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8月25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新华社科纳克里21日电】葡属几内亚和佛得角非洲独立党今天发表公报说,葡属几内亚爱国者从8月起对葡萄牙殖民主义者军队连续进行猛烈的进攻。公报说,例如在8月3日,殖民警察和一群爱国者在比绍发生了冲突,这些爱国者以和平示威纪念比季吉蒂屠杀一周年,在这次冲突中,有二名殖民警察受伤,其中一人重伤。同日爱国者在国内特别是在交通线上进行了好几起破坏活动。尤以在国家中心地区,有好几座木头桥板摧毁。爱国者破坏和摧毁好几个地方的电话线。
    8月9日,一群爱国者在南部进行了战斗,抗击一批由两辆吉普车运送的葡萄牙士兵。尽管敌人的武器优良,但是爱国者打死了二名欧洲士兵和殖民主义者军队的一个非洲警察。爱国者成功地回到了他们的根据地。他们沉重打击葡萄牙殖民主义者,并对他们采取直接猛烈的行动。


    【法新社利奥波德维尔22日法文电】阿杜拉昨晚接见了伊利沙伯维尔政府公共工程部长尼昂博带领的加丹加议员代表团。
    尼昂博邀请阿杜拉作为中央政府总理去伊利沙伯维尔。


    【美联社内罗毕22日电】肯雅塔与怯尼亚总督勒尼森星期二在基安布举行了自肯雅塔获释以来的第一次会晤。
    在肯雅塔与总督到达之前,警察在地区专员办事处四周布置了警戒线。他们两人在两小时的会谈以后发表一项联合公报说,他们讨论了涉及整个怯尼亚的问题。
    肯雅塔说,“我希望会见总督。这对于我们两人都是有好处的。”在肯雅塔离开之前,来了好几百名非洲人。
    【法新社内罗毕22日电】政府新闻官员宣读的一项声明说,怯尼亚总督与肯雅塔就涉及怯尼亚前途的各种问题举行了历时90分钟的讨论。讨论的问题里包括宪法进展问题、安全问题、恢复信任问题以及释放仍被拘禁着的人士问题。
    在稍后接见广播电台记者时,肯雅塔说:“我们决定我们将继续讨论问题。只要有问题需要讨论,我或总督阁下都将要求举行会晤。”


    【印度报业托辣斯利奥波德维尔22日电】从这里权威人士处获悉:刚果中央政府已决定正式要求联合国解除分裂的加丹加省宪兵的武装。
    决定是在昨天举行的延长了时间的内阁会议上作出的。
    内阁通过了一项提出要求的信件的草稿,这封信预计在今明天交给联合国。
    观察家们认为,政府是在发现利奥波德维尔的军队不可能用武力收复加丹加后作出这一决定的,因为加丹加宪兵队的指挥较好而且训练得也较好。
    已经在口头上把内阁的决定通知了联合国,联合国最高司令部已同联合国在加丹加部队司令腊加准将进行商谈。
    消息灵通人士说,联合国将在两三天内向加丹加当局提出最后通牒,要它驱逐(宪兵队中)一切外国军官和士兵(约五百五十人),并解除那些不服从中央政府命令的宪兵叛乱部队的武装。
    解除宪兵队武装的主要任务将由控制北加丹加的印度旅担任。印度军队已经使宪兵队失去作用,把它们限制在自己的军营中。
    加丹加代表团团长说,第一次接触是由联合国组织的,以后还要进行好几次接触。
    【合众国际社利奥波德维尔22日电】一位政府发言人抠绝评论阿杜拉同加丹加代表会谈的结果。据信,阿杜拉向加丹加人说:他们的总统冲伯必须同中央政府达成协议,或为一切后果承担责任。


