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4月29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法新社莫斯科二十七日电】塔斯社今天报道,来访的阿尔及利亚总统本·贝拉和苏联总理赫鲁晓夫在克里姆林宫举行会谈时讨论了苏阿关系的发展、他们两国之间的合作以及共同感兴趣的国际问题。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二十七日电】来访的阿尔及利亚总统本·贝拉今天同赫鲁晓夫总理会晤,举行一轮正式的政治会谈,据信,会谈中谈到了苏阿关系和非洲问题。
    出席克里姆林宫会谈的有苏联主席勃列日涅夫、主席团委员柯西金、米高扬、波德戈尔内、外交部长葛罗米柯和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书记波诺马廖夫。
    本·贝拉昨天在赫鲁晓夫的别墅里度过了一天,阿尔及利亚人士说,他在那里同赫鲁晓夫一起会谈和休息。
    尼娜·赫鲁晓娃也参加了星期天的这次外出游玩,参加的还有赫鲁晓夫的女婿、《消息报》主编阿朱别伊,他的妻子拉达,勃列日涅夫主席和柯西金。
    【美联社莫斯科二十七日电】赫鲁晓夫总理和阿尔及利亚总统本·贝拉在星期一的午餐会上讲话时保证要继续保持友谊,与此同时这位非洲领袖表示援助是会受到欢迎的。
    他们各人都极力称赞对方的国家。
    赫鲁晓夫在午餐会上对本·贝拉讲话时称赞阿尔及利亚人民“走社会主义的道路”。
    本·贝拉对于赫鲁晓夫作出的要继续援助的回答实际上是说,援助将受到欢迎。
    本·贝拉说,阿尔及利亚作为一个新解放的国家和其他处在同样情况下的国家都一样认为,“当世界上还存在着压迫国家和被压迫国家的时候,就不能确立真正的和平”。
    【法新社莫斯科二十七日电】(记者:乌尔曼)阿尔及利亚总统本·贝拉今天在公开的讲话和私下的会谈中的基调表明了他作为“民族解放运动”的领导人之一和“非洲的社会主义道路”的倡导者的立场。
    本贝拉在苏联领导人为他举行的晚宴上讲了话。
    在每个场合里,他都强调社会主义化和声援为赢得自由而斗争的各国人民这些中心思想。
    有时,一种差不多是“中国的”音阶似乎偷偷地进入了他的一些话的调子之中,例如当他宣称:“我们必须记住:只要世界上还有压迫国家和被压迫国家,就不可能确立真正的和平”的时候,情形就是这样。
    观察家认为,这位阿尔及利亚领导人这样不管自愿与否都是在阐述“北京理论家们的”路线,而且也许在这个问题上摒弃赫鲁晓夫的和平共处政策。
    本·贝拉在他今天下午举行的学生集会上发表的讲话中强调了同一些主张。
    他对他们说:阿尔及利亚已“不可改变地把自己同社会主义道路联系在了一起。”
    他还重申“声援为独立而斗争的各国人民”这个中心内容。


    【本刊讯】英《泰晤士报》二十七日刊载一篇文章,题为《罗马尼亚人重提调解建议》,摘要如下:
    罗马尼亚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已公开重申它愿意调解中苏争执并要求直接有关的方面停止公开争论,通过谈判解决分歧。
    同时,罗马尼亚领导人头一次透露,他们反对经互会内部的联合经济计划,并认为赫鲁晓夫的一体化计划是不符合社会主义国家关系的原则的。
    在罗党会议后发表的一万字声明中有可以称为罗马尼亚对共产主义世界当前意识形态问题的具体态度的内容。对于北京的意见只以暗示的方式反驳,而虽然这个文件同意莫斯科关于共处、和平过渡、解放战争和革命的理论,但是这并没有把这归功于赫鲁晓夫。
    在目前情况下,在据说各党一律平等而且被承认为平等的党的时候,罗马尼亚共产党人显然相信他们也可以解释列宁学说,并参加意识形态辩论,而其观点既不是莫斯科的,也不是北京的。
    【本刊讯】英《卫报》二十七日刊登佐尔扎的一篇文章说:罗马尼亚共产党昨天向俄国和中国发出新的呼吁,要求停止公开论战,这个呼吁几乎和北京的声明同时发表。
    以编辑部按语的形式同最近苏联反华文章同时发表的北京报纸声明对赫鲁晓夫个人的侮辱比过去中国人的任何痛骂都厉害。
    罗马尼亚的或其他任何停止公开论战的呼吁很少有可能得到反应。


