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2月22日参考消息 第3版

    他还说匈有人认为匈不是无产阶级专政,最近几个月逃亡问题已成为舆论中心
    【本刊讯】匈《社会评论》十一月号发表匈党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西尔马伊写的题为《关于思想指示提纲的讨论》的文章。摘要如下:
    在意识形态、世界观等问题上,共产党人是被敌人迫使展开进攻的,这是真实的吗?一般地说,这不是真的。我们是创议者,这些政治问题和社会争论的问题是我们提出的。那为什么我们的宣传鼓动工作有时仍然表现出防守的姿态呢?这是因为我们常常谈没有解决的问题多,谈取得的成就少;谈缺点太多,谈成绩太少。另一方面是因为一部分党员在政治、意识形态问题上仍是消极对待,他们碰到有人攻击党的政策时,不支持真理,不提意见,不进行争论。
    党员和党外人士讨论了哪些主要问题呢?
    第一:党和工人阶级的领导作用问题。从“左”面来的人否认党和工人阶级领导作用已实现了的实践。而从右面来的人则认为在原则上不需要党和工人阶级的领导作用。
    在党和工人阶级的领导作用及其体现方面,根据经验,是这样一些人产生怀疑,他们非常简单地理解这个问题,把它看作是解决细小的争权夺利的纠纷和常常把它作为个人摩擦和个人牟利的根据。这些人有些天真,他们衡量领导作用是看谁在工资和奖励的问题上有决定权,是经济领导人还是党的书记?在企业机关,当然是经济和技术领导人及其上级发布指示,而不是党。一些人从这里得出结论(这是不对的),说在我们这里不是无产阶级专政,而是技术知识分子,或者一般地说是知识分子专政。但是,在右面,确实经常有这样的想法:在今天技术发展的阶段,领导是知识分子的任务。
    另一个大题目是社会主义民主问题,这个问题全国各地的讨论会都谈到了。在讨论这个问题时,出现一些误解和夸大的现象,并且经常是简单化。
    下一个问题也是在讨论中差不多到处都提出的问题,这就是联盟政策。、其中许多批评性意见牵涉到三个问题。一个是取消按成分招收大学生问题。另一个问题是把专业知识同政治上的忠诚和可靠对立起来。这里或那里出现一些过分的现象,他们只要求有专业知识,而认为政治上的可靠是可忽视的。在讨论联盟政策中经常提出的第三个问题是这样的意见(尽管这不是联盟政策的一部分),即工人党员得不到应有的尊重。他们说:“经常是党外人士比工人党员受到更多的尊敬和尊重”。我想,这种意见是合理的。这种现象不普遍,但很经常。
    最近几个月,逃亡问题也成为舆论的中心。这个问题的另一方面是,为什么我们愿意让那些过去逃亡出去的人和在国外的侨民回国作客呢?我们分别来看看这个问题的两个方面。首先看看回国探亲者的问题。在回国探亲的人中,绝大多数是正直的人。在这些客人中,一部分是坐着自己的汽车从工业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来的。他们说,外国生活水平较高,挣钱的机会较多。回国探亲的另一部分人是坏蛋,是敌对分子,他们进行敌对宣传,引诱别人逃亡国外,他们只谈资本主义世界吸引人的东西。
    我们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呢?把边界封闭起来?封闭边界不仅不会使西方工业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的吸引力减少,反而会增加。
    至今年八月底,有近二十万西方人士来匈,还有近十万西方人士路经匈牙利。有些只看到西方进来的人一般是搞“软化”,造成政治损失,宣传敌对思想。是有这样的人,这些人的宣传也可以听到,但他们的大多数不是有意识的进行敌对宣传活动的人。
    国际问题也引起了巨大的兴趣。我只提有政治思想性的两个问题。国际局势紧张,世界各地突然爆发或爆发了侵略,在我们党员中,更多是在广泛的舆论中,就产生了不安。人们提出以下的问题:和平共处还存在不存在,要知道在越南炸弹在爆炸呢?
    我们总是教导说,和平共处需要斗争。我们希望和平共处,但帝国主义侵略集团不希望。对这个问题不可能有其它的回答,而只有:为了争取完全实现和平共处,我们必须继续进行斗争。
    社会主义阵营和资本主义阵营如何较量,是用武装还是靠和平?这仍然是基本问题。在过去几年中证明了什么呢?证明在和平中社会主义阵营的影响、力量和地区都在增长。请看: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过去几年在和平的国际环境中,多少国家走上了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或者从资本主义道路走上“非资本主义道路”。
    有种看法认为,最近期间苏联比较消极、不够有力,提出的具有重大意义的有关整个国际生活的创议较少。因此,他们说苏联的威信降低了。在过去一年中,由于苏联坚定的和平政策、心平气和的态度、有信心的和愿意帮助的态度,由于苏联在国际工人运动争论问题中一贯争取团结,并且尽管中国人采取破坏团结的、粗暴诽谤的挑衅方法,苏联仍采取避免公开争论的坚定原则立场,因此它的威望提高了。苏联在现在召开的联合国大会上的政治分量提高了,因为,它是争取彻底裁军,防止核武器扩散、彻底消除殖民制度和保证人类和平而进行坚决斗争的唯一大国。


