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5月13日参考消息 第2版

    【新华社科伦坡三日电】据这里的报纸报道,锡兰政府和美国援外合作社四月三十日签订两项关于美国援外合作社向锡兰提供价值三千万卢比的粮食的合同。美国援外合作社已经向锡兰提供价值一亿五千五百万卢比的粮食。报纸还报道说,此外,美国援外合作社赠送了价值一百多万卢比的设备,如鱼网、流动医疗车、纺织机轴承以及向锡兰大学提供的地质学仪器。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十日电】泰国外长科曼今天同国务卿腊斯克讨论了广泛范围的世界性问题,特别着重东南亚问题。
    科曼后来说,「我们在原则上没有任何分歧。我们的关系很好,而且令人满意。」


    【路透社堪培拉九日电】一批泰国军官和防务官员今天到达这里,来同澳大利亚国防当局会谈。
    这个代表团中的二十五人是泰国国防学院的学生。


    【路透社曼谷十日电】南越副总理兼外长陈文杜今天从印度乘飞机到这里来正式访问一天。
    他在这里的机场上对记者们说,在美国和他的国家采取强有力的措施来轰炸用作越共补给的集中待运站的北越基地以后,南越的局势已经改善。
    陈文杜将拜会泰国总理他侬.吉滴卡宗和代理外长沙拉信。
    南越大使馆的一位发言人说,陈文杜将争取泰国的支持,以加强对付越共威胁的防御措施。
    【印度报业托辣斯新德里八日电】南越副总理兼外交部长陈文杜今天在这里同夏斯特里总理进行会谈。
    据说,在会谈时,陈文杜提出了对越南局势的估计,并且还解释了他的政府对目前越南冲突采取的政策。


    【本刊讯】泰《京华晚报》四月十三日报道:由东约联防机构会员援助开设之「军用」汽车制造厂,将于本年六月间全部建筑竣工。
    这一家属于军用工业之汽车制造厂属于标准类型工厂,建筑经费高至一百万镑,至于工作性能,包括生产与修理军事轿车,吉普车,坦克车以及拖拉机等。据说该厂出产机能为每月制造车辆一百二十辆。


    【路透社东京十一日电】《朝日新闻》记者濑户口在南越中部富安省越共地区呆了十九天,其中十四天是作为俘虏度过的。
    他今天援引这个省的游击队“副领导人”文共先生的话说,越共不会在美军不撤出南越的情况下接受任何谈判或国际会议来结束战争。
    濑户口说,“解放”区的领导人是共产党的官员,命令和纪律很严格。
    他说,他在同越共政治和军事领导人举行会谈后认为,游击队的力量来自追求独立的民族主义情绪。
    其他的印象是:
    一、越共对美国的仇恨比所预料的要强烈。
    二、有一位越共领导人说,在“解放”区大约一半越共官员是共产党员,这看来是可靠的。
    三、北越的电台广播对越共有很大的影响。越共几乎整天用日制半导体收音机收听北越广播。
    四、对各个村庄,甚至最小的村庄都散发了步枪。
    越共有正规军,他们只进行大规模战斗。美国说,这些正规军来自北越,人数愈来愈多。越共还有专职的民兵和非专职的民兵。
    【路透社东京八日电】《朝日新闻》今天报道,越共的一名领导成员说,游击队计划炸毁在西贡的全部美国军事设施,但是他承认,越共还没有强大到足以占领南越城市。
    该报驻西贡记者报道了对一个人(他只称此人为南,五十五岁)的访问记。他说,这个人是民族解放阵线中央委员会的委员,负责西贡—堤岸—嘉定的政治领导工作。
    记者濑户引述南的话说,“根据从去年到今年初的形势来判断,看来只差一步就可占领城市了。我们仍然没有占领城市所需要的力量。但是我们不会不打城市,因为城市是军事补给的基地。”
    南说,南北统一“是越南人民的愿望。很难规定实现统一的肯定日期,这将由人民自己来决定。”
    濑户说,很难期望在统一后会有中立,南在评论这句话时说,“自然,统一以后的决定将完全由越南人自己作出”。


