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3月23日参考消息 第1版

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是在群众斗争中产生的,是在革命大风大浪的锻炼中成长的。应当在长期的群众斗争中,考察和识别干部,挑选和培养接班人。毛泽东


    【本刊讯】一九六七年二月号的乌拉圭《起义之声报》登载一篇题为《红卫兵的伟大》的文章。该报的按语是:“目前,反动报纸,特别是《人民报》(乌修机关报——本刊注),从大的帝国主义通讯社那里得到材料,进行一个反对中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宣传运动。但是,尽管距离遥远和那些通讯社故意制造混乱。关于这个伟大的运动,只要我们注意社会主义国家中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斗争的标准,即走向共产主义的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倒退的道路之间的斗争,我们可以辨别它的主要方面。乌拉圭工人根据自己在反对帝国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斗争中的经验,能够把文化革命看成一场属于他们自己的斗争,一场中国劳动人民保卫无产阶级专政的伟大斗争,在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上,他们不仅对自己负责,而且对世界各国人民负责。”现把这篇文章摘要如下:
    我们想指出几个有助于我们了解文化革命如何捍卫社会主义、因此文化革命也是我们的事的问题。
    文化革命在物质、科学、文化和艺术生产方面引起了新的大跃进。当帝国主义者及其《人民报》的伙伴满口说在中国存在“混战”时,他们应该知道,一九六六年工业的总产值增长了百分之二十;尽管美苏的野蛮封锁,大量战略原料和特别机器的供应得到了保证;这是通过中国工人自己的智慧和努力作出的;他们得以重新创造这些机器,而且把这些机器做得比西方国家制造的要好。
    这是混乱吗?一个大国在混战中能在生产方面取得这样的进展吗?帝国主义者和修正主义者为什么造谣?
    旧社会的思想和习惯存留下来,特别是自私的、个人利益不顾人民总体利益的思想,某些身居要职的人受到这种思想的影响,在领导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和进行了长期光辉斗争的共产党内也是这样。他们有时由于自己的威望和权力而腐化变质,他们不把革命进行到底,而想骑在人民头上享受胜利果实,反对革命群众,不能吸取革命群众的批评。我们知道这在苏联由于没有正确和及时对待这个问题而导向何处。这些人是一小撮,但是能造成很大损害。
    由于这个运动是对世界和人们灵魂的革命改造,它是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
    修正主义者掩饰他们害怕的是人民张口揭露他们的罪行,指责有人用红卫兵代替了工人阶级。他们作姿态,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说有人企图用一般问题代替阶级斗争。但是,(他们)不敢说,在全国有老年人,也有青年人。
    红卫兵是青年人,大多是学生。但是,他们是工人、贫农和有三十年以上党龄的共产党员的年轻子女。不,自吹自夸的先生们,恰恰相反,没有忘记阶级斗争。他们是革命的接班人,是旧社会的批判者和新社会的建设者,教导他们,他们也从自己的经验中学到,不要成为象你们那样,不要成为象赫鲁晓夫那样。
    无产阶级文化革命主要不是为对付美国武装干涉的一种准备。
    它主要是为了对付资本主义复辟的内部危险。但是,通过加强无产阶级的思想、士气和感情,在中国人民中锻炼出牢不可破的国际主义精神,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为“越南人民的广大和可靠的后方”和世界各国人民的后盾。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三月十八日译载澳大利亚《星期快报》发表的澳大利亚女学生珍·兰吉写的访华日记,摘要如下:一月二十二日——广州
    对我来说,这似乎是难以置信的。我必须承认,当我越过罗湖、深圳边界时,我忽然感到很害怕。不过,我终于非常高兴地来到中国了。在我谈到我的观感以前,我想说明一下,参加这次旅行的人,不管是我还是其他人,都不是共产党人。
    我步出广州火车站后,前往等候我们的大型客车的地方。那里有一千多名学生在欢呼,高举并挥动着红彤彤的《毛主席语录》。他们全是红卫兵,就象中国的大部分学生一样。我们也挥手向他们回礼,并且步入人群中去,同他们握手。
    当我进入客车后,红卫兵开始在我的手里放一些东西,原来都是他们的毛主席像章。目前,在中国的每个人,都佩戴着这类像章。在中国,把像章当作礼物送给别人,表示着一种非常深厚的情意。我终于得到十枚左右的像章。
    与此同时,红卫兵还把一些小册子放进我的手里,要求我签名。结果,我签了不止一百本。所有这些小册子,都是今天中国人民所必读的——《毛主席语录》。
    我们旅行中国的时候,正是文化大革命进入高潮的时候。但是,我们发现,实际上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文化大革命,并不是我们所想像的那种革命,它只是一种人民的群众性运动,是一个向几亿中国人民学习的运动,也是一个揭发中国资产阶级分子的运动。
    中国仍然是一个很穷的国家,但是每个人都有足够的粮食和衣着。每个人都必须劳动。人民并不怕毛泽东。他们真心实意地热爱毛泽东,敬仰毛泽东,崇拜毛泽东。无论如何,今天的中国完全没有希特勒德国的那种害怕心理。西方人士完全不必担心中国会进攻别的国家。
    我在广州饭店的最后一个晚上,是做红卫兵的客人。他们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大约有一百五十名到二百名红卫兵参加。在晚宴上,他们为我们表演了歌舞节目。每一个歌舞节目,都有强烈的政治性,或者是歌颂他们的领袖毛泽东,或者是歌颂解放,或者是歌颂人民,要不然就是谴责美帝国主义。他们憎恨美帝国主义者,但是他们并不憎恨美国人民。一月二十四日——杭州
    在火车上,我们非常愉快,特别是在停站的时候。我们倚着窗口,挥动着红书,歌唱着《东方红》和《大海航行靠舵手》。
    到了杭州,在旅馆的房间里,面对着卧床的那块墙上悬着一幅字,那就是“东风压倒西风”的语录。压在写字桌玻璃下也有一幅语录:“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在靠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幅长二十四英寸、宽十八英寸的毛主席的照像。
    在中国人来说,毛主席是他们的一切,他们的最真诚的领袖。他教中国人民要爱各国人民——但是要憎恨帝国主义者和资本家……我就是要你们懂得,中国不是要侵略别人的国家。一月二十五日——上海
    如果你们能够看到在车站上欢迎我们的人群那该多好。他们举着巨大的红旗、横额、敲锣打鼓。一幅标语写着:“打倒帝国主义”,另一幅写着:“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人群的兴奋程度是相当高涨的。
    我下了火车,人群似乎都向我涌过来,他们鼓掌和呼口号。在这种环境之下,我除了以欢笑来回答他们口号之外,还能有什么表示呢?
    在车站举行的招待会上,复旦大学的红卫兵领队给我们致欢迎词。他的发言充满革命热情。一月二十七日——上海
    今天我们参观复旦大学——上海的主要大学之一。听了自从去年六月二日以来,复旦大学展开文化大革命的简短报告。
    晚上听了一个音乐会,结束时,大学的红卫兵委员会向我们每一个人赠送了一块红卫兵臂章。中国人把这个礼品当作最高礼品。我们是在中国获得这一荣誉的第一批外国人。
    现在我是一名红卫兵了,号码是○○一六○六六。


