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7月16日参考消息 第3版

    【塔斯社莫斯科十三日电】阿拉伯联合共和国总统加麦尔·阿卜杜勒·纳赛尔将于八月二十七日到苏联作正式访问。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和苏联政府对他发出邀请,他接受了这个邀请。
    【中东社开罗十四日电】中东社获悉,在阿联总统府秘书长法里德和苏联驻开罗代办今天在这里举行的会谈中,讨论了为纳赛尔下月对苏联访问的日程进行准备的问题。
    【美联社开罗十四日电】消息灵通人士星期三说,纳赛尔曾经问到他是否可能会见赫鲁晓夫。
    这个未经证实的消息说,这个问题是在纳赛尔办公处秘书长法里德在同苏联驻开罗大使馆就八月二十七日的访问作安排的问题进行的讨论中提出的。
    苏联外交界人士说,他们被问到,如果纳赛尔要求会见赫鲁晓夫,他们的政府的态度如何。
    据消息说,大使馆已经把这个问题转达给莫斯科。
    【法新社开罗十五日电】《金字塔报》今天说,纳赛尔对苏联的访问将持续一个多星期。
    在这次旅行中,这位埃及领袖除了去莫断科以外,将访问若干个苏联城市。
    这里认为这位埃及领袖可能在访问苏联以前,在布里俄尼会见铁托。
    【路透社开罗十四日电】可靠人士今晚说,纳赛尔可望同克里姆林宫领袖们讨论世界局势问题、亚非会议问题、裁军和联合国问题。
    他们还将讨论苏联对阿联的新发展计划给予援助的问题。


    【本刊讯】苏联《文学报》六月五日发表了符拉基米尔·阿姆林斯基的一篇文章,题为《白天,晚上……》,摘要如下:
    讲演的人在徒劳地讲着《关于爱情和友谊》的讲座。人群涌向跳舞的地方。这里是真正的中心。您买一张票,就到了栅栏后边的水泥地板上。但不知是什么原因,热情的中心不在场子上,而在场子周围。在场子上是一片稀稀落落的气氛,而周围是人群拥挤、喧闹。在场子上有很少几对儿在跳“快舞”(请读作狐步舞),有人因“破坏舞蹈图样”(有人将狐步舞变为扭摆舞)而被带出场外,下面站着一些看热闹的人在看跳舞,有些人戴着紧小的帽子穿着“波伦亚”雨衣钻来钻去,喊着下流话,还散发着那么一种熏人的酒气。总有这样一种感觉——就要有谁打人了。真的就发生了!真的就开始了!橄榄树下无和平。真的,几分钟之后,从公园的那一头,传来了粗暴的短促的对骂声。我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这些不错的小伙子,一落进这昏暗而又狂热的气氛中,就无缘无故的凶狠起来,为什么他们身上会有这种敌视和仇视其他人的本能呢?为什么在这些装有女神石膏像和不喷水的喷泉,还有不能禁止粗鲁行为的跳舞场的娱乐场所搞得这样平庸和千篇一律呢?为什么在青年人工作的城市里,青年人几乎是无处可去呢?
    伏尔加斯基的位置好极了,旁边是俄罗斯最大的河和伏尔加海。
    在伏尔加斯基这类城市中,都具备着固定的一套:俱乐部、文化公园、青年咖啡馆。
    让我们看看实际上是怎样的情形。俱乐部,实质上不是我们概念中的俱乐部(休息、会见、文化、艺术兴趣的地方)。这里的俱乐部是举行千篇一律的晚会的地方,这里是带有电影院的跳舞场。俱乐部不再是现在它能胜任的那种城市的联合性的文化枢纽。
    文化和休息公园,你愿意怎么说都行,它就是不是文化和休息的公园。这样一来,它就成为民警和纠察队员最密切注意的中心。很多的城市里的事件与文化公园有关。青年人感到寂寞,又无处可去,他们就喝酒、逛公园……往下是什么,我们已经看到了。
    最后是青年咖啡馆,它在我们这儿已如此普遍。这是好事,但是这些场所的生活方式决不是在各处都可找到的。这是什么?只不过是可以坐坐喝杯咖啡、听听音乐、跳跳舞的咖啡馆吗?……那就不必对它们采取专门措施,来使它们容纳更多的人,让人们像他们所想要跳和会跳的那样去跳舞,而不必害怕“破坏舞蹈图样”。也许,这是文化教育机构和饭店的混合物?不错,在很多这样的咖啡馆中有诗人、演员、甚至讲师来表演。如果这是自然的,如果人们希望这样——那是好的,如果这是强迫人们这样……当人们嚼着烧肉片的时候,听着诗朗诵。诗就不再是诗,而是变成烧肉片的调味料。
    庸俗产生庸俗,死板产生死板。当然,在伏尔加斯基有很多人,他们的精神世界复杂,有意义,不依靠文化“措施”。但也有不少这样的人,他们的精神面貌却是在刚刚形成,因此就全靠条件和环境了。