    【合众国际社西贡十二日电】今晨在美国副大使约翰逊的住宅后面发生一次爆炸,但是越南警察说,这不是越共搞的。
    一位警察发言人说,爆炸是在约翰逊住宅后面的一家影片公司仓库里储存的旧迫击炮弹当中发生的。
    警察说,这家影片公司合法地在它的仓库里储存“道具”迫击炮弹,以便在关于越南的一部影片中使用。但是他们正在询问公司的全部四十名职工,以查明炮弹是怎么响的。
    警察发言人说,爆炸可能是由于有人对影片公司怀有敌意,但是,更加可能的是,这次爆炸是一次意外事件。


    【路透社伦敦十一日电】英国前外交大臣戈登—沃克今天在此间警告说,越南决定性的雨季战斗即将来临。
    他刚以英国特使身份访问东南亚回来,他说:“有许多迹象而没有什么可怀疑的是,越共正像他们总是要在雨季做的那样重新集结为较大的军事单位。
    “我认为不久大概会发生决定性的雨季战斗,这将在下一阶段的局势发展中起极重要作用。”
    戈登—沃克在俱乐部的午餐会议上说,美国人已经按照非常精密的尺度准备“在越南北部或中部某处发生这种战斗时投入战斗和取得胜利”。
    【德新社伦敦十一日电】英国前外交大臣戈登—沃克今天预言美国人和越共将在南越发生决定性冲突。
    他说,由于雨季已经开始,越共正在重新集结部队。
    他又说,雨季在军事上对越共有利。


    【本刊讯】刚果(利)《非洲信使报》三月二十日刊载了一条消息,题为:《据脱离了谬勒尔“青年组织”的两位学生说,一直住在穆勒马的皮埃尔·谬勒尔仍然在克韦卢进行抵抗》,摘要如下:
    从克韦卢森林里逃跑的两个刚果青年学生说,刚果起义的最老的领导人之一谬勒尔始终活着,他隐藏在基克韦特(克韦卢省省会)附近。
    他们说,谬勒尔的“青年组织”始终控制着基郎巴(克韦卢省)天主教堂,谬勒尔的“青年组织”在那里设立了一所医院,一所学校,成立了类似行政机构的组织。
    他们说,谬勒尔建立了一个强大的情报机构,他十分了解在基特韦特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另一方面,有一位刚果神父普拉西德·塔拉参加了谬勒尔分子的行列,目前担任着设在穆勒马地方(基克韦特以南四百公里)的谬勒尔总部礼宾司司长的职务。
    这两个学生说,斯坦利维尔的陷落使谬勒尔感到非常惊讶和震动。但是在收复斯坦利维尔以后几个星期中感到惊讶的谬勒尔没有进一步感到不安,几个星期以后他恢复了勇气,并命令他的支持者恢复“军事”训练。


    【新华社阿尔及尔十一日电】阿尔及利亚副总理兼国防部长胡阿里·布迈丁在结束对苏联的访问后于今天回到阿尔及尔。
    他在机场受到了阿尔及利亚总统本·贝拉、兹比里上校以及好几名政府成员和阿尔及利亚军官的欢迎。
    布迈丁说,“我们有机会会见了大部分苏联负责人,并同他们讨论了两国关心的一些问题。我们在苏联逗留期间还参观访问了几个军事学院和工厂”。
    【新华社阿尔及尔十一日电】布迈丁说,根据在莫斯科签订的技术合作协定,一个苏联代表团将在不久到达阿尔及尔。


    【法新社圣多明各十日电】宪法部队的“总统”卡马诺上校今天在记者招待会上说,他不仅反对所有的独裁政权,而且“完全相信”,左的独裁政权要比右的独裁政权“不知更坏多少倍”。这是他就共产主义问题所作的最激烈的发言。美国官员曾几次说他是一个亲共人士。
    他说,教皇使节和美洲国家组织秘书长何塞·莫拉都在为谋求解决而极力进行会谈。
    他对教皇使节特别表示钦佩。
    总统府秘书和也许是卡马诺的最密切的顾问埃克托尔·阿里斯蒂着重指出,任何解决办法“必须是合乎宪法的”。
    他说这番话是为了“澄清”卡马诺关于教皇使节的谈判和要维辛等人辞职的谈话。
    有人问及他是否认为眼前有美军撤出多米尼加的希望,他作了肯定的回答。这是他第一次对美洲国家组织维护和平的部队表示好感。
    他说,“我知道,美洲国家组织正在安排一支警察和平部队去多米尼加帮助为宪法政府维持秩序。我们认为美洲国家组织部队能够这样做,因为不需要美国人。”
    卡马诺还谈到了以下几点:
    当博什被推翻时,他并没有起来保卫他,因为他和其他所有领导人在“政变”前二十四小时被逮捕了,人民没有领导人。
    他说,“但是我感到乐观,因为美洲人民支持我们的宪法革命。我知道,美洲国家组织必须以各国人民的自决原则作为任何解决的基础,因为这里牵涉到美洲国家的整个前途。我确实告诉你们,如果民主在多米尼加被消灭掉的话,所有美洲国家都将落入共产主义之手。”


