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12月20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本刊讯】英国《卫报》17日刊载佐尔扎文章,题目是:《莫斯科缓和紧张局势的行动;削减军事预算》,摘要如下:
    昨天宣布的苏联军事预算削减4.3%是标志苏联希望缓和世界紧张局势的一个重要标记。但是它没有告诉我们,莫斯科在防务方面少花多少钱。
    赫鲁晓夫先生发展化学工业的宏大计划的意义是,它可能排除了——至少在最近的将来——甚至由他的继承者对美国进行挑战的可能性。
    如果要从在这个发展计划中的最初阶段投入化学工业资源中收到充分的利益的话,就需要在以后阶段作进一步的更大的投资。
    按赫鲁晓夫先生所建议的速度发展化学工业将意味着进行大量建设工作。如果从新预算中看到的部分详细情况是正确的话,这将会造成住房建筑计划的很大削减,按计划,在今后两年中,在这方面只花约八十亿卢布。而1960年一年,这方面的开支就稍稍超过了这一数字。可是,近来,修造住房的进展已经缓慢下来,虽然缺乏住房仍是俄国的主要问题之一。


    【合众国际社伦敦18日电】英国最大的工业联合企业星期二透露,它准备向俄国供应化学成套设备以及技术指导。
    卜内门洋碱公司在同一个俄国代表团谈判以后宣布了这个重大的政策转变。
    卜内门洋碱公司将建立一个机构经手这些交易,大部分建设工作将转交给承包商。这一行动是接着苏联总理赫鲁晓夫12月9日在莫斯科发表讲话之后进行的,赫鲁晓夫说,他愿意从资本主义国家购买化学成套设备。


    【本刊讯】匈牙利《人民自由报》11月16日发表了题为《忧虑和事实》的文章,摘要如下:
    不久前,奥兹德钢铁厂党委委员布艾拉同志认为,近年来在匈牙利,党和工人阶级的领导作用削弱了并且威胁着党的无产阶级性质。这是值得公开讨论的。
    布艾拉同志认为,代替工人阶级领导作用和专政的是把越来越多的工程师和技术员安置到经济甚至政治的领导岗位。布艾拉同志还有另一看法即知识分子能够得到房子,但工资低的职工要房子的话就要自己买房子。


