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8月27日参考消息 第1版

    【本刊讯】巴西共产党《工人阶级报》8月16日至31日一期发表了若泽·杜亚特写的题为《攻击中国共产党而保护机会主义》的文章。详细摘要如下:
    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7月14日公开信发表之后,拉丁美洲一些国家共产党出来讲话,攻击中国同志所持的观点。他们十分卖力,迫不及待地声称无条件拥护苏共领导人所鼓吹的路线。他们都站在机会主义的立场上,歪曲事实,采取苏共公开信所使用的同一手法。
    他们为了替修正主义路线辩解而提出的论点,是心亏理怯的。他们声称是在反对教条主义,但是实际表明,他们是最顽固不化的教条主义者、赫鲁晓夫理论的学舌者。他们把一个党的代表大会的决议说成是适用于整个共产主义运动的。在他们看来,列宁关于必须批判地分析其他国家和其他党的经验的指示是毫无价值的。他们说,“我们的路线以苏共20大的理论为依据。”因此,他们不是以现实、而是以其他共产党领导人所宣布的东西为基础。他们就这样主观行事,背离了马克思列宁主义道路。
    在我国,普列斯特斯经过慎重的长期等待之后,在《新方针》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说明了他所领导的一派人的立场。他过去一直假装站在中间立场,现在已公开倒向现代修正主义一边。
    他以奇特的方式攻击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恶意颠倒黑白。众所周知,是苏共公开发动了攻击,首先是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及其领导人的攻击。在第22次代表大会上,赫鲁晓夫破坏1957年莫斯科宣言和1960年莫斯科声明,对阿尔巴尼亚共产党人进行了无耻的诬蔑,企图把他们排挤出共产主义运动,甚至于煽动推翻那个兄弟党的领导人。可是普列斯特斯却硬说是阿尔巴尼亚同志攻击苏共。但是大家知道,普列斯特斯及其追随者,除了苏联领导人供给他们的材料外,对阿尔巴尼亚的情况一无所知。
    随后,普列斯特斯在文章中妄自分析了加勒比危机,再一次支持赫鲁晓夫。进而一个腔调地重复苏共20大的论点。他使用修正主义者所惯用的手法,把他脑子想的一套归在列宁身上。例如他说,十月革命的天才领袖“向来认为,共产主义在全世界传播,不应当靠武力,而应该靠范例的力量”。他没有说明究竟从哪里找到了这种思想。诚然,列宁谈到过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榜样对革命运动的影响。但是列宁作为杰出的马克思主义者,从来没有放弃指出这样一点,就是历史的原动力是阶级斗争,共产主义在世界的进展要通过革命。
    普列斯特斯在文章中不放过机会为他如此醉心的和平道路的理论辩解。他坚持要在现政权的框框内进行所谓积极解决和结构改革,断言争取这些目标的斗争将会“削弱统治阶级的镇压机器,从而使它的很大一部分成员转到人民一边来”。这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国家的理论有什么共同之处呢?怎么可以同意,以迫害和镇压革命阶级为其任务的统治阶级镇压机器的很大一部分人可以转到反对帝国主义、大地主和本国垄断集团的势力方面来呢?普列斯特斯根据他的主观臆断,制造了“削弱镇压机器”这一奇妙理论。这不仅造成了对资产阶级政治家的幻想,而且还造成了对警察本身的幻想。这种“理论”如果为人民群众所接受,势必导向全面的灾难。
    普列斯特斯随声附和赫鲁晓夫对巴西共产党领导人的诽谤,给正统的革命者扣上“反党集团”的帽子。他慑于这些革命者越来越大的成就,便在他的文章中攻击中国共产党,公然宣布,已就北京电台公正地广播了《工人阶级报》的社论向北京提出了意见。
    智利共产党总书记科尔巴兰采取不同途径来维护这些修正主义的论点。他在智利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会上发言中,气势汹汹地对中国同志展开攻击,同时却对赫鲁晓夫和苏共其他领导人俯首贴耳,唯命是从。