    【本刊讯】突尼斯《青年非洲》周刊五月二日一期刊载题为《铁托—本·贝拉:彼此谅解,但是……》的文章,全文如下:
    铁托元帅在阿尔及利亚进行的会谈没有改变而且不会改变本·贝拉在国际方面,特别是在一方面中苏冲突的继续存在和另一方面美国和中国之间发生军事冲突的可能性的尖锐矛盾面前的“革命的”政治选择。这就是人们对他们的讨论的结论:两国领导人通过这次讨论回顾和分析了当前最尖锐的问题。
    不安:几个月以来,人们注意到了南斯拉夫官方人士对贝尔格莱德同非洲和非洲的“革命的”国家的关系感到难以隐藏的不安。除了铁托在非洲和亚洲舆论中所享有的威望以外,南斯拉夫的支持苏联路线并且忠实于华盛顿—莫斯科的共处和谅解的对外政策(它显然是反对中国的观点的)在过去非常拥护铁托的观点的一些非洲和亚洲国家中遇到了坚决的反抗。
    对于这些国家来说,问题并不象某些人所说的那样,即它们接受中国的观点而放弃苏联、南斯拉夫或印度的观点。用本·贝拉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要:“同不结盟国家保持不结盟”,“同善保持结盟,同恶保持不结盟”,这就是本·贝拉同铁托元帅长时间谈到和解释的这种政治“选择”。本·贝拉根据同样的思想拒绝了人民中国是一个“反动的”国家的说法,因为这个概念不可能说明非洲和亚洲的革命力量的感情。同样他也拒绝了同中国结盟而不同莫斯科结盟。手拿武器为自己的独立而进行斗争,但现在又同法国进行合作的阿尔及利亚人民也赞成“各国人民之间和平共处”的原则。但是,阿尔及利亚人民不能容忍安哥拉人民同葡萄牙压迫者之间以及越共同美国占领者之间的和平共处。
    “错误的争论”:最后,这可能是局势的关键性因素。本·贝拉认为,苏联和中国之间正在进行一场有利于帝国主义的“错误的意识形态争论”,亚非国家的根本利益是要在这场争论中采取“不结盟”态度。在这种情况下,人们怎样能够由此推论说,阿尔及利亚已经加入“反对”北京的行列呢?某家报纸进行了各种解释以便证明本·贝拉已经参加反华阵营。人们谈到他所说的在南越的“各种外国干涉”作为证明。人们就对外国干涉使用了复数一事大肆猜测,以便表明阿尔及利亚和中国之间存在着一条鸿沟。本·贝拉对铁托总统的讲话消除了一切怀疑。对于革命的阿尔及利亚,在南越的外国干涉只有一种:就是美帝国主义军队及其盟友
    ——西贡的雇佣军、南朝鲜军队、新西兰和澳大利亚的某些象征性军队
    ——的干涉。如果假想本·贝拉暗指的是河内或北京(的干涉),那就是不了解阿尔及利亚国家元首的政策思想,他非常清楚,人们不能指责河内和北京在南越从事“外国干涉”,就如同人们不能指责突尼斯或开罗在阿尔及利亚人民进行七年的战争中从事“外国干涉”一样。
    诚然,人们可以随便理解各种谈话。但是,铁托元帅在离开阿尔及尔时,非常清楚地懂得了阿尔及利亚决心坚持走革命的道路,这条道路同过去十年的许多陈旧神话一刀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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