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8月10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本刊讯】香港《文汇报》八月三日译载美国作家安娜·路易斯·斯特朗一篇谈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文章,摘要如下:
    《人民日报》六月八日的社论说,“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迅猛发展,引起了世界的震动”。我的朋友来信问:“究竟发生什么一回事?这些整肃是什么东西?”要充分答复这个问题,现在还为时过早。因为文化大革命涉及许多部门,而且每天增添新的项目。但有一些事情却是可以谈一谈的。斥“争夺继承”的谬论
    这不是“争夺继承”,而是一场革命,这场革命是由毛主席亲自领导的。这不是含有任何流血意义的“整肃”,但有些人也许由于滥用职权而被调动职务。在这件事上面的决定,不是专断的,而是经过中国人认为是世界上所发明的最直接的民主方法的调查。
    自从“人民民主专政”于一九四九年在国家及国民经济中建立之后,十六年来,和在党内外的反对毛泽东路线并试图代之以他们的反党路线的一小撮“资产阶级分子”的斗争便已在继续进行。由于他们具有专门的能力,窃据了在学术、文化及教育部门中的领导地位,并且直接和间接地散播他们的观点。毛主席不断作出指示
    毛主席象惯常一样,给敌人充分的时间改正错误,或者去充分地暴露自己。他不断的作出指示。一九六三年,他指出,各种艺术形式——戏剧、电影等等至今还是“死人”统治着。他还说:许多共产党人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艺术,却不热心提倡社会主义艺术,岂非咄咄怪事。一九六四年,他在全国文联和所属各协会整风时又指出,十五年来,这些协会基本上(不是一切人)不执行党的政策,“做官当老爷”。
    与此同时,一些关于革命艺术的突出事例已开始出现,例如现代京剧《红灯记》、芭蕾舞《红色娘子军》和《白毛女》,泥塑《收租院》,以及音乐节“上海之春”。许多作家去和工农兵一起生活,并在他们当中发现英雄的典型;《欧阳海之歌》是今天中国最受欢迎的小说。
    对于正在出现的新艺术,我必须在以后的通讯中详述,但在这里可以简单叙述一下反对的势力。历史艺术或文化的“权威”说,“研究古的东西,为的是模仿过去的大人物;你永远比不上他们,但这可以使你成为有文化的人。”文化大革命认为,去掉这些用他们对知识的垄断来支配你的“权威”。研究古的东西,但不要模仿他们。你可以从这些古的东西知道过去,今天是从过去中发展起来的。你的工作是学现代的;深入研究,向创造文化的工农兵学习。从这里发现你的英雄,并且用今天的形式去表现他们。如果贝多芬今天对人民有用处,他仍然存在,并且受欢迎。但你的任务不是去抄袭贝多芬,或者硬搬沙皇的芭蕾舞。你的任务是去创造在你周围的生活的新的旋律。正如毛主席在《沁园春》词里所说:
    “数风流人物
    还看今朝”
    普遍学习毛泽东思想——我在下面将详细谈到,已使全国各地的人民认识到中国的历史和中国革命所面临的危险,无论是表面伤害或暗中破坏。因此,当那些人嘲笑在艰苦日子中成立公社进而继续嘲笑农民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时候,人民即起来反击他们,而文化革命便告开始。
    由去年十一月起,报纸上出现许多文章都是批评吴晗和邓拓,并且广泛包括那些跟随他们的人在内。他们多年来由北京市委所包庇的事实,导致把这个委员会改组,同时亦轮流把其他党机构进行改组,例如北京大学。
    文化大革命的直接目的,就是要使人民在意识形态,文化和教育中建立他们的专政,正如他们十六年前在全国和国民经济方面的做法一样。要做到这点,他们必须推翻资产阶级学者的权威,这些学者正利用他们的学术地位去破坏革命。这是一场为了争取下一代的斗争。
    文化大革命长远的目的是改造人的思想,这次革命是要把数千年来由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所造成的旧思想、旧文化改变过来,而由适合去建立社会主义和后来进展为共产主义的新思想、新文化所代替。
    毛主席是善于掌握时机的。这次文化大革命在十六年前那些文盲的农民是不会做成的。它要等候到直至中国广大民众学会了写字和读书以及掌握发明机器的技术,并创造革命艺术的先例和自己开始去写哲学。
    中国文化大革命达到高潮的前奏,就是人民学习毛泽东思想的运动。在一九六五——六六年的冬季《人民日报》用许多篇幅,去刊登人民和许多组织由于学习毛主席著作而改变了他们的世界观以及工作效能更大的事迹。西方报纸恶意地把这说成是“个人崇拜”和“神化毛泽东”。中国人没有把毛泽东思想说成是个人的,而称之为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毛泽东在四十年来已把这种思想加以发展,而这种思想将会活在他的精选著作中。这种著作就是:当代马列主义的顶峰。学习毛主席著作的事例
    中国报纸最近所刊出的报道,均强调出人民在学习了毛泽东著作后在日常的工作中获得了帮助。例如:一个公社的大队所种的农作物,几乎每秋都会被洪水冲毁的。但当该大队学习了毛主席的《矛盾论》后,就能分析出“主要矛盾”和调整播种的时间,种子的类别以及灌溉的方法,因而能够使农作物在洪水泛滥前获得收成。另一个例子是:一个只读了四年书的三十岁木匠,通过了学习毛泽东思想而在北京组织了其中一个最佳的木工队,并且还成为一名中国土木工程学会的会员,一位普及科学的讲师和一本有关木工问题长达十万字教科书的作者。
    又例如在上海一所医院的年青外科手术医生,在治疗灼伤时所取得的生还率比英美最佳的治疗还高,西方对此表示了怀疑。当那些医生把他们的成就归因于学习毛泽东思想时,西方国家会加以嘲笑。此外,当一名世界乒乓球冠军球员就他如何用学习毛泽东思想而取得胜利写了一篇文章时,这种怀疑的笑声就完全变为挖苦的嘲笑。
    我初时也是不大相信的。对于那些到毛主席故乡访问的人在留言簿上所写的一切言词,我衷心表示同意。那些人写着:“毛泽东思想是我们当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和“中国是世界革命的灯塔,而毛泽东就是那明灯”。但是,我并不相信学习毛泽东思想能够帮助去使农作物丰收。因此,我便到珠江三角洲上的劳动大学访问,那里的学生已把该地贫瘠的山地开垦为一个公园。他们对我说:“当然,我们在动工时是学习了毛主席的著作的”,当时,这不能使我心悦诚服。因此,我便用恐怕是不礼貌的讽刺话问他们:“当你们读毛主席有关这方面的著作时你们是在什么地方?你们是坐在那些贫瘠的山地上抑或是先建一间茅屋呢?”他们很有礼貌地回答说:“我们是在我们设在县城的办公室内读毛主席的著作的。第一个步骤是由县党委决定去开垦这个地区。当时有许多‘权威’反对说,树本在那样的土壤中是永不会生长的;另一些反对者说,这将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当我们学习了毛主席的著作后,我们明白到我们要为中国人民服务,就是要去开垦这个地区和用事实去完成把荒山变为良田的任务。因此,由于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所以我们就能够做到了”。这个决定使县城的机关工作人员参与三年的义务劳动,他们由此而证明了树木能够在那些山地上生长;后来,他们便注册为一所劳动大学的学生。在这时,我就看得出毛泽东思想是怎样能够产生实际的成绩了。(待续)