    科尔巴兰硬说,分歧是在“中国共产党与几乎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间”发生的,他这是明显的存心不良。这是企图在智利公共舆论面前,把勇敢地进行辩论的中国共产党描绘成在辩论中处于孤立。在科尔巴兰看来,这一派荒唐的胡话就是最有力的理由。而事实并不是这样。与中国共产党思想一致的党和共产党人的数目愈来愈多。而且,即使中国共产党人只是单枪匹马反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居统治地位的主张,难道这就证明他们错了吗?革命斗争的历史记载了如下事实: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列宁和布尔什维克几乎单独地进行了反对所有社会民主党立场的斗争。而道理是在他们一边的。在中国共产党和苏联共产党间,无疑是存在着深刻的分歧的。但是,这些分歧不仅仅存在于这两个大党之间。在不同的党之间和在一些党内部也存在着这些分歧。所以这样是因为,正在进行的这场思想意识的斗争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与现代修正主义间的斗争。
    据7月21日智利《世纪报》刊登的声明,对自己的机会主义的态度的后果感到恐惧的智利(共产党)领导人本着多数总是对的这种心情,谴责中国共产党信件的这一段:“如果党的领导集团采取不革命的路线,使党变成改良主义的政党,那么,党内的和党外的马克恩列宁主义者就会代替他们在革命中的地位。”这种看法有什么可惊奇的呢?生活是怎样指明的呢?古巴的例子完全证明,如果被认为是先锋队的组织在革命中不起自己的作用,那么就有其他力量起而代之。菲德尔·卡斯特罗和他的同志在发动推翻巴蒂斯塔的斗争时,不属于共产党。今天拉丁美洲发生的情况表明,凡是陷入机会主义的党一无成就的地方,就出现新的革命力量。在我国也出现了这种战斗力量并正在成长和壮大,巴西共产党的存在就表明了这一点。
    科尔巴兰在发言中几次引用1957年的莫斯科宣言和1960年的莫斯科声明。但是第一个不遵守宣言和声明的就是他。所有的共产党和工人党都支持了宣言和声明的这一明确原则,即修正主义是共产主义运动的主要危险,铁托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叛徒。而科尔巴兰硬说,“教条主义已成为主要的危险。”他毫不知耻地宣称,铁托和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已经从他们的修正主义立场后退。试问:是铁托改变了呢,还是科尔巴兰改变了呢?美国现任国务卿腊斯克在一次同记者谈话时说过,“美国军事援助不仅仅起了保卫南斯拉夫对苏联集团的独立地位的作用,而且从1948年起,促使这个国家成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内部一个分裂活动的中心。”如果铁托后退了,那么美帝国主义者怎么会继续以援助的名义给他提供数以百万计的美元呢?
    这个智利改良主义领导人的全部发言的目的是企图恫吓他的党内的不同意他的修正主义论点的党员。他不愿他们阅读和讨论中国同志的材料。他坚决禁止传播这些材料,而同时却蛊惑人心地谈论党内民主。但是,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智利同志了解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正在进行的太辩论并最终找到革命的真正道路。共产党人队伍中展开的辩论有助于在拉丁美洲澄清立场和暴露那些直到不久以前还冒充革命者的机会主义者。遭受帝国主义和大庄园制压迫奴役的劳动大众已开始认清,普列斯特斯、科尔巴兰、柯都维亚之流是什么一号领导人。
    拉丁美洲的修正主义者对辩论今后的可能发展特别关心。但是这一辩论对革命运动只会有好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思想在我人大陆也必将胜利。在反对机会主义的斗争中,在反对我们各国人民共同敌人的斗争中,将锻炼出一支能够引导人民和劳动群众走向胜利的革命先锋队。


