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月5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法新社新德里十二月三十一日电】消息灵通人士今天晚上在这里说,在过去四十八小时内印度总共已逮捕了六百六十名亲华的左派共产党人。
    警方人士说,当局正在搜寻的许多左派已经转入地下,以逃避建捕。这些人士说,将追踪搜捕这些人。
    今天早些时候有消息说,在喀拉拉邦被投入狱中的人有一百二十七名。
    官方人士今天在新德里说,警察到目前为止已经逮捕了规定要拘留的九百名亲北京共产党人中的大约五百五十人。
    【路透社新德里十二月三十一日电】大规模逮捕亲华共产党人的活动今天在印度各地继续进行。
    官方人士说,从昨天起总计已有六百六十名共产党人被兜捕。
    【美联社马德拉斯一日电】在印度政府十二月三十日兜捕了印共左派的五百多名领导人和党员以后,该派的中央委员会已推迟了原定一月三日在喀拉拉邦特里丘尔举行的会议。
    这是南布迪里巴德和乔蒂·巴苏在特里丘尔宣布的。
    他们在一项联合声明中要求把被捕的领导人提到法庭上来证明他们像所指控的那样不忠于他们的国家。
    这项联合声明说,南布迪里巴德和巴苏将去会见总理夏斯特里和内政部长南达。
    【路透社新德里十二月三十一日电】南布迪里巴德和巴苏今天要求政府在法庭上审讯被捕的党员而不要不经审讯就拘留他们。
    他们说,如果政府拥有他们从事反民族活动的证据,它就不应该害怕把他们提到法庭上去。


    【法新社柏林十二月二十一日电】西德内政部今天透露,从一九六一年八月十三日至今年九月三十日,沿柏林墙和同东德的边界线总共有一百二十一人被杀死。
    该部发表的统计指出,自从柏林墙建筑以来,一万九千七百零五人逃到联邦共和国,他们是冒着生命危险这样做的。德国苏占区居民中总共有十四万零八百五十三人得到许可留居西德。
    该部报告说,今年头九个月来自奥得—尼斯边界以外的约一万三千七百五十九名德国人进入了西德。
    【德新社柏林十二月二十六日电】西德副总理蒙德今天指责东德共产党政权以肆无忌惮的煽动性宣传使得在德国周题上的任何进展,即使不是不可能的话也非常困难。
    蒙德兼任全德事务部部长,他在向东德居民所作的圣诞广播中说,自从一九六一年八月十三日共产党建立柏林墙以来因为企图逃往西部而被杀死的一百二十二名东德人就是在一个独裁者(乌布利希)的无情的开枪命令下牺牲的,这个独裁者连杀人的事都干得出来。
    蒙德说,今年有两百多万西德人去东德探亲,而来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却大约只有一千五百名东德人,领养老金的人和官员除外。
    到今年九月底为止,东德共产党人允许需要医疗的一万五千名左右领养老金的人搬到西德来。


    【路透社费城十二月二十二日电】苏联司机伊戈尔·伊凡诺夫(犯有把美国的国防秘密供应给俄国人之罪),今天在经过联邦上诉法院的一次审理后以十万美元的保释金获得释放了。
    在本月早些时候,伊凡诺夫被判处了二十年徒刑。他提出上诉要求保释,但是被拒绝了。
    在他的律师提交了苏联大使多勃雷宁的一封信后,上诉法院今天答应了保释。保释金是苏联大使馆拿出来的。


