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2月11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本刊讯】英《卫报》九日刊载佐尔扎的一篇评论,题为《莫斯科政策仍然不肯定》,摘要如下:
    大约在半夜发表的苏联政府关于越南问题的声明说:“苏联将不得不同它的盟国和朋友一起采取进一步的措施来保障越南民主共和国的安全并加强其防御能力。谁都不应怀疑苏联要这样做,苏联人民将履行对这个兄弟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国际义务。”
    这两句话是在抗议美国在越南行动的长篇声明的最后说的。也许声明的最惊人的方面是,尾巴上没有一点真正的刺。
    声明在提到“保障”北越“安全的措施”时居然这样模糊,这表明了莫斯科有很大程度的不肯定。
    声明重提苏联以前对美国的警告,苏联希望华盛顿以现实态度对待局势,并且以哀伤而不是以愤怒的心情指出“那些采取侵略行动的人们丧失了现实感”,看来华盛顿就是不能“放弃”侵略北越“可以不受惩罚的幻想”。声明又说,苏联主张改善同美国的关系,但是这要求有来有往,“对这一点不应有误解”。
    因此,克里姆林宫又提起了最近苏美关系解冻的迹象,以及两国领导人可能互访的希望,显然是想使白宫相信,如果美国继续在越南采取反击行动,约翰逊的莫斯科之行就可能需要推迟。
    柯西金的确是随便使用“支持”这个字眼的,但是他没有在演说中安上看起来好像牙齿的任何东西,这就表明他同北越领导人的谈判还没有取得克里姆林宫可能准备付出代价的任何让步。
    虽然苏联的新闻机关很快就报道了柯西金的这篇讲话,但是昨天的《真理报》却没有刊载他头一天的讲话。在头一天的讲话中,柯西金追述了苏联对美国的警告,而他追述的时候表明他只是重复苏联以前的声明而不是作出新的承诺。
    由于北越新闻机关所发表的这篇演说的文本没有加以限制,因此可能河内自己的文本是正确的,而苏联的文本则做了修改以避免给人这种印象,仿佛柯西金的“警告”是对美国新的袭击的回答。苏联的文本由塔斯社在星期天发表了,而《真理报》星期一却没有刊登,这表明莫斯科需要很多时间来研究这个非常混乱的局势的含义。直到昨天晚上才在《消息报》上刊载了这篇讲话。


    【本刊讯】十三日的美国《新共和》周刊刊登罗杰·摩里斯的一篇文章,标题是《俄国在越南的利害关系》。摘要如下:
    在目前这个时刻很可以鼓励一下苏联,要他们再次插手他们暂时勉强地放弃给北京的地区。有理由认为,设法挽救某种现状——至少在印度支那——是符合俄国利益的,也是符合我们的利益的。
    在目前,当然,要在越南摆脱政治和军事方面的困境是没有容易的办法的。但是人们回顾一下一九五四年的日内瓦会议,就可以看到有一种关于确实存在的可能性的令人感兴趣的可供参考的东西。最初使印度支那分开的协议显然是一种不完善的解决办法。然而它的确提供了一个短暂的暂息时期,我们可以乘机尽力设法解决要在亚洲遏制共产主义就应该解决的政治建设和社会建设的问题。不幸,没有很好地吸取这些教训。我们正在西贡付出不可避免要付出的代价。然而人们可以希望,如果进行外交的结果使人们再得到一段跟在十年前得到的相类似的喘息时间的话,这段时间将不会那样利用得不当。如果苏联发起召开一次新的日内瓦会议,那么这对西方来说将是一种巨大的希望。在有些情况中,早先使问题取得有利于俄国的解决的那种力量的实际情况仍然存在。这些跟过去相似的情况以及加强莫斯科对一种外交手段的兴趣的新因素肯定是值得注意的。
    我们不能肯定苏联重新卷入东南亚的形式。当然,俄国未尝没有力量向北越提供大量经济援助和对中国施加压力。如果我们为了避免军事和政治上的崩溃而愿意稍稍采取异端的做法的话,那么美苏甚至有可能进行合作,给中国以外交承认和联合国的会员资格,作为一揽子计划的一部分。更为明显的是,苏联非常了解,越南的事态正在达到高潮。官方报纸对过去两年来赫鲁晓夫统治时报纸明显地忽视的一场“革命斗争”重新注意起来了。
    承认两个超级国家——俄国和美国——有一定的“共同利益关系”现在已是老调了。越南可能为具体地运用这种具有讽刺意义的关系提供机会。情况不像我们可能希望的那样明白、简单或毫无痛苦。然而事实仍然是,对越南事态感到烦恼的不只是我们。摆脱我们在越南的危险地位的道路最后可能要到北京才是尽头。但是在这条道路上在莫斯科停留一下,不会失掉很多东西,也许倒可以得到许多东西。