    【本刊讯】苏联《消息报》六月二十七日发表俄罗斯联邦共和国社会治安部民警上校阿·科索戈夫斯基在编辑部组织的一次讨论酗酒问题会议上的发言,摘要如下:
    我想谈谈人们在喝醉酒的情况下犯罪的数字。例如,去年在俄罗斯联邦共和国,酒醉后犯罪的比重占全部违法次数的一半,占危险罪行和谋杀罪的百分之六十五,占严重人身伤害的百分之七十一,占强奸行为的百分之六十三,醉汉所犯流氓行为的次数占总数的百分之九十。
    特别使我们吃惊的是由于酗酒发生严重罪行。在普斯科夫州的一个村中有一个喝醉了的拖拉机手到商店来要买伏特卡喝。女售货员没有给,因为他几乎站都站不住了。于是,拖拉机手去家中拿来了枪,把售货员打伤,然后杀死了集体农庄机械师并用自杀结束了生命。
    滥饮酒精饮料会增加交通事故。我引用几个数字。在铁路上撞车致死的人中,有百分之五十八是在严重喝醉的状态中发生的;汽车车祸有四分之一是由于不清醒的驾驶员的罪过。
    现在使我们不安的是什么呢?
    大家说,应当同酗酒作坚决斗争,这是对的。但是,我想坦率地说,民警局采取的措施有时不太有效,而且这并不总是取决于民警局本身。须知社会治安机关只能通知落入醒酒所的人的工作单位,请求舆论界、行政部门的帮助。但我们的通知往往被束之高阁、丢到脑后。酗酒者还是未受惩罚。
    也应当提高舆论界在同酗酒作斗争中的作用。为此应当允许工厂的工会委员会、企业经理和集体取消屡犯不改的酒徒的奖金、取消其增补工资,缩短假期等等。最后,不知为什么不采取这样的措施:即剥夺屡教不改的酗酒者自己领取工资的权利而将钱交给其家属?
    我们无权对那些恣意横行、侮辱行人的醉汉处以罚款。而生活却迫切要求给与民警机关对在不清醒的状态中严重破坏社会治安的人处以罚款的权利。
    根据现行制度,有很多醉鬼是不受惩罚的。问题是民警局弄好的全部材料都送到执委会行政委员会去,而它们往往不能迅速采取措施。结果粗暴破坏社会治安的事还是出自好打闹的醉汉之手,这使他们产生可以不负责的感觉。对屡犯不改的醉鬼应当严厉些。应当制订关于同酗酒作斗争的法律的草案,并将它付诸广泛讨论。


    【本刊讯】英《苏格兰人报》十三日刊载该报驻赫尔辛基特派记者亨特福德的一篇报道,摘要如下:
    芬共党报《人民新闻》最近在一篇文章中建议,必要时以武力使芬兰转向共产主义。作者在其中一段中说:“最好在国与国之间的和平共处与各国间的内政划一道明确界线,转变到社会主义就有这样一个问题。”
    虽然暴力叛变大概不会随之而来,但这是又一证据,证明芬共正在转向斯大林主义。
    《人民新闻》文章作者阿尔马斯·艾克亚是个出名的老一辈斯大林主义者,他是在攻击这样一些温和派党员:他们希望以合乎宪法的方式工作,必要时同社会民主党人合作。这篇文章以及所刊载的其他互相交锋的文章,都表明斯大林主义派抬头了。
    芬共在欧洲是仅次于意共的大党,议会中的席位占四分之一不到些。芬共实际上从未放弃它的“投入武装斗争”精神状态,感到一九五六年苏共党代会——赫鲁晓夫在会上谴责了斯大林
    ——难以轻信。
    《人民新闻》中的争论是以一篇鼓吹和平共处文章引起的,文章不仅鼓吹在国际事务上、而且在一国内不同观点的党派间实行和平共处。文章用的是笔名,允许发表有关共产党世界的细致复杂的著作大概是斯大林主义派搞的,以便以必要的争论形式和咄咄逼人的方式提出他们的看法。
    几年来芬共第一次显得如此公开地混乱。这也许流露了克里姆林宫的内部情况,因为赫尔辛基党的总部一向同莫斯科有密切接触,也许是西方各党中接触最密切的了。他们一向接受正式指示,并且受到俄国的严格监督。根据过去经验,芬共党内出现动乱迹象,总是表明俄国忙于其他更重要的事,因而放松了控制。
    因而,芬共目前的动荡可能表明克里姆林宫的领导以及芬中关系的某方面发展有了麻烦。
    就芬共而论,看来斯大林分子有接管的可能,俄国门口有出现一个“亲华”党的可能。