    【本刊讯】英《外事报道》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刊登了一篇题为《匈牙利上流生活》的文章,摘要如下:
    现在成为布达佩斯主要政治话题的丑闻的中心人物是匈牙利国有化饭店服务行业的总负责人、司法部长奈兹瓦尔的内兄弟奥诺迪·拉约什。
    据“非官方的”消息说,奥诺迪和他的朋友在布达佩斯附近的戈德租用了一所别墅,他们用这个别墅举行“放荡宴会”,邀请党的高级成员参加。有人传说,来参加这种宴会的人中包括:奈兹瓦尔,国防部长齐奈盖,负责经互会事务的副总理奥普罗·安多尔和党中央委员会书记西尔马伊。其他的客人包括一些来自在奥诺迪控制下的布达佩斯舞厅夜总会的年轻女郎和布达佩斯一家航空公司雇用的女招待员。
    最近发生的另一件丑闻
    ——这件事也同奈兹瓦尔的名字联系在一起——是在巴拉顿湖滨一所别墅里所发生的私运海洛因事件。去年夏天还利用了巴拉顿湖畔的一个休养场所,由国家游览管理机构的一些工作人员在这里组织“单身汉周”,据说,这些人员成功地运用了会使人受到连累的照片来恐吓他们的一些外国客人,这不是为了得到秘密情报,而是为了得到硬通货,他们得到了大量的硬通货。
    政府企图转移公众对奥诺迪丑事的注意力。但是,很难使人们在私下不谈这件事。布达佩斯的聪明人问,共产主义者卡达尔是否会像资本主义者麦克米伦处理普罗富莫事件那样对“颓废的资产阶级道德”采取严厉的行动。如果他不这样做,斯大林主义者就可能有重大的机会。最近被革职的副总理(原文如此,应为内务部第一副部长——本刊注)费尔德什·拉斯洛——人们知道他反对卡达尔而且相信共产主义的纪律性在卡达尔的政权下一直在削弱——要求惩罚那些同腐化和“上流生活”有关的部长,甚至要求完全废除对西方的游览事业。
    布达佩斯有人估计,卡达尔的地位肯定已由于这些丑事而削弱。


    【共同社东京三十日电】桥本官房长官三十日下午就柯西金信件的内容发表谈话如下:
    柯西金总理来信的主要内容是说要更进一步加强日苏两国的友好,还谈到过去悬而未决问题,并且表示了向前看的、积极的态度,我认为这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特别是这封信说明具体事项,并且建议说,两国应当联合努力,探求解决国际上重要问题的办法,(我们)从目前的国际形势来看,而且从东南亚、非洲等形势来看,这个建议表明了苏联的积极的意图,(我们)对此深感兴趣。佐藤首相打算很快地给柯西金总理回信。