    【新华社日内瓦22日电】美《华盛顿邮报》20日刊载了来自利奥波德维尔的关于刚果的一条消息,题目是《阿杜拉的报告暗示同基赞加的纠纷仍然存在》。摘要如下:
    看来阿杜拉总理在叛乱首都斯坦利维尔访问的三天期间,所获得的成就比他所希望的少得多。阿杜拉今天向记者们谈话时,在大多数关键性问题上措词严谨和含混。
    他说,基赞加已提出到利奥波德维尔来的“日期”,日子“很近”。可是总理不愿透露是哪一天,甚至不愿说是否在本月内,据猜测,这是因为他不相信基赞加会在所保证要来的那一天到来。
    阿杜拉说,指挥基赞加军队的伦杜拉将军终于会来到利奥波德维尔来,可是他不愿说什么时候和以什么身分。斯坦利维尔的观察家们昨天指出,在为阿杜拉举行的一次军事检阅式上,伦杜拉没有像人们以前宣布的那样向利奥波德维尔政府宣誓效忠。
    迹象表明基赞加仍在犹豫不决,一些身分暧昧的大使馆将留在斯坦利维尔,期望人们能让它们直接到利奥波德维尔去而不用撤出刚果。阿杜拉证实他准备原则上接纳“任何大使馆”。阿杜拉说,他想以“理智或妥协”来赢得反叛的或分裂地区,并访问每一个省,包括加丹加在内。
    阿杜拉今天给人的总的印象是:利奥波德维尔——斯坦利维尔的争吵还没有解决。总理的访问可能融解了一小块冰,并证明斯坦利维尔人民希望结束两个政权之间的矛盾,可是看来必须做出更多的让步,如果要让叛乱分子做出任何肯定的合作保证的话。对阿杜拉来说,幸运的是基赞加个人威望不高。他参加政府主要是对某些国际舆论的让步,而不是国内政治所必要的。新任内政部长格贝尼是刚果民族运动党的领袖,他可以比基赞加赢得更多的选票。到目前为止,看来他一直在同阿杜拉忠心地进行合作。
    如果阿杜拉用武力来摧毁叛乱,他大概会从加丹加开始,那里40%的冲伯军队被联合国军队封锁起来。从政治上讲,也是进攻加丹加更为安全,因为同基赞加的各省不同,它得到不积极的国际舆论的保卫。


    【美《新闻周刊》7月10日报道】上周由音乐家曼诺蒂在意大利斯波莱托城主办的“两个世界艺术节”出现了争吵,被某些罗马观察家认为是一场“芭蕾舞之战”。
    有关的两个团是苏联的《小白桦》歌舞团和比利时的《二十世纪芭蕾舞蹈团》。《小白桦》团有着漂亮的女孩子,穿着五颜六色但是十分端庄的服装,表演象《手绢舞》、《访织女》这类节目。而比利时团演出的是现代芭蕾舞作品,例如斯特拉文斯基的《春之仪》,舞蹈演员经常穿着显露线条的紧紧贴身的舞蹈服。
    该城警察局长纳蒂利基发了第一炮。他说:“小白桦演员们是穿着衣服的,他们没有腐化。这是健康的芭蕾舞。”
    大教堂的神父堂·弗兰切斯科·费登卓尼也最欣赏俄国人。他对曼诺蒂说:“我恐怕共产党人已经战胜了我们。他们能使人人都高兴而同时却用不着象比利时和美国人那样半裸着身体。”
    【美《时代》周刊7月21日报道】罗宾斯在斯波莱托艺术节上演出的芭蕾舞《时事》是一部没有剧情的作品,它企图达到——用罗宾斯的话来说——“阅读早报的全部效果”。如果它有什么主题的话,那就是“一个平常的日子给每一个人带来的惊人的混乱”。
    在一种尖刻刺耳的爵士乐伴奏下,舞蹈的开始描写一种彻底凄凉的景象:三男一女带着苍白和毫无表情的面孔,萎靡地停留在一幅巨大的、荒凉的城市布景面前。他们伸开了身体,用突然绷紧的试验性动作来舞蹈,随后又回复到一个四肢松弛的绝望哑剧。突然间,节奏加快,一个黑人舞蹈演员跳进来,立即被一群讥笑和轻视他的白人包围起来。有一个时候他们拍手称赞他的舞蹈奇技,然后又象石头一样凝视着他凄凉地徘徊而去。接着舞台上出现了满满一群舞蹈者,他们用急速的跳跃来机械地模仿快乐,忽然从上面降下了点缀有原子象征的雾浪,把他们都遮盖住。


