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11月5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本刊讯】《锡兰每日新闻》10月29日报道了普雷马拉·库马拉西里对锡兰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对他的指责的答复,报道摘要如下:
    被停止党籍的普雷马拉·库马拉西里在答复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对他的指责时说,“你们在不公正地解除我在《祖国》周刊的职务和‘立即’停止我的党籍的时候,甚至没有给我申诉的权利,即使按照可恨的资产阶级法律,申诉也是一个普通罪犯享有的不可侵犯的基本权利。你们对我的所谓指责是绝对虚构的。我将在适当的时候详尽地甲述我的理由。”
    库马拉西里然后举出了他一定要对中央委员会提出的以下几项指责:
    (一)你们粗暴地破坏了党章,民主集中制和党的有悠久历史的传统。
    (二)你们肆无忌惮地背离和违反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所一致得出的结论,把党拖进了修正主义的泥坑。
    (三)你们蓄意破坏党的许多决议。
    (四)你们可耻地破坏了或者企图破坏进步妇女阵线、支援古巴委员会、亚非团结委员会、亚非作家常设局、和平理事会等等广泛的外围组织。
    (五)你们一直放肆地在进行破坏党的团结和制造分裂的活动。
    (六)你们无耻地背叛了党、左翼联合阵线,工人阶级和人民以及无产阶级革命的神圣事业。
    库马拉西里先生在信中还说,“我已收到你们1963年10月18日的来信。你们在来信中根据政治局的指示,‘通知我’政治局通过的关于‘立即’停止我的党籍的决议。
    “我是本着对神圣的无产阶级运动——我献身这个运动已经有二十二年了——的忠诚对这封信答复如下:
    “我是党的创建人之一。甚至在党成立之前,我在战争期间统一社会党时期就从事地下活动。我先后担任过党的副主席,全国组织委员和司库和代理总书记。我一直是党中央委员会和政治局的委员。自从上一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以来,我是中央委员会书记处的书记。
    “我曾经作为党的代表出席了1957年和1960年在莫斯科举行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会议,这就帮助我了解到国际意识形态争端中的主流和逆流。
    “我为党做工作的经历难道不是一清二白、无可指责的么?直到1963年10月12日你们解除我在《祖国》周刊担任的职务那一天为止,难道我身上有这一点污点、犯过违反党的决定或纪律的事情么?请问,在党的代表大会上通过的我们的党章怎么样了?在不朽的无产阶级革命领袖斯大林(在反对’个人迷信’的借口下)遭到无耻的谴责之后,据说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和在各国共产党中已经恢复了‘党的生活的列宁主义准则’和‘社会主义民主的准则’,然而这些准则在哪儿呢?你们是在哪一个个人迷信的影子和指挥棒下,这样破坏起码的公正的呢?更不用说共产党的民主集中制传统了。
    “在我们党内出现过两种错误路线,即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和左倾宗派主义路线。你们知道,在所有这些情况下,我都站在反对这两种错误路线的斗争的最前线。当对党的主要危险是左倾机会主义路线的时候,我站在同它作斗争的一边。现在主要危险是修正主义的时候,我站在同它作斗争的一边。简单说来,这就是我的
    ‘罪名’。
    即使在我不在的情况下“立即”停止我的党籍之后,你们也没有采取起码的公正态度来在你们在中央委员会会议上‘批准’政治局的决定以前问问我有什么话要说。
    我必须说,你们对我的所谓‘指责’是绝对虚构的。你们信中仅有的客观的事实是我曾经发表过一些演说和写过一些文章。但是说什么我曾经公开反对党的决定、说什么我曾经公开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一致意见’、说什么我曾经参加过反对党的和左翼联合阵线的活动,这些说法起码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库马拉西里先生最后说:“作为你们一生的同事,我最后呼吁你们恢复理智,清醒过来,改正你们的这种行径,回到真正的革命道路上来。”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10月25日刊登了该报莫斯科分社社长久芳24日自莫斯科发回的一条消息,摘要如下:
    苏联塔斯社23日报道苏联共产党理论杂志《共产党人》的文章,从整个调子来看,可以认为,这篇文章似乎有这样一个很大的特点:过去苏联批判中共的时候,几乎毫不例外地采取了一味攻击中共的方式,而这次发表的文章,尤其在后半部分,阐明政治领导人对历史所负的责任,诉说反苏活动的不妥当,并呼吁中共回到中苏对立以前的立场上来。
    苏联在这个时候发表这样的文章的目的是什么呢?这是一个关系到苏联当前对共产党中国政策的问题。目前莫斯科人士对这一点有两种看法。
    一种看法是,苏联目前正在加紧准备,走向攻击中共的最后阶段。
    另一种看法是,目前苏联注意到,与其对中共进行这种最后的制裁,不如阻止中苏关系的进一步恶化,使共产党阵营的混乱平静下来。
    可以肯定,如果苏联继续推行过去的孤立共产党中国的政策,那末亚洲和西欧的共产党就可能分为两个互相对立的集团,苏联的影响也势必会局限于以西方为中心的地区,从军事观点来看,苏联也自然会失去由于同共产党中国缔结军事同盟而在国防上得到的利益。因此,苏联即使不致于放弃批判中共的各项原则,也有必要在将来通过某种方式同中共举行会谈。有很多人认为,《共产党人》这次发表的文章采取软硬兼施的方法,就是为了上述目的而采取的一个步骤。