    【本刊讯】阿尔及尔《非洲革命》一九六四年十一月十四日刊载该报记者阿基诺·贝采访(莫三鼻给解放阵线的主要领导人之一)桑托斯的报道,题目是《党和革命》,详细摘要如下:
    桑托斯向我们说:“我们作了打一次长期战争的准备,我们深信我们的游击队将赢得这场战争。但是我们知道战争将是艰巨和困难的。南非必定会以多少是隐蔽的方式援助葡萄牙人,如果它的国内形势客许它这样做的话。维沃尔德已经从装备上帮助葡萄牙人。他也可以在人员上提供帮助,就像我们可能遇到来自南罗得西亚的志愿人员一样。你们一定知道南非同萨拉查签订了一项关于保卫葡萄牙在莫三鼻给的存在的公约。此外,南罗得西亚总理史密斯最近在里斯本签订了一个类似的公约。”
    但是,尽管存在着这种强大的联盟,桑托斯仍然坚信莫三鼻给人会胜利。他向我们解释为什么:
    “我们并不是随随便便发动起义的。我们在政治上和在军事上十分仔细地作好了转入直接行动的准备。首先,我们把不同的民族主义集团和政党团结在一个广泛的阵线内。莫三鼻给民族解放阵线就是这样诞生的。随后在最近两年内,我们挑选了我们未来的军事干部,在挑选时特别考虑到莫三鼻给是一个各种各样人种和部落的大混合体,而殖民压迫又迫使这些人种和部落走上民族团结的道路。我国的现状是一些正在变成一个民族的多人种的实体。民族团结应该通过革命斗争来加强,在革命斗争中,莫三鼻给人将肩并肩地对葡萄牙占领者作战。我们仔细挑选的军事干部就被送去受严格的军事训练。”
    问:在什么地方进行训练呢?
    答:我们的第一批干部(约有几百人)是在阿尔及利亚的军营里训练的。他们在军营中学会了对付现代化军队的游击战的艺术。他们还学会了更好地认识自己。与此同时,我们的政治委员给他们上政治课,告诉他们将要对谁作战:对一种利益集团的联合作战,简单说来就是对西方帝国主义作战。他们还懂得了没有经济独立就没有真正的政治独立,此外还懂得了土地改革是这种独立的关键之一。
    这些干部在回到坦噶尼喀的达累斯萨拉姆之后,就分成小组被派到国内,这些小组是依据这些干部所属的种族挑选的。但是在每一个按种族挑选的小组中,我们还要编入一些属于其他种族的干部。我们这样作是为了消除在未来出现地方主义的因素。不同作战地区的军事领导人必须是这样的人:他们的种族关系不应使他们忘记他们是一些全国性的领导人。
    这就是那些将要成为莫三鼻给解放军的骨干。但是请考虑这一事实,即这个简单的介绍过于纲领性。实际上,我们组织的行动规章还要灵活得多,因为一切都要由我们自己来制定。我们要通过革命实践不时地使我们的作战机器适应斗争的需要。
    问:你们得到坦噶尼喀政府的实际援助吗?
    答:是的。我们制定计划时就考虑了这种援助。但是不要象葡萄牙人所宣传的那样认为我们是从我们在坦噶尼喀的基地进行解放斗争的。实际上,我们在这个国家中没有任何基地。
    问:那么又如何理解葡萄牙人沿坦噶尼喀边界用凝固汽油弹进行的轰炸呢?
    答:他们也许想恐骇非洲国家。他们完全知道我们的游击队在全国各地作战。我们吸取了安哥拉北部战争失败的经验。我们建立了许多战线。至于我们的政治一军事指挥部,它的几乎全体成员都在国内。
    问:你们目前的计划如何?
    答:加紧进行在莫三鼻给的斗争,并把这场斗争同其他民族主义运动的斗争协调一致,这些民族主义运动的斗争由于事物的本性都是针对着同一个敌人的。我们打算在最近召开葡属殖民地各民族主义组织的第二次会议,参加的将有安哥拉和(葡属)几内亚的兄弟们。随后,我们想举行一次扩大会议,南非的非洲人国民大会和南罗得西亚的各民族主义运动将会参加。我们非团结我们的力量不可。你知道葡萄牙刚刚得到一批价值五千万美元的美国武器吗?我们也想到未来。我们知道,要殖民者把权利移交给被殖民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前殖民者可以破坏他将要放弃的国家的经济。因此我们从现在起就已经决定成立一个研究和计划中心。莫三鼻给是一个富裕的国家,它生产大量的棉花、茶叶、大米和糖。我们正在训练技术干部,他们将能保证对经济各主要部门的控制。
    问:葡萄牙报纸宣布在莫三鼻给进行了深入和开明的改革。例如,就取消了强迫劳动和种族隔离……
    答:殖民主义是一整套的东西。它是一种不能被改良的制度。我们举一个例子来说明葡萄牙的改革的意义:在洛伦索马克斯,一张公共汽车票的价钱相当于一名非洲人每日工资的四分之一。如果这个非洲人想要生活或者更简单地说想要苟延残喘的话,他当然不可能乘公共汽车到别处去。这种经济隔离的情况当然没有得到葡萄牙宪法条文的考虑。
    问:你是否可以告诉我们,你对非洲统一组织的看法如何?
    答:非洲统一组织虽然有各种局限性,但是在反对帝国主义和反对殖民主义的斗争中,它仍然是一个不可忽视的武器。我们知道,这个组织的某些成员国是坚决地亲帝国主义的。但是,它们仍然被迫为各民族主义和反对帝国主义的运动作出财政贡献。尽管这在实质上是矛盾的,但这也是一个积极的事实。


    【法新社莫斯科三日电】今天上午出版的唯一的一家报纸《真理报》今天没有提印度尼西亚要退出联合国的决定。
    塔斯社在今天下午一两点钟还没有报道印度尼西亚的这一行动。
    外交人士普遍认为,印度尼西亚的这一决定只能引起莫斯科有节制的热情——虽然苏联支持印度尼西亚的“粉碎马来西亚”运动。
    观察家说,然而,苏加诺总统决定的最重要的方面是:它使印度尼西亚——亚洲的另一个大国——同人民中国一道置身在联合国之外。
    他们说,这可能加强雅加达和北京之间的联系。
    如果其他国家仿效印度尼西亚的先例的话,人民中国可能成为对联合国有不满情绪的“新兴力量”的领袖。
    观察家注意到,苏联最近在联合国多次采取了旨在争取新发展中的国家的好感的行动。
    雅加达决定的另一个方面是:印度尼西亚的态度对于苏联是否将出席即将在阿尔及尔举行的亚非会议可能具有决定性的影响。
    观察家说,如果苏加诺总统接近人民中国奉行的路线的话,这对苏联对亚非会议所采取的外交计划很难说是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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