    【《纽约时报》7月19日消息】国防部已拍摄成一部严肃而又动人的、描写美国理想和共产主义威胁的影片,《思想的挑战》,这是它的士兵教育计划中的一个重要项目。
    影片的主要解说员是现任美国新闻署署长爱德华·默罗。
    《思想的挑战》所处理的主题,是一种常常容易被处理过份的主题,例如过多地宣传“美国生活方式”和过于现实主义地描写共产主义的罪恶。这部影片取消了这些弱点,它采取的是根据事实的,直率的和大体上不感情用事的方式,例如关于底特律城生产操作线上那些心满意足的工人的景象,是用几个关于在纠察线上背着标语牌的罢工者的镜头来加以平衡的。共产主义的铁拳不是用一排排遭屠杀的波兰人来表现,而是用红色货船在亚洲某不发达国家港口卸下大量工业设备来表现。


    【路透社威尼斯18日电】第二十二届国际电影节将于里期日在此间开幕,为期两周,来自九个国家的十四部影片将参加角逐圣马可的金狮奖。
    负责影片、戏院、体育与旅行业的部长福尔齐预料将主持电影节的开幕。由赛会七人挑选委员会所挑选的十四部影片的制片人,将在开幕之夕接受荣誉奖状。这是别开生面的,旨在表示一部当选到此间参加甄别的影片,其本身就是一个受褒奖的标志。


    【本刊讯】《朝日新闻》7月7日刊载了日本电影导演羽仁进一篇题为《海外的先锋派电影》的文章,摘要如下:
    二十年代的先锋派电影,由于它本身具有艺术上的奢华这个性质,未能与观众相结合。今天的所谓新电影则充分发挥了影响观众的这一作用,因此再也不致由于制片人不肯出钱而停止拍片了。这是由于第二次大战以后,在除了日本以外的世界各国迅速发展起来的艺术影院在支持新的电影。艺术影院以真正被电影作品吸引前来的观众为对象,他们不是一般的为解闷才来看电影的。
    好莱坞也有马耶·德廉等先锋派电影作家,创作了一些有趣的作品;不过都是短篇,反应有限。最近却出现了《无情的眼睛》和《影子》这样两部长片,在外国电影节上获奖,并在其它国家上映。
    《无情的眼睛》通过一位刚刚离过婚的女子的的眼睛。描写生活在现代地狱——大城市(洛杉矶)的人们的孤独。内容的四分之三是关于充满狂信者的教堂、黑暗的角落等的记录。它通过女主角和她内心之声的对话,巧妙地转化成为妇女的内在的现实,这种手法可以说是独创的。关于这部作品也有人评为关于爱情的诗样的随笔。导演约瑟夫·斯特里克亲自参加拍摄工作,约历时四年才拍成。
    《影子》是演员约翰·卡萨维特斯自己制片、导演的作品。由三个插曲交叉组成,描写黑人兄妹及其周围的人们的悲哀与欢乐。参加演出的多数黑人都属于即兴演技研究小组。
    《无情的眼睛》中也采用了一种即兴演出和即兴演技。法国的新潮流作家也试图通过各种方法让影片中有即兴性的东西。这可以说是为了掌握活生生的真实的人的形象所作出的一种尝试。
    过去的先锋派电影经常使用特技摄影的象征的手法,但今天却很少用。这是由于摄影机的惊人发展使它有可能即使不采用特技摄影也能完成丰富的创造;另外也是由于作者最关心的已经不是观念,而是描写内在的意识。
    最近引起种种争论的捷克片《白鸽》创造了独特的形象。它细心地计算好黑白片的浓淡的程度,充分注意画面的构图和主角心理的图表式关联,简直就像画家绘画那样创作出来的一部故事片。
    我们电影作家所以重视这种新的表现的问题,不只是为了技术上的兴趣,而是由于必须考虑到历来的精神交流。在现代文明所面临的课题的基础上是不完善的。也正因此,人们才努力追求已被腐蚀并面临毁灭的人类的内心秘密。
    法国的阿兰·雷奈同反小说派的罗勃·古利埃合作在最近拍成的《马利安巴多》等,也是属于这一类的作品。而意大利的安东尼奥尼继《爱恋》之后发表的《夜》,则对这个问题作了进一步的探讨。他经常以男女间的爱情作为动机,却描写了映像的内在意识,他往往不满足于过去的心理分析或社会的一般解释,而试图创造他自己的电影语言,他的这种尝试和工作是值得注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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