    【新华社东京八日电】《日本经济新闻》今天晚刊对目前的越南形势作了分析。
    报纸说,苏联可能会迅速(向越南)提供米格战斗机和地对空导弹,但它不愿意被卷进战斗,因此看来,它不会对越南提供更多的援助。但是,柯西金正在河内访问,而美国从正面向他挑了战。如果,苏联就这样退下来,将会影响苏联的威信;柯西金的手腕也会被人看穿。
    报纸说,苏联还要考虑同中共之间的关系。苏联不愿意被卷进战争,如果中共直接介入(南越战争),苏联甚至想制止中共。但是,如果苏联搞不好,中共会指责苏联“是同美国搞交易”,这样,苏联在中苏论战中会更加不利。
    报纸说,苏联的苦楚在于,它需要在“和平共处”的框框内,采取最大限度的高姿势。
    《产经新闻》今天刊登该报驻莫斯科特派记者发回的消息说:“如果(在南越的)交战状态继续扩大下去,那么,苏联将会被夹在维持和平共处路线和对共产主义国家履行援助义务当中,从而陷于苦恼的境地。
    消息说:“可以认为,苏联(访问越南)的意图是通过军事援助,来牵制美国的‘限制报复’和牵制美国‘北进’,而不是为了促进越共的‘解放运动’更加发展。”消息说,这是因为,苏联政府一再强调,苏联的基本外交方针,是确保以美苏合作为中心的和平共处体制。


    【本刊讯】英国《每日快报》九日刊登戴维·英格利希的一篇评论,题为《面对面》,摘要如下:
    莫斯科并不急于扩大越南战争。……但是,俄国领导人经不经得住在美国炸弹的爆炸声中丢失面子呢?
    柯西金会不会被迫采取强硬方针来保持它对北部的威望呢?不一定。
    他也许会把现代化的喷气战斗机给北越人。他也许会给他们防空导弹。但是他不大可能超过这个界限而把轰炸机给河内对南部实行报复性的打击计划。
    北越毕竟正在取得地面战斗的胜利,柯西金很可能竭力要求举行和平会议和使越南“中立化”。因此,一切都取决于柯西金的下一步。这个令人莫名其妙的经济学家在使世界等待着。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六日电】据今天宣布,美已同意让俄国继续在阿拉斯加海岸附近捕鲎(一种巨蟹)两年,但捕抓量有所减少。
    国务院昨晚在这里公布了美国和苏联谈判代表签订的一项关于在美国大陆沿海捕鲎的为期两年的折衷协定。
    在两年期满之后,美国和俄国将举行进一步会谈。


    【新华社利马六日电】秘鲁政府逮捕的政治犯已被转交第二军事法庭,数目不详但超过二百名,以便把他们作为所谓的“恐怖和颠覆计划”的组织者和由于“袭击美国军事使团办事处”而进行审讯,这个计划是以“一艘国籍不明的潜水艇运送武器装备到秘鲁海岸”而开始的。所谓的“袭击美国军事使团办事处”是他们企图用来为逮捕最坚定地主张秘鲁石油国有化和同国际石油公司断绝一切关系的人辩解的粗劣谎言,国际石油公司是洛克菲勒家族的美孚油公司的子公司。将受军事法庭审讯的犯人中有秘鲁共产党的主要领导人萨图尼诺·帕雷德斯,何塞·索托马约尔·佩雷斯,亚历杭德罗·罗穆亚尔多等人,亚历杭德罗·罗穆亚尔多被指控为参加袭击美国军事使团的头子。一些工会和学生领导人也被捕,他们是甚至从国家最边远的地方抓来的。秘鲁共产党第一书记萨图尼诺·帕雷德斯同志和第二书记何塞·索托马约尔·佩雷斯同志是被用武力分别从秘鲁农民联合会和自己的律师工作室被抓走的,亚历杭德罗·罗穆亚尔多同志是被警察用欺骗手段从他的住所抓走的。许多秘鲁共产党各省的领导人也被用同样的手段抓走。被开除出党的修正主义集团由于他们同政府和警察的联系而没有被捕,他们反而充当了奸细和告密者。


