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8月13日参考消息 第3版

    【合众国际社渥太华十一日电】今天在向苏联出售新的一大笔小麦之后,议会里又纷纷地推测起选举来了。
    加拿大小麦局以及贸易部长夏普在温尼伯宣布了这项一亿八千七百万蒲式耳(—蒲式耳小麦合五十四点四四市斤——本刊注)现金交易,这是加拿大历史上第二个最大的交易。
    夏普说,这笔交易加上上周宣布的二千七百万蒲式耳交易和今年早些时候的其他较小批的购买,对加拿大经济的价值是四亿五千万美元。
    总共,俄国已购买了大约二亿二千二百万蒲式耳小麦,等待在目前这一收成年交货。
    夏普今天在温尼伯对记者们说,一笔出售将意味着“是对即将到来的收成的一个市场,几乎是不管它数量多少”。
    渥太华的反应是迅速的。
    自由党人对这个消息兴高采烈。
    夏普说,这批小麦将从本月开始通过海岸的和圣劳伦的港口启运。将在明年七月底以前运完。
    他说,这笔出售意味着,如果收成不超过七亿蒲式耳的话,有可能使滞销品减少。
    在总数七亿五万蒲式耳中,小麦和面粉的出口指标是六亿蒲式耳,国内消费一亿五千万蒲式耳。
    如果达到了出口的指标,这将打破一九六三——一九六四收成年建立的纪录,当时向俄国出售了五亿美元的小麦。


    【美联社莫斯科十一日电】于尔居普吕星期三参观了莫斯科附近生产运输机的飞机工厂。
    土耳其人士说,他以后将同柯西金继续会谈。星期二他们讨论了塞浦路斯、苏土关系和一般的国际问题。
    塔斯社说,他参观的飞机工厂是苏联最老的一个。
    他由苏联航空工业部部长杰明捷夫和工厂经理沃罗宁陪同参观。
    当于尔居普吕游览时,土耳其经济官员和苏联官员讨论了增进两国贸易的方式。
    土耳其人士说,处理贸易和与土耳其经济发展有关的问题是目前正在进行的会谈的主要目的。于尔居普吕率领的是一个主要由财政和发展专家组成的代表团。
    一些苏联军事领导人,包括马利诺夫斯基,出席了星期三晚上的招待会。
    出席招待会的一些外交人员感到苏联军事领导人的出席很新奇,因为随同于尔居普吕的并没有土耳其军事领导人。
    土耳其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中央条约组织的成员这件事这些天来实际上是被俄国人无视了,因为俄国试图改善同安卡拉的长期的紧张关系。
    【法新社莫斯科十一日电】柯西金今晚在别人要他对他目前在这里同于尔居普吕的会谈发表评论时说:“我们随时都准备会见任何一个赞成和平和相互谅解的人。”
    柯西金是在土耳其使馆举行的招待会结束时这样说的,许多苏联高级领导人出席了这次招待会。
    土耳其人士说,苏联领导人渴望继续改善土苏关系。他们小心地不提土耳其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中央条约组织的成员这件事。


    【南通社索非亚十一日电】保加利亚政府经济代表团今天离开这里去莫斯科就安排一九六六——一九七○年保苏经济合作问题进行会谈。
    由部长会议副主席托多罗夫率领的代表团包括一些重要经济部门的首脑,如计划、化学、机械制造业、森林和林业委员会的负责人。
    预料即将到来的会谈可能产生一项到一九七○年为止的长期贸易和经济合作的具体协定,因为四月曾在莫斯科就这个问题进行了初步的磋商。自一九六四年七月以来,它给保加利亚价值十亿零六十六万五千卢布。在苏联帮助下,保加利亚已建立了约一百个企业,包括最大的工厂和发电厂。


    还说只要不使西德获得核武器,即使越南战争继续进行,苏仍准备同西方签订防止核扩散条约
    【美联社日内瓦十一日电】苏联外交部副部长查拉普金星期三说,不管越南战争如何,苏联将准备签订一项停止扩散核武器的条约。
    苏联参加十七国裁军会议的代表团团长查拉普金在一次报界举行的午宴会上说,这场战争仍然是谈判中的一个障碍。
    但是他强调说,俄国随时都愿意签订一条不扩散核(武器)条约,只要这项条约明确禁止西德直接或间接获得核武器。
    他说,西方国家正在提出的一项将禁止所有非核国家获得核武器的条约,但只有西德除外。
    他又说,这样一项条约将意味着俄国同意西德获得核武器,因此绝不是苏联所能接受的。
    查拉普金攻击美国在越南的“侵略性的帝国主义行径”,并宣称那里的战争正在妨碍着在裁军方面取得进展。
    但是他第一次表示,苏联愿意签订一项“真正全面的”不扩散条约,即使越南战争还继续进行着。
    他再次攻击美国“逐步扩大”战争,他还说,“在这种情况下,本会议的工作变得非常困难。”
    他还说,但是,苏联仍然切望谋求就一项全面裁军条约和各种初步的军备监督措施——如撤销外国基地、禁止“首先使用”核武器和停止地下核试验等——达成协议。
    【路透社日内瓦十一日电】查拉普金对记者说,在目前会议最近两周期间美国在裁军问题上的看法没有任何改变的迹象。
    他呼吁结束在越南的“肮脏的和罪恶的”战争,还说,这样将造成就裁军问题达成协议的一种比较有利的局面。
    但是他对提出问题的人说,苏联并不坚持把这两个问题拴在一起和使它们互相依赖。
    他说,“如果我们尝试这样做,我们将会永久陷入僵局,在这里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