    【法新社莫斯科1日电】塔斯社报道,苏联总理赫鲁晓夫今天同前法国总理、法国社会党总书记摩勒举行了另一次会谈。
    塔斯社说,会谈是在“友好的气氛中”进行的。这是摩勒率领法国社会党代表到达这里以来,塔斯社报道过的他们两人进行的第三次会见。
    【本刊讯】苏联《真理报》10月30日报道了赫鲁晓夫接见法国社会党代表团的消息,摘要如下:
    10月29日,苏共中央第一书记赫鲁晓夫接见了应苏共中央邀请正在苏联访问的以党总书记摩勒为首的法国社会党代表团。
    会谈是在同志般气氛中进行的,双方就一些国际问题交换了意见。


    【美联社莫斯科3日电】为庆祝革命节,星期天在莫斯科建筑物墙上挂出了党的主席团委员的画像,画像表明现在正患重病的、长期没有出现的科兹洛夫仍在这些被选中的人中间。
    今年年初,科兹洛夫——
    赫鲁晓夫总理曾有一次说是他的继承人——就住了医院。此间大部分观察家认为,这件事看来使他退出了可能成为赫鲁晓夫的继承人的党的领导地位。
    从今年年初以来就一直没有看到过科兹洛夫,据说他现在仍受到血塞的影响,尽管正在逐渐好转。
    现在还不能确定在11月7日革命节前挂出他的面像是表明他的健康状况正在好转呢还是仅仅说明关于他的问题还没有作出最后的决定。列宁在这排画像的中央,他的右边是赫鲁晓夫,左边是勃列日涅夫主席。其他人的排列次序并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意义。
    赫鲁晓夫下面是苏斯洛夫和库西宁——这两个人都不被认为是当选为领导的后选人。另一边,勃列日涅夫下面是米高扬和柯西金——他们也不被认为是可能的继承人。人们最常说的是勃列日涅夫很可能担任这个重要职务。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3日电】(记者:吉尔摩)女宇宙航行员瓦莲金娜·捷列什科娃和宇宙航行员尼古拉耶夫今天在一座前沙皇官邸里结了婚。
    赫鲁晓夫在跳舞开始之前,在四个小时之内同经过选择的300名客人乾杯达21次。他对身着白纱的新娘和她的漂亮的新郎说:
    “我祝你们在空间和宇宙中进一步取得伟大的成就。”
    其他五名苏联宇宙航行员和为新的宇宙飞行任务而正在受训的十名没有透露姓名的青年男子和四名青年女子参加了招待会。
    采访婚礼和招待会消息的老记者说,莫斯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在这次招待会上,赫鲁晓夫和伏罗希洛夫同新娘合唱了歌曲。
    在第一轮祝福后,总理首先喊“高尔卡——高尔卡”(苦啊——苦啊)。这是新娘和新郎应当接吻的俄国的传统喊法。
    瓦莲金娜被迫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接吻。
    总理在这一整天都以新娘和新郎的父亲的身份行事。瓦莲金娜的父亲和她的丈夫的父亲都在战争中死去了。
    他们的农民模样的年迈的母亲穿着朴素的衣服、扎着头巾在结婚宴会期间坐在荣誉席上,同赫鲁晓夫、伏罗希洛夫、国防部长马利诺夫斯基和苏联全体宇宙航行员坐在一起。
    在祝第三杯酒时,底下的人喊了一声“高尔卡——高尔卡”。
    赫鲁晓夫笑嘻嘻地催着说:“去吧”,于是尼古拉耶夫抱住新娘,接了一次长吻,这时大厅里响起了掌声。
    宇宙航行员波波维奇向新婚夫妇祝酒,希望他们发财添丁,并且说,他愿意作他们的孩子的干爸爸。
    【法新社莫斯科3日电】苏联总理赫鲁晓夫今天在捷列什科娃和尼古拉耶夫的招待会上扮演了“新娘之父”的角色。
    整个招待会的气氛是家庭式的气氛,而不是一次正式集会。笑嘻嘻的总理说,全体党政人员都要来参加,但是,他恐怕“太多的老年人来参加可能使这次喜宴枯燥无味”,因此,他来代表他们。