    【美联社莫斯科九日电】印度宣传广播部长英迪拉·甘地夫人星期二同苏共领袖勃列日涅夫举行秘密会晤。会晤后她拒绝向记者们谈所讨论的问题。
    她后来在一次招待会上说,她会晤勃列日涅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而只是因为她在去年十月访问莫斯科的时候看不到勃列日涅夫,因为他当时患感冒。
    甘地夫人是来这里主持关于她的已故父亲尼赫鲁总理的展览会的开幕仪式。
    苏联副总理、苏共主席团委员波利揭斯基参加了在列宁图书馆举行的开幕式。
    波利揭斯基在一次有五百人参加的集会上说,苏联将尽一切努力加强同印度的关系。


    【印新处新德里一月三十日电】路透社报道,夏斯特里总理对苏联政府报纸《消息报》记者谈话说,印度欢迎苏联领导人最近发表的他们正在努力加强两国之间友好关系的讲话。
    塔斯社说,印度领导人在印度共和国建立十五周年时回答《消息报》记者的问题时说了这番话。
    据报道,夏斯特里说,印度和苏联的关系继续“极为融洽和友好”。
    夏斯特里又说:“我们重视这点,并且以热情相待。”
    塔斯社报道,关于十年以前开始的印苏合作,夏斯特里说:“我可以说,我们从苏联得到的合作和援助,在印度经济的发展中起了十分宝贵和重要的作用。”
    夏斯特里说:“我们非常感谢这种合作,并且希望为了我们两个大国的利益,这种合作在将来将会扩大。”


    【南通社贝尔格莱德八日电】《战斗报》驻莫斯科记者今天写道,离开二十六国共产党起草委员会会议原定开幕日期还有三个星期,但是还不知道,这一机构的会议是否会举行,虽然同时也没有什么迹象表明,会议将再次延期。
    众所周知,当初所建议的是,由起草委员会筹备讨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最迫切的问题的各国共产党会议。
    据这家贝尔格莱德报纸记者报道,至于说到起草委员会会议发起者苏共,它仍然主张召开会议。据在莫斯科强调指出,即便中共和其它一些党不派代表前来莫斯科,三月会议也要举行。《战斗报》记者写道,“苏联政治工作者同时保证苏共也不打算寻求把中共和其它一些党‘开除出’共产主义运动,因为这样的主意是荒唐的,同时,莫斯科会议也不会通过任何可能被认为是‘反华’的文件”。
    《战斗报》记者说,现在看来已经放弃了原先的由起草委员会草拟向各国共产党会议提出的文件草稿的主张。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是,在多数拥护召开莫斯科会议的党中间下面这种看法占了上风:通过使各种观点在表面上取得一致是不可能求得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的。据这家贝尔格莱德报纸记者说,关于这一点,其它一些欧洲党驻莫斯科的代表表示,莫斯科会议应当称为“有关党的共同磋商”,而不是称为起草委员会会议。
    一些外国党驻莫斯科的代表表示认为,在拟议中在莫斯科举行的会议上,应当公开地提出对于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困难的看法,而不奢求对所有问题取得完全的一致。这些代表说,决不应当把现有的以及将在莫斯科表现出来的分歧看成是特殊的问题。《战斗报》转载的这些代表的看法认为重要的是在会上就今后的政治行动协调观点,这样的行动应当有利于进步观点进一步得到确认,不应当“受命于”一些党的决定,而应是每一个党独立对待的结果。


    【本刊讯】法《世界报》三日刊载题为《从布达佩斯到乌兰巴托,苏联人正准备三月一日的会议》的文章,摘要如下:
    罗马尼亚人诚然参加了华沙条约最高级会议,从而结束了它两年来的抵制政策。可是,他们并未改变他们对国际共运会议的立场,他们说,这样的会谈是有害的。这也是意大利人的意见,不同之处在于意大利人愿意参加会议,至少是为了表示他们的保留态度。
    不仅俄国人没有争取到新的支持者,而且某些兄弟党给他们的支持也许已不如六个月以前那样可靠了。
    在俄国领导人正在进行的或将进行的这些旅行中,谢列平的乌兰巴托之行无疑是最值得密切注意的一次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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