    一些老战士不同意某些人为新的阶层辩护,他们问道:“革命性将会到那里去?像这样子能够为社会主义斗争吗?”有人写信斥责那些“新理论家”,指出:“现在的问题不是增加收入的问题,而是资本主义化的问题。”
    【本刊讯】匈牙利《人民之声报》9月12日发表巴克达伊·费伦茨写的一篇题为《过早的警钟》的文章,摘要如下:
    增加收入的问题现在成了一个常识的问题。它已经不只是讨论会上,研究学术时的问题。它成了文学作品、政论作品的攻击对象,成了一些辩证观点和不大辩证的观点之间交锋的战场。对社会发展问题感到忧虑的一些人把购买电视机、冰箱、摩托车和录音机看作是削弱了革命的思想,看作是小资产阶级生活原则的胜利。
    一些完全善意的、没有任何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老战士——他们确有资格谈论斗争和贫困——问道:“革命性将会到那里去?像这样子能够为社会主义斗争吗?”他们在为这件事担忧。
    今天,这种在国内出现的忧虑,在国际上有一个较大的“精神兄弟”。也可以说,在国际上有一个更大的幻觉。这种幻觉给主张较快地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经济和政治领导,打上了叛卖革命和机会主义的烙印。如果说,这种观点在国际上是错误的,歪曲的,那么在国内也是这样。
    但是我们必须很好地注意到,我们不要把赚钱最多的阶层的富裕生活过早地一般化。我们想给予每个人的东西要比现在能给的东西多得多。在他们“敲警钟”之前,必须注意到这个事实。另外一个事实是,正如苏联总理所尖锐讥讽的一样,有些人想建设五个人穿一条裤子的社会主义。
    《人民之声报》10月16日又发表了同一作者的题为《再论过早的警钟》的文章,作者在文章中说:
    自上次的文章发表后,许多人都表示赞成我们的意见,认为不应当过早地“敲警钟”。但是我们现在引用的一封署名为“一个忧虑者”的信却表明,他们不仅是误解了这篇文章,而且还误解了我们党和国家今天对取得个人财富的方法的立场。
    “一个忧虑者”在信中写道:“我们不反对人们增加自己的收入,现在的问题是:这种增加收入的过程在我国社会中是如何进行的。通过正直的劳动来取得有利于生活、有利于提高物质和文化生活水平的财富,这是人的美德之一。但是那种不顾一切的、有害于集体与社会的‘发财致富’却是最应该遭受到批判的东西。”
    在我国社会中有没有不顾一切、危害集体的事情呢?任何头脑健全的人都不能否认这一点。招摇撞骗、投机取巧、贪污腐化在我们这里并不是“白乌鸦”。增加收入的可能性的增多,使一些轻浮的、没有良心的、缺乏集体精神的和缺乏个人正义感的人走上了错误的道路——犯罪、反对社会主义的道路。
    但是这封冷静的、说明了不少问题的信有时仍然使我们感到:有些来自善意的意见转入到混水中去了。
    信中写道:“对生活可以作各种各样的解释。也可以作那些新‘理论家’们要求群众接受的解释。这些新‘理论家’们常借口要同资本主义国家进行竞赛。但是,用资本主义的办法和观点是无法建成社会主义的。……现在的问题不是增加收入的问题,而是——可以毫不夸大地说——资本主义化的问题。”
    这里所谈到的“新理论家们”显然是指的社会主义、国际工人运动今天的领导人,他们认为和平竞赛是人类的现实道路,是共产主义胜利的道路。这封信还影射了我们上次发表的文章。
    “一个忧虑者”的信的忧虑在这里就变得危险了。
    以不同于社会主义的方式生活的、超过平均水平的或甚至是不合理的富裕的“新富人”只是同资本主义社会表面迹象相似的现象。但是,它不是资本主义化!如果照这条线想下去,那就会像值得记忆的中共中央信件一样,把苏联的小偷、流氓看作是资产阶级。
    必须再次指出:我们不把这种表面现象看作是资本主义的复活(在生产资料归社会所有的情况下是没有资本主义复活的可能性的)。
    这种“警钟”的确敲得早了一些。或者更确切的说,这是一种已经过时了的观点。


    【本刊讯】匈牙利《人民自由报》11月17日发表了维尔代什伊姆雷写的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如果我们认为,随着在政治、经济和文化生活各个领域所取得的成就在某些地方的党内出现的反对现行政策的情绪、怀疑、忧虑就会自动消除的话,那将是不正确的。当然我们不应该扩大这些现象,但我们应该看到,在某些党组织内部还有一些党员并不是在所有问题上同党的看法一致,他们在部分问题上反对党八大所通过的政治路线。产生这种对抗情绪的原因有各种各样:有些党员在一些思想问题上还不是很坚定地站在马列主义基础上或者是无能摆脱过去错误的原则政治观点;还有些同志在政治上停滞不前,脱离生活,对新事物反映迟钝,跟不上形势的变化;我们还可以遇到在党内感到委屈的党员。
    我们应该研究这些问题。
    我们究竟怎样根据党代会精神来同这些不正确观点进行斗争呢?
    首先我们要坚持原则。这首先表现在两方面:第一,在原则性问题上不能做任何让步;第二,不允许我们把原则问题和原则性的争论同人身问题和主观主义事物混淆起来。
    当作出决定后就没有再争论的余地了。谁也不能逃脱执行决议的义务,任何人都没有权利继续强调违反党的决议的意见。
    一些同志在党员会议上或其他党内的会议上采取消极态度,不发表意见,而在朋友当中或其他场合却公开发表违反党的路线的不正确观点。
    不允许我们把发扬自由批评和讨论气氛当成一切问题只有通过争论途径来解决,而排除一切组织措施。我们应该指出,凡是用争论、说服和耐心无助于事的话,那就有必要采取组织措施。