    【本刊讯】香港《真报,译载美国《生活》杂志七月二日刊登的日本记者冈村的一篇通讯。(文内小标题是《真报》所加)摘要如下:冒充政府军的越共
    在西贡二十七英里外的边葛村,政府军一支炮兵队在驻守,建立了美制一○五毫米和一五五毫米口径的大炮阵地。
    然后,在五百码外,我们乘坐的公共汽车遇上五名手持卡宾枪,身穿墨绿色政府军制服的士兵,我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就是越共,他们截停公共汽车,登车乘搭。我和他们谈话,他们不大理睬。
    公共汽车行驶了两英里后,他们叫司机停车,下车,并邀我同行,我跟着他们去,我以为他们是政府军士兵,他们的邀请很使我感到好奇。我以为他们也许要和我秘密谈些话。但在下了草以后,他们马上告诉我,他们是越共,我还不大相信。
    我告诉他们,我要到农村中,深入到民们去。
    “假如你要看老百姓的生活如何,我们可以带你去。”其中一人说。
    他们截停一辆驶过的卡车,我们爬上车去,行驶了不到一百码,我吓坏了,我们被一辆满载政府军的美制M—13型装甲运兵车截停了。但同行的五名越共却很冷静。结果,这批政府军只在搜查食物,在看到我们的卡车上只载有谷物之后,就挥手叫我们驶去,对这五名越共问也没有问一句。看到头一个越共政委以后三天,我和这五名越共在距离西贡四十五英里的乡村中居留。我们睡在农舍和橡胶园工人的茅屋中。一名越共政委出现,和我交上了朋友。当政府军队不在公路上时,他就带我去看越共如何在第十三号公路上进行巡逻。他所使用的是一辆从政府军偷来的新吉普车。他们截停路过的每一辆卡车,假如车上所载的是越共所需要的货物,他们就把货物搬下车来,藏在树林中等候的越共卡车就会驶出来把货物接载而去,他们并设立征税站,向来往经客商征税。
    他又带我去看越共游击队如何截劫政府方面的九辆卡车。
    一天早上,我和一名越共骑脚踏车谈话,他携有武器,并带着一名小孩,他解释说:“我今天要上墟市去买东西,我只有今天还可以和家人在一起,明天我要回西贡去上班了。”
    “你做什么工作?”
    “我是政府公务员。”他说。
    我吃了一惊说“但你说你是越共啊?你怎么可以同时身兼两职呢?”
    他说:“很简单,当越共要我做些工作时,我就向政府机关请几天假。”
    我所遇见的越共,大都是友好的;和越共相处得来并不是难事。但你仍然会一直感觉到一场战争是在进行中,首先,政府军队与越共会穿梭来往,其次,你会经常的听到炮轰和炸弹声。
    再过一两天,政委说我留在村内很使他感到不安。他认为我若不放弃此行,便要深入到真正为越共控制的内陆去。我决定要深入越共的心脏地区去。他吩咐一名瘦小的老妇人带我去,据说她已经七十三岁了。
    她进入树林中,沿着一条不大辨认得清楚的小径快捷地向前而去,我紧紧的跟在她后面。
    到天色渐告昏暗时,我们到达一处小种植园,当地有七名越共,她把我交给了他们。
    这七名新的越共很友好,但到第二天黄昏时候,另外四名越共来了,他们的态度不同,怀疑心很重。
    四名新的越共命令我离开他们远远的,不要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四人和原来的七人在树下团聚,谈了很久。最后,为首的一个过来,对我说:“你先吃点东西,我们马上就要动身了。”
    不久,我们走了。
    “招待”我的“主人”是本地区的政委,他和我一直同住在茅棚中,除了审问我之外,他很少和我说话,他的表现是十二分冷静和自信,我只看到他有一次十分的紧张。
    在我初被囚禁时,这政委问我为什么到越共地区来,我告诉他,我要求会见一名高级的越共首脑,最好是能够会见副主席黄晋发。
    他说:“我们并不需要像你这样的人,但你既然来了,我会把你的要求向上级提出的。”
    他一定已经做了,我被扣留的第二十一天,省中央委员会两名政治人员来了,向我审问。(待续)


    【本刊讯】法国《世界报》七月二十八日刊登该报特派记者从莫斯科发回的一则报道,题为《塞古·杜尔在莫斯科受到“几乎是兄弟”的党的代表的盛情接待》,摘要如下:
    塞古·杜尔在莫斯科受到了盛情的欢迎。在他星期一晚上抵达伏努科夫机场时,欢迎他的有勃列日涅夫、柯西金、米高扬和苏斯洛夫等人。塞古·杜尔首先是作为几内亚民主党的总书记和作为中央委员会的贵宾,然后才作为国家首脑应邀到苏联作为期一个星期的正式访问的。这是前所未有过的事。甚至,本·贝拉“同志”,像赫鲁晓夫称呼的那样,在一九六四年四月的时候是仅仅是作为一个国家贵宾受到接待的。
    现在显然除了“兄弟党”之外,还有一些“几乎是兄弟党”的党,塞古
    ·杜尔的党就是其中的一个党。凯塔的党——苏丹联盟党也是其中的一个。此外,马里总统将在下个月访问莫斯科,并且像他的几内亚同事一样,他首先是作为党的领袖而应邀的。看来,凯塔将受到比几内亚人更进一步的“接待”,因为苏丹联盟党和一些负责人最近享受了一种新的特权,即在莫斯科高级党校学习。
    塞古·杜尔是在乌干达总理奥博特访苏尚未结束的时候抵达莫斯科的。八月份,苏联首都将相继接待凯塔和纳赛尔总统。这就是说,非洲大陆——莫斯科和北京之间争夺的地方
    ——目前成了克里姆林宫特别注意的对象。一九六四年十月之后发生的外交调动相当有力地说明了这种特别的注意:从那时起苏联所进行的二十一次调整或任命的苏联大使行动中,有八次是同非洲国家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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