,而美国政府当此关键时刻而对大陆变局采取如此消极的态度,也必然要铸成另一历史的大错。今日大陆局势有其极大的可塑性,但这一段时间不会太久。我们并不全为我们自己国家的前途设想,也同样着眼于世界人类整体的安危与祸福。美国是一个伟大的国家,不应该在全人类最需要它有所作为的时候,反而在历史的面前退却!我们认为,中美两国政府,应该郑重地讨论与此有关的一切问题。


    【共同社东京十四日电】外务省十四日表示在“在国内不进行政治活动”的条件下允许从中国逃亡到印度的西藏佛教达赖喇嘛等十四人入境。
    佛教促进协会说,达赖将于十五日到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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