    【塔斯社布达佩斯二十日电】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中央第一书记卡达尔·亚诺什今天接见了正在匈牙利访问的以联盟院法案委员会委员、苏共中央主席团委员谢列斯特为首的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团团员。据匈通社报道,卡达尔同代表团团员进行了长时间的亲切谈话。
    【塔斯社布达佩斯二十日电】以苏联最高苏维埃联盟院法案委员会委员、苏共中央主席团委员谢列斯特为首的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团今天离布达佩斯回国。苏联客人们在十天的过程中到各地进行了访问,同企业工人、农民、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员举行了会晤。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中央第一书记卡达尔接见了代表团成员。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二十日电】芬兰总统吉科宁今天抵达莫斯科进行私人访问。他立即离开了此地去打猎。芬兰总统所乘的火车从赫尔辛基开进列宁格勒车站之后,他受到了波德戈尔内、柯西金和葛罗米柯的迎接。
    【路透社莫斯科二十日电】芬兰总统吉科宁今天抵达莫斯科进行三天私人访问。此间观察家把这次访问同他最近提出的关于同挪威签订一项条约的建议联系了起来。
    吉科宁上月在一篇讲话中说,芬兰准备考虑同挪威签订一项关于在一旦发生大国冲突时保卫它们的边境地区的协定。挪威对这项建议不热情。


    【本刊讯】英《泰晤士报》十四日刊载题为《威尔逊明春访问莫斯科》的报道,摘要如下:昨晚莫斯科消息说,英首相访问莫斯科的计划正处在积极讨论的阶段。
    据悉,在莫斯科的人士希望,威尔逊的访问将在明年春初进行。英国官员和苏联官员正在讨论访问日期,据悉,自从斯图尔特莫斯科之行十二月三日结束以来,已经几次讨论过威尔逊访问的详细安排。
    有广泛的消息说,威尔逊的访问日期接近了,实际上可能在春天进行。从苏联的观点看来,目前访问莫斯科的最好的西方领导人就是威尔逊。伦敦原来的希望是,这次访问可以作为互访的一部分——威尔逊访问莫斯科和柯西金在一九六五年访问伦敦。现在一直没有谈到柯西金访问伦敦的事。


    【本刊讯】苏联哈萨克《列宁青年报》八月十二日刊登题为《舞会上的纠纷》的文章。摘要如下:
    礼拜六。阿里斯人早就盼望的一日。看,在这条铁路旁日夜忙碌的健儿们的节目来到了。
    该市的名地之一便是铁路工人公园。它是一个美丽如画的境地,一个难以寻觅的憩息胜地。在隆重的集会之后,那些经过专门排练的愉快的歌舞节目开始表演了。当歌舞节目结束的时候,大家出来休息。这时,这样一种情况弄得休息的人们极为伤心。在公园的正中央,十六、七岁的十来个青少年捧瓶大饮,殴打接近他们的人。这种情况到处可见。没有任何人限制他们。
    另一股纠纷在黄昏时开始了。在吹风舞场里,愉快的休息开始了。游艺乐队演奏着各种舞曲。突然,从厚密的人群里发生了暄闹声。针锋相对的拳斗,一些人倒了下去。
    一忽儿以后,跳舞又开始了。跳舞刚一开始,纠闹又发生了。面对面的拳斗,表演者也慌了,没有任何人出来号召他们维持秩序,每个人都在保护着自己的头。游戏又遭破坏。
    游艺乐队没有办法,又开始了演奏。正在这时,一个似乎是监视者的青年小伙子勾住了乐师的唢呐。舞会又被破坏。有什么办法,铁路工人的盛大节日被毁了。所有的人都为此伤悲。
    在阿里斯市,在舞会上这种纠闹是经常发生的。但是,看不到为消灭这种事件而进行斗争的共青团或其他社会组织。这种情况对我们影响极大。