    【本刊讯】法《世界报》六日以《克里姆林宫的担心和理由》为题刊登亨利·皮埃尔的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美国在越南的继续逐步升级,真正使苏联人感到忧虑,他们极其不安地指出,他们一再提出的警告未能劝阻美国人更深地陷入战争。
    责成政府加强对越南援助的最高苏维埃的庄严声明,是一种巧妙的方式,克里姆林宫通过这种方式要求华盛顿停止增加在越南的赌注,而自己还不卷进去。但同时,领导人也看到他们活动的余地正在缩小。
    苏联政策的主要关键目的,仍然是避免同华盛顿“摊牌”和直接对抗。在苏联向美国人提出的所有警告中,人们间接地、但明确地提出不要作任何不可避免地会导致这种可怕前景的事情的意见。因此,在苏联政府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两次对美国空军在越南领海上空的行动提出抗议时,它明显地表露出它对一旦一颗炸弹丢到停泊在海防港内的苏联船上、从而使世界和平所冒的巨大风险,感到不安。
    最近,柯西金指出,美国政府的温和派任何时候都能从莫斯科得到可理解的倾听。
    总之,人们似乎可以相信,和平共处和苏美关系,只是由于华盛顿政府的一个小集团的错误而受到损害。
    莫斯科人士所担心的是,美国的军事进攻和中国口头上的攻势会导致人们希望避免的一点:同美国直接对抗。
    由于以柯西金为首的现政府领导班子把他们的未来寄托在经济政策上,同时也由于苏联经济不能同时保证“牛油和大炮”,显然要在工农业中实现广泛的改革纲领就要以维护和平、缓和紧张局势为基础。
    因此,同资本主义国家和平共处,仍然是苏联对外政策的主体之一,柯西金在最高苏维埃会议上把它说成是:“不同政治制度国家之间关系的必要的目标……”。
    在理论上说,苏联有责任象对越南那样支援一个陷入困难的兄弟国家。但是,人们不知道苏联人准备在何种程度上实行他们声援一个兄弟国家——侵略的受害者——的责任。
    显然,苏联人宁愿坚持对话,发展同西方的贸易关系,因此,美国人和中国人迫使他们进行的严酷的选择引起了他们的不安。