    【本刊讯】南《政治报》六日刊登兹登科·腊伊赫的一篇文章,题为《苏联的农业和经济政策》,摘要如下:
    多年来,农业的发展问题,在苏联经济政策中一直占据一个中心地位。
    然而,农业迄今为止取得的成绩不同于工业,表明在这一经济活动领域内没有取得令人满意的成绩。
    众所周知,在城市人口几乎增加一倍的情况下,同其它经济部门的发展相比,农业的落后不仅由于投资不足,也不仅由于整个苏联经济迄今为止的发展方向,而且还由于农业政策本身的缘故,这一政策未能使自己的发展朝着有步骤地、长期地增长的方向进行。
    苏联去年不得不向美国和其它西方国家购买大量谷物。总共在国外购买了一千三百万吨谷物。
    这迫使苏联必须在农业中采取新的方针,也即转为精耕细作。苏联人在制订这种新主张时,往往是以美国为榜样。


    【本刊讯】英《苏格兰人报》二十七日刊登该报驻罗马特派记者尼内塔·尤克尔的一篇评论,题目是《意大利共产党人处于困境》,摘要如下:
    在西欧,共产党人重申,只有意大利人企图说服赫鲁晓夫放弃召开一次世界性会议讨论中国异端的意图。在东欧,罗马尼亚人采取了同样的方针。意大利人建议举行地区性会议作为代替办法,遭到了法国人的特别反对。
    对意大利共产党来说,在莫斯科和北京之间进行选择是一件荒唐的左右为难的事。意大利人了解他们应邀去莫斯科是去赞同、而不是讨论开除毛泽东问题的。他们的代表团将不得不在屈从或者抗命之间进行选择。
    多数意大利共产党人认为他们的党作了任何选择之后都不能不受损害。
    陶里亚蒂在党刊《再生》上指责中国人的态度不现实和教条主义,但同时表示他不喜欢会使共产主义阵营分裂的革出教门的主张。
    他在一生中一直是个出色的见风转舵者,但是在莫斯科—北京冲突中没有什么见风转舵的余地,甚至在象意共所居的那种边缘地位也是如此。
    今天陶里亚蒂既不领导他自己党内的保守派也不领导进步派。如果意共支持赫鲁晓夫谴责毛,它的革命派几乎肯定会分裂出去。
    陶里亚蒂领导着这个党经过了多少盛衰变化,但是这个党正在开始分裂而脱离他越来越无力的控制。


    【本刊讯】苏联《共产党人》杂志一九六四年第一期发表伊利切夫的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在相当一部分苏联人中,宗教感情活跃,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我国遭到希特勒德国的战祸引起的。一九三四年至一九四四年以及此后的十年中,由于当时没有执行列宁关于宗教和教会的法律,教会人士乘机加强了自己的阵地。
    我们有大批居民脱离宗教,无神论世界观开始占统治地位。但是,仍然有不少苏联人在某种程度上还受宗教的影响,继续出入教堂,做宗教仪式。同时,往往有这样一种情况发生:教堂和宗教团体的数目减少了,而履行宗教仪式的起数仍然相当多。耶和华派、真正东正基督教徒、合并宗教派信徒等宗教团体已依法取缔了。他们拿宗教信条作掩饰,寄发反苏匿名信,散播恐怖谣言,罪恶地侵犯宪法保障的苏联公民权利,摧残他们的健康,甚至残害他们的生命。某些流派的头目要求信徒不承认苏联法律,不到企业和机关去上班,不许子女上高年级学习,不许子女进专业技术学校和高等学校学习,不许他们参加少年先锋队和共青团。宗教观点往往被用来煽动民族主义情绪。
    乌克兰和白俄罗斯西部各州、摩尔达维亚、波罗的海沿岸各共和国,走上社会主义发展的道路较晚,信仰宗教的人数较多。同时,宗教信仰在人的内心里特别活跃,这首先表现在生活习惯上。凡遇到出生、结婚、丧事,信徒都尽力举行宗教仪式。怕死、个人的痛苦、对亲人的耽心等心理因素滋润着宗教的情感。
    请看目前信徒的状况。
    从统计材料可以看出,信徒主要(大约百分之七十)是四十岁以上的人。绝大多数信徒(百分之七十至七十五)是妇女。
    大家知道,不少寄生虫蜂涌在教堂周围,他们过去和现在从不进行公益劳动。同时,直至最近,工会还为他们效劳,吸收他们参加工会,甚至给以社会保险,像工会工人会员那样提供优抚金等优待。
    许多被认为不进行活动的清真寺,实际上被任意用来做礼拜。仍然有人到关闭了的圣徒之墓和其他“圣”地朝拜。其中某些是以博物馆的名义继续活动的。在塔吉克斯坦可以碰到以茶馆、甚至以俱乐部的名义活动的清真寺。
    迄今,还有不在清真寺、而在家庭住宅做伊斯兰教礼拜和举行基本仪式的。最近,某些伊斯兰教仪式是在地方政权机关的人士……出席时举行的,这多么令人惊异。