    【本刊讯】民主德国《新柏林画报》第三十二期发表该杂志文字记者阿尔弗雷德·哈伦特和摄影记者汉斯—约阿希姆·米舍尔在民主德国罗斯托克市波罗的海岸边裸体游泳场的见新纪实,标题是《为什么你光体游泳?》摘要如下:
    从班辛沿着海岸漫步到克里茨,路上有一些涂得五颜六色的牌子,阻止“穿棉织品的人”继续行进。注意!裸体体育!一些好奇的旁观者站在这个五十米宽的无人地带,越过以绿枝编成的篱笆拦栅篱笆凝望过去。本刊文字记者阿尔弗雷德·哈伦特和摄影记者汉斯—约阿希姆·米舍尔脱下游泳裤,踏上这片“乐土”,去询问这些赤身露体的人:为什么你光体游泳?
    我们进入还不到一百米,就听到一片抗议之声:“这里不许照相!”激怒的男男女女一层层围着我们,这正是我们所希望的。我们说明了真实的来意之后,激愤的浪潮平息了下去。我们没有被赶出这片“乐土”,获准拍摄照片并且得到了对我们所提的为什么你光体游泳这个问题的数十个回答。
    这些意见概括起来是:“整整一年来身体束在棉毛物之中;它简直渴求好好解放一下。”许多妇女说,“我们可以省下作游泳衣的钱。”——裸体体育海滩是未来的海滩。二十年后就再也没有人想穿着游泳衣裤去游泳了。”
    ——有人反问:“您在家里怎样去进洗澡盆,是穿还是不穿?”
    统计可以证明,不穿衣服游泳的人一年年地增加。宿营地负责人告诉我们:“裸体体育海滨的宿营票最先卖光。休假的人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里,想在这个一公里长的克里茨海滨让全身晒成棕色。”
    【本刊讯】德《青年世界报》十一月二十三日发表一封裸体游泳者的来信,和该报编辑部对此的答复,来信者署名为罗塞玛丽,答复者署名为克劳斯·特鲁默,摘要如下:
    (1)来信:“我们是来自一个小城市的三个十八岁的姑娘。夏天我们在东海露营。散步时,我们走到有‘裸体游泳场’标志的海滨。许多年青人和一些家庭带着孩子在那里度假。我们也在那里呆着了。当我们从家里走出来时,全城各地都在说我们干了些什么事。一直传到邻近的城镇。一些同年岁的人都避免同我们接触,人们在各地感到的是另外的一种责难和蔑视的态度。这样看来,我们确实是作了一些坏的,肮脏的,可以蔑视的事情吗?”
    (2)答复:“亲爱的罗塞玛丽,当你们美好的夏天的经历由于一些未成熟的年轻人的猜疑和诬蔑得到令人厌烦的结论时,这是多么悲伤。
    人们在假期是否在裸体日光浴海滨度过,这是个人的事情。每个人都应当根据其喜好度过假期。到公开的海滨浴场,就象到裸体休养爱好者有限地带去一样,这是人们所期待和预想的。
    问题不在于对裸体游泳场道德(或是‘不道德’)的看法问题,而在于对日常生活中礼貌和明确的道德的看法问题。你们那里那些寻找损害习惯的庸人,他们在对日常生活中的其他事情的看法上,本来是完全正常的事情,也看成是不正常的和不道德的,并且沉醉于窃窃私语之中。当庸俗的人反对‘虚伪的庸俗道德’的时候,他们的阳奉阴违的道德早已被恩格斯揭的休无完肤。
    必须把所有持纯洁基本道德态度的人,同那些不纯洁的风言风语的制造者区别开来。裸体游泳场的拥护者是具有纯洁的基本道德的人。所有那些认为假期裸体生活对自己没有必要的另外的人不要认为他们有什么特别,而要把那些在裸体海滨浴场度过的人看成是同自己一样的合乎理性的和文雅的公民。我们不为了裸体游泳场去冲锋陷阵,因为我们不认为这是什么新发明,而裸体游泳场也不是‘未来的风格’,但是,我们保卫这三个姑娘的良好的呼声。
    罗塞玛丽,我良言相劝,你们不要伤感,不要动摇。
    我希望,这几行字能有助于你们那里的轻浮的,过早下判断的人深思,并堵住乐于诽谤别人的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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