    【本刊讯】匈牙利《人民自由报》八月六日和七日连续刊登该报国际部主任瓦尔诺伊的文章,摘要如下:
    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国家代表着进步的主要力量。但是在它们的团结方面存在着问题。在这一方面我们必须现实地、不带幻想地考虑局势。
    尽管在国际工人运动中今天有不少争论和困难,但所有这一切同我们关于力量对比的发展的看法是不矛盾的。
    至于现在的分歧,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必须同志式地、在马列主义基础上解决争论。而拒绝团结的人的影响正在缩小。以下的立场成为越来越普遍,即必须不抛弃我们原则来致力于建立联合行动。那样的信念越来越大,即我们要在越南反对美帝国主义者,在防止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和防止运用热核技术的同时打败侵略者。
    时间有利于一致和团结。许多事实证明:客观的现实否定了右倾和假左倾的趋势,最终将克服这些趋势。但由于建立团结现在比过去在共运历史中任何时候更复杂,因而需要高度的耐心,周密考虑,更多的坚毅精神和始终不渝的精神。
    当然,如果没有争论的话,那么帝国主义挑衅也就不太可能,发展将更快,我们也会更容易地、有信心地看待局势。
    政治上认真思想的人不能根据主观的愿望估价任何局势。他应该考虑,在一定的条件下什么服务于我们的事业,运动能不能采取生活所要求的步骤?如果我们从这一方面看待问题的话,那末我们可以负责任地说:我们不能忘记美国的侵略和团结的破坏者的活动。


    【美联社莫斯科八日电】土耳其大国民议会代表团十六人今天同柯西金总理会晤以后结束了对苏联的为时十三天的访问。
    由大国民议会议长费鲁赫·博斯贝利率领的一行人将于明天上午飞往安卡拉。
    一位土耳其大使馆的发言人说,在克里姆林宫举行的同柯西金的会谈中讨论了一般的苏—土关系问题。没有披露详情。


    【美联社哈尔科夫八日电】美国大使科勒为在今天莫斯科以南四百英里的乌克兰工业城市展出手工具的展览会主持了开幕式。
    这位大使在为此场合所准备的讲话中指出,这是美国根据苏—美文化交流协定在苏联各地巡回展出的第八届展览会。第八届苏联展览会将于明年初在美国举行。科勒说,「我希望将继续进行这些交流并使之得以加强。」


    【美联社索非亚八日电】保加利亚通讯社报道,印度国大党主席卡马拉季今天会见了共产党统治着的保加利亚祖国阵线主席斯塔伊科夫。会谈是在「热烈和亲切的气氛中」进行的,讨论了从相互经济问题到国际问题的各种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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