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12月2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本刊讯】香港“新晚报”11月24日刊载了一篇译文,报道美国纽约市的乞丐情况,文如下:
    最近出版的美国“生活”杂志上,刊出了一篇文章,对所谓“黄金国”的讽刺,真是一针见血!作者指出了美国纽约的居民都有一种共同的恐惧,那就是纽约的乞丐实在太多了。每天,他们为了应付这大群“职业乞丐”,真是费煞脑筋!
    纽约的乞丐,包括男女老少,他们的求乞是“职业性”的,因此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惜任何手段。早上,当市民离家出外办公,经过十字路口时,“职业乞丐”便群拥而来,伸出污秽的手,絮絮不休的在身边“诉苦”,如果过路人“知机”的话,只要从袋里掏出钱便可解决,否则,乞丐会越来越多,在光天白日之下,把路人“包围”,这情景,和“强抢”没有分别。
    【本刊讯】美国“新闻周刊”10月26日刊载了一篇关于所谓“狗学校”的报道,摘要如下:
    巴利先生的狗学校乃是纽约市狗的国度内最时髦的新花样之一,狗儿们有他们自己的交通车,一辆红色的旅行车,每天接送他们。他们嘴里衔着自己的饭盒。这家由巴利先生所创设的学校业于上周在纽约最时髦的东第六十街开课。
    每周学费平均五十美元,除了学习服从以外,对于狗的个性问题(如羞涩,神经质等)也加以应付。
    当然,学校有上课时间,也有课间休息时间,在吃点心的时间,巴利先生严肃地瞧着这些狗学生们,问道:“谁是最乖的孩子?”每一只狗一听见叫到他的名字,便走到前面去领他的饼干。放学的时候,听到他们“都是好孩子”之后,这些狗学生们奔下楼梯,走出学校的红门,跳上交通车——一个个送到家门口他们回家去表演他们这一天学到了多少。