    【印度报业托辣斯新德里十五日电】印度外长查格拉重申印度愿意在“没有先决条件的情况下”在任何一级、任何地方和任何时间同巴基斯坦讨论任何问题。
    关于中印边界争端,查格拉说情况依旧如故。“我们准备对那个国家可能作出的任何姿态作出响应。但是,根据目前的种种迹象来判断,中国继续保持着它过去一些时候内所采取的那种好战和威胁性的姿态。”
    查格拉说:“我们同中国没有意识形态的争吵。我们主张和平共处。中国完全有权采用任何政府形式和信仰它认为正确的哲学。
    “我们所关心的,只是我国的完整和中国非法霸占着我国大片领土这一事实。”


    【本刊讯】巴黎二十日消息:法国政府今天下午把中国在巴黎的两座房产交还给中国驻法国大使馆。这两座房产是:乔治五世大街十一号和佩尔戈勒塞街四十七号。
    这两座房产是去年三月十二日法国政府从非法占据的蒋介石分子手中接管的。在一丸六四年法国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以前,乔治五世大街十一号是蒋介石匪帮驻法国的所谓“大使馆”的所在地,佩尔戈勒塞街四十七号曾由蒋介石匪帮的所谓“总领事馆”使用。在法国承认中国后,蒋介石匪帮以它驻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的所谓“代表团”的名义继续占据这两座建筑物。


    【路透社联合国十五日电】日本驻中国的记者们今天受到美国驻这里的首席代表戈德堡的称赞。
    他对一群记者说,日本人民对中国局势最灵通,因为“驻在中国的日本记者工作很出色”。
    他们能够比驻在中国的外交官员更自由地行动,因此能够更仔细地观察事态发展。
    他说,他们甚至比“香港的观察家”还远为消息灵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