    【本刊讯】《纽约时报》10月28日报道:据自由欧洲电台收听的一则布达佩斯无线电广播称:在匈牙利,人们已发现“扭摆舞”音乐可用来提高工人生产。
    在匈牙利一纺织厂研究提高工作效率的试验者,让工人休息十五分钟,在此期间放送跳舞音乐,特别是扭摆舞曲调。事后,生产工人在一段特定时间内只出了三百三十六个差错,而在休息前同一段时间内,却出了四百三十五个差错。
    扭摆舞曾一度被东欧共产党官方认为是“西方腐朽文化”的一例。现在,该广播却说,听取上述试验者报告的科学会议已建议在其它工厂也来实行相同的音乐休息。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18日电】大约400名非洲学生今天在红场举行了游行示威,抗议一名加纳留学生一周前在所谓“可疑的情况”下死去。
    学生们拿着许多标语牌,他们几乎接近克里姆林宫的墙边。
    几十名苏联民警封锁了红场,并把路旁的百货公司的门锁上。
    下午两点之后不久,学生领袖们开始把示威者排成五列纵队,然后走出广场,前往加纳大使馆。
    这时,警察关闭了通斯巴斯基的大门——进入克里姆林宫的主要大门之一。
    警察通过扩音器要求示威者不停的前进。但学生们拒绝了。
    一个操法语的学生宣称:“我准备在这里呆到晚上8点”。
    但是,三点不到一点儿,这些学生开始离开广场。有些前往高教部,有些前往加纳大使馆。
    【路透社莫斯科18日电】(记者:约翰逊和华勒)苏联政府今天(在非洲学生)在红场举行了抗议示威之后,答应对一名加纳学生死亡的情况作充分的调查。
    此间观察家说,由来自苏联许多地方的非洲学生进行的这次为时四小时示威,据信是从1917年革命以来在莫斯科中心发生的最大的一次抗议示威。
    【路透社莫斯科18日电】今天约有400名非洲学生在这里的加纳使馆前面举行示威,对于一名据他们说是被一个俄国人杀害的加纳学生的死表示抗议。
    加纳外交人士说,许多示威者是来自他们学习的地方列宁格勒和其他城市。但是使馆发言人不愿对这次示威发表意见。
    会见过叶留金的学生(大约有100人)代表团中的一个代表后来对路透社记者说,他们递交了他们的备忘录。
    他说,他们要求这位部长尽力弄清有关阿多死亡的真相。
    这个代表说,这位部长答应进行调查。
    被允许以观察员身份参加验尸的一位在医学院五年级学习的加纳学生对这位苏联部长说,在阿多手上有暗伤,下巴下面有刀痕。


    【德新社莫斯科18日电】加纳驻莫斯科大使埃利奥特今天说,根据他得到的消息,示威的非洲学生今天早些时候在红场上游行时没有同苏联警察发生冲突。
    埃利奥特说,大使馆不知道阿萨列—阿多是怎么会死的。当这位大使验尸的时候,他仅仅看到了阿多没有受伤的头部。另一方面,在大使馆的学生们对西方记者说,这个尸体上有三处刺伤,而且脖子周围有掐过的痕迹。
    【路透社莫斯科18日电】驻这里的加纳大使埃利奥特今天下午在记者招待会上说,阿萨列—阿多“冻”死了。
    他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害死的,但是他是死了”。
    他强调说,今天的示威是非洲人的而不是加纳人的示威。
    尚未埋葬阿多,大使正在等着他父母的决定。
    他又说,已经通知了加纳政府,但是他们要对这件事作出估价还为时太早。
    【法新社莫斯科18日电】加纳大使说,他还没有得到关于验尸结果的消息,但是大使馆得到通知说他是冻死了。


    【塔斯社莫斯科18日电】加纳学生阿萨列—阿多于上星期四深夜离开莫斯科,但是他没有到达他念书的加里宁市医学院。第二天上午,在莫斯科近郊的霍夫里诺车站附近发现了他的尸体。一大批非洲国家留苏学生今天要求同高等教育部长见面,以便了解自己同学死亡的情况。
    叶留金部长接见了非洲学生,并对他们谈了解剖情况,阿多没有任何横死的征状。诊断指出,没有发现任何内伤。
    分析确定,阿多曾神智昏?Z。这显然是他死亡的原因。他的尸体是在没有行人的地方被发现的,他已冻僵了。
    叶留金部长对非洲学生表示深切慰问,并向他们保证,要很仔细地调查阿萨列—阿多死亡的情况。
    非洲学生对叶留金说到将把调查结果通知他们这番话表示满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