    西方不少知识分子对冷战表示厌倦,希望早日结束。他们对资本主义社会感到恐惧、徬徨,渴望找到“新理想”。
    【本刊讯】“纽约先驱论坛报”10月22日刊载了爱德华·希耳斯教授撰写的关于文化自由大会(美国进行文化侵略和反共宣传的一个国际性组织,在许多国家设有分支机构——编者注)的一篇文章,题为“思想意识争辩世纪的末日”,摘要如下:
    在欧洲和美国的自由主义知识界中,公开地、简单地反对共产主义的论调已让位给对意识形态的评论。文化自由大会几年来就鼓吹一种使保守派和激进派都感到合适的研究社会与政治哲学的方式。
    最近,文化自由大会,在瑞士召开了为期一周的会议。参加者有美国物理学家奥本海默、前美国驻莫斯科大使的凯南、耶鲁大学法院院长罗斯托、法国作家兼政治家若弗讷尔以及来自西德、英国、西班牙、意大利、印度、南斯拉夫、瑞士等国的著名人士。
    凯南在会上宣称,“俄国共产主义的长远社会目标与倾向,是和西方自由工业主义相同的。”大多数与会者都同意苏联和西方的经济制度已日趋一致,但是却不同意凯南的论点中的政治含义。若弗讷尔指出,西方技术和工业是随着在制度和伦理方面对个人主义的肯定而发展的,但这并不等于说,在世界其他地区非得有这种环境才能发展工业和技术。英国剑桥大学经济历史学教授波斯坦指出,凯南没有提到俄国革命传统中强有力的救世主义因素,他认为,当共产主义和西方经济并驾齐驱的时候,具有更深的俄国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思想与文化气质将会更自由地表达出来。苏联政权越来越要求像普罗米修斯一样地赋予人类生命。慕尼黑大学社会科学教授伏格林声称,如果今日苏联盛行的意识形态由其他东西替代的话,那么这种替代的东西仍将是有毒的。
    印度政治家梅达是一位反共人物。
    西方知识分子对不同的意识形态的争辩已感到厌倦。他们害怕并希望早日结束冷战。他们唾弃那种过去在他们彼此之间造成隔阂的陈腔滥调。他们对他们自己所肯定的社会感到有一点恐惧。正如埃尔希女士所说的,西方知识分子如此长期深入地卷在对他们自己社会的批评漩涡中,以致使他们无法在“忠顺”和“救世主义”之间找到一条中间道路。
    凯南对美国社会的伪善面貌——平凡、庸俗、盲无方向——的描绘和奥本海默对现代公共言论中道德成份的日渐消失的沉痛分析,使人们渴望有一种新的、无所不包的、四海皆准的理想来接替这个思想意识争辩的世纪的末日。他们两人的话得到了与会者的赞同。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10月10日载文报道美国好莱坞影片产量锐减,摘要如下:
    美国好莱坞今年影片产量出现有史以来的最低纪录。据英国“电影与制片”月刊称:好莱坞1959年上半年只拍摄了八十二部影片(包括全部由外景构成的影片在内),预料下半年大约也只能拍摄同样数量的影片;全年总计只有一百六十四部影片。
    美国影业巨头萨缪·高尔温曾预言说:好莱坞影片产量不久即将下跌到每年一百部。好莱坞1958年生产影片二百三十四部,比四、五年前已减了一半。
    好莱坞影片减产最大原因是市场缩减和粗制滥造的影片不受欢迎。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10月18日刊载了一篇题为:“即将问世的新电影”的文章,摘要如下:
    美国电影这两年来,普遍不景气,戏院老板和拍片老板,都只会嚷着电视抢了电影的生意,其实,谁也晓得好莱坞近年来的出品渐趋没落的主因是剧本荒,内容贫乏,粗制滥做。
    今年,那些拍片老板进行了一项“救亡运动”,他们的第一个口号,就是要把电视的观众抢回来。可是他们的行动,不向剧本方面着想,却要拍大场面电影,大银幕电影和映出时间加长的电影,这些都是电视办不到的。
    联美的“所罗门王与希巴”,可以说是拍片老板们今年的代表作,据说内容是以大场面取胜,上映的时间达二百二十二分钟,这部长片所采用的大银幕方式,是70mm的所谓“超特艺综合体”。
    除了“超特艺综合体”之外,今年还有一种新花样,那就是小米高铎的有味电影“香味奇案”,放映这部电影,更要花一笔安装费,截至现在为止,整个美国只有波士顿的嘉莱影院对这部影片有点兴趣。
    在不久的将来,立体片又要卷土重来。麦甘汉弥登爵士创办的议会影片公司,和维也纳一位光学专家查礼士林白合作,发明了一种不用另戴眼镜来看的立体电影,据说效果很好。麦甘爵士现在已开始计划花三千万美元来拍一部“上帝之子”。麦甘爵士的预算是在上映的头三年,刮回一万万五千万元。
    几年前以立体片起家的奥勃拉,现在对立体片已没有兴趣,却埋头苦干去研究一种“魔术电影”。他说:这种新花样最宜于拿来拍恐怖片,它并不是什么新东西,只是些新冲印法,利用这种冲印法,能使恐怖场面更富于恐怖感。他的新作品“火星人进攻”,将用这方法来冲印。


    【法新社意大利佛罗伦萨11月3日电】本日此间获悉,最近经掘出以供辨认之二十岁女子遗体,在此女子逝世四十七年之后,仍完好如生。此女子名蒲基,于1912年10月28日逝世,葬于此间附近之圣克里西坟场。当棺木开启之际,其双亲及牧师,目睹此女子一若近半世纪前之情形。其两颊仍有天然之玫瑰色,黑发垂肩,双眼微启,其四肢骨节甚且有若干伸缩性。棺木系保存于水坭博冢内,多年米曾有水渗入。