    【本刊讯】英《金融时报》10月31日刊登一篇题为《苏联集团对古巴的援助》的评论,摘要如下:
    东欧传来的关于苏联集团和古巴之间经济和政治关系发展的更多消息似乎证实,苏联集团将削减对古巴的援助,苏联企图隔绝古巴同中国的所有联系。
    最新的消息还说,在布拉格曾召开了一次会议,但是说过去两周在莫斯科举行的经互会执委会会议还召开了一次专门会议再次研究了古巴事务。
    会议告诉古巴说,不存在完全取消援助的问题。但是鉴于今年经互会国家收成不好以及这些国家需要购买西方小麦,今年经互会国家可用来从加拿大购买小麦给古巴的钱就不多。
    会后代表们说,资源匮乏实际上就意味着从1964年起对古巴的援助将减少35%到50%。
    但是看来俄国仍希望对古巴强加一些政治条件,以使古巴在国际领域同苏联站在一起并消除中国的影响。据说将要求卡斯特罗把格瓦拉少校排除出古巴革命党的中央委员会,使其本人摆脱中国的政治影响,封闭中国在哈瓦那的新闻机构或者至少停止它的活动。
    俄国人之所以反对上述最后一项活动,是因为中国新闻处正在南美传播中国关于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战争不可避免的路线。俄国人希望把共产党在南美的宣传置于他们自己的控制之下。
    将要求卡斯特罗来使他同美国的关系正常化。据说苏联为此目的已在华盛顿伸出了外交触角。


    【本刊讯】美《纽约先驱论坛报》10月31日刊载艾尔索普从华盛顿发出的一篇报道,标题是《俄国人发现古巴令人很不愉快》,摘要如下:
    哈里曼在莫斯科的时候,赫鲁晓夫曾两次向他担保说,所有苏联在古巴的军队最后都将撤回国来。
    苏联外交部长葛罗米柯对国务卿腊斯克也说过类似的话。
    据了解,在最近的短短一个星期内,不下于1800名苏联军队已撤离古巴回国。
    苏联留在古巴人员的数字一直在继续不断地明显地下降。最多的时候到过21,000人,现在已减少到5000到8000人。而且看来还在继续减少。就苏联留下来的最重要的装备山姆Ⅰ防空火箭来说,并没有完整地移交给古巴人。这种火箭仍像以前那样设置在那里,但是它们的最先进的电子控制机器却搬回苏联去了,大概是因为苏联不想把这种高度机密的装备留下来。
    苏联在古巴发生风灾后第一次向卡斯特罗提供的援助表现出吝啬小气。
    赫鲁晓夫最先提供的援助只值9万美元。而随后当毛泽东提出给予价值100万美元的援助时,苏联才象额外分发摸彩袋那样地大大增加了。
    然而,看来第一次的援助的确表明,苏联的思想中对于给予卡斯特罗政权的施舍的趋势。


    【本刊讯】美《基督教科学箴言报》10月30日刊载了该报特派记者约瑟夫·哈希的一篇文章,题为《在古巴问题上的对峙一周年》,摘要如下:
    在古巴问题上对峙一周年的时候,苏联总理赫鲁晓夫当众公然宣布他的国家退出飞往月球的竞赛,在私下则秘密地使他的国家退出争夺拉丁美洲的竞赛。
    的确,在古巴仍然有一些苏联士兵和技术人员,但是这种人员正在不断地,虽然是不事声张地减少的消息却是可靠人士传出的。西方各国政府认为最好还是对此事保持缄默好,理由很明显,就是大事声张可能迫使赫鲁晓夫推迟他从古巴的撤出。大国往往出于威信考虑不肯公开地做它们可以悄悄地做的事。
    从西方消息灵通的西方人士那里得到可靠的证实:苏联总理正在摆脱他在古巴承担的义务。
    最显而易见的证据就是卡斯特罗本身的行为最近有了改变。他对莫斯科仍然说些敷衍话,但是显然没有过去那么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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