    【本刊讯】苏联《消息报》六月十二日刊登苏经济学博士奥列伊尼克的一篇经济评论,题为《社会主义在迈进中》。摘要如下:
    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在不断壮大和巩固,它们的合作在不断扩大和完善,它们在同资本主义的和平经济竞赛中的地位在不断加强。这就是计划化的社会主义经济的优越性,是社会主义国家人民的受到鼓舞力的劳动、社会主义国家合作和互助的结果。
    但是,如果不指出社会主义国家经济发展上的某些困难,那是不正确的。这首先是:农业生产落后于人民的增长了的需要,欧洲社会主义国家原料和动力基地的狭小、技术进步仍然不够快、国民经济的计划工作和领导上的失算;共产党和工人党正在大胆地揭露这些矛盾、困难和缺点并制定出消灭的具体措施。
    目前苏联、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匈牙利、保加利亚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正在为加强发展经济的经济杠杆的作用,为更加彻底地运用旨在更好地利用基金的列宁主义的物质刺激原则、为更加迅速地推广新技术、提高劳动生产率,降低产品成本和改进质量而进行许多工作。社会主义经济已进入了能够显示其一切优越性的成熟阶段。
    正在制订的社会主义国家经济进一步发展的远景计划,提出了真正伟大的目标。根据初步的计算,经济互助委员会成员国一九八○年的工业产量应该比一九六○年多五倍以上、农业产量应该多两倍、国民收入应该多将近四倍。在这二十年中,规定对国民经济的投资也增加四倍左右。
    社会主义经济发展和世界社会主义进步的一个重要因素,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合作和互助,国际社会主义分工的发展。
    当然,正如每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一样,在它们的合作的发展中,在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形成中也会遇到种种的困难。大家知道,弗·伊·列宁并未曾把社会主义国家的关系的发展,设想为没有任何困难的过程。他屡次强调指出,建立社会主义各国人民的自愿联盟,确立国家之间崭新的、前所未见的关系,是一件长期的事业,要求有最大的容忍和谨慎的态度。
    但是,社会主义国家社会经济制度上的同型性、它们的共同任务和目标,使得能够顺利地克服困难和某些问题上意见的分歧,能够不断地加强一致和扩大合作。


    【美联社莫斯科十四日电】苏联星期三打破了它对阿尔及利亚新政权的沉默,它祝贺布迈丁上校被任命为政府首脑并祝他取得巨大成功。塔斯社星期三宣布,柯西金总理发出了一封贺电。
    塔斯社报道,柯西金祝布迈丁“为已经选择了建设社会主义道路的阿尔及利亚人民的利益在他担任的这一高级职务中取得巨大成功”。
    塔斯社说,贺电“表示保证,苏联和阿尔及利亚人民民主共和国之间的兄弟友好关系将得到进一步广泛的发展”。柯西金的电报似乎在事实上承认了阿尔及利亚新政权。
    【中东社阿尔及尔十四日电】布迈丁上校收到了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打给他的一份电报,祝贺他被任命为阿尔及利亚总理。
    柯西金在电报中表示,苏联和阿尔及利亚共和国之间的友好的和兄弟般的关系将继续发展。


    【美联社莫斯科十三日电】英迪拉·甘地夫人星期二在克里姆林宫拜会了米高扬。
    印度大使馆说,这是一次礼节性的拜会,它拒绝提供讨论问题的细节。拜会时在座的有苏联国家广播和电视委员会主席麦西亚泽夫。
    印度大使考尔后来为甘地夫人举行了午宴,参加这次午宴的有副总理弗·尼·诺维科夫和外交部第一副部长库兹涅佐夫。
    甘地夫人和考尔是访问蒙古后星期一来到莫斯科的。她将在星期三乘飞机回新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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