    《共青团真理报》载文说舞厅里被年轻人挤得水泄不通,他们整晚上跳着阿飞舞和扭摆舞,有许多人对青年人的这种低级趣味感到气愤
    【本刊讯】苏联《共青团真理报》三月五日刊登了莫斯科农业生产工程学院舞蹈团团员普列汉诺夫、列格文、列维娜等人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老太婆是教不会的!》,摘要如下:
    我们人人都喜欢跳舞。
    我们的舞蹈团有三十来个人。我们在中学生和大学生的晚会上跳过舞,也在苏维埃大厦跳过舞,在那里,我们获得了莫斯科业余文艺活动观摩会的奖状和奖章。我们研究过芭蕾舞艺术理论,我们争取常到舞厅去。
    老实说,在这些舞厅里我们感到很忧郁。舞厅被年轻人挤得水泄不通,他们整整一晚上跳着同一种一成不变的“舞蹈”。这种舞蹈没有名称,在教科书中也未提过。而“内行人”有的管它叫“阿飞舞”,有的管它叫“狐步舞”,有的管它叫“扭摆舞”。
    对这种晚会有许多人感到气愤。他们感到气愤的是青年人的低级趣味,而趣味低劣的浊流还在流动。
    不久前我们这里出现了一种在社会主义各国非常流行的,特别在捷克斯洛伐克非常流行的却尔斯登舞。遗憾的是,我们在舞蹈课上没有见过这种舞蹈。电视屏上活跃的“老太婆”这次竟然成了……我们的老师。“老太婆”跳完之后,收音机就开始介绍却尔斯登舞。于是所有的舞厅就都跳起却尔斯登舞了。
    一九六三年春天我们的舞蹈团在学院第一届业余文艺观摩会上表演了大量的舞蹈节目。我们首次演出的却尔斯登舞特别受到了欢迎。这是一种非常高尚的,与众不同的却尔斯登舞。轻松活泼的舞蹈很快就盛行开了。
    不久前,我们学院曾同卢蒙巴大学的学生举行过一次会见晚会。音乐会过后,有两个大学生合着乐队的节奏表演了“扭摆舞”。九百人聚精会神地和满怀兴趣地看了这种舞蹈。


    【本刊讯】苏联《苏维埃文化报》三月十四日刊登了读者斯·奥泽列茨基的来信《谁喜爱千篇一律》,全文如下:
    我住在维尔纽斯(立陶宛共和国首都——本刊编者)。这里三年来上演的影片有:《四月里的爱情》,《九月里的爱情》,《爱情和眼泪》,《爱情和幻想》,《爱情和副驾驶员》,《初恋之歌》,《初恋的故事》,《一见钟情》,《如果这是爱情?》,《爱之号角》,《爱情的玛纽卡》,《恋爱的妙龄》,《在西姆尔的爱情》,《女人的爱情》,《要珍惜爱情》,《如此爱情》,《我的爱》,和简单地叫做《爱情》。
    这种极为千篇一律的片名有时甚至使观众对那些内容好的影片也厌弃了。
    这方面儿童影片和青年影片的情况更糟。在这三年期间,我们城市上映过的儿童影片有:《远方岛屿的秘密》,《贝克—卡普岛的秘密》和《帕斯赫岛的秘密》,接着是《两大洋的秘密》,《绿森林的秘密》,《要塞秘密》,《城堡的秘密》,《金鞋的秘密》,《密码秘密》,《一艘沉船的秘密》,《打开秘密的钥匙》,《秘密的手》。要弄清楚的是:电影工作者对这种千篇一律的手法的爱情的秘密是什么?


    【本刊讯】苏联《消息报》副刊《星期》周刊第十四期刊登一篇题为《发辫》的文章,摘要如下:
    我们已经刊登过对《发辫》一文(《星期》周刊第十二期)的反应。绝大多数读者都谴责有些姑娘的这样一种想法:无论如何,甚至损害自己的自然美,也要赶“时髦”。今天,我们再刊登一封信。
    一封来自塔什干的名叫伊兹拉伊洛夫的信写道,每当我看见一些现代发型时,就不由得想起了俄国著名美人阿芙多季雅潘娜耶娃的端正美丽的头。随时可以欣赏她的画像!
    在我看来,现在时髦的鲜红色的发色未必适当。什么东西能比姑娘的青春光亮的头发更美丽呢?如果她们知道的话,上年岁的妇女怀着多么令人可以理解的羡慕心情看着她们脸颊的自然红晕、炯炯的目光以及即使是宽宽的没有修饰的、但是自己本来的眉毛呀!
    我相信,时装设计师一定会为留辫子的俄罗斯美女设计新颖得体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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