    【本刊讯】意大利《信使报》8月20日以《第16号公路上出现亲华标语》为题,刊载19日自腊万纳的报道如下:
    昨晚半夜时出现了赞扬中国共产党路线的许多标语。用油漆写的标语相当醒目,在第16号公路上几乎长达一公里。其中有:“赫鲁晓夫—肯尼迪条约是插在中国背上的七首”、“打倒隆哥,毛万岁”、“赫鲁晓夫—肯尼迪条约是向资本主义屈服”。在标语中间插入一系列的“斯大林万岁”、“毛万岁”、“革命万岁”、“卡斯特罗万岁”。


    【本刊讯】西柏林《每日镜报》24日就《人民日报》23日评论员文章发表短评,题为《中国人打得准》,摘要如下:
    统一社会党政权由于目前中国对莫斯科在德国问题上的态度进行攻击而陷入党内混乱状态。由于乌布利希被指控同赫鲁晓夫共谋反对他自己的党,这个政权方才对中国的立场给予详细的驳斥。统一社会党的理论刊物《统一》违反事实地硬说,统一社会党在柏林问题上也“违背某些不耐心的同时代人的愿望”,从来不让自己被逼上冒险和大规模论战的道路。在这种不真实的答复的背景面前,看来中国的新攻击是打得很准的。这次攻击指出潘考夫在(签订)停止原子试验条约方面受到了下等待遇,由于莫斯科接受了西方的要求(即潘考夫的参加可以不意味着在国家意义上承认乌布利希政权),莫斯科就损害了“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离开了德国问题上两个德国的说法。这种谴责之所以使人痛,因为本来就产生了潘考夫对西方大国的声明不满的明显迹象。西方应波恩的请求发表声明再次强调了不承认潘考夫和它的有限的权力。这件事是有教育意义的,它确实表明,只有在西方在仔细维护它们在德国问题上的原则的情况下推行和缓政策的时候,中苏的矛盾对西方才是有益的。


    【本刊讯】缅甸《人民报》24日发表文章评论赫鲁晓夫这次对南斯拉夫的访问说:“这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背叛。铁托说,马克思列宁主义已经过时,应该加以修改,他变成了现代修正主义者。在国际共产党的会议上被逐出了共产主义阵营。”文章说,“但是目前,赫鲁晓夫把南斯拉夫叫作社会主义阵营的兄弟国家,并且同铁托表演咒骂和攻击中国的二重唱。”
    文章说:“共产党人希望知道,铁托从什么时候起承认和改正了他的错误,以致苏联共产党领导人赫鲁晓夫同他这样友好。”
    文章指出:“铁托丝毫没有放弃他的思想意识,只是因为赫鲁晓夫竟然熟视无睹并且接受铁托的反动思想意识,所以赫鲁晓夫正在同铁托重新聚首。由于同铁托重新聚首,赫鲁晓夫和帝国主义用同样的调子咒骂兄弟的中国共产党,用沙文主义的态度对待兄弟的中国共产党。”
    文章最后强调,必须揭露现代修正主义的危险。


    【本刊讯】美《芝加哥太阳时报》18日发表了一篇社论,题目是:《毛泽东行动起来了》。摘要如下:
    中国共产党领袖毛泽东主席是以沉默著名的。通常是由他的下级来发表政策声明。他很难得公开地正式发表谈话,一旦他这样作,那就具有不寻常的重要意义。
    毛在上周发表了一项人们认为是他所曾经签名发表的第一项外交政策声明。他的声明是争取领导世界有色人种来反对白种人的一种正式的努力。
    毛在向在北京的一小批非洲领袖谈话时要求中国共产党人支持美国黑人争取同白种人平等的斗争。这显然是毛企图在他同莫斯科的争吵中获得非洲、亚洲人民的支持,也是对俄国的警告:中国共产党人在世界共产主义中将遵循他们自己的路线。
    毛表示要支持美国黑人争取平等的斗争,这对每一个美国人,不论他是什么肤色,都是一种辛辣的侮辱。美国的每一个黑人都应当拒绝和不理睬这种表示。
    然而,必须认真看待毛企图取得对世界有色人种的领导的努力。他不理睬俄国指挥的所作所为是长期而始终一贯的。
    【本刊讯】《纽约时报》21日刊登了苏兹贝格的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现在中国人正在试图在他们对共产主义的解释中增添一套关于种族的怪论。
    突然把种族主义拉进马克思主义的领域之中使俄国人深深地感到恼火。他们看得很清楚,如果不加制止地让这种邪恶的思想传播开来可能造成什么结果。
    北京满意地知道,地球上的有色人民比白种人民多得多。如果中国一旦能够使人接受这样一种想法,认为它是领导被压迫的有色民族反对一度压迫他们的白种主人的唯一力量,它就能够在心理上取得巨大的好处。
    中国希望使得不发达的亚洲和非洲的头脑简单的人民相信,反对殖民主义和实行共产主义的唯一真正的战士就是中国。
    俄国人自己最善于玩弄狡猾的强权政治,对中国人这种欺诈手法感到非常恼火。北京公开地谴责美国,私下里谴责俄国,他们的罪名同样都是因为他们是白种人。下一步显然将是使中国在亚洲和非洲的被保护者相信,在莫斯科和华盛顿之间是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
    中国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硬加上的这个玩弄肤色的新把戏必然会使已经多事的地球更加不幸。人们也许可能希望,如果时间终于使得美国和苏联的关系比较紧密的话,将不仅是由于北京因为他们都是白人而痛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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