    【本刊讯】本刊11月6日前已扼要报道日本发现原始人遗骨经过。香港“工商日报”11月11日报道了东京大学铃木尚教授等的谈话。文章摘要如下:
    日本静冈三之日町只木石灰岩,10月25日发现洪积纪(二万至一百万年前)的最古人类头盖骨,这可能是日本人的祖先,本来,爪哇原人,北京人,尼安德特人,非洲猿人等,已是现代人类学史上所发现的最早人类,但此次日本的发现,在考古学上看来,其价值可能比上述还重要。
    东京大学人类学专家铃木尚教授、高井冬二教授,率领东京大学人类学系全体人员四十余人,赴静冈研究。据铃木表示:该人骨化石确为洪积纪的人类遗物,以同时发现的动物化石及赤粘土推测,可能系十五万年前的遗物,而且可能是日本极远的祖先。
    洪积世纪前期(距今六十至一百万年)的人类遗迹,至今尚未发现。今次的日人骨属于洪积纪后期的,但经石器专家渡边仁多日搜索未发现若何石器道具。
    静冈县滨名湖北边的石灰岩层,为二亿年前地层,其上被洪积层遮盖,这地带为洪积纪时代的秘密宝库。今次只木石灰采掘场,除人骨外,还发现诺曼象、虎、鹿等动物化石,滨名湖岸前几年也发现过诺曼象化石(距今约十五万年前)。据说,当时日本系与大陆相连。
    今次发现的原始人骨胳,计有:男子腰骨二片,眼窝骨一片,侧头骨片,头盖顶骨,前头骨片,足骨片等共十一片。日政府已特别组织委员会保管,预定明春整理完毕后,将公开展览。高井教授推测,若将头骨拼起,其轮廓极像当年德国所发现的尼安德特人。铃木推测,洪积世纪时代还未有富士山,原始人的尼安德特人,在东海道山岳过穴居的生活,这是日本的极远祖先。
    今次所发现原始人头盖骨,系在钟乳洞,足见洪积世纪的人类,生活于岩洞内。
    虽然欧亚非三洲大陆,已先后发见不少人类化石,但日本发现原始人骨胳,现在还是首次。日本学者现命名为“三之日原人头骨”。


    【美联社纽约11月15日电】格林维是一牧师,搜集了三千八百多张重要人物签名照片(完全不是电影明星的),其中有一张是最新及最难得的。这是一张月球照片,上面有一颗用红墨水圈着,表示苏联月球火箭的着陆点,下面的签名是“赫鲁晓夫”!原来格林维花了四元美金将一张月球照片空邮寄给赫鲁晓夫请求签名,并付上五元支票,作为回邮费。昨日他收到一封信,并付上格林维的五元支票,更令他惊喜的是信内有这一张赫鲁晓夫签名的月球照片。有人愿出五百元求转让,他说:“将这么宝贵的礼物变卖,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11月10日刊载了一篇题为:“科学怪医与死妻同睡”的文章。摘要如下:
    日本医生宫本胜浦早年移民南美,在阿根廷的罗萨里奥城悬壶济世,数年来已成为当地的名医和小富翁之一。但是现在宫本却被当地称为是一个“科学怪医”。
    去年宫本太太突然死了,但宫本丧妻之后,并未依照当地法令向生死注册署申报,也从来不向任何人透露太太的死讯。
    原来宫本将他太太的尸体用自制的一种特殊防腐剂,制成蜡像院中那样的“木乃伊”,并且一直让妻子睡在他的卧房床上。
    今年年初,宫本的四邻由于长期未见到这位医生太太露过面,疑念愈深,于是向替局报了案。警察派员前来调查,当场在他的卧房中搜出这具栩栩如生的“木乃伊”。这具尸体已死了整整十一个月,并且是在没有加以密封的情况下保存下来的,但是据目睹者说,尸体无论是肌肤毛发,无一不和宫本太太生前时一模一样。这桩现代“科学怪医”案便成为阿根廷报纸的大新闻。宫本被捕后一直关了半年之久,直到最近方始出狱。
    据宫本向警局供称,他这次行为的动机纯粹出于他对太太的感情。现在警方已因宫本将功赎罪,把他释放。
    据阿根廷的科学家解剖了那具“木乃伊”,进行仔细研究的结果,肯定宫本自制的防腐药是一种效率很好的防腐剂,它能使尸首长期不腐。
    宫本之所以获释,是因为他救活了一株阿根廷历史上的名树。这株树是阿根廷人所崇拜的英雄佐斯·桑·马丁将军在历史上第一次战胜西班牙人之后亲手种植的。这是一棵古树,近年来濒于枯萎,宫本将树救活之后,受到阿根廷当局的赞许,于是将功折罪,予以开释。因为宫本还懂得树木的特性,他能使树木暂时停止生长,而仍保持树木本身的不变,又能移植杂交不同的树木。在他的房屋周围,就种有许多变种的幼年树木,因此阿根廷要征购他的房屋,作为当地的植物研究